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獸齋 !
第148章梅家姐弟(一)
目送月師姐幾人離開,我在心中略微思索了一下,旋即也飛了出去,找了一個賓館住了下來,計劃著明天的行走路線,月師姐剛才已經把到梅家的路線告訴了我,梅家所在的城市是全球第五大的北龍城。
明天我只要乘坐飛船幾個小時就可以抵達。
吩咐一樓接待處的侍者替我買了一些衣物,自己身上的這身衣服還是在第五行星上穿的野蠻裝,與四大星球的社會格格不入,所以買來一些普通的衣服穿上,至少顯得不是那么礙眼。
用過豐盛的晚餐,我興致勃勃的取出了從第五行星離開時,那些一個個領地的寵獸王送我的那些寵獸蛋。
我望著眼前幾枚大小不一,形狀不同,顏色也不盡一樣的寵獸蛋,竭力的想辨別出來,“這個最大個的應該是黑熊送我的那枚熊蛋了,這枚最小的蛋色呈五彩,應該是蛇王送我的寵獸蛋,這個略大點的有淡淡乳黃光暈該是豹王送我的寵獸蛋,不用說,略大個的那枚純白一色,肯定是飛馬王送我的飛馬蛋剩下的那個就是白獅王送我的寵獸蛋。”
我在心中暗笑,要是這些寵獸全給孵化了,再加上我現有的這些寵獸,全加在一起夠我開一個動物園的了。
那只半路收了的小豬寵,蜷縮在早已躺下睡著了,粉紅色的身體,全身沒有一根毛,睡覺時蜷在一塊,心念一動,我已經給想好了一個可愛的名字――球球。
我撫了撫它那大大的耳朵,輕聲喊了幾聲:“球球,球球。”小豬寵像是回應似的,呼扇了兩下耳朵,微微抬起頭來,茫然的向四周望了一眼,哼唧著轉了個身子,又蜷縮著睡下了。
我笑了笑,望著被我平擺在床上的那些寵獸蛋,忽然想起,烏金戒指中啊還有一枚寵獸蛋,那是猴王送我的寵獸蛋,好像還告訴我說這枚火屬性的寵獸蛋,以后會對我產生一定的幫助。
別人的話,或許我可不相信,但是這位活了幾百年的異類長者的話,我還是非常相信的,我暗暗忖度,這位長者又從未來那里窺視到什么了呢?
搖了搖頭,我不在去想這些看起來十分虛無縹緲的事,沉沉的昏睡過去。等到翌日早晨時分,我精神抖擻的醒了,身下厚厚的軟墊,實在要比第五星球的一塊塊木頭編在一起的木床舒服多了。
我伸了一下筋骨,就端坐在床上開始修煉“九曲十八彎”的功法,我現在身處第三曲的至陰境界,由于受魔鬼的刺激,我的修為突飛猛進,現在已經是第四曲的臨界點了,過不了多久,我很快就會進入神功的第四曲,這樣一來,對上那個莫名潛在敵人,也更有信心了。
我導引著內息經過九九八十一次循環然后收功,至陰內息的循環令我神清氣爽,我雙手一拍輕飄飄的從床上冉冉飛了出去。
洗漱完畢,又把幾只寵獸給喂了,我收拾收拾離開了賓館,從前臺拿了昨晚訂的去北龍城的飛船票,向飛船的站點飛去。
小豬寵被我放到烏金戒指中,“似鳳”也被封了回去,想想,到是頗有點可笑,每天我都像一個保姆一樣,一個個的喂過去,七小已經長大了,不需如以前般每天都喂。“似鳳”和那只胖乎乎的酒蟲到是每天都不能少的,一天一碗酒,現在又多了個小豬寵。
本打算將其余幾只寵獸蛋一一孵化出來的,不過要想到,每天一早起床就要喂養這些小寵獸,我不禁頭都大了,還是以后再說吧。
檢了票,上了飛船,短途飛船到也不缺座位,兩百人的位子堪堪坐滿,幾個小時就會到了,我也不著急,閉目養神,過了一會,忽然感覺有人碰我,我微微睜開眼,卻看到一個上肢精壯,面容削瘦的人,眼神似笑非笑的望著我,見我睜開眼,一只手向另一只手上面的盒子敲了敲,接著又伸出五根手指比劃了一下。
我不明其因的向他手中的盒子看了過去,上面只有寥寥幾個字“救濟貧困”落款是“飛船聯盟”,只是落款的那幾個字也頹大了些,有點喧賓奪主的意味。
我在心中暗自揣測了一番,難道是這家飛船公司組織的一個什么救濟貧困活動嗎,恩,看著有點像。
那人見我半天沒說話,又沖我比了比五根手指,嘴里有些不耐煩的道:“快點,五千塊,人還多著呢。”
我愣了愣,心中暗道“求別人,還這么大脾氣。”我沒說什么話,直接拿了五千出來塞到他手上的盒子里。那人得意的瞥了我一眼,從我身邊走開,鼻子里不經意的哼了一聲。
那人逐漸走遠,我剛要閉目休息,坐在我旁邊的那人小聲道:“真是沒有天理了,簡直是明搶以后誰還敢坐飛船啊,唉,倒霉啊!”
我奇怪的望著他道:“幾千塊,救濟貧困有什么抱怨的。”
那人奇怪的望了我一眼道:“這位小兄弟,可能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吧?那到也難怪。”
我愕然道:“是啊,我第一次來后羿星。”
那人略微探頭向前望了一眼,見剛才來讓我們捐錢的人離我們有很不短的一段距離,往我身邊湊了湊,低聲道:“你是不知道,明著是捐錢,暗地里就是搶錢。錢都落到他們自己腰包了,你看到那盒子上的幾個字了嗎?”
我道:“是“飛船聯盟”幾個字嗎?”
那人點點頭道:“沒錯,這飛船聯盟大概有上千人,最開始,這個飛船聯盟是由那些失業的人和被飛船公司辭退的人組織起來的,然后他們和各大飛船公司達成了一些清洗飛船的協議。”
我道:“不錯啊,這樣既減輕了社會的壓力,也為社會貢獻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那人嘆了口氣道:“是啊,原本是不錯的,可是漸漸的不知從何時這個飛船聯盟就變了質,儼然是一個強盜組織,打著救濟貧困的幌子,向乘客討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