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展堂的臉色逐漸的變了,葉天說的這些酒,一兩樣還好。全部加起來,這就是白花花的錢啊!
雖然金展堂并不怎么在乎錢,金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但葉天這幾杯酒下來,就硬生生點(diǎn)了一百七十多萬!
尤其是里面的那個帝王酒,那可是限量特產(chǎn),一年的產(chǎn)量也就只有二十瓶。金展堂可是好不容易的道的一瓶做收藏,自己都不舍得喝。
“要是覺得太貴了,我就還是和奶茶吧。”葉天淡漠的道。
“給葉先生喝,不管多貴都是值得的。”金展堂使了個眼神,女仆立刻按照葉天點(diǎn)的名字,去取酒了。
金展堂心里也是有些肉疼,這些寶貝酒,可都是有錢都難買的。一下子被葉天喝下去那么多。
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只要可以收買葉天,把葉天拉入自己的陣營。金家家主之位,試問還有誰能與金展堂一戰(zhàn)?
葉天出神入化的醫(yī)術(shù),和能夠瞬間擺平大鵬的武術(shù),文武雙全。更不要說葉天本身的人脈。就憑葉天這個人,無論砸多少錢都是值得的。
“葉先生覺得我這些女仆紫色如何?”金展堂的嘴角劃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這些女仆可都是金展堂從世界各地精心挑選的美女組成的后宮團(tuán),無論是姿色,還是活兒,都是一頂一的好。是無數(shù)男人夢寐以求的寶貝。而且,金展堂還做了性格的區(qū)分,每一個女仆都是不一樣的,或清純或嫵媚。或優(yōu)雅,或熱辣。
這么多美人,總有符合你口味的一款。
美人計雖然很老套,但是很有用!
葉天喝了一口小金橘,這才正眼大量了一番金展堂的后宮女仆團(tuán)們。
“一般。”
“一般?”金展堂一臉問號。這些可都是女星級別的顏值和身材,金展堂活了這么大,見到的最完美的女人全在這里了。葉天居然說一般?
“敢問葉天先生,喜歡的女人是什么樣子的?”金展堂覺得葉天這牛皮都吹破天了。
葉天的底細(xì),早就被金展堂查的清清楚楚了,一個江家的廢婿,被君惜制藥的沈君惜看中確定關(guān)系,才一步步走上現(xiàn)在的生活。說江家的那個女人,和沈君惜都是非常出色的美女。但江家的那個女人是個破鞋,沈君惜更是已經(jīng)未婚生子。哪里能和這些絕色的女仆后宮比?
“我喜歡沈君惜。就這一個。”葉天淡淡的道。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身為天醫(yī)殿的殿主,想往葉天床上爬的女人不知道多少,都一概被葉天拒絕。金展堂的這些女仆在葉天眼里,和殘次品差不多。
“還有,你這小金桔,是假酒。”葉天毫不客氣的道:“如果不愿意請我,可以直說,拿假酒糊弄我做什么?”
“假酒?”金展堂一愣。隨后第一反應(yīng)就是葉天在找茬!
“這些酒都是由我本人親自采購,我確認(rèn)過品質(zhì)。絕不會有假貨!”金展堂的臉色已經(jīng)冷了起來,這個葉天仗著自己會一點(diǎn)醫(yī)術(shù),會一點(diǎn)點(diǎn)武術(shù),就蹬鼻子上臉了?
葉天繼續(xù)補(bǔ)充道:“真正的小金桔酒烈而味苦,入喉之后酸澀刺激,呼吸都帶有清甜。”
“你這杯酒,甜味太重,卻沒有苦澀的味道。是用青桔酒調(diào)兌的。”
葉天甚至精確的說出了這被酒的成分,看的金展堂的臉,都難看了起來。
“這酒真的是假的?”金展堂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忽悠了!買來珍藏的酒居然是假的!
金展堂這個老酒鬼,居然也會被忽悠買了假貨?
“金先生很懂酒啊?”葉天玩味的把玩著手里的高腳琉璃酒杯:“看來你的眼神不太好哦。”
葉天接著又把如何堅定小金桔的品質(zhì)以及真假,說給金展堂聽了一邊。簡直就像是老師在教學(xué)生。
金展堂的臉上終于掛不住了!
