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恐怕不會想到自己被任天堂注意到的方式會是這種。
不過此時的林平還在抄寫棋譜,根本不知道外面發(fā)生的事情。
然而就在林平一邊聽著音樂一邊抄寫棋譜時,突然間自己隔壁的房間傳來一聲犀利的叫喊。
“讓我去死,讓我去死…”
聽這聲音不像是電視里發(fā)出的。
突然,林平想起了昨天在電梯里聽到的故事。
難不成是那個被要挾勒索的女孩?
林平瞬間沒了抄寫棋譜的心情,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靠近墻壁支起耳朵傾聽。
“為了一個臭男人你值得嗎?”房間里傳來了另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不活了…”依舊是女人的撕心裂肺。
“自己犯了錯卻在這里尋死覓活,真是吃飽了沒事干?!闭谕德牭牧制叫÷暤耐虏?。
聽了一會兒,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之后,林平便重新開始抄寫棋譜。
然而就在林平剛剛靜下心來,重新回歸自己的工作。門口卻響起了激烈的敲門聲,仿佛有人想要把自己的房門敲爛。
慌忙間,林平趕忙合起筆記本藏到被子里。
“咔嚓…”林平打開了房門。
“救命,救命啊!”林平剛剛打開門甚至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被門口的女人大喊兩聲之后直接拉著胳膊就向她客房里走去。
“哎…哎…唉唉!”對于林平來說這可不是被拉著走,簡直就是被拖著走。
“你應(yīng)該打電話讓酒店的服務(wù)人員上來?!北粡娦型线M門時,林平建議的說道。
然而眼前的女孩兒顯然沒有采取林平的建議。
“等酒店的人上來,我朋友都已經(jīng)死了???,趕緊把衛(wèi)生間門給我踹開。我擔(dān)心她在里面溺水?!迸税蚜制酵线M門后直接命令道。
“毀壞公物,這可是要賠償…”林平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酒店追償。
然而女孩看著林平磨磨蹭蹭,于是發(fā)瘋一樣大喊:“出了事我負責(zé),趕緊給我踹?!?br/>
聽著女人歇斯底里的聲音,林平直接一腳便把浴室的門踹開。
看到門開之后女人迅速沖了進去。
“啊…”女人沖進去之后,果然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自己的朋友果然在浴缸里試圖結(jié)束生命。
慌亂之間女人一把抓住閨蜜的頭發(fā),從水中扯了出來。
“疼…”一個字,代表著對方還沒死。
“啪…”就在閨蜜被扯的頭發(fā)很疼時,一記耳光直接打在了她的臉上。
“你瘋了是不是,你還真的想為那兩個男人去死?天下男人這么多,你非要如此這般作踐自己嗎?”女人沖著坐在浴缸里的閨蜜大喊。
“我老公已經(jīng)收到照片了,他提出終止婚禮。不過當(dāng)我打電話詢問其中一個伴郎時,他告訴我婚禮并沒有取消,定好的教堂也沒有被退掉。他們家畢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發(fā)出去的請柬怎么可能不算數(shù)。只不過是把我這個新娘換了一個人而已!”閨蜜雙眼無神呆呆的坐在浴缸里說道。
女人聽到這話后十分的驚訝。
“你的前男友不是要勒索你錢財嗎?怎么錢還沒有收到,就直接把照片給了你老公?不是說好了給你一個星期籌錢嗎!這才剛剛過去三天而已。媽的,我要是抓住他,一定把它剁碎了丟到海里喂魚。
還有你這個老公,我早就說過了他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偏不信非要一門心思的想嫁入豪門。現(xiàn)在好了婚禮之前被人換掉,以后你在臺北還怎么混?!迸丝粗|蜜生氣的說道。
聽著被罵,閨蜜突然間放聲大哭了起來。
“你不要管我了讓我去死吧!這是我唯一能保留的尊嚴了。我現(xiàn)在這副樣子怎么回到臺北去見我父母,見我的親戚朋友?;蛟S此時此刻,收到要退婚消息的父母,恐怕也不想認我這個女兒?!?br/>
看著沒有鬧出人命,用腳踹開門的林平想要離開。
畢竟這種狗血的感情劇,林平可沒有心思待在這里繼續(xù)聽下去。
然而就在林平趁著二人聊天時悄悄退出門口之際,卻聽到了房間里那女人十分霸氣的話。
“沒事的我來想辦法,他要是真的敢跟你退婚,我就找槍手干掉他。上上個月,堂口里有人從菲律賓找了一個殺手,也不過才花了十萬美金。
這種男人在外面盡情的享受,可是卻要要求自己的妻子純潔的像天使一樣。他有什么資格提出這樣的要求?”
