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窗戶,拉開窗簾,從外面探進(jìn)頭來的人,自然就是張展!
說實(shí)話,爬二樓窗戶這一點(diǎn)難度,對他這個殺手來說實(shí)在算不了什么。就算墻外沒有那根管道,他照樣也可以輕松上來。
不過他知道于琳會在鐵門外面看著,為了不過于驚世核俗,他故意爬得笨手笨腳,驚險萬分。如此“費(fèi)勁千辛萬苦”,方才顯得難能可貴嘛。
不過當(dāng)他打開窗戶,探進(jìn)頭準(zhǔn)備爬進(jìn)房間的時候,卻猛然看到房間里有人。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大吃一驚,動作不免就停頓了下來。
再仔細(xì)一看,房間里的兩個人,卻是戚珍妮和孫曉燕,而且她們都光著屁股坐在床上,那姿態(tài),那動作,那神情,簡直無法用語言能描述出來了。而且張展還注意到,這兩位熟女似乎正在玩一種游戲,她們面對面坐著,四條白生生的大腿交叉分開,下體靠得異乎尋常的接近。而就在她們下體中間,居然有一根淺黃色的東西,似乎把兩個人連接了起來。
張展一看就明白了,這他/媽是一條兩頭都能用的銀/具啊!戚珍妮和孫曉燕兩個女人,居然在玩姓/游戲,難道她們是一對同姓戀?
這個發(fā)現(xiàn),讓張展心里更是吃驚了。但更讓他尷尬的是,他看到兩位熟女的同時,她們同時也轉(zhuǎn)過頭來看到了他。
六目一下子對視,大家都是無語。緊接著,兩個女人同時反應(yīng)了過來,臉色大變,張開口似乎要開始尖叫。而張展心念電閃之間,幾乎是沒考慮那么多,急忙噓了一聲,趕緊低聲說道:“別叫,于琳在外面呢。我不會說的,你們放心吧。”
說著,張展再也不敢多看多說什么了,一個轉(zhuǎn)身,就縱身跳到了樓下。他這一消失,驚呆中的兩位熟女這下才一起動了起來,先急急忙忙將那根東西拔出來扔掉,然后屁滾尿流的爬到了床下,開始手忙腳亂的找衣服穿。兩個人臉孔都已經(jīng)是血紅血紅,心中那個羞澀和難堪啊,就別提有多大了。
戚珍妮一邊打開柜子找她的內(nèi)褲,一邊驚慌失措的說道:“他們倆怎么都回來了?來就來吧,干嘛還要爬窗戶啊?”
孫曉燕又氣又羞,一邊穿衣服,一邊怒視著她道:“我怎么知道?都怪你這個搔/貨,非要拉我玩什么雙頭龍。這下好了,被人看到了,以后我們還怎么做人?”
戚珍妮聽了也是又驚又怕,后悔不已。不過她總算比孫曉燕稍微冷靜一點(diǎn),想了想后,便道:“別緊張,別緊張,剛才你沒聽小張說么,他不會告訴別人的,這事情就還有的救。”
孫曉燕更是氣了,跺著腳道:“不告訴別人有什么用啊,他都已經(jīng)看見了。我是他的領(lǐng)導(dǎo),這以后在學(xué)校里,你讓我怎么去面對他嘛。”
張展跳下去后,一邊好笑的搖頭,一邊慢慢走去打開了鐵門。站在鐵門外的于琳是看到他沒進(jìn)去就跳下來的,不禁奇怪的問他道:“怎么啦?干嘛不進(jìn)去拿我的手機(jī)?”
張展苦笑道:“不用爬,她們在家呢。我打開窗戶才知道,原來她們就在房間里睡覺。”
于琳聽了就更奇怪了,驚訝的說道:“在家?那我們按了半天門鈴,她們?yōu)槭裁床粊黹_門?”
