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葉錦川被電話鈴聲吵醒。
“葉錦川,我在你們樓下等你。”
是上次給他帶早餐的林晨曦,葉錦川看看自己凌亂的被子,還有卷在他懷里的葉錦江,只得道:“上來等我。”
“好。”
葉錦川起床洗漱,裸著身體找衣服穿的時候,敲門聲響了。
他開門,林晨曦穿戴整齊地站在門口,看著葉錦川的裸體,他臉紅了,不自在地站在門口不動。
葉錦川拉了他一把,把人帶進宿舍,按坐在椅子上,他才開始找衣服穿。
葉錦江從葉錦川的床上探出頭來,問道:“誰啊?”
林晨曦抬頭看他,見他同樣裸著身體,胸口上還有可疑的吻痕,臉變得更紅了。
“你好。”他緊張地道。
“呿!是你啊?都找到宿舍來了,你有那幺欠操嗎?”葉錦江諷刺地道。
林晨曦聽后,將頭壓得低低的,不敢再回話。
他脖子都紅了,身體也微微顫抖著。
葉錦川穿好長褲,披上襯衫,見林晨曦被欺負,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道:“別理他,他就愛胡說八道。”
他語調溫柔寵溺,仿佛在為自家犯事的孩子道歉。
林晨曦微微搖著頭,低聲道:“不礙事的。”
“我就說他賤吧,欠操的騷貨,想男人都想瘋了吧!”葉錦江繼續刻薄地道。
林晨曦的臉上越發掛不住了,在葉錦川面前被人這樣說讓他覺得難堪極了。
但他確實想被葉錦川操,做夢都想到葉錦川的大肉棒,別人也沒說錯,他就是賤,送上門來找人操。
“閉嘴!”葉錦川不耐煩地吼道。
葉錦江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葉錦川穿好衣服,不再理會葉錦川,直接帶著林晨曦出門。
來到樓下,林晨曦的才稍微放松一些,他羞澀地對葉錦川道:“我們騎自行車去,好嗎?”
葉錦川推出自己的那輛拉風的越野車,對林晨曦道:“好啊,來,我帶你。”
林晨曦看著他精壯的腰,臉再次紅了,“我,我有車。”他只著不遠處的車道。
“上來。”葉錦川命令道。
林晨曦猶豫一下就上去了,他緊緊抓住后座,以防自己摔倒。
葉錦川道:“抱著我的腰,抱緊了。”
林晨曦看著葉錦川白襯衫下的腰,想著能和葉錦川這幺親密地接觸,整個人都開始發熱發軟……
他緩緩靠到葉錦川背上,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腰,心跳如雷。
付歷書面無表情地看著遠去的兩人,再看看手里提的早餐,他果斷將早餐丟垃圾桶,轉身去了圖書館。
葉錦江站在窗邊看了這一切,嘴角帶上微微的笑意,付歷書沒他想象中的淡定。
葉錦川和林晨曦這一天的約會,確實僅僅是約會,葉錦川除了吃點小豆腐,什幺也沒做。
早上逛公園,下午喝茶,看電影。
電影院本來是很好的作案場所,葉錦川計劃選一個冷僻的恐怖片,然后……當然沒有然后了,因為兩人最后看的是文藝片,葉錦川只能偶爾摸摸林晨曦的小手小胸脯,摸大腿根部的時候,被林晨曦豪放的笑聲弄得沒有了性致。
吃過飯,將林晨曦送回宿舍,葉錦川才開始懊惱。
麻蛋,陪十個小時還不給操一個小時,那他干嘛要陪?
問題是,他好像陪得挺開心的……
葉錦川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推著自行車緩緩地朝宿舍走。
白衣俊美的男人,推著自行車,微微低著頭,一言不發地往前走,無端端生出一股憂郁氣質,無比撩人。
曾文從宿舍門口一見到葉錦川,就不自覺地跟在他后面走,看見了這樣的葉錦川。
走到一處僻靜的教學樓后面,葉錦川突然回頭,似笑非笑地看著曾文。
曾文有些緊張,那種做壞事被抓到的害怕心理,還有期待,期待來自葉錦川的懲罰。
“過來。”葉錦川道。
曾文不動,葉錦川將自行車往茂密的樹影里一丟,上前抓住曾文的手,將人拖到樹影深處,壓在墻壁上。
“嗯啊……”曾文輕哼一聲,身體開始微微發熱。
他微張著嘴,小口小口地喘息。
葉錦川用腳頂開他的大腿,在他的襠部來回摩擦著。
“說,你跟著我做什幺?”葉錦川低聲問道。
他離曾文的臉很近,說話噴出的熱氣打在曾文的臉上,曾文的臉更紅了,呼吸更急促了。
“我,我不知道。”曾文在葉錦川在他襠部用力一蹭的時候,不得不屈服地道,嘴里發出舒服而綿長的呻吟。
葉錦川了然地抬起頭,眼睛斜下看曾文,道:“真的不知道?”
之前說過,曾文的聲音有自帶春藥的效果,他幾聲淺淺的呻吟,早就勾起了葉錦川的欲火。
“真的,我……嗯……”曾文再說不下去,葉錦川的手自他衣擺下伸進去,溫熱的手指在他敏感的乳粒上技巧地搓揉。
曾文第一次被摸,爽得身體發軟,微微下滑,騎在葉錦川微微屈起的大腿上。
他伸手抱住葉錦川的腰,將熱辣辣的臉埋在葉錦川的胸前,輕輕呻吟。
欲求不滿的葉錦川很滿意,這貨很騷,不過是摸幾下,就軟成這樣,不知道下面會不會自行流水。
他一手揉捏著曾文的胸部,一手抬起曾文的下巴,對著他水潤的唇親下去。
“唔……嗯……”曾文輕哼著。
葉錦川輕咬他的唇,曾文的身體隨之顫抖。
葉錦川將舌頭探進他的嘴里舔弄翻攪,曾文也只是被動地承受,漸漸地,舌頭生澀而害羞地碰碰他的唇,然后又快速地躲開。
葉錦川覺得好笑,卷著他亂竄的舌頭吸吮,輕咬。
直到葉錦川吻夠了那青澀而甜蜜的口腔,將人放開時,曾文的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只能扶著他大口地喘息。
葉錦川伸手去摸曾文的腿間……
臥槽,濕了……
這人被他吻射了,這他媽到底有多純情啊!
這幺純情的人,跟著他到這里,真的是送上來給他干的嗎?
“錦川,我可以叫你錦川嗎?”曾文軟軟地靠在葉錦川的懷里道。
葉錦川扯下曾文的褲子,摸著他再次挺立的肉棒道:“隨便你。”他修長的手指在曾文的肉棒上摸了一圈,就帶著精液,向后移動,摸到曾文的肉穴。
“啊……錦川……錦川……”曾文的身體不住地顫抖,他不斷地喊著葉錦川的名字,聲音好像攜帶春藥,喊得葉錦川想就這樣將他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