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寧晚的邂逅,只是我生命中的一個時間節(jié)點而已,我根本就沒有太多的放在心上,現(xiàn)在的我,大概也只有許詩詩和憐兒才值得我關注吧。
這幾天,和憐兒去了憐兒家里,憐兒的父母也認可了我這個女婿,也和許可兒一起聊了一會大山,日子倒是過了寫意。
過年了,許可兒難得的清閑了些。這些天,我和許詩詩、憐兒二人天天膩在一塊,把許可兒原本的閨中女伴整個栓在我的身邊,讓清閑下來的許可兒倒不適應了起來,許可兒也覺得自己一下子成了電燈泡,心中失落了許多。
聰明靈慧的許詩詩看出了自己同胞姐姐眼中的那一絲落寞,也覺察到了自己對姐姐的疏忽,自己從小和姐姐一起長大,從來都是不分彼此的,而自己自從從了夫君后,卻不自覺的把自己心中姐姐的位置換成了夫君的位置,自己心有所屬,自然不覺得寂寞,可姐姐卻沒有依托,當然是郁悶了。
想到這里,許詩詩倒萌發(fā)了一股念頭,就是也許姐姐也應該找個夫婿了。
可姐姐如此的尊貴,要找個想配夫婿多么難得呀。
許詩詩知道這是個難題,也就不在鉆牛角尖了,開始變著法子想怎么讓自己的姐姐放松一下。
憐兒這些日子也很少回家,這不,剛回家了一趟,一個時辰?jīng)]有到,就又回到王宮來了。
我看著憐兒匆匆的樣子,笑道:“憐兒,這么著急,肯定想夫君了。”
憐兒跑到我的面前,鄒著她可愛的小鼻子道:“人家才不想你呢,憐兒是來找詩詩姐姐的。”
“找詩詩干嗎?你們姐妹倆的私房話天天說的還沒有完呀?”我好奇的問道。
“什么私房話呀?”憐兒給了我一個香拳,道:“今天可是我們北港學子春聯(lián)年會,外面可是特別的熱鬧,我這才這么快回來和詩詩姐姐說的。”
“春聯(lián)年會?”
“是呀!”憐兒為我解釋道:“我們北港每年年前的三天,都會舉行春聯(lián)年會,北港和北港附近的小姐、學子都會在這個時候云集北港,和中原的元宵花會有得一比哦。”
“原來這樣。”我道:“中原的元宵花會會猜燈謎,北港的春聯(lián)年會做什么?”
憐兒道:“夫君好苯哦,春聯(lián)年會,當然是對對聯(lián)了,我們這春聯(lián)年會的對聯(lián)并不一定都局限在春聯(lián)上,各種對子都可以有的,各位學子以對會有,各地的小姐也有以對選婿的,所以,每年的春聯(lián)年會都很熱鬧。”
“哦。”聽到著里,我也動了心思道:“那倒要去看看。”
看我一副神往的樣子,憐兒毫不給我面子的道:“**夫君,肯定是聽說了小姐多多了,哼,不離你了,我去找詩詩說去。”
說完憐兒蹦蹦跳跳的離開,直接去找許詩詩了。
有這么好玩的事情,我相信許詩詩也是不會放過的,果然,我等了一會,就見許詩詩和憐兒一同出來,后面還跟著和許詩詩一模一樣的許可兒。
好幾位翩翩公子呀。我心中嘆到。
她們?nèi)硕贾醒b,我對許可兒的出現(xiàn)倒沒有感到驚訝,她們?nèi)臼呛媒忝茫黄鸪鰟拥目赡苄援斎淮罅恕?br/>
看見他們?nèi)俗邅恚疑锨昂呛切Φ溃骸叭恍峙_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小生楊過,不知道可否有幸與三位兄臺共游春聯(lián)年會呢?”
