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輝哥等人,在大通某個直營店殺人之后,回到酒店的時候,就看見老幺和他的跟班,老老實實地坐在自己的房間里,他的腳下,擺著一個行李包。
“呵呵,小輝?!陛x哥一進門,老幺就顯得很熟絡地上前,拍著他的肩膀笑道:“不愧是在許氏最有戰(zhàn)斗力的一股力量,今天的事兒,辦得好?!闭f完,也不等輝哥說話,一指腳下的行李包,道:“雄飛兄弟死了,我也感到惋惜,說實話。要是我的話,肯定不止殺一個人,他還那么年輕,為了表示我的心意,我私人拿出一百萬,給雄飛家里送去吧,也不枉他給咱許氏辦過事兒?!?br/>
老幺說的大義凜然,臉帶悲戚之色,看得身后的跟班,不由豎起了大拇指,尼瑪啊,最開始給十萬都特么根死了兒子似的,現(xiàn)在拿著老板的錢,開始裝起大方來了,這表演功底,咋說起碼都是一個電影學院教授的級別,不去表演真特么可惜了,又一個華表獎最佳男主角,就這樣埋沒了。
“他是我弟弟,他死了,我自然會給他報仇?!笨吹厘X,輝哥也沒什么表情波動,腦涸動將老幺一番拙劣的表演剔除腦海,讓人收了一百萬之后,他自顧地說道:“那邊死了一個員工,而且還是本地的,暫時的,大通的幾個直營店不會開了,至于偏遠一點的地方,我也沒管,只好把握住他們最大的直營店和鋪貨渠道,咱就勝券在握了。”
“嗯,辦得好。”這么沒有營養(yǎng)的話,自然是老幺說的。
輝哥坐在床上,也沒去看老幺,他說:“你可以加大進貨量,渠道那邊,我會去談。”
“這沒得說的?!崩乡酆洼x哥談了兩句之后,就簡單地定下了大通未來的發(fā)展基調(diào),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所以他決定還是去找個地方玩玩兒,他挪動了幾下腳步,轉(zhuǎn)頭看著輝哥:“反正晚上沒啥事兒,咱們一起去放松放松唄?!?br/>
輝哥直接朝著衛(wèi)生間走去,他一個小弟冷冷地說道:“剛殺了人,我們都比較累,就不去了?!?br/>
老幺鬧得個黑臉,只好悻悻地走了。
而幾乎陷入恐慌的林龍貿(mào)易直營店老員工,也就是老周從國內(nèi)帶來的一級管理人員。因為害怕,全部聚集到了總部的辦公樓,商量著公司的發(fā)展方針,商量來商量去,只能暫時不開門營業(yè),也不能撤走,所以無奈之下,老周只能把這邊的情況,匯報給在家也著急上火的周林龍。
一天之后,周林龍帶著兩個人,急匆匆地來到了郊縣,一個保鏢,一個司機。
晚上,華子設(shè)宴,在酒店給周林龍接風洗塵,咋說都是合作伙伴了,這樣的規(guī)格,也不能低了,于是找來幾個在本地有一定身份的老板,一起陪酒。
美女佳肴,陪酒的同道中人都有了,按理說周林龍該高興了,但他就是不咋高興,因為主角沒來。他就感覺食之無味。
“華子啊,你給我說實話,你大哥究竟在不在郊縣,我那邊都急的火燒房了,你們這邊咋還沒有消息呢?”被迫地接受人家敬酒,喝七八兩白酒的周林龍,拉著華子的胳膊,就小聲抱怨了起來。
華子放下碗筷,親手給他點燃一個香煙。說道:“大哥就在公司,和那邊的李總,開一個關(guān)于集團發(fā)展方向的會議,這次會議很重要,要不然也不能開這么久,或許開完,他就得直接去重慶?!鳖D了頓,他再次解釋道:“他現(xiàn)在很忙,就連電話都沒時間接,電話都在我這里,要不然,他能不來么?”
華子做出一個無可奈何的動作,周林龍還是將信將疑。他皺眉說道:“那邊又死人了,還的一個當?shù)氐膯T工,你們不快刀斬亂麻解決這群傻逼,我這邊就比較被動啊,咋整?”
“放心吧,我們既然交給了大東處理,他自然知道該怎么辦,你也不用著急上火,這么大的生意,想搶下來,不死掉幾個人,對得起每年給你創(chuàng)造出來那筆利潤么?”
