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怎么了?”那小子好像突然明白了:“美女,你先生不在家?你做惡夢了吧?或者,你有夢游癥吧?”
云霞沒有更多語言了,“也許吧。對不起,打擾你了。”她立即撥打邊際的電話。
她連續撥打三次,電話雖然通了,同樣,一直沒人接聽。
廖必功正要關門,云霞叫住他:“哎,帥哥,幫我打一下電話,可以嗎?”
廖必功雖然犯嘀咕,但也不好拒絕美女的請求。云霞一邊給他報出邊際的電話號碼,廖必功一邊撥邊際的電話。輸入完最后一個數字,邊際立即“喂、喂”兩聲后,“老婆,又想我了?”
廖必功把電話遞給云霞:“怎么半天不說話?”邊際等不急了。
云霞只好順著邊際的話回復了他,并借口道:“對不起,又做惡夢了。”
掛斷電話,她立即疑竇叢生:我始終打不通邊際的電話,而廖必功一撥就通,真是見鬼了!
云霞又敲開了廖必功的門。“又怎么樣,美女?”他顯得極不情愿。
她細言細語:“請問:你怕鬼嗎?”
“開什么玩笑?堂堂七尺大男人豈有怕鬼之理?!只有鬼怕我的份!”
“那,你今晚住我家,可以嗎?”
廖必功的嘴驚愕得成“O”字型,他指指自己的鼻子:“我?住…你家?”
云霞點點頭:“進屋吧。我慢慢給你講…”云霞把他領進自己的屋子。
云霞并沒有告訴他鬼故事;因為她擔心,雖然他提勁說自己不怕鬼,要是真遇到鬼,恐怕早就變熊樣了。她卻編了另一個故事框住了他:“我一個睡覺會做惡夢;我非常膽小;一個人經常睡不著,熬到天亮就像度日如年…”
“要是被別人知道,特別是你老公,會產生N多個版本的故事,萬一你老公揍扁了我,我…”
云霞打開了可以當床用的沙發,并抱來了棉被:“委屈一下,你睡這里吧;我相信,你不會越雷池半步的,你說呢?”
“那,我試試吧。”
廖必成這小子也挺規矩。云霞不知道,他的腦袋里否有對自己是非分之想,但他始終規規矩矩地、沒有對云霞有過任何非分的舉動。
只要邊際晚上不在家,云霞和廖必功就住在同一個屋子里;云霞和廖必功就這樣瞞著邊際,安靜地度過了一個月時間。
直到有一天,這種安靜終于被打破。邊際回家,上樓梯時聽到有人議論到云霞的名字,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無聲無息地向議論的聲音處靠近。
“我親眼看見的:三更半夜的,那個叫什么來著,云…霞的女人,她的男人不在家的時候,隔壁的那個男人,叫廖什么的就鉆進了她的屋子里去了。”兩個女人的議論聲。
邊際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五味雜陳涌上心頭,仿佛一悶棍打在腦袋上。他鎮定了一些的時候,有意踏著重重的腳步;聽到他腳步聲的兩個女人,立即沒聲了。
有的女人天生愛嚼舌頭,邊際雖然聽得真切,但還是將信將疑。回到家里的邊際,帶著一絲悶悶不樂,云霞以為他累了,熬夜困了,就沒有更多地往心里去。“親愛的,回來啦?”她遞給他一杯熱騰騰的牛奶。
邊際喝了一口牛奶:“親愛的,最近的晚上怎么沒有做惡夢了?現在也不怕鬼了?”
云霞嘿嘿一聲:“現在鬼怕我了。我無視他的存在,他可能覺得沒意思,就不來找我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