此時林平聽到這話,不由得轉(zhuǎn)頭多打量了二人一眼。
沒想到是兩個小太妹,這種人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萬一真的鬧出什么人命,再牽扯到自己。
“不要,千萬不要。如果要是鬧出人命的話,我的父母也不會有好下場。我已經(jīng)很不孝了,被人退婚讓他們丟了這么大的人。如果再鬧出人命讓他們也受到牽連,那么我死一百次恐怕也無法贖罪父母的養(yǎng)育之恩。”閨蜜顯然是受到了驚嚇,她可不希望事情沿著這個方向發(fā)展。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不成你還真的以死明志。你這樣做男人根本不會心疼你,甚至不出兩個月就會把你忘得干干凈凈。而且頂替你結(jié)婚的那個女人你就打算這樣放過?
要不現(xiàn)在我們兩個就回臺北,我安排人手幫她也拍些照片。到時候婚禮上給每位來賓都發(fā)上一份兒,我倒要看看他們結(jié)婚時會是一個什么表情?!迸苏f話時,顯然不明白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是什么意思。
被退婚又不是新娘子的錯,是你的閨蜜在外面亂搞,被渣男勒索而已。
現(xiàn)在新郎不想要這樣的女人直接退婚,你這女人又是買兇又是威脅拍照。
這樣的娘們兒,居然還長得這么漂亮。
就她這臉蛋兒,搭配這樣的性格跟手段。將來不知道多少男人要慘死在她的手下。
這一刻林平終于明白了那一首詩的意思。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如果這女人長得丑也就罷了,長得這么漂亮身材這么好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做紅顏禍水。
這就是一個毒蘑菇,外表無比的光鮮亮麗,可是有哪個男人忍不住吃上一口,恐怕這輩子就會砸在她手中。
然而就在林平認為這個女人無比惡毒,提出要幫助新娘子拍照時。
讓林平更加無法接受的是,她的閨蜜居然答應(yīng)了。
這大千世界果然是物以類聚,蛇蝎心腸的二人果然是一對好搭檔。
聽到這里林平再也堅持不下去,直接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然而回到房間的林平并沒有馬上投入工作,繼續(xù)抄寫棋譜。
而是莫名其妙的為一個從未謀面的女生擔(dān)憂。
眼前這閨蜜自己犯了錯被人拍了照,受到傷害時她不反省自己的錯誤。
反而想要把這種悲慘強行疊加在另一個人的身上。
不論取代她成為新娘子的那個女人是好是壞,她都不應(yīng)該這樣做。
突然,林平的內(nèi)心升起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林平想要阻止這兩個人,決定以暴制暴。
有了這些想法之后林平再也無法安靜的工作,他直接走出酒店,跑到一家電器商城,買了十幾盒空錄像帶。
順便,買了一臺相機兩個膠卷。
林平買的這臺相機,是一臺很多00后都沒有聽說過的雙鏡頭相機。
相機像是一個長方形的立方體,在相機的正面有一大一小兩個鏡頭。
相機的取景框在頂部的一個折疊蓋子里。
買回相機之后,林平并沒有把膠卷放入相機之內(nèi)。
而是在酒店里直接把剛剛買的相機拆的七零八碎。毣趣閱
林平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數(shù)碼相機,藏到這臺雙鏡頭相機之內(nèi)。
忙了一個多小時,林平終于把自己的數(shù)碼相機塞到了這臺上古相機體內(nèi)。
只不過數(shù)碼相機的鏡頭在外突出裸露著,不過只要不是行內(nèi)人士,根本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異常。
