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回一趟北港,順便還搞定了寧晚,也算是有所值了。
不過,我到底是看上了她的人呢還是看上了她的財富與實力呢?我自己根本不知道。
轉(zhuǎn)眼,一年就這樣過去了,而我也要回到南奧了。
時間,就這樣的轉(zhuǎn)到了公元1233年。
過了一年,我也長了一歲,如今,已經(jīng)十五周歲的我看上去更是成熟了。
寧晚已經(jīng)進入了我的生活,和憐兒她們一樣成了我生命中的又一個女人。
我把許詩詩和憐兒叫到了我的面前,和她們說起我要回南奧的事情,如今的琉求糧食危機已經(jīng)順利的解除了,而且,我為琉求引進的新地瓜種苗也在琉求廣泛推廣,在許可兒的面前,我的分量也不由的加重了不少。
“我明天便回南奧了。”
“我們知道。”
“可你們……”
“我們怎么?”
我根本無法從她們的眼神中看到一絲的傷感,這讓我疑惑。
“是不是奇怪我們?yōu)槭裁床粋模俊睉z兒調(diào)皮的道。
我點頭。
許詩詩低聲道:“笨蛋。”
憐兒拉著許詩詩出門而去,走到門口,還回頭對我笑道:“明天就告訴你。”
我無語。
來到寧晚的府第,我已經(jīng)不需要通報了,府第的丫鬟和仆人都已經(jīng)把我當成了男主人看待了。我直接的來到寧晚的書房。
這是寧晚辦公的地方。
寧晚不愧是超級女強人,我出現(xiàn)在寧晚面前的時候,寧晚正在看著下面的作坊送上來的報告。
當寧晚感覺到有人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的時候,寧晚顯得有些生氣。
寧晚沒有抬頭,甚至是她的眼睛根本就沒有離開過手上的報告。
“什么事?不是和你們說過,我處理公務的時候,不要打擾我嗎?”寧晚的聲音有些怒氣,但還是那樣的好聽。
“可是,你根本就沒有這樣和我說過。”我輕輕的道。
寧晚沒有想到自己耳邊那聲音竟是自己魂牽夢縈的聲音,驚訝的抬起頭,我瀟灑的站在她的書桌面前,一臉微笑。
“夫君!?”
“怎么,不認識我了?”我依舊微笑。
寧晚忙起來,跑到我的面前,這哪里是一個馳騁風云的女強人呀,根本就是一個索愛的小女子嘛。
“夫君,你怎么來了?人家剛才沒注意,對不起哦。”寧晚小心翼翼的向我道歉。
我那寧晚向懷里一抱,道:“沒有關(guān)系了,不過,你也不要太累了。”
“知道了。”寧晚自從失身于我后,已經(jīng)變得是嬌羞無比了,在我面前,根本就沒有了以前的那種大方氣派,反而是有些調(diào)皮搗蛋起來。
我抱著寧晚回到她書桌的座位,自己坐下,把寧晚就抱在我的腿上。然后,對寧晚道:“今天來,是有話和你說。”
“什么?”見我的臉上沒有玩笑的意思,寧晚也正容的道。
我看著寧晚,一字一句的道:“寧兒,我需要你的幫忙?”
“什么忙?”寧晚問道:“寧兒能做到的寧兒一定為夫君作到。”
“好!”我點點頭,然后道:“不過具體什么我暫時不說,我明天就要回南奧了,我想你和我一起去一趟南奧。”
“你明天就走?”寧晚道。
“是!”
