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任家主還真是剛啊!”
“竟然敢違抗武道聯(lián)盟的命令!”
“能不剛嘛!不剛的話,他兒子就只能這么死了,報仇的事估計也就和申天雄一樣,不了了之了。”
賓客們說到這里,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
“唉!”
“申家以前也是蒸蒸日上啊,可是看看申天雄現(xiàn)在都病成什么了!”
他們作為旁邊者,不停在議論各方面的人。
但是,任劍鋒這個舉動,可是惹毛了王銘。
他身為永川武道聯(lián)盟的理事,還從來沒有見過,有哪個家族不把武道聯(lián)盟放在眼里的。
縱使這個家族是永川的頂流家族。
旁邊的賓客看到王銘的臉色,瞥了起嘴。
“你看王理事的臉色,任劍鋒這是不把武道聯(lián)盟放在眼里了。”
“是啊,也不知道,任劍鋒能不能反抗的過。”
這話傳到王銘耳朵里,他冷哼了一聲。
王銘今天代表的可是武道聯(lián)盟。
他不能放任別人挑戰(zhàn)武道聯(lián)盟的權(quán)威!
王銘走近了任劍鋒一步,再次舉起白玉令牌。
“我再說一次!要么休戰(zhàn)!咱們離開永川省,到別處打去!”
任劍鋒這下子可是鐵了心了。
今天非要把葉浮生置于死地,這事今天非得有個結(jié)果。
既然已經(jīng)抵抗了一次武道聯(lián)盟,就沒有回頭路了。
任劍鋒毫不畏懼地看著王銘。
“我也再說一次,今天這個殺子之仇,我是報定了,誰也別想攔我!”
王銘惱怒起來,
“任劍鋒!我代表的可是武道聯(lián)盟!”
“武道聯(lián)盟又怎樣,今天都通通給我兒子讓路!”
一時間,二人眼神交流之間火花四射,殺意十足。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湮滅組織的幾個人站了出來。
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笑著走到王銘身邊。
一臉嘲諷地看著王銘。
“你們永川武道聯(lián)盟分部,該不會都是慫蛋吧。”
王銘的目光被成功轉(zhuǎn)移到了胖胖的中年男人身上。
他看著這個主動來挑釁他的人,惱怒地說道:
“你說什么!”
“我說,你們武道聯(lián)盟的人是慫蛋。”
王銘伸手向給這人一巴掌,迅速被湮滅的其他人上前擋下來了。
胖胖的中年男人看到自己前面去銅墻一樣的隊友,他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這個男人瞪了王銘一眼。
“咱們永川數(shù)一數(shù)二的家族任家,如今二公子被別人殺了,你們分部的人不幫忙一起捉拿外省的罪魁禍首,反倒是讓任家休戰(zhàn),息事寧人。”
胖胖的中年男人一口氣說了那么多話,他停頓了一會兒,呼吸兩口,又接著說道:
“你說,這不是慫蛋是什么。”
接著,他走到圍觀的賓客面前,攤開雙手,問他們道:
“讓你們說說,這是不是天大的笑話!”
圍觀的賓客經(jīng)不住煽動。
他們大部分都是永川人,當然都從任家的角度考慮問題。
經(jīng)湮滅的人這么一說,賓客們覺得十分在理。
于是,他們開始紛紛指責王銘道:
“是啊,瞅瞅你們武道聯(lián)盟都干的什么事,就知道和稀泥!”
更有甚者,直接指著王銘的鼻子罵。
“王銘!你收了人家什么好處,怎么成天胳膊肘往外拐,還是不是永川人了。”
圍觀賓客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他們甚至將一起來的,武道聯(lián)盟的人一起罵了。
“武道聯(lián)盟都養(yǎng)了一群什么東西!都是飯桶!飯桶!”
肌肉男當然忍受不了這樣的謾罵。
他們武道聯(lián)盟做這件事的出發(fā)點,就是為了永川的安靜,為了永川的百姓。
現(xiàn)在他們不僅不感恩,反而聽信別人的話指責他們。
肌肉男頓時覺得,自己的一片好心都喂了狗。
他沖過去,抓住說話極其難聽那人的衣領(lǐng),想給他一拳。
結(jié)果,被王銘一把攔了下來。
王銘掰開肌肉男的手指頭,將他拉了回去。
之后,就收起白玉牌,不再發(fā)聲了。
湮滅的人看到吃了一記悶虧的武道聯(lián)盟,在心中暗爽。
胖胖的中年男人走到任劍鋒面前,笑著對任劍鋒說道:
“任家主,我們支持你!”
接著,另外一個湮滅的人也走到任劍鋒身邊。
“葉浮生和湮滅也有仇,今天咱們就一起,將其置于死地!”
任劍鋒最近很少顯露出笑容。
但是此時,他嘴角揚了起來。
任劍鋒得意地看著王銘和肌肉男,轉(zhuǎn)頭看向湮滅的高手們。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葉浮生看著狼狽為奸又得意洋洋的幾個人,冷笑了起來。
想一起合力置我于死地,那咱們接下來就走著瞧。
看到底是誰死誰亡。
上官清宇和上官清月看到除了聯(lián)合起來的任家和申家,現(xiàn)在又多了個湮滅組織。
二人擔憂地看向葉浮生,然后發(fā)現(xiàn),葉浮生沒有絲毫懼怕。
但是上官兄妹二人卻很憂心。
一旦再加個湮滅組織,那絕地逢生的幾率,又更小一些了。
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雙方休戰(zhàn)。
這樣,葉浮生就能安全一點了。
于是,上官兄妹二人,撥開葉浮生,走到任劍鋒面前。
他們掏出京城上官家的令牌,接著,對任劍鋒說道:
“任家主,看清楚了。我們是京城上官家的人。”
任劍鋒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兄妹二人,沒有做聲。
上官清宇接著說道:
“葉浮生是我們上官家的朋友,你動葉浮生,就是在和上官家作對!”
任劍鋒冷冷地看著上官兄妹二人,默不作聲。
但是,圍觀的賓客們看到上官家令牌卻大吃一驚。
一位長胡子賓客指了指上官兄妹二人,對他旁邊的人說道,
“他們不說,我還不知道呢,這兩個人居然是京城上官家的人。”
“我還以為這兩個人,只是葉浮生的手下呢。”
長胡子賓客贊同地點點頭。
“確實,我也這樣認為。而且你發(fā)現(xiàn)沒有,這一男一女似乎和葉浮生的關(guān)系不一般。”
他旁邊的人,連忙點點頭。
“確實,是這樣,能為葉浮生挺身而出,而且關(guān)鍵時刻,搬出自己的家族,只為護著葉浮生,誰能做到啊!”
長胡子賓客點點頭,
“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