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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李天奇突然睜開了雙眼,緊接著從床上坐了起來,雙眼炯炯有神、氣息平穩(wěn),哪里還有一絲身受重傷的跡象?
靈虛子一愣:“李小友……你……你沒事了?”
李天奇從床上下來,恭敬的對靈虛子施了一禮:“前輩,對不起,我欺騙了你,我是裝昏迷的,至于身上的傷也沒那么嚴(yán)重……”
靈虛子眉頭一皺:“你為什么要裝昏迷?”
“我要是不裝昏迷,前輩能把我?guī)Щ刈√巻幔俊崩钐炱娣磫柫艘痪洹?br/>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靈虛子沉聲問道。
李天奇深深吸了口氣:“前輩,麻煩你現(xiàn)在請幾位其他門派的掌門前來,我有重要的事情相告!”不是李天奇不相信靈虛子,而是事關(guān)重大,他必須要謹(jǐn)慎、再謹(jǐn)慎。
“什么重要的事情?”靈虛子疑惑的問道。
李天奇搖搖頭:“前輩,請你相信我,我確實有極為重要的事情跟你們說,我說的事情直接關(guān)乎到你們的生命安危!”
“關(guān)乎我們的生命安危?”靈虛子眉頭皺了起來。
“前輩,我絕對不是危言聳聽,我說的是真的,請你相信我!”李天奇急道。
靈虛子沉吟了片刻,最后點點頭:“好,我信你一次,你等著,我這就去找其他掌門人。”說完,靈虛子就轉(zhuǎn)身離開了石屋。
“吁……”李天奇輕輕吐出一口氣:“謝天謝地,自己終于逃出來了……任前輩,你請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白寒松的陰謀得逞的。”
……
一間寬敞的石屋內(nèi)。
一個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眉頭微皺,暗暗想著心事,這個中年男人不是旁人,正是煉器宗的大長老羅通,掌門花雄因為有事來不了,就讓羅通代替他前來參加白寒松的大壽。
“真是沒想到啊……在明月宗竟然會遇到李天奇……”羅通自言自語道,剛才張海天和余彩虹打斗時候,羅通就在現(xiàn)場,所以看到了李天奇,當(dāng)時羅通站在人群后面,因此李天奇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
就在羅通暗暗琢磨李天奇為何會在明月宗出現(xiàn)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啟稟大長老,剛剛昆山派靈長老派弟子前來傳遞消息,說請您去他的住處商議事情。”
羅通一愣:“商議什么事?”
“對方?jīng)]有說,只是說是很要緊的事,請您趕緊過去。”男子恭敬的說道。
羅通皺了皺眉頭:“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說完,羅通站起身走出了石屋,然后閃身朝靈虛子居住的方向飛去,也就眨眼的功夫,羅通來到了靈虛子居住的石屋前。
石屋門口站著兩名筑基期的弟子,看到羅通前來,兩名弟子立即躬身行禮,緊接著請羅通進入了石屋。
等羅通進入石屋以后,發(fā)現(xiàn)石屋內(nèi)站滿了人,仔細一看,竟然全都是各大門派的掌門人和長老,羅通心里暗暗嘀咕:靈虛子究竟想干什么?居然喊來這么多人!羅通眼角一掃,看到了站在床邊的李天奇,此時李天奇也發(fā)現(xiàn)了羅通。
當(dāng)看到羅通走進石屋的時候,李天奇頓時一愣,心道:這羅通怎么也來了?不知道花雄來沒來?秀玲肯定是不可能來了,花雄不會讓秀玲離開煉器宗的……一想到花秀玲,李天奇的心就隱隱作痛,好幾個月沒有見花秀玲,讓李天奇心里很是想念,李天奇很想跟羅通詢問一下花秀玲的情況,但是一看到羅通緊繃的臉,頓時把這個念頭給打消了,算了,還是別去問了,免得自找尷尬。
過了一會兒,又有幾個人走進了石屋。
靈虛子輕輕碰了一下正在發(fā)呆的李天奇:“李小友,人已經(jīng)到齊了,你可以說是什么事了吧?”
“唔……”李天奇回過神,抬頭掃視了一圈石屋的眾人,石屋的這些人都是威名赫赫的人物,不是一派掌門,就是一派長老,還有幾位是散修,粗略一數(shù),大概能有五六十人,好在石屋的面積夠大,要不然,還真裝不下這么多人。
“靈長老,你喊我們來到底有什么事啊?”有人開口問道。
“是啊,到底什么事啊?”其他人也是滿臉的疑惑。
靈虛子伸手指了指李天奇:“不是我有事,而是他有事。”
“什么意思?”大家都被弄迷糊了。
“這位李小友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大家說……所以我才把大家請來……”靈虛子解釋道。
聽完靈虛子的解釋之后,大家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靈虛子回頭看了一眼李天奇:“李小友,你有什么話就說吧。”
李天奇深深吸了口氣,慢慢說道:“諸位前輩,你們來明月宗都是為了給白寒松賀壽的吧?”
