突如其來的人,讓陳瀟心里一陣警惕,閉口不言,用手指堵住了貓眼。
這家的貓眼是最普通的那種,雙向都能看見,只不過外面看里面很小。
“哥,在不在?”
門外的人大聲問道。
陳瀟一聽對方的稱呼,眉頭一緊,依舊沒敢弄出聲響。
如果是朋友還好,萬一是親戚,那就那就不好弄了。
“舅媽在不在?我是二柱子!”
外面的人等了片刻,見屋里沒動靜,又喊了一聲。
這下不用猜了,來的是親戚。
一瞬間,陳瀟腦海中就想到了幾種狀況的發(fā)生,只不過最后這人要是進了屋,那就是必死無疑。
砰砰砰!
“這人哪去了?”
外面的人又敲了幾下,見還是沒人開門,低聲嘀咕了一句,彎腰在門口的地墊下面,找到了鑰匙。
陳瀟一直都沒看貓眼,等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時,瞳孔猛縮,瞬間從空間里取出了電棍。
身子一轉(zhuǎn),躲在了旁邊。
沒辦法,今天他也得殺人了,不然麻煩更大。
咔嚓!
門鎖打開,外面的那個人走了進來。
剛一進屋,就感覺旁邊有個黑影,轉(zhuǎn)頭剛要看,迎面而來一個黑影。
滋滋滋……
下一秒,他只感覺到臉被電打了,然后就人事不省。
陳瀟松開懟在男人臉上的電棍,趕忙把門關(guān)上。
“現(xiàn)在穿的都太厚了,不懟臉估計都沒這么大威力。”
嘟囔一聲,他將電棍狠狠懟到了倒地抽搐的男人心臟位置。
大部分人知道電棍可以讓人瞬間失去行動能力,但這玩意電時間長了,那百分百會死人的。
幾年前,陳瀟就看過一條新聞。
漂亮國的破麗絲用電擊槍懟了一個小黑鬼,愣是給人電死了。
地上的男人渾身抽搐的越來越厲害,口吐白沫,兩眼翻白,最后在陳瀟收回電棍時,徹底沒了反應(yīng)。
等了一會兒,陳瀟檢查了一下尸體,確認真的死透了,這才舒了口氣。
還好對面人家沒人看到,不然還得多殺幾個。
在這人身上翻了一遍,除了一把水果刀,只有半包壓縮餅干。
刀應(yīng)該是用來防身的,不過可惜,面對電棍,刀也沒用。
陳瀟將刀扔進了空間,半包壓縮餅干沒拿。
要是換成上輩子,他都能把包裝袋舔的一干二凈,畢竟一點食物就可以挺上一天。
不過這輩子不用了,空間里囤了無數(shù)的東西,不用再撿狗剩了。
再說了,誰知道這人有沒有傳染病,萬一貪小便宜吃了剩下的壓縮餅干,再搞個什么愛滋啥的,得不償失。
從貓眼確定走廊沒人后,陳瀟快速離開了二單元。
依舊是從地下室回的他們單元,然后走樓梯到了一樓。
現(xiàn)在還處于白天,雖然灰蒙蒙的,至少可以看到東西。
考慮到最近幾天與外界接觸的有些少,他決定在附近走走,看看能不能打聽到現(xiàn)在的情況。
末日剛來,后面的時間還長著,不能一直別在家里不聞不問。
于是陳瀟裹著厚厚的羊皮大衣,吃力的走出小區(qū),在附近溜達起來。
一陣風(fēng)吹過,凍的他一哆嗦。
“嘶!真冷。”
零下七十度的低溫,一般衣服根本沒用,時間長了,全都凍透,所以路上根本沒人。
雖然沒人,但公路上因為有清雪車起早工作,積雪并不多,到路面卻異常的難走,相當之滑。
有幾次陳瀟都差點摔倒。
走了十幾分鐘的路,陳瀟赫然發(fā)現(xiàn),原本還時不時路過的貨車也沒了。毣趣閱
整條馬路,只有他一個人,拉著影子,慢悠悠的走著。
路邊停著的那些私家車,已經(jīng)被大雪掩埋,所有的商鋪,都關(guān)著卷簾門。
有一些沒有卷簾門的店鋪,玻璃已經(jīng)被砸碎,屋里亂七八糟的,百分百是被搶或者偷了。
又走了六七分鐘,陳瀟感覺應(yīng)該不會遇到什么人,于是決定往家走。
就在這時,突然從旁邊的車里竄出來一只阿拉斯加,個頭挺大,應(yīng)該有四五歲的樣子。
陳瀟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不要把它弄死放空間里,等遇到富豪快餓死的時候,那它換個幾斤黃金。
“嗷嗚!”
阿拉斯加突然叫喚一聲,然后跑到陳瀟腳下,用頭蹭著他的小腿,那模樣煞是可愛。
這下子,陳瀟有些猶豫了。
畢竟他是無法無視三傻的可愛。
“傻狗,你的可愛救了你一命,不然今天你死定了?!?br/>
陳瀟彎下身子,摸了摸阿拉斯加的狗頭。
“嗷嗚!”
阿拉斯加似乎也有些高興,尾巴搖起來沒完。
說真的,這種狗就是應(yīng)該生活在這種天氣里,人家就是雪橇犬,只有在雪天,才能釋放天性。
想到這兒,陳瀟突然靈機一動。
干嘛不讓他拉雪橇呢?
極寒一年,汽車幾乎沒用,想去哪兒都要靠十一路,累死了個屁的。
況且根據(jù)上一世的經(jīng)驗,再有半個月左右,清雪車也沒得辦法使用了,所有的地方都是厚厚的積雪。
可轉(zhuǎn)念一想,不對??!
兩米厚的雪,恐怕這傻貨也跑不起來吧?那留著干嘛?浪費食物嗎?
算明白了利弊,陳瀟決定不留著它了。
至于要不要殺了,他想了想,還是算了。
讓它自己想辦法活下去吧,不差那點狗肉。
“行了,滾吧,我要回家了?!?br/>
陳瀟抬腿輕輕踢了阿拉斯加一腳,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站住!你干嘛踢我兒子?”
突然,一個女人聲音從身后傳來。
陳瀟回頭看去,微微一愣。
他看不清對方的臉,帶的口罩和眼鏡,捂的嚴嚴實實的,只知道這女的一米六多點,長發(fā)。
“什么你兒子?”
“它是我兒子,怎么了?我在問你,為什么踢我兒子?”
陳瀟嘴角一撇,指著阿拉斯加說道:“你說這是你的兒子?那行,趕緊把你兒子領(lǐng)回家去吧?!?br/>
對于女人,陳瀟不想過多去交流,容易引起麻煩。
再一想到這女的對阿拉斯加的稱呼,真的很不削。
兒子是狗,那你是啥?
女人一聽,冷哼著兩步走到陳瀟面前,吭聲呵斥道:“你是個什么東西?用你教我做事?我現(xiàn)在問你,為什么要踢我的狗?你知不知道我兒子很貴的?你踢壞了賠的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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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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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