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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大床下面,心中也很好奇,到底是誰的身影能在法拉利公主的眼前閃動呢?這個人可真不簡單呀!不過想到楊雨晴秀美絕倫的模樣,凹凸有致的健美身材即將被別人占.有,我的心里還真是如喝了百年陳醋,有點酸溜溜的意思。于是,支愣著兩個天線一樣的耳朵,仔細(xì)的凝聽著。
“是……”楊雨晴欲言又止,煩心的說:“是個壞蛋,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我不喜歡他的,不過這家伙的影子總是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看到他我就有氣。”
我靠,看到他就有氣,不會說的就是我吧?想想自己一向在她面前扮演著討厭的角色,從一開始認(rèn)識她一直到現(xiàn)在,不停地和她對著干,倒是很符合她說的這個條件。
楊思雨也隱隱的猜到了幾分,遲疑了一下,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姐……你說的這個人,不會是曉峰哥吧。”
“不是這個混蛋還能是誰。”楊雨晴的情緒有些激動,沖口而出。“這個死混蛋真是壞透腔了,自打認(rèn)識他我就沒有順心的時候,現(xiàn)在又總煩我,搞的我睡不好覺。”一口氣說了這么多,她感覺怨氣好像發(fā).泄了不少,情緒稍緩和了一些。
聽她對我有這么大的意見,床底下的我差點把鼻子給氣歪了,死丫頭,還敢罵我混蛋,老子這些天都躲你遠(yuǎn)遠(yuǎn)地,根本就沒惹你,你干嘛還在背后說我的壞話?
楊思雨心中好笑,普天之下,能令這位大小姐如此大發(fā)雷霆的,只怕也只有曉峰哥一人而已,他和姐姐兩個人就好像屬相不和似的,一見面就掐在一起。眼珠靈活的一閃,她笑著問:“姐,你不會是……愛上他了吧?”
“切,我會愛上他,笑話。”楊雨晴滿臉的不屑,“你說他哪好吧?不就是長的帥一些,個頭高點,有那么一丁點挺拔的意思,武功還不錯,剩下他有什么優(yōu)點?”
楊思雨一雙明眸瞪得溜圓,“不會吧,姐,要照你這么說,這樣的男孩不得把西京的漂亮美眉迷瘋了,你還說他沒優(yōu)點?”
楊雨晴惱怒的哼了一聲,“就算他有那么一點點的優(yōu)點,可是他的缺點卻數(shù)都數(shù)不清,狂妄自大,天生好女人,一見到稍為有那么幾分小姿的女人,兩只眼睛當(dāng)時就放光,口水順著嘴角就流下來。你知道嗎,今天白天,他為了一個洋妞和七個老外在學(xué)校禮堂決斗,打得是不可開交。”
“還有這事?那后來呢,曉峰哥他打過那幾個老外了嗎?”楊思雨問。
楊雨晴生氣的說:“哪還用問嗎,論打架,誰能是他的對手,尤其是和別人搶女人,他還不玩命小虎隊似的往上沖啊,把那幾個男老外打得不成.人形,最后,他和那個洋妞鉆進(jìn)他那輛林肯就走了。”
楊思雨好奇的問:“他們干嘛去了?”
“哼,還用問嗎,一定是找個羅曼蒂克的西餐廳用餐,之后去酒店開.房去唄。”楊雨晴答道。
我在床底下一豎大拇指,不愧是同桌,果然了解我,連我和芬尼去酒店開.房都猜得到,高明。
楊思雨說:“不會吧,沒準(zhǔn)光是吃飯呢?”
楊雨晴怒道:“難說,這小子可沒準(zhǔn),尤其是喝了酒之后,更是膽大包天,什么事干不出來,再說那個外國妞一對大奶快趕上籃球了,大的出奇,再朝那小子晃上幾下,本來這小子抵抗力就差,還不當(dāng)時就給他晃迷糊啊。”
楊思雨吃吃笑著,說:“有那么大?曉峰哥艷福不小啊。可是姐,人家泡洋妞關(guān)你什么事啊,不會是……你吃醋了吧?”
楊雨晴淬道:“呸,死丫頭少胡說,我會為他吃醋,那可能嗎,我只是覺得這小子可惡,咱們國家漂亮的女孩有都是,以他的手腕找什么樣的找不來,干嘛要和外國人在一起,貪得無厭。”
楊思雨笑著說:“說的對,我看他也是太花.心,可是,人家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咱費那心干嘛呀,用不著管他。”
楊雨晴明顯的一愣,隨即有些失落,是啊,人家是有女朋友的人,我干嘛還氣的不睡覺,費這份閑心呢,我這是何苦呢?莫非,我真的是……她不敢再想下去,嘆了口氣,問:“他和李雪的感情怎么樣?”
“挺好的,兩人是一對恩恩愛愛的小夫.妻,姐,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曉峰哥?不然他的影子怎么會總是出現(xiàn)在你面前。”
楊雨晴煩心的把頭鉆進(jìn)被子中,“死丫頭,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我怎么會喜歡那個混蛋?不說了,睡覺。”
楊思雨看著她心中暗笑,可憐的姐姐沒想到也會被人折磨成這個樣子,曉峰哥的魅力還真是大呀!不,應(yīng)該說魔力更恰當(dāng)一些。
沒想到,楊雨晴的腦袋又猛地從被子里鉆了出來,一頭長發(fā)弄的亂糟糟的,簡直就像是《午夜兇鈴》中從電視里爬出來的女鬼,狐疑的看著妹妹,問:“死丫頭,張嘴一個曉峰哥,閉嘴一個曉峰哥,叫的這么親熱,我看你倒好像是相中那小子了?”
“對呀,沒錯,我是挺喜歡他的。”楊思雨滿不在乎的說,這位楊二小姐在情感方面倒是成熟的多,一向拿得起,放的下,從不遮遮掩掩的。
“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你怎么會喜歡他,沒品問,沒檔次,沒眼光。”
簡直就把我說成了三無偽劣殘次品,讓我在床底下一個勁的翻愣著眼珠,好你個楊大妞,咱們走著瞧。我的心中出現(xiàn)了一幅虐待她的畫面,自己變成了黃世仁在太師椅上吞云吐霧,旁邊站著以淚洗面的丫環(huán)楊雨晴,我壞笑著說了一句經(jīng)典臺詞,“沒錢可以拿晴兒抵債嗎?”然后,使勁的在她隆起的胸上捏了一下,“去,洗洗干凈,一會侍候本大爺。”
楊思雨知道和這位倔強的姐姐繼續(xù)爭執(zhí)下去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笑著說:“好了,姐,我和你說著玩的,我不喜歡他行了吧,就當(dāng)他是一堆臭狗屎,咱兒臭著他,行了吧?”想到當(dāng)事人現(xiàn)在就在床底下偷聽,她不禁吃吃的笑了起來。
楊雨晴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這還差不多,和你說了會兒話,我心里敞快多了,好了,睡覺。”
楊思雨應(yīng)了一句,“好,睡覺。”一按枕邊的遙控器,燈光驟然而止,屋子里漆黑一片,靜悄悄的再沒有一點聲音。
得,人家兩個都睡了,我也睡覺吧,好在,地毯上一點也不涼,還很松軟,我亦閉上了眼睛,與芬尼大戰(zhàn)了八百回合,消耗了很多的體力,因此,沒一會,我也進(jìn)入了沉沉的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