這個問題,張展同樣也感到非常奇怪。就算那兩個女人在玩姓/游戲,可也沒道理不來開門呀?當(dāng)時誰也不知道她們在干什么,完全可以中斷一下,等事情過去后,繼續(xù)再玩的嘛。
所以張展只能聳肩,表示他也不明白為什么。
于琳就走進(jìn)鐵門,大步來到別墅的房門面前,咚咚咚敲起了門來。過了好一會兒,房門才被打開,已經(jīng)穿上了一件睡裙的戚珍妮出現(xiàn)在門口。雖然臉色還是很紅,但神情已經(jīng)有點(diǎn)鎮(zhèn)定下來了。故意裝作很驚訝的看著于琳道:“你們倆干嘛呢?好好的有門不敲,非得要爬窗戶進(jìn)來?”
于琳瞪著眼道:“舅媽,你們在干嘛呢?我和張展半個多小時前就已經(jīng)回來了,按門鈴沒人開門,打你們電話沒人接。最后沒辦法,才叫張展跳進(jìn)來爬窗戶的。哦,鬧了半天,你們原來在家啊?搞什么呢?”
戚珍妮聽了也很驚訝,道:“你們按過門鈴嗎?我們怎么沒聽見?”
于琳忍不住好笑的道:’沒聽見?你們倆的耳朵都聾了嗎?”
說著,于琳已經(jīng)走進(jìn)了別墅,并快步上樓去拿她的手機(jī)。
戚珍妮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好急忙跟上去道:“小琳,你干嘛呢?到樓上去干什么?”
于琳沒好氣的道:“拿我的手機(jī),不然你以為我吃跑了撐的跑回來,在你家門口整整敲了半個多小時的門啊?”
戚珍妮這才明白了,原來于琳和張展回來并不是來“抓殲”的,而是手機(jī)落在了這里,這才回來取而已。至于他們敲門或者按門鈴為什么沒聽到,已經(jīng)不是很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殲/情”絕不能再讓任何人知道了呀!
于是戚珍妮趕緊止住了腳步,轉(zhuǎn)回身一看,卻見張展還在鐵門那里,根本就沒有過來。雖然知道就算過去說話也免不了尷尬。但這個時候戚珍妮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急忙朝門外奔了出去,直接來到了張展面前,還沒等她開口,張展就一本正經(jīng)的低聲說道:“我明白,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戚珍妮只好把一肚子的話都咽了回去,想到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和剛才與孫曉燕的那副丑態(tài)都已經(jīng)被這個小子看得一清二楚了,她的臉上就一陣陣的發(fā)燒,恨不得就在這里找個地洞一頭鉆進(jìn)去才好。
但這個時候時間緊迫,不說點(diǎn)什么的話,于琳就馬上會出來了。于是戚珍妮強(qiáng)忍羞意,低聲對張展說道:“姐相信你,這個事情,姐以后會跟你解釋的。但于琳那丫頭鬼靈精的很,你可千萬別讓她看出什么來啊。”
張展只好再次認(rèn)真點(diǎn)頭,道:“我知道了戚姐,我不會在她面前有任何異常表現(xiàn)的。而且,你也不用解釋什么。我理解你們的,真的!”
戚珍妮聽了一愣,轉(zhuǎn)念她就明白張展的意思了。他他他,他這是以為她跟孫曉燕是一對同姓戀啊!
戚珍妮又羞又氣又急,但這時候,又沒辦法對張展解釋什么,只好在心里不停的跺腳,心想她跟孫曉燕兩個人在張展心目中的形象,這下可真是不堪之極了。
正氣急敗壞的時候,于琳已經(jīng)拿到了手機(jī)從別墅里出來,看到戚珍妮和張展在一起,便說道:“舅媽,你別怪張展,是我要他爬窗戶的。我也是沒有辦法,明天我有個重要電話要接,這你也是知道的。誰讓你們半天不來開門,我還以為你們不在家呢。”
看到于琳出來,戚珍妮就恢復(fù)了剛才那副淡定的樣子,轉(zhuǎn)頭問道:“你們回來真的敲門了嗎?為什么我和孫曉燕都沒聽到?”
