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爵口干舌燥,握住她小手側(cè)臉看她,漆黑的眼眸深處閃著點點熒光。偏偏懷里的人還不安分,美腿緩緩摩擦,似有似無擦過隱秘的下面……君爵深吸口氣,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腿。
清雅嘟起嘴,“討厭,動不動就對人家動手動腳~”小手滑到他敞開的衣領(lǐng),落到第三顆紐扣上,打了個圈兒,手指探進去。那眉眼含情,斜斜瞅著他,手指輕輕擦著他胸口,撩起一道道火花,是男人都會忍不住。他的手不自覺的摩擦著美腿上細滑的肌膚,摟著她腰際的手掌用力,將她整個抱懷里。
徐浩拿著調(diào)酒器討人嫌的探出頭,撐著下巴看兩人調(diào)情,面目可憎。
清雅含情脈脈的眼睛驟然色變,冷颼颼的眼刀掃著面目可憎的他:“喂,找打嗎。”
徐浩貼的更近,閉上眼道:“聽說老板想把笑梅帶到BJ去?”
“是啊。喂,你那雙長針眼的招子是不是不想要了,你以為你閉上眼我就會放過你?滾開好伐,不然我的手包用來打你正好。”
“嗚嗚,老板,你怎么可以拆散我和我們家親愛的笑梅……”
“笑梅是我們家的,你誰啊?”
“老板,我們可是一家人呢,作為女婿的我為您鞠躬盡瘁,您走的時候把身為半個兒子的我也帶走吧,老板,媽媽……”
“我靠,”清雅將美腿從君爵懷里抽出來,“惡心巴拉,笑梅國色天香,看得上你這樣的老色鬼?剛來我們店里的時候你勾搭過多少美人算沒算過?不,你勾搭的已經(jīng)不是美人,你簡直是看到母的就往上撲,歪瓜裂棗看多了,看到笑梅那么漂亮的頓時驚為天人了吧?可是群眾的眼睛時雪亮的,現(xiàn)在笑梅可不搭理你呦~”
君爵嘴角抽了一下,這女人的嘴真毒。
徐浩不以為恥,表現(xiàn)的更加虔誠:“你要給我知錯能改的機會,我骨子里是好孩子,我還沒長大呢,以后會變成天下最好的老公。”
清雅真的拿起手包打他。徐浩不躲不避的挨了一下子,手扶著頭做眩暈狀。
“丫頭,君子不奪人所愛。”君爵實在看不下去了。
清雅白他一眼,“拜托,這個詞不是這樣用的好不好。”
徐浩淚汪汪的將她望著,唇紅齒白還委屈的咬著紅嫩的唇瓣,清雅嘆口氣:“我最受不了小弱受可憐巴巴的樣子了,好吧好吧,讓你跟著就是了,哭鼻子我不哄的。”
徐浩眉開眼笑:“謝謝老板!”說著,抱著調(diào)酒器就溜號,不知道要和誰去分享這個快樂。
清雅含著棒棒糖淡淡笑,如此弱受的你遇到那么強勢的笑梅,還不知道誰吃虧呢。
君爵:“聽說師叔正在和啟鳴競爭北海邊景區(qū)的廢樓,怎么回事?”
“他們想掙錢唄。”
“北海因為承受太多游客出現(xiàn)了嚴重的環(huán)境污染,最晚明年三月就要動工將那片景區(qū)恢復原生態(tài),十年之內(nèi)都不會開放,那片廢樓有什么價值?這些事你一定知道,華啟揚來找我你還不許我?guī)兔Γ瑔ⅧQ要是買下那樓盤,回頭不賠死才怪。小腦袋瓜里想什么呢?華啟揚可是你哥哥。”
清雅偏頭躲開他戳腦門的手指,嘟嘴道:“啟鳴不會成功的啦。”
君爵若有所思,“哦,有人算計盛世?”
“盛世在東海的手腳動的太多,我們看著可不爽的很,一從BJ闖進來的暴發(fā)戶,油脂滿面看著就滿身銅臭,還敢在東海指手畫腳,一把年紀還討人嫌,被人算計不正常嗎?”
“最不爽的就是你吧,東海的小霸王?”
“哎呀,你干嘛老是在人家名字前加上個‘小’字,人家都二十了!”她終于吃完了棒棒糖,吐出棒棒嬌嗔指責,“沒發(fā)育好的小娃娃才是‘小’呢,人家都這么‘大’了!”
君爵的眼神不由掃過她的胸,點頭:“是挺大的。”
她紅了臉,眼神卻得意洋洋,小貓撓癢似的打他一拳,撲他懷里咯咯笑,耳鬢廝磨,渾身暖洋洋冒著粉色。
膩歪歪的兩個人好像怎么都抱不夠,華啟揚在角落里看的眼酸,跟喝了幾缸醋似的渾身泛酸味兒。唐一鳴和卓琳跟連體嬰似的每天膩在公寓床上顛龍倒鳳,沒時間陪華啟揚喝悶酒,赫連勛找不到死丫頭柳依音,更找不到奇異消失的美女夜小姐,倆郁悶男便湊到一起喝酒打發(fā)時間。
赫連勛目光來回從清雅和華啟揚之間劃拉,半天憋出一句:“哥們,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華啟揚手上動作頓住,嘴角露出苦澀的笑。他們相處這么多年,這幅模樣有什么不明白?赫連勛就蒙了,這女的除了臉長得真好看以外,脾氣壞嘴巴毒是非不分顛倒黑白,看到她他牙根兒就癢,她有什么好的?
他們年幼的時候也荒唐過,早就過了相信愛情的純真年代,不對,他們壓根就沒有純真年代。華啟揚醒悟的早,和他們出去玩也不亂搞,但是逢場作戲身邊美女還是不少的,怎么會因為一個女人的外貌就亂了方寸?
那女人可是君少的人。君少啥人啊,二十八年沒有看上眼的,那眼光高成什么樣,簡直是長在頭頂,一度讓人懷疑性|功能不足也沒找個女人證明自己不是陽|痿。他要是看上誰,還不得當成眼珠子寶貝著,要是華啟揚和他搶人,這才真夠嗆。
要說這華啟揚真倒霉吶,本以為君少會成為他妹夫,結(jié)果轉(zhuǎn)眼妹夫變成情敵了。偏偏勾引他妹夫的又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又喜歡上救命恩人,這關(guān)系也太亂了。
華啟揚抬頭道:“別瞎想,那是我妹妹,我喜歡她不是那種喜歡。”
赫連勛暗道,口是心非口是心非,干哥哥干妹妹干著干著就干上了,誰不知道這曖昧的關(guān)系?
華啟揚看到他神色就知道他相岔了,沒好氣的重復:“那是我三叔的閨女,我親妹!”
赫連勛吃驚的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