“廢話!”一個紅臉男子哼道。
“有話趕緊說,說完我們還要回去休息呢。”一個老頭不耐煩的說道。
他們都是元嬰期的修士,又是門派掌門和長老,身份高貴的很,要不是看在靈虛子的面子上,他們才不會浪費時間聽一個小小的筑基期修士胡言亂語。
“我還有一個問題,諸位前輩應(yīng)該都知道邪宗吧?”李天奇繼續(xù)問道。
“邪宗?你好端端提起邪宗做什么!”靈虛子疑惑的問道。
其他人也是一臉的驚疑,他們這些人當(dāng)然聽說過邪宗了,甚至有些人當(dāng)年還參加過對邪宗的圍剿。
“因為明月宗內(nèi)就有邪宗的人!”李天奇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么?明月宗內(nèi)有邪宗的人?是誰?”大家眉頭都皺了起來。
“是白寒松、張海天、余彩虹三個人……”李天奇一口氣說出三個人。
“不可能!”好多人都紛紛指責(zé)李天奇胡說八道,他們都不相信白寒松、張海天和余彩虹會是邪宗的人。
“我說的是真的……”李天奇急道。
昆山派的大長老紫云上人微微皺了皺眉頭,對李天奇說道:“你是如何知道白寒松他們是邪宗的人?”
“是明月宗上任掌門任滄海前輩告訴我的。”李天奇說道。
紫云上人一愣:“是任滄海道友告訴你的?”
李天奇點點頭:“對,是任前輩親口跟我說的,他說白寒松、張海天和余彩虹都是邪宗的余孽,他們在明月宗潛伏數(shù)百年,一直等待報仇的機會……這次白寒松舉辦大壽,就是一場陰謀,他把你們都請到明月宗,然后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困住大家,之后以你們?yōu)榛I碼,向各大門派討要好處……”李天奇把任滄海跟他說過的話詳詳細細的描述了一遍。
聽完李天奇的一番話,在場的人臉色全都變了。
紫云上人嘴角抽了抽:“任滄海道友為何不親自出來揭露白寒松的陰謀,為何要讓你來當(dāng)傳話筒?”
李天奇苦笑一聲:“因為任前輩……遭遇了危險,白寒松他們擔(dān)心任前輩會破壞計劃,所以就對任前輩痛下殺手,任前輩費了好大的勁才逃出來,最后躲進了張海天居住的石樓內(nèi)……”李天奇把如何遇見任滄海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后說到任滄海為了保護李天奇,毅然離開石樓赴死的時候,眼眶不由有些發(fā)紅。
“任滄海道友……死了……”紫云上人眼睛瞪的老大。
李天奇點點頭:“當(dāng)時任前輩已經(jīng)身中劇毒,回天乏力了,他當(dāng)時為了不連累我,就偷偷的離開了張海天的石樓……當(dāng)時就算沒被白寒松等人發(fā)現(xiàn),任前輩也活不了多久了……”
“怪不得我來明月宗這么多天,都沒有見到任道友,我向白寒松詢問任道友的下落,白寒松說任道友下山辦事了,暫時回不來……當(dāng)時我就有些疑惑,任道友自從妻子過世以后,就退讓了掌門之位,之后就一直待在明月宗后山、不再過問世事,這么多年來從未離開過明月宗一步,前些年我邀請任道友去昆山派做客,任道友都沒有答應(yīng),當(dāng)時任道友跟我說,妻子死了,他的心也跟著死了,剩下的生命時間里,他會一直守護著妻子的墓穴,直到坐化,他妻子的墓穴就建在明月宗后山……當(dāng)時白寒松說任道友下山辦事,我就有些不相信,現(xiàn)在聽了李小友的一番話才明白,任道友根本就沒下山,他是被白寒松等人給害了!”說到這里,紫云上人臉色鐵青無比,眼里閃爍著凌厲的殺機,他和任滄海私交非常好,可以說是很好的朋友、知己,現(xiàn)在突然聽到任滄海被害了,紫云上人心里別提多悲傷、憤怒了。
“白寒松、張海天、余彩虹他們真的是邪宗的余孽嗎?”還有人不相信李天奇的話。
李天奇抬起手:“我李天奇對天起誓:我剛才要是說一句假話,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看到李天奇毫不猶豫的發(fā)了毒誓,大家不由深信了幾分。
靈虛子輕輕吐出一口氣:“大家說說吧,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我們這就去宰了白寒松這個王八蛋!”有人提議道。
“不錯,去宰了白寒松!”
“敢算計我們,簡直就是找死!”
“我真是瞎了眼了,竟然還把白寒松當(dāng)成朋友!”
……
大家都叫嚷著要殺了白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