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遠在的東域其他地區,乃至中域北域之地之處,也有不少人收看著如今胡家的新聞發布會。
他們便是當初在君惜制藥在金陵盈彩華府舉辦發布會時帝豪集團,天安集團的代表,或者位列北域頂尖家族的王家等世家中人,又或是某一域的首富。
他們,或者說他們背后的勢力對于君惜制藥的任何風吹草動都有著一定的觀察,如今君惜制藥發生如此之事,自然是逃不過他們的視線。
但,此時他們對于胡家現在所舉行的新聞發布會只感到嗤之以鼻,完全的不屑。
他們甚至都有些懷疑這胡家從上到下都摔壞了腦子,真以為君惜制藥是好惹的么?
君惜制藥身后的能量即便是身居高位的他們都無法估量的,就連身居高位的他們都不敢隨意揣測。
現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胡家,就敢夸下如此海口。
狂妄至極,可笑至極!
真以為他們這些人和背后的勢力是吃醋的么?
君惜制藥真要有什么問題,他們又豈會不知?
還說什么霸王合同。
哪怕只有一成的分銷利益又如何?
對此他們都已經可以說是十分滿足了。
想要多要利益,他們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
至于傳聞中說梁思齊是兩種單方的發明人一事,身處他們這個圈子的人怕是沒人相信。
梁思齊的名頭確實很大,即便放在他們這個層次也有些影響。
但要說是這單方是那梁思齊的手筆,他們是絕對不信的。
因為,梁思齊還沒有那個能力!
所以,梁思齊很有可能是君惜制藥所推出來的擋箭牌罷了。
可憐的胡家,直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
通州胡家。
胡澤恩看著發布會的直播,深表欣慰。
無論是胡海明還是胡耀烈此次都做的不錯。
這一次,可以說完美的向外界展示了他胡家的能量。
而他們胡家對于君惜制藥的吞并也極為的迅速,后者完全招架不住。
相信要不了多少時間,君惜制藥就會成為他們胡家的囊中之物。
“爺爺,人帶到了!”
胡婷婷此刻突然進入大廳,恭敬的請示道。
“帶進來!”
胡澤恩聞言,臉色頓時急轉而下,一臉的怒意,冷冷說道。
“是!”
胡婷婷旋即便離開了大廳。
等她再回來之時,身后則有一老一少兩人顫顫巍巍的跟著。
而三人身旁更是有著數十護衛簇擁著。
“外……外公!我也沒有……”
剛一進門,那年輕男子便一下子跪在地上,渾身哆哆嗦嗦,哭喪著認錯。
其正是江百濤。
而他身邊的老者則正是江一鳴。
“住嘴!”胡澤恩冷哼一聲,“這里還輪不到你主動說話!”
江百濤無言,連忙住了嘴。
他此刻都快被嚇尿了。
原本他還在等著胡耀光的好消息,可曾想,好消息沒等到,反而得知了胡耀光被打殘的壞消息。
這老天,仿佛跟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而后,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的,他便被硬闖他們江家的一群不速之客給強行抓了。
得知這些人來自胡家之后。
他瞬間便明白,東窗事發了!
胡家這么快就查到了是他鼓動的胡耀光前去金陵的事情!
他爺爺江一鳴不明緣由,本想派人阻攔,畢竟胡家來者不善,他不可能就這么輕易的將自己這孫輩拱手交出去。
但在他從江百濤口中得知原因之后,無奈的嘆了口氣,整個人仿佛瞬間沒了氣力,最終跟江百濤一同來到了胡家。
他若不來,江百濤還不知道會落個什么后果!
“親家。”
沉思良久,江一鳴終于開口了。
他知道胡澤恩不喜歡聽他說這個詞,但他還是說了。
“如果是為了這小子求情,那就不用說了。”
胡澤恩聞言,眉毛輕佻,臉色也確實有些不悅,但是他并沒有咄咄逼人,算是給江一鳴這江家家主,他的老相識一些面子了。
江一鳴尷尬的笑了笑,而后緩緩說道:“是,也不是。”
他這一次來,也沒有抱著多大的希望能夠為江百濤求情。
胡家的霸道是有目共睹的,有些事情,強求不得。
來硬的,反而只會適得其反。
“哦?那你說說,你想干什么?”
顯然,胡澤恩對于江一鳴的回答有些意外,也有些好奇。
他了解江一鳴為人,知道這種時候,他并非是在故弄玄虛。
“耀兒的事情我聽說了。百濤這小子是我平日太慣著他,是我江家管教無方,該罰的親家罰他便是,以胡家的家法。”
“爺爺!您!”
此話一出,江百濤慌了,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胡家的家法,他可是聽說過的,上面的處罰方式,可是嚴苛異常,而且不分男女。
家法之嚴,簡直讓人瞠目結舌。
“呵呵。”
江澤恩聞言卻是冷笑一聲。
這江一鳴一嘴一句親家,看起來是在斥責江百濤,但其實明地里暗地里其實都是在為江百濤求情。
你江家管教無方,但是你卻認同讓我胡家來管教,還讓我動用胡家的家法。
胡家家法雖嚴,但卻沒有置人于死地的刑罰。
江一鳴知道他胡澤恩不喜這江百濤這小子,所以特意心生此計,以退為進來為他這孫子保命!
不過,若僅是如此。
那就很可惜了。
你江一鳴的面子可沒那么大!
而江一鳴也不會不知。
如此想來,江一鳴應該還有什么底牌才是。
“你接著說。”
胡澤恩開口道。
“我想請你聽我這老頭子一句勸,停止對君惜制藥還有葉天和沈君惜出手吧!”江一鳴開口說道。
原本還有所期待的胡澤恩聞言,頓時一愣,臉色愈發的陰冷,說話的聲音都帶了幾分寒意:“我當你會說出什么金玉良言,沒想到竟然會想讓我住手!”
“今日,便是我胡家立威之日,任何人都休想阻攔我胡家大計!”
“我胡澤恩雖心情陰冷孤傲,但也絕不會允許旁人對我胡家出手,更不會坐視有人廢我孫兒!”
“江一鳴,你還是老了啊!終究是我胡澤恩高看你了!”
誰知,江一鳴聞言,竟然沒有絲毫的懼意,繼續勸道:“胡澤恩,我這是在救你!你不要執迷不悟,那葉天,身份特殊,遠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
“而你這么做,根本就是在親手葬送胡家!”
“我江家馬上就要完了,出于你我這么多年的交情,我才好心好意提醒你一句!”
“哦?”胡澤恩不可置否的一笑,繼而說道:“那你說說,那個叫葉天的身份有多特殊?”
“不過是那早已死透了的李久光的徒弟,你江家的廢物贅婿罷了!若是他身上有李久光當年身上的那樣東西,或許我還有有所顧慮,但很可惜,這一切都是你江一鳴想的太多!”
“你!”
江一鳴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沒敢透露出的葉天的真實身份。
這其中涉及到的東西太多,若是消息走漏了,只會讓他們江家雪上加霜。
而且看這個架勢,即便他說了,胡澤恩這老家伙也只會以為是他在故弄玄虛。
也是,誰又能夠相信葉天,這個原本的廢物贅婿,竟然是天醫殿的殿主呢?
換做是他,恐怕他也不會相信。
至于胡澤恩所說的那樣東西,他身為五年前的主謀之一,自然有所耳聞,如果不是胡澤恩現在提起,或許他還真的忘了。
那件東西,在五年前便沒了消息。
現在說這些,也于事無補。
江一鳴沉了沉心思,最后說了一句。
“我能說的都已經說了,你胡澤恩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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