于琳氣笑道:”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我不但摁了門鈴打了電話,還在外面大喊大叫了半天,吵得你們家隔壁都出來罵娘了。連隔壁的人都聽得見,你們?yōu)槭裁绰牪灰姡俊?br/>
戚珍妮奇怪之極,道:“是嗎?什么時候的事情?”
于琳沒有回答,張展則開口說道:“半個多小時前吧,我們離開沒多久就回來了。”
于琳跟著也道:“是啊,前面我不是跟你說了么,我們已經(jīng)在你家門外等了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了。半個小時前你跟孫校長,在家里干什么呢?”
前面戚珍妮心情慌亂,根本沒注意于琳話里的細(xì)節(jié)。現(xiàn)在聽到了,這才恍然大悟道:“半個多小時前,那時候我跟孫曉燕正在洗澡啊,難怪沒有聽到這些動靜呢。”
于琳一聽好笑的道:“洗澡?你跟孫阿姨連洗澡都在一起的嗎?”
戚珍妮臉上一紅,幸好此刻是在外面,天黑別人看不清。而她的反應(yīng),也算很快,馬上就道:“我跟她經(jīng)常一起去做spa的,在一起洗澡又算得了什么?”
于琳這下也明白了,轉(zhuǎn)頭看著張展苦笑一聲,道:“這都叫什么事啊,千算萬算,就沒算到她們會在一起洗澡。你也是的,還一副很自信的樣子分析她們出去吃夜宵了,害得我們在外面傻傻的等了半個小時。”
張展也只能苦笑著聳肩,表示這種事情真是沒辦法的。他又不是神仙,又怎么能算到這兩個女人是同姓戀,連洗澡都要一起呢?
由于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于琳也不想再廢話下去。反正手機(jī)已經(jīng)拿到,那就趕緊回家休息吧。于是她就對戚珍妮道:“好了舅媽,手機(jī)已經(jīng)拿到,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你回去睡覺吧,我和張展這就走了。”
戚珍妮也不好意思再跟他們多說什么,便嗯了一聲,任由他們離開。于琳在走出去幾步后,忽然又轉(zhuǎn)身道:“對了舅媽,你那個窗戶,以后真的不能老是不關(guān)了。今天還好是我和張展,萬一下次爬進(jìn)來的是小偷,你該怎么辦?”
戚珍妮心有余悸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知道了,以后一定會天天關(guān)緊的,你放心吧。”
于琳這才一笑,和張展一起上車,很快就發(fā)動引擎開走了。戚珍妮很仔細(xì)的關(guān)緊了鐵門,又回到別墅關(guān)緊了房門。走上二樓回到臥室里,看到閨蜜孫曉燕依然蒙頭蒙臉的睡在床上,一副已經(jīng)沒臉見人的摸樣。
戚珍妮先走到梳妝臺邊,拿起她放在這里的手機(jī)。打開一看,果然看到有一個未接的電話,是半小時前張展打來的。無奈的笑了笑后,她放下手機(jī)又走到了床邊,嘆著氣一屁股坐下來,然后伸手伸手捅了捅整個人都躲在被子里的孫曉燕,道:“別躲了,人都走了,你躲起來給誰看啊?”
過了半天,孫曉燕蓋在臉上的被子才被她移開。一張臉依然紅得發(fā)燒發(fā)燙,眼珠子咕嚕嚕一轉(zhuǎn),就小小聲聲的道:“你和小張說了嗎?他有什么表示?”
戚珍妮道:“放心吧,小張懂事的很,不用我說,他已經(jīng)主動向我保證絕對會幫我們保密的。”
孫曉燕聽了似乎稍微松了口氣,可是轉(zhuǎn)眼間表情又是羞不可抑,就伸腳踢了戚珍妮一下,嗔道:“我不管,怎么辦?以后我沒臉見小張了,都是你害的,你要給我想個解決的辦法出來。”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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