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際看到眼前的情景，聯想到了他第一次來到這個改革開放的前沿城市，他和云霞身上只有簡單的行囊和2000塊現金時的窘迫。沒有錢、沒有熟人，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得不想法尋找自己要走的路。

一次，他出去找工作、投簡歷。餓了，在一個小館子吃飯，要了一份20塊錢的套飯，“不要進來啦，就在外邊吃啦！”老板一口廣東腔，要他坐在門口外邊的桌子上吃飯，不讓進屋子里吃飯。

“有什么不一樣嗎？”邊際質問。

“不一樣就不一樣啦。”老板始終就這一句話打發他，不愿意多說一個字。

他再次詢問老板，老板還是同樣一句話打發他，就不給他一個明確的理由。

他覺得，連吃飯都有一種受氣的感覺。他匆匆地吃完飯，準備買單的時候，鄰桌的一位食客對他道：“帥哥：在這里，最低消費不能進里面屋子的。”他現在才明白老板的話：是因為自己消費太低！老板才不讓自己到屋子里吃飯。這個地方的人好現實了啊！

如今的他，為了在KTV干好自己的工作，時刻小心翼翼地；為了工作，也不管勞累。有時，遇到蠻不講理的顧客，為了自己的形象，又不得盡可能忍著、甚至委屈自己。

§§§第6章　6.富婆有情　打開那扇桃花窗

“為了他人，有時甚至忘了自己是誰；而為了自己，自己早已變得不是自己了。”工作時間并不長，邊際發出了自己無限感概。

他最后一次返回包間時，三個美女已經爛醉如泥。其中一個年輕一點的，還能夠與邊際勉強對話，另外兩個人基本上“不省人事”了。

云霞等得不耐煩了，一個電話又是一個電話催邊際怎么還不回家。

KTV里聽不到手機的聲音，盡管邊際設置了振動，但他忙里忙外地，云霞的幾個電話還是沒來得及接聽。“邊際，我在等你回來，別累壞了身體。想你的霞，吻你！”她發給他短信。

那個還可以與他交流的美女也有氣無力地，“我們不回家了。給我，水。”她伸手向邊際要水喝。

又折騰了一個小時，富婆美女杜菲菲清醒一些了，李維娜要邊際送她們回家。

富婆杜菲菲，還有一個名字叫杜菲菲，這是對她的親昵稱呼：菲菲姐或斐姐；杜菲菲是她戶口薄上的名字。平時，她的這兩個名字被混淆著使用。

“她是從外地來的，就一個人來的，住賓館。帥哥，勞駕你幫我們把她送到賓館。來，這個給你。刷卡買單！你把她送到賓館，我送那個美女回去。”她一邊說一邊遞給他500元小費。“這個是給你的小費。”

“美女：不好意思啊，我在上班，不方便離開。小費嘛，就免了。這是我應該盡的職責”邊際想推辭。

“我會把你們老板搞定：你盡管聽我們的好了。”

邊際把杜菲菲送到賓館已經是凌晨2點了。打開車門，杜菲菲仍然像死豬一樣，一動不動，更別說自己走路了。

邊際攙扶著她，但她好像極不情愿配合他，上賓館大廳的臺階更是費勁，他索性就把她背上；她，耷拉著頭，臉緊緊貼著他的耳根，服務員看到他的樣子，也幫不上忙，邊際覺得不好意思，第一次與別的女人這樣親密接觸，他把她緊貼在他耳根的頭推開一些距離，可沒走兩步，她的頭又倒向他的耳根，在他的頸部印出一個大大的口紅印。

服務員把她領到她的房間。

邊際正要把她放到床上。此時，她立即緊緊抱住邊際不放，她雙手十指交叉相扣，邊際試著要把她十指分開，她手指就像死死粘住了似的，邊際不敢使太大的勁。

“哎喲，痛死我了。你這個沒良心的，這么狠心！”杜菲菲突然叫出聲音。

“不好意思。美女，我把你送到目的地了。”

“一句不好意思就打發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