周林龍看著認真的華子,那無所謂的表現(xiàn),或者說是自信的表情,他的心里非???,尼瑪啊。我這是搶生意么,我這是自保好不好,要不是對方不按注意出牌,我特么能找到你們嗎?
……
宏泰豬場,慶哥辦公室。
我們的面前,擺著幾個精致的小菜,那是小雯親手做好,送來的,下午我確實去集團開會了,只不過開完會就來到了這里,和慶哥共進晚餐。
“你把人家周老板,涼在那里,他心底應該不高興了?!?br/>
我吃著飯,頭也不抬地說道:“沒事兒,咱慢慢來,先給他的心里打一針預防針,這樣一來,也不至于到最后的時候,他內(nèi)心接受不了?!?br/>
“確定了?”慶哥有些驚訝,這個提議,在很早的時間,我是沒同意的,但現(xiàn)在看來,我內(nèi)心已經(jīng)有了計劃。
“嗯。”我喝一口湯,將米飯咽了下去,看了慶哥一眼,說:“啥生意,咱都得徐徐圖之,只要這次大東干的不錯,我就愿意交給他做,干的不行,趁早回家,守著咱的店,掙點養(yǎng)老錢算了。”
“大東這孩子,心性不錯,也夠狠,就是智商上,還是有點欠缺?!睉c哥一語中的地說道:“關(guān)鍵你的棋盤擺得太大,翔子四人組在那邊,就是一個不確定的因素,所以我建議你,還是找個人在他身邊協(xié)助?!?br/>
“戰(zhàn)神會看著,協(xié)助沒必要,給人給槍還辦不好事兒,那就早點回來算了?!闭劻藥拙?,我終于吃飽,喝著小雯泡的君山隱身,我倆坐在了沙發(fā)上,我看著慶哥,等待著他給我的建議。
他靠在沙發(fā)上,眼珠子精明地轉(zhuǎn)動著,手指在山羊胡上摩挲起來,我沒說話,我知道,這是他在思考的節(jié)奏。
幾分鐘過后,他說:“你的棋盤太大,我現(xiàn)在也沒有多好的建議,但你想要將許文牽到那邊去,我估計很難,咱和他的仇怨,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更不是一句兩句話能解釋清楚的,他不可能不防著咱們,其次,他這人比老幺謹慎很多,如果不是確定安全的情況下,哪怕只有一點點不知道的情況,他都不會親身赴險。”
慶哥分析得很對,許文這人能在三十多歲做大,不管他是那群人的代言人還是最大的股東,不謹小慎微不可能走到今天,所以在最開始,我根本沒確定他能去,只不過既然決定兩盤大棋一起下,那就注定他必須過去才行。
心里有些僥幸的想法,可現(xiàn)實就是現(xiàn)實,不可能按照你的意志改變著。
“他們身后那群人,現(xiàn)在還沒消息???”我問。
慶哥看著我,皺眉說道:“有點初步的消息,和你猜測的差不多,市區(qū)那邊好幾位大佬,都在他公司上出力了,具體的情況肯定不會讓外人知道,不過從我掌握的情況來看,就是這幾人了,關(guān)系也夠,他們的地位,更不必說?!?br/>
我一聽,頓時皺眉,最近我們一直在差許文身后的人,要想弄倒許氏地產(chǎn),自然要考慮他們的關(guān)系戶的因素,不然也最多是治標不治本,而慶哥安排的人,在那邊呆了這么久,居然就只有查出來這點微末的消息,就能猜到,他們是多么的謹慎,或者說是位高權(quán)重。
“行吧,讓咱的人回來吧,許文一倒,他那群人自然會派人出來的。”
看我這自信的樣子,慶哥眼睛都量了:“你想到辦法了?”
“辦法不是很好,但能不能上鉤,就只有看他了?!蔽颐掳驼f道:“他依然這么小心,那我就只能用官方的名義了,大通的貿(mào)易量很大,官方找他們做生意,也不是很奇怪,至少來說,表面上還是能相信的?!?br/>
慶哥笑道:“你的意思,你這次過去,就是把這事兒辦了,順便解決高層的關(guān)系問題,以及果汁廠開業(yè)?”
“是啊,小豪打電話了,那邊已經(jīng)準備完畢,這次我就一次性解決了?!?br/>
“準備什么時候出發(fā)?”
“明天。”
一大早,我的四人團隊,就開始出發(fā),而在酒店呆了一晚上的周林龍,當他來到集團的時候,卻被告知,職員不能隨意泄露高層動向,氣的他咬牙切齒,給華子打電話吧,還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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