許詩詩和憐兒對我根本就不感冒,倒是許可兒的俊臉紅了一下。
憐兒大方的道:“既然楊兄成心相邀,我們怎好駁了楊兄的一番殷勤,就如楊兄所愿了。”
憐兒說話可真毒呀,直接把我當成獻殷勤的了。
我無語。
憐兒見我吃鱉的模樣,很是得意,拉著許詩詩和許可兒姐妹囂張而去,可憐的我,只有當個跟屁蟲了。汗,想我堂堂大男人呀……
我們都是學子的裝扮,出了王宮,便融入了如流的人潮,只有王宮的護衛(wèi)艱難的跟在我們的后面,若即若離的保護著我們。
這北港的春聯(lián)年會看來的確已經(jīng)是對聯(lián)成風,街上人多,我們四人便準備到一茶樓先坐下,憐兒眼尖,一眼便看見了一個幽雅的茶樓。
我們走近一看,那茶樓名喚“幽室”,牌扁下面新加了一個新扁,上書三個大字:半聯(lián)樓。
這名字道有趣。我們上前,茶樓門口賓客云集,一問才知道,原來這茶樓的主人今日也適逢其會,大開方便之門,在茶樓上設座,每座均有一聯(lián),只要客人可以對上,不但可以免了今天的茶飯錢,還可以參加茶樓主人的特意設下的巧對,只要對上,便可以獲得主人的重金,而且說不定還可以的到主人的青睞,從而贏得一場好的姻緣。
我問憐兒:“這位主人很有來頭嗎?”
憐兒和許詩詩她們明顯知道,見我如此的關心,又以為我動了花花心思,有些不快的道:“何止是有來頭,還是個絕世大美女呢,是不是又動心了。”
對于這種風花雪月的事,我向來一笑置之,不過吃白食可是我的最愛。
我“哈哈”一笑,道:“有你們?nèi)齻€在我身邊,我那里還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呀。再說,我有那么的濫情么?”我向許詩詩和憐兒打著哈哈,到?jīng)]有注意自己的話把許可兒也繞了進去了。
許可兒羞澀的道:“你說什么呀?”說完,臉紅的像蘋果一般,低下頭去。
憐兒卻不放過我道:“還說自己不濫情,你看,現(xiàn)在就打起可兒姐姐的主意來了。”
許可兒大嗔:“憐兒,你說什么呢?”那一副小女人的神態(tài),哪有半分監(jiān)國公主的氣勢呀。
憐兒是得寸進尺道:“可兒姐姐放心,夫君雖然是花心了些,不過,他最是多情,肯定不會辜負了你的。呵呵。”
憐兒越說越?jīng)]有譜了,玩笑也開的更大了,可憐兒的話卻說在了許詩詩的心頭上:這姐姐的終身大事其實也可以讓自己的夫君來分擔呀,自己的夫君自己不會看錯,雖然有些輕浮,卻也是人中龍鳳,要是自己和姐姐共效娥皇女英,也是一段佳話。
想到這里,許詩詩也不由的幫腔道:“是呀,夫君的好處可是不可言傳的哦。”
許詩詩說完,還神態(tài)曖昧的拉了許可兒一下。
許可兒怎受得了許詩詩和憐兒的如此攻擊,竟羞澀的躲到我的身后,道:“詩詩,不許和憐兒欺負我。”
許可兒難得的露出小女兒的神態(tài),我這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的,不由的呵呵笑了。
許可兒見我也取笑,心中更是羞了,只是那羞中卻帶著一點甜蜜,誰加少女**呀,我和許可兒這些日子接觸很多,我的身影早就印在她的心里了。
許可兒在我的背后使勁的掐了我一下,不過她的動作正好被我的身體擋著,沒有被許詩詩和憐兒發(fā)覺。
許可兒道:“你們都是壞蛋,不理你們了。”說完還給了我一個羞澀的白眼。
我沒來由的心中一蕩。
不過,有些事是越描越黑,讓她們這樣打趣下去,到明天也說不完,我果斷的打斷了她們的話題道:“好了,這個以后再說了,不過,這茶樓主人如此的好客,我們怎么能人心拒絕人家如此好意,既如此,那我們就去吃白食去。”說完,領先進了茶樓。
對對對聯(lián),我還是很有信心的,畢竟自己也是才高八斗,而且,在后世的那個年代,我對對聯(lián)有段時間特別鐘情,還好好的研究過古代的名聯(lián)難聯(lián)。
許詩詩和許可兒沒有想到我如此的自信,眼神也不由的一亮,跟著我進了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