寧晚低頭沉思了起來,一會,抬頭,寧晚看著我道:“我也不想離開夫君,所以,我同意和夫君一起走。”
我微笑起來,朝寧晚點點頭,然后向?qū)幫砩钋榈奈侨ァ?br/>
和寧晚溫存了一會,我也沒有再打擾寧晚的工作,而且,寧晚也要對自己隨我到南奧以后的事情進行安排,和寧晚約定好了明日我來接她外,我便回到了驛館。
第二天在陽光的呼喚中如期的到來。
我一大早的來到寧晚的府第,寧晚的辦事效率果然有女強人的風范,我到寧晚的府第門口時,寧晚已經(jīng)收拾妥當了。
寧晚畢竟是女人,和我們男人的當然不一樣。
寧晚的行李竟然是收拾了兩輛大車,我不由的感慨,女人終究是女人,在強的女人也逃脫不了女人的本性。我已經(jīng)幻想,原本我在南奧那空蕩沒有什么人氣的府邸因為寧晚的到來變得沸騰的情景。
寧晚看見了我的到來,跑到我的身邊,高興的道:“夫君,你來了,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
我指了指寧晚的行李,笑到:“你真的都好了。”
寧晚道:“真的好了。”
“沒有缺什么吧?”
寧晚不解的看著我道:“沒有了,我要帶的東西都在這里了。讓我想想,被子、枕頭、杯子、茶葉、梳子、毛筆、內(nèi)衣、外套,恩,真的沒有什么了。難道,難道是那個嗎?”
“什么?想起來了?”我提醒道。
此時的寧晚卻開始臉紅,在我的胸膛上慢慢靠攏,然后羞澀的對我道:“夫君真好,是這么的細心,連人家?guī)滋旌笠玫降臇|西都記得。”
“什么?”我反而也是好奇起來,我想說的可不是寧晚幾天后才用的東西,而且,我怎么可能知道寧晚幾天要用到什么東西。
寧晚見我疑惑,便道:“難道夫君不是知道寧兒的月事,提醒寧兒要帶上絲巾的么?”
我一聽,傻眼。
寧晚,你的想像力也太豐富了吧。
“寧兒,你想的太多了,老公我只是想說,你這么多的東西,我就只有十個隨從,怎么夠押運這么兩大車的東西呀,我們的人不夠。”我無奈的對寧晚坦白。
“啊!原來是這個呀。”寧晚明顯的有些失落。不過寧晚很快就恢復過來,先是恨恨的給了我一個拳頭,然后才道:“那我馬上再安排好了。”
“呵呵,那就好”。寧晚很快就讓自己的仆人組織了一個二十人的隊伍,我讓寧晚吩咐他們把行李護送到城門口等候,我的十個隨從和何婉君已經(jīng)在那里等候了。
吩咐完后,我拉著寧晚便向王宮走去,怎么說也要和許詩詩和憐兒告?zhèn)€別。
然而,到了王宮門口,我更加呆了。
王宮門口,不但是許詩詩和憐兒已經(jīng)在等候我的到來,連許可兒也站在許詩詩的旁邊了。
她們的身后,和寧晚一樣,同樣是好幾車的東西,而一支大約五六十人的衛(wèi)隊整齊的站列在她們的身后,等待著開拔的目的。
送我不用這么隆重吧。
我上前,先對許可兒行禮道:“見過大公主。”然后轉(zhuǎn)向許詩詩道:“詩詩,這是怎么回事?”
