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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還真是豬狗不如
眾人皆是一臉的懵逼,有膽子大的忍不住道:“難道是殷夫人害的?”
阮隨心淡淡道:“殷琉璃的母親尸骨,被挖出來羞辱了!精神崩潰陷入了自我封閉狀態,成了一個傻子,所以,她白翩然不該遭到報應嗎?”
“收起你們那震驚的表情來!豪門陰私誰都懂,但作為旁觀者,誰也不會在意,看好戲都成!
但我不容許我家殷琉璃受到一點不公平的對待!從小經歷小三逼宮,生母跳樓,被親爹忽略,被爺爺嚴謹的教育,養成那么孤僻的性格,長大后還要被下寒毒,一到冬天就跟下地獄似的,通身冷的跟冰塊一樣!”
“十四歲就被白翩然陰私手段,逼出家門,挖生母的墳墓,想要帶著離開京城這骯臟的地方,想給她生母一個安寧!卻因為被打得神志不清,挖錯了墳墓,留下一個挖殷家祖墳的破名聲!
你們這些人眼睛里看到的都是什么?聽到的又是怎么?哈哈哈哈哈……都覺得自己很聰明,其實你們都是全天下最大的傻逼好嗎!被人耍得團團轉,還自以為自己很清楚內幕,真是要笑死人了。”
“她白翩然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惡鬼!一個個的都離她那么近,也不怕被沾染了鬼氣!”
眾人聽著這一連串的話語,全部都變得沉默了起來。
如果事情的真相,真如她所說,那么白翩然這個人……還真是豬狗不如了。
外表那么干凈,那么溫婉賢淑,可實際上卻是那么可惡的人。
將所有人的眼睛,都玩弄于股掌之中。
這種人,也太惡心了。
阮隨心見眾人面上均是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圓滿的離開了。
給殷琉璃洗白。
順便發泄一下自己剛干了一件替天行道的大事兒,內心的激動。
一切都做完了,阮隨心終于可以離開了。
只感覺屋外雖然下著大雪,卻有一種晴空萬里的感覺。
殷琉璃。
我來接你來了。
等我。
可尼瑪你知道你惹的人是誰嗎?
是白翩然。
京城第一大家族的女主人。
你燒的不是白翩然,是殷家的臉面。
殷驁第一個怒了。
白翩然再如何,他也只是懷疑而已。
打心底的不愿意相信她會是那種人。
在什么證據都沒有的情況下,就被欺負成這樣。
臉毀了,頭發全部被燒沒了。
身體大面積的燒傷,只怕這輩子都很難恢復了。
那么在意容貌的一個人,最后卻落成這種下場。
殷驁絕對是徹底的被激怒了。
一直都忍讓著阮隨心,是因為他心里是真的很在意殷琉璃這個兒子。
跟她在一起,他會活得開心。
可是。
這并不代表,她就可以隨意欺辱他的女人。
幾乎是將白翩然送進了醫院急救,他就忍不住出手了。
召集了手頭所有人馬,全城追捕阮隨心。
而殷玨,身邊本來就有人安排在他和白翩然的身邊。
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直覺嘴角勾起一抹陰郁的笑意。
“來人。”
“殷總,有何吩咐?”
“我殷家的臉被打了,去安排一下,全城封鎖,追擊行兇者!”
即便對白翩然再沒有感情,那也是他孩子的媽。
是他的一顆得用的棋子!
隨隨便便來個人,就想毀掉?
除了打了殷家的臉,還打了他殷玨的臉好嗎!
阮隨心這一招,可謂是打了無數張臉啊!
能有這威力的,這世上也是舍她沒誰了~!
而她這會兒卻還一臉無所謂的在大街上閑逛,和阮意約好在京城見面,而后跟顧崢道個別。
這會兒他們還在回程的路上。
所以她也不急。
要帶殷琉璃一起離開的事兒,也必須在見到阮意之后,與她商議一番。
直接帶回去,肯定會觸怒了外公的逆鱗,到時候殷琉璃還不如待在京城安全。
反正白翩然都已經解決掉了,沒有任何威脅了。
渾然不知,殷玨才是最大的狼子野心。
藏得太深了,至今除了白翩然之外,都沒有人發現和察覺到。
而阮隨心這會兒,周圍已經危險起伏了。
從四面八方涌出不明人士出來,將她團團從暗處中包圍了。
阮大阮二第一時間發現危機,提醒著阮隨心。
阮隨心只覺得日了狗了。
尼瑪替天行道還要被圍毆,打擊報復?
一個個的都沒有長眼睛嗎?
知不知道老子是在為民間消除禍害啊?
不應該感激老子的么。
居然還要進行慘無人寰的圍毆……
而這些人,似乎正主還沒有出來,只是在伺機行動。
那尼瑪真是太好了。
“阮大阮二,殷流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在京城最熱鬧的鬧市區上空吊著呢……這會兒只怕引起混亂了。”
“要的就是混亂,走,我們先過去看看。”
反正時間還早,先不急。
正好給殷驁的人引過去看看去。
雖然只是吊著,并沒有做出任何傷害殷流光的事兒,但那也絕對是在公認打殷家的臉面了。
可。
誰知道是她干的?
咱們也學學白蓮花,做好事不留名。
即便你們全都知道是老子做的,但老子也能抵死不承認。
你們能奈我何?
老子也是可以學白蓮花一樣,將不要臉發揮到極致的。
京城最熱鬧的鬧市區上空,有個巨型的景觀鐵塔,上頭吊著一個人,很高很高。
都看不清是誰了,只能從外形看出,那是一個男人。
在整個鬧市區都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憑空吊著一個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也怪嚇人的。
都已經打電話報警了。
有的人用望遠鏡去看,才發現那人居然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面上長得白白凈凈的,并沒有受傷。
就是臉上那表情,略顯得絕望。
誰也不知道,殷流光是個有恐高癥的人。
這會兒被吊這么高,精神都要崩潰了。
心一直都是懸著的。
渾身都開始發軟,被無力的掉在半空中,看著腳下密密麻麻的人群。
卻堅持著,沒有崩潰。
感受著崩潰前的前兆。
哥哥……就是這么一步一步在崩潰前,走過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