不過為了慎重起見,林平還準備了一小塊黑布,以方便隨時遮擋自己的這臺怪異的照相機。
搞好設(shè)備之后,林平開始留意隔壁房間的動靜。
此時林平甚至不知道二人是否還在房間之中。
還好,林平運氣不錯。
等候了一個多小時,剛好在晚上飯點之際。
林平聽到了隔壁開門的聲音。
很快,林平帶著自己的包,打開門跟著上去。
“剛才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朋友的命?!彪娞堇锱讼蛑制降乐x。
“舉手之勞而已。”林平隨意地回應(yīng)道。
“剛才事情緊急,我敲門的時候居然用的是國語。我甚至都忘了此時此刻我身處于霓虹國。還好你能聽得懂國語!再一次謝謝你。”女人再次道謝。
“客氣?!庇捎诹制降睦涞?,之后大家沒有在說話,甚至連自我介紹都沒有。
二人直接來到餐廳,林平同時也尾隨到餐廳。
不過由于是飯點時間,二人倒也沒有起疑心。
看著二人落座之后,林平找了一處正對二人的座位坐了下來。
坐下來之后,林平打開了視頻模式把相機擺放在桌子上。
在此期間,二人自然注意到了林平的動作。
可是這個時代的人們怎么會想到,一臺照相機居然會攝像。
林平吃飯的速度很快,二十分鐘不到便離開了餐廳。
重新回到房間之后林平拿出相機的內(nèi)存卡,導(dǎo)入到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之中。
“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叫做換臉!”林平很得意的開始操作軟件。
對于林平來說,自己手中只要有這臺數(shù)碼相機跟筆記本電腦,再配合上自己這跟視頻轉(zhuǎn)換線。
原則上自己可以造假許多東西。
在這個年代港城的娛樂小報極為瘋狂,雖然還比不上九十年代初期時那般聲名鶴起。
可是為了拍到明星們的各種緋聞證據(jù),他們可是使出了七十二般絕技。
這些狗仔隊,為了拍到明星的緋聞。甚至一跟就是好幾個月時間。
此時,只要林平愿意分分鐘可以ps一堆照片出來。
然后把這些照片導(dǎo)入到錄像帶之中。
到時候無論是見報,還是拿出來惡心一下當(dāng)事人,這都是發(fā)財?shù)睦鳌?br/>
就算林平不打算搞電子游戲機,不打算提升國內(nèi)的半導(dǎo)體實力。
單憑自己造假的這手功夫,便足以在港城混個千萬富翁。
而有了這上千萬的資產(chǎn),再加上對于歷史的了解。
首富之流不敢說,至少能夠做到身家?guī)资畠|衣食無憂。
再者,林平作為一個風(fēng)景攝影的愛好者,常年出沒于深山老林之中。
在當(dāng)年,手機還沒有無限流量的時代。
林平能做的就是把所有的電影,歌曲,有聲小說全部下載到電腦之中。
就憑這些超越時代的電影,歌曲,小說。
林平就算不參與造假也能夠混得風(fēng)生水起。
當(dāng)天晚上十點,林平變造假好了一堆照片,以及一部換了臉的視頻。
而就在林平制作視頻的時候,在拍攝到的素材里,林平清楚地聽到二人的對話。
“我已經(jīng)訂好了飛機,明天上午九點我們就飛回臺北?!?br/>
確認對方即將要離開,林平拿著已經(jīng)做好的錄像帶,猶豫著如何交到對方手上而且又不暴露自己。
“看來這事兒還得麻煩沐克南。”林平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好結(jié)果。
林平不想把這盒錄像帶放到酒店的前臺,因為這樣有暴露自己的風(fēng)險。
“你小子明天給我安排個人,有兩位朋友要離開東京。我有些東西想要送給她們但又不方便出面,等明天到機場的時候你派人把這東西交給她們二人?!绷制綋艽螂娫捊o沐克南。
此時,忙碌一天的沐克南剛剛泡完溫泉。
今天的發(fā)布會非常的成功,甚至有好幾家媒體都希望錄像帶上市之后,能夠做追蹤報道。同時也約定好了未來的專訪。
