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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她就是典型的敢撩不敢上
“就因?yàn)橐蠹液皖櫦衣?lián)姻嗎?”
“不是……在那之前,我和他就已經(jīng)有牽連了。”
“那如果一開始跟你聯(lián)姻的人是我呢?”
“那么跟你聯(lián)姻的就會是顧慕容顧慕云了,不會是我。”
“為什么不能是你?”
“顧家是因?yàn)榧芍M你哥的名聲,不敢將自己的女兒交出來和他聯(lián)姻,才會將我這個私生女從鄉(xiāng)下結(jié)回來的。”
“我查過……”
“你查老子做什么?”
“如果按你說的,一個人心里只走的進(jìn)去一個人,那么我現(xiàn)在很明確的告訴你,你已經(jīng)走進(jìn)了我的心。”
“抱歉,那我也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和你之前,完全沒有可能,徹底的死心了吧!”
“如果你和我哥沒可能呢?”
“那跟你也不會有可能。”
“為什么?”
“殷流光,這個世上沒有那么多為什么!我是覺得你心性不壞,才會耗費(fèi)口舌跟你說這么多的。”
“謝謝你和我說這些多,有沒有可能那是以后的事情,人這一生還長,以后的事情,誰有說得準(zhǔn)呢!”
阮隨心充滿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以后別哭鼻子就成。”
“我才不會呢!”
“上初中的小屁孩,居然說喜歡我,呵呵……”
怎么有種誘拐到未成年少年的趕腳?
殷流光炸毛道:“我明年就升高中了!”
“抱歉,我明年就上大學(xué)了。”
“……”簡直是致命的一擊。
殷流光感覺自己都快被傷得體無完膚了。
還在那垂死掙扎道:“女大三抱金磚。”
“抱歉,我對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沒興趣,我就喜歡你哥那樣的。”
“我長大了跟我哥一樣,爺爺說我和哥哥長得很像的。”
“那你也不是他!這個世上只有一個殷琉璃,那是獨(dú)一無二的,名字叫,我的琉璃。”
“……”你確定要把你的愛慕者我當(dāng)做狗一樣虐嗎!
阮隨心欺負(fù)完殷流光,起身去了客廳沙發(fā)。
那里,殷老爺子已經(jīng)上樓去午睡了。
殷琉璃閉著眼睛坐在那,疑似睡著了一般。
也不知道聽到他們的對話了沒有。
他的眉峰是輕皺著的,似在睡夢中都不安穩(wěn)一般。
阮隨心走過去,彎身撫平了他的眉峰。
下一刻,殷琉璃雙眸迷茫的睜開。
黑寶石一般的眸中彌漫著一層淡淡的霧氣。
簡直誘人至極。
阮隨心的手,就沒舍得從他眉峰上放下來。
順著他的鼻梁滑到臉頰,又順著他那如藝術(shù)品一般完美的輪廓一直到下巴。
殷琉璃坐在那里,雙眸開始恢復(fù)清明。
下巴被撩起,他眸中不由閃過一抹狐疑。
那眼神好似在說,你要干嘛?
阮隨心直接道:“撩妹。”
“我不是!”
“我當(dāng)你是!”
“……”別作死!
“殷琉璃,你長得太誘人了知道嗎!總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想什么?”
“吃了你。”
“你吃。”
“咳咳……這地兒不太方便吧!”
“那回家?”
“回家更不方便啊!”
“沒人。”
“就是因?yàn)闆]人老子才擔(dān)心你獸性大發(fā)啊!”
“膽小鬼!”
“……”你是在指老子敢撩不敢上嗎?
還是在激將老子!
告訴你!
老子可不是那么好激將的人。
四目相對,阮隨心心虛的移開了視線。
沒錯,她就是典型的敢撩不敢上。
而殷琉璃,卻不是之前那個任由她怎么撩都挺得住的少年郎了。
人家早就學(xué)會反擊了。
她想要逃脫的手指,被他迅速的抓住。
然后塞入嘴中,用力的咬了一口。
就像是在發(fā)泄一般。
阮隨心手上一疼,想要抽空來,他卻不肯放手。
繼續(xù)在那里,用她的手指磨牙。
她沒好氣道:“殷琉璃,你牙沒長齊么?”
“所以需要磨。”
“……”你這話老子沒法接。
“阮隨心。”
“嗯?”
“你,我的。”
他一雙如同黑寶石一般的眸子,就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深潭一般。
阮隨心與他對視,小心肝止不住的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迅速的將視線給移開了。
感覺多看一眼,她就要被他深不見底的眸子給吸進(jìn)去一般。
太危險(xiǎn)了。
感覺霸道總裁被附體了,在向她宣誓所有權(quán)一般。
她扭曲著腦袋,看向別處道:“殷琉璃,我去你奶奶那玩會兒,乖乖等我。”
“……”
殷琉璃就搞不懂她什么時候跟他奶奶那么熟了。
眸光不由閃過一抹狐疑。
很多時候,殷琉璃都覺得阮隨心就像是一只滑不溜秋的狡猾狐貍。
賊精賊精的。
活得比誰都明白。
你以為你已經(jīng)很懂她了,她卻又折騰出了新花樣。
不斷的刷新你的下限。
這就是阮隨心,這個世間獨(dú)一無二的阮隨心。
他眸光幽深的盯著她踉蹌而逃的狼狽身影,久久沒有收回視線。
阮隨心驚魂未定的跑了,去了殷老夫人的內(nèi)院里。
殷老夫人被她嚇唬得連午睡都沒睡。
年紀(jì)大了,不睡午睡精神頭就差了。
將她放進(jìn)來,門關(guān)好,她朝著她行了一禮道:“小小姐。”
“不敢當(dāng)!”
“老奴惶恐!”
“你是該惶恐!別以為你剛剛打的什么主意我不知道!”
殷老夫人苦笑道:“夫人在世的時候,曾經(jīng)說過,人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很難忍受住誘惑,老奴不過只是想想罷了……”
“那是因?yàn)楸拘〗悴簧担巧狄稽c(diǎn)兒的,不就跟著你掉坑里了。”
“老奴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成,就沖著你這認(rèn)錯態(tài)度,這次放過你。”
“謝小小姐。”
“白蓮花的事兒……”
“小小姐滿意嗎?”
“挺滿意的~!不過你確定……想抱孫女兒?”
“沒有,殷家人口不適合太多,已經(jīng)夠亂了。”
“你也知道亂?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
殷老夫人苦笑道:“居多事宜小小姐并不清楚。”
“哦?當(dāng)初殷琉璃他媽不是被你逼死的難道?”
“并不是,老奴當(dāng)年有奉勸過的。”
“那為何還是死了?”
“執(zhí)念太深。”
誰都經(jīng)歷過老公外遇。
還每一個都去尋死啊?
完全就看你是把情愛放在第一位,還是權(quán)勢。
如果只是權(quán)勢,那么就如她現(xiàn)在這般,就是最好的活法了。
走出去,誰人不恭恭敬敬的喊她一聲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