金展堂邀請葉天進(jìn)來是要和葉天談合作,金展堂是作為上位者的,但不知不覺之間,主場卻已經(jīng)被葉天占據(jù)了。現(xiàn)在甚至開始說教金展堂!
索性金展堂也直接跳過前戲,拿出了一個檔案袋扔在桌子上。
“葉天,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我希望你以后知道自己的位置,如果在不識抬舉,我不介意教你什么叫做貴族禮儀。”金展堂的臉上已經(jīng)覆蓋了一層寒霜,給葉天幾分顏色,葉天還開啟染坊了!
只見檔案袋里是一組照片,都是沈君惜和夕夕的日常。整整一百多張。
拍攝的角度非常清楚,非常詳細(xì),就像是有人一直跟在沈君惜和沈夢溪身后一樣。
葉天挑了挑眉毛,臉色冰冷起來。金展堂拿出這些照片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這是什么意思?”
金展堂端起通透的琉璃酒杯,在月光下?lián)u晃,杯子里鮮紅色的液體就像是流動的血液一樣。
一杯酒本身并不值得這個價值,但是真正品嘗的人,喝下的卻是這杯酒里象征的權(quán)利和財富。
“人總有貴賤之分,主仆之分,葉天。我給你機(jī)會是因為你有被我利用的價值,不要不識抬舉。”
“我殺了沈君惜和沈夢溪,就像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葉天什么都沒說,下一刻餐桌上的酒杯劉已經(jīng)抵在了金展堂的胸口。
金展堂甚至沒看清楚葉天是怎么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
“信不信,我殺你也想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葉天的眼神,是在看已死之物的眼神。
“葉天,你!”見展堂想不到的是,葉天居然敢直接對他出手!
“哼,葉天,你敢殺我嗎!”
葉天下一刻就用行動回答了金展堂。葉天將手里的高腳酒杯邊緣一點(diǎn)一點(diǎn)送進(jìn)了金展堂的胸口。金展堂的胸口流出的血立刻填充了酒杯。
巨大的疼痛,讓金展堂疼的幾乎昏迷!
“啊啊..葉天,我錯了!你別!”
金展堂從未覺得死亡距離自己如此之近!葉天將手中的杯子邊緣扣在金展堂的胸口一點(diǎn)一旦深入,這架勢是要直接用這個杯子取出金展堂的心臟!
葉天的臉上沒有任何憐憫和遲鈍,緩緩的讓金展堂感受著接近死亡耳朵折磨。
“你這種人,不打疼,就不會長記性。這次,只是一個警告。”
葉天在杯子即將割開金展堂要害的邊緣停了下來,輕輕一捏,杯子碎成了無數(shù)碎片,散開在金展堂的身體里,每一個碎片都精準(zhǔn)的避開要害。
接著,葉天取出銀針,快速的封住了金展堂的身上的穴位,保住他的生命。
當(dāng)然,葉天也不是那么的好心,在這些封住金展堂傷口的的銀針里,加了一根能夠放大金展堂痛覺感受的。
“現(xiàn)在往醫(yī)院趕,還來得及。晚了,能不能救回來我不負(fù)責(zé)。”葉天冷冷的丟下這句話,掉頭就走。
短短幾分鐘之內(nèi),金展堂就從之前的意氣風(fēng)發(fā),變成了現(xiàn)在狼狽不堪,奄奄一息的模樣。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祝~天!打完在治,簡直太囂張了!
“我今天給你上的這一堂課,希望你記住。這兩瓶酒,就當(dāng)做學(xué)費(fèi)了。”葉天順手,拿走了金展堂的酒柜里最貴的兩瓶酒。
殺人誅心!金展堂的心在滴血!不僅是物理意義上的,精神上也是!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給我叫救護(hù)車!”金展堂現(xiàn)在才知道,為什么說不能得罪醫(yī)生了!
尤其是葉天這種神醫(yī),神醫(yī)不僅能救人,也能讓人生不如死!
雖然葉天給金展堂留了一條命,但是手術(shù)取出那些在金展堂身體里的碎片,也會讓金展堂爽死的。無異于萬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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