此時沐克南心情大好,他怎么會拒絕林平這樣的請求。
“好,明天一早我讓人過去?!便蹇四蠜]有絲毫的猶豫便應(yīng)了下來。
林平簡單的詢問了一些發(fā)布會的情況后,二人便終止了談話。
第二天一大早,沐克南親自帶人來到了林平的房間。
“你在霓虹國也有朋友?而且還是不方便出面的朋友?”昨天晚上由于太高興沐克南并沒有細想,可是現(xiàn)在的他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
林平并沒有解釋這件事,因為要解釋的話,很有可能要暴露自己的秘密。
“我看這兩個姑娘長得挺漂亮,于是想認識一下。不過得知她們明天就要離去,我也只能送份禮物表表心意罷了?!绷制秸f的拿出來包裝已好的錄像帶。無論是從外表還是手感根本不知道這盒子里裝的是什么,除非開禮物的外包裝。
“嘿嘿...”沐克南一副你小子很上道的表情。
“這禮物就送給我隔壁的那對女生,切記一定要到機場時再送給她們二人。不要提這禮物是誰送的?不要有任何的廢話,把東西交給二人即可?!绷制綄@沐克南帶來的人囑托道。
安排好一切后,三人便在酒店的大堂等候。
沒過多久,兩名女生下來退房。
林平示意之后,沐克南帶來的那人仔細辨認后,便提前出門開車先行一步到達機場。
一個小時后,兩個女人在機場收到了這份禮物。
雖然二人極力的打聽這禮物來自于誰,可是霓虹國的小哥送完禮物后便匆匆離去。
二人拆開禮物后發(fā)現(xiàn)是一盒錄像帶。
“這是誰送的?是送給你的嗎?”兩個人彼此互問。
在看到對方一臉茫然的神情后,二人只能等待,回到臺北后再行處理。
六個小時之后,二人回到了臺北的住處。
“我現(xiàn)在就想見見那位新娘?!眲倓偦氐郊?,閨蜜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替代她的人。
“今天我們先打探一下消息,明天之后再說。對了,我們在機場不是接到一盤錄像帶嗎?”說著話從包里拿出了錄像帶放入了松下牌的錄像機里。
然而當(dāng)錄像帶的畫面呈現(xiàn)時,兩個人驚訝的彼此對望。
這里面的東西,兩個人清清楚楚的明白全是造假。
可是也僅僅只限于兩個人明白。
她們二人沒有做過的事情,自己心里有數(shù)。
可是換做任何一個外人看到這盤錄像帶,大家都不會相信二人所說的每一個字。
“我的天??!這個世界上居然有如此逼真的造假技術(shù)。你的右胳膊上有個紋身,而錄像帶里的那個人卻沒有。
我的身高只有1米6,可是錄像帶里那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最少有1米7?!遍|蜜不敢想象自己所看到的內(nèi)容。
“這東西太神奇了,這是誰送給我們的呢?他想要表達什么意思呢?
要是這盒錄像帶畫面不是如此不堪的話,真的應(yīng)該拿給你老公看看。至少這也算是一個理由,畢竟連錄像帶都能造假到這個地步,更不要說區(qū)區(qū)幾張照片?!迸瞬挥傻臑檫@錄像帶造假技術(shù)感到驚嘆。
“我們在霓虹國也沒認識多少人...難不成是你們堂口的人?”你看這女人猜測的問道。
“我們堂口的人要是有這種技術(shù),恐怕他們早就成為電影大師?!芭艘彩且荒樂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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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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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