寧晚也跟上來,向許可兒和許詩詩行禮,也和憐兒打了招呼。
許詩詩沒有先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和寧晚道:“寧姐姐也在呀。”
我站到許詩詩和寧晚之間道:“我和寧兒說了,寧兒此次和我一起回南奧,所以便和我一起來和你們告別。”
“誰說要和你告別呀?”憐兒聽說我和寧晚一起回南奧,有些不爽的道。
不會是心理不平衡起來了吧。我心中嘀咕。
不過,解釋還是要的。
我又走到憐兒的身邊,拉著憐兒的手道:“憐兒不要生氣嘛,其實,我也想把你們都帶在身邊的,可是,你的父母親舍不得你離開,我也不好忤逆老人的意思,而且,我?guī)幫硪彩且驗橛行┦虑樾枰獙幫淼膸椭憔筒灰鷼饬恕!?br/>
寧晚聽了我的話,也是過來幫腔道:“憐兒妹妹放心,姐姐絕對不會獨自霸占夫君的。”
聽我這么著急的解釋和寧晚的保證,憐兒反倒是不好意思起來。
憐兒道:“誰說我不放心了,人家也沒有不信任寧姐姐的呀。”
“那你賭氣說什么不和我告別干嗎?夫君的心中都被你著急死了,在我的心中,你們都是我的心肝寶貝。”我在憐兒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代替了我的懲罰。
憐兒卻依然嘴硬的道:“人家本來就不和你告別。”
“憐兒,為什么?”我把憐兒抱進懷中。
憐兒在我的腰上一扭,給了我一個警告道:“詩詩姐姐說的不錯,你真的是個笨蛋,告訴你吧,這次,我和詩詩姐姐商量好了,我和詩詩姐姐也和你一起去南奧,所以,我們當然不和你告別的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許詩詩和憐兒加上寧晚都一起陪我去南奧,這不是說明我可以正式告別兩地分居的生活了。
我還是不相信的看著憐兒,又看了看許詩詩,直到許詩詩對我點點頭,我才真正的相信了。
“太好了。”我一把拉過許詩詩,把她和憐兒都擁進懷中,興奮的道:“呵呵,難怪你們也和寧兒一樣,都帶上了幾車的行李,我說嘛,女孩子,都是一樣的。”
我話剛說完,許詩詩和憐兒的拳頭就跟著而來。
我又中招了。
許可兒是來送妹妹的,許詩詩和憐兒決定和我一起去南奧的時候,許可兒也在,許可兒自然知道,于是,便代表項王來送我們,在北港過年的這段時間,我也和項王見過幾次,項王遵循的琉求的古老傳統(tǒng),沒有對我和許詩詩之間的事情橫加阻撓,但畢竟我還是一個名義上的商人,這讓項王有些不滿意。
許可兒對我好好交代了幾句,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便和許可兒道別,帶著許詩詩三女踏上了返回南奧的歸程。
不過,從許可兒的眼中,我倒看出了一些不同的東西。
許可兒的眼中有一種淡淡的幽怨和落寞,也許是許詩詩和憐兒都和我一起走了,她的同伴就一個都沒有了的原由吧?我如是想,可是當我轉(zhuǎn)身上馬時,許可兒看向我的時候,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股濃濃的眷戀,這一刻,我終于有些看懂了許可兒的心思。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悄悄的,我把許可兒的心也偷走了。
許可兒一直送我們到城門。
在城門會合了何婉君他們,一行人將近一百人,浩浩蕩蕩的向南奧開去。許可兒看著我們離去的身影,心中泛起一股無力感,不知道怎的,兩滴眼淚不自主的流了出來。
此時的我,也許老天是冥冥中的安排吧,不知道怎么的就回了一下頭,許可兒那兩滴流出的淚水恰恰被我看見。
朝陽的照射下,那淚花顯得是那樣的晶瑩剔透。
我的心弦被許可兒的淚花強烈的撥動了,終于,我忍不住的喊道:“停下。”說完,我沒有理會所有人詫異的目光,掉轉(zhuǎn)馬頭,向城門口還在站立的許可兒奔去。
許可兒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我還會回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離自己越來越近,連臉上的淚水都忘了拭去。
我微笑的來到許可兒的身邊,沒有下馬,只是從自己的身上掏出自己隨身的手帕,遞給許可兒道:“把眼淚擦擦吧。”
許可兒接過手帕,卻沒有依我的言語擦淚,總是抿著嘴唇看著我。
我深情的對許可兒道:“可兒,其實你的心意,我已經(jīng)知道了,不過,現(xiàn)在的琉求還需要你這個公主,楊過不能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就把你帶走,不過,你放心,楊過的心中,一定會有你可兒的位置的。”
說完,我又掉轉(zhuǎn)了馬頭,向我的同伴奔去,再次經(jīng)過許可兒身邊的時候,我向許可兒點了一個頭,道:“為了你,我會回來的。”
說完,絕塵而去。
我的身后,許可兒依舊站立,只是臉上的幽怨變成了笑顏,我的手帕,被她緊緊的捂在胸前,不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