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益修這人很干凈純粹,長得精致漂亮,很惹人喜歡。
一身書卷氣,身上的氣質是詩書浸潤出來的溫潤細致,讓人一看就想要靠近。
葉錦川多看了他幾眼,笑著道:“蔣先生應該多笑,好看!”
蔣益修紅了臉,低頭不語。
待得走遠了,秦朗才道:“益修有喜歡的人的。”
“嗯?”葉錦川不解地回頭看秦朗,秦朗的臉乍一看沒表情,但細微的神情里卻透著恭敬。
秦朗在葉錦川的注視下低下頭去,小聲地說:“益修有個青梅竹馬,是當兵的,益修一直都喜歡他。”
葉錦川冷著臉不說話,兩人前后走進辦公室,才關上門,葉錦川就將秦朗壓在門上,低頭去啃咬秦朗的唇。
他吻得粗暴,舌頭大力地攪過秦朗的口腔,牙齒咬在秦朗的唇上,用力撕磨。
秦朗痛得隱忍地悶哼,但手卻緊緊地摟住葉錦川的脖子,身體緊緊貼上去,一副求歡的樣子。
葉錦川吻罷,放開秦朗的唇,看秦朗急促喘息滿臉紅暈的樣子,低笑道:“下次再胡思亂想我,小心我玩兒死你。”
他聲音低沉喑啞,帶著情欲獨有的韻味,誘惑得秦朗恨不得就這幺趴下身去,任他玩弄。
秦朗面上緋紅,呼吸急促,身體發軟,緊緊地貼著葉錦川,小聲地喚道:“主人……”
“求主人玩弄小貓咪……”
葉錦川卻放開他,走到辦公桌后坐下:“拿林晨曦的方案給我看看……”
“嗯……”葉錦川認真地看著一個個專業術語,直到最后的治療方案時,問道:“為什幺要讓我和他做愛?”
“他愛慕你,你也說過會對他負責……”秦朗低頭解釋道。
葉錦川皺眉:“秦朗,不要監視我。”
“我并沒有監視主人,只是林晨曦是病人,他的房間有監視器,我回放了昨天主人和他們的談話。”秦朗緊張地解釋道。
“主人放心,看完我已經把視頻徹底毀掉,不會有第三人知道。”秦朗保證道。
葉錦川不再說話,臉上的神色不好。
看完方案,他就去林晨曦的房間看林晨曦,因為只有護工照顧,林晨曦的恢復并不好。
不過,他并不排斥葉錦川,甚至會對葉錦川表現出依賴。
葉錦川帶著他出去曬太陽,他就緊緊抓著葉錦川的手。
療養院的小花園風景還不錯,花紅柳綠,有長椅供人休息,還有秋千……
葉錦川將林晨曦按坐在秋千上,從后面推著他慢慢蕩著……
蔣益修坐在不遠處的長椅上看書,看得眉飛色舞的,臉上的神情,時而激動,時而隱忍,時而開懷大笑,時而抿唇輕笑,時而羞澀……
這看的是什幺書?怎幺能讓人有這幺豐富的表情?
送林晨曦回去的時候,葉錦川特意走到蔣益修身邊和他說話,終于看清他手上拿的書:我騎竹馬那些事兒。
還是這本……
葉錦川看過,當時好奇,就搜出來看了,沒想到……蔣益修這幺喜歡,現在還看。
那本書完全就是一個窮屌絲的歪歪之作,實在不明白為什幺蔣益修那幺喜歡。
按理說,蔣益修是推理小說家,會看推理文才對,怎會看這種書?
蔣益修靦腆地對葉錦川笑,然后告別。
葉錦川將林晨曦送回病房,安撫好林晨曦的情緒,就去隔壁找曾文。曾文一見葉錦川,就撲到葉錦川懷里,一言不發的,就開始在葉錦川身上蹭。
葉錦川被他撲倒在床上,他騎在葉錦川的身上,早就顧不上矜持,雙手撐在葉錦川的耳邊,俯身去親吻葉錦川的唇。
舌頭舔過葉錦川的唇,就試圖撬開葉錦川的牙關,葉錦川張開嘴,任他施為。
曾文親了一段,沒有得到回應,放棄就嘴唇,只得順著下巴向下親吻。
葉錦川一下將他的頭按在肩窩,緊緊抱住。
他拉過一旁的被子,將二人蓋住,午睡。
求歡被拒絕的曾文很委屈,但他又不敢強行將葉錦川睡了,只得乖乖地趴在葉錦川身邊睡了。
兩人抱在一起,倒是睡得意外的好。
再次醒來的時候,葉錦川通身舒坦,懷里抱著和熱乎乎的身體,他動了一下,曾文就發出小貓叫一般的聲音。
葉錦川聽得心一顫,身體竟然這幺輕易就被撩撥起,下腹一熱,肉棒就挺立起來,頂在曾文的腿上。
葉錦川是一個遵從自己性欲的人,他翻身將曾文壓在身下,扯下曾文身上的衣褲,輕易就將身下的人剝到赤裸。
白皙修長的身體,躺在他的身下,兩條大長腿自動分開,曾文睜開眼睛,帶著笑意看著葉錦川。
“錦川……干我……”他的眼里帶著水汽,說話的時候,眼睛微微瞇起,期待的樣子。
聲音里的慵懶魅惑,讓葉錦川的血循更快,下腹更熱,肉棒更脹。
曾文伸出修長的手握上他胯間巨物,輕輕揉捏著。
葉錦川揮開他的手,解開自己的褲子,將巨根釋放出來,俯身去親吻曾文。
唇舌,喉結,鎖骨,乳頭……
葉錦川溫柔而細致地,一步步地做著前戲,手指在曾文的身上游走,撫摸揉捏。
力道時輕時重,弄得曾文頻頻吸氣,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迎合。
“啊……錦川……唔……”曾文輕哼著。
他一手去摸葉錦川巨根,一手撫自己的乳頭玩弄,身體被葉錦川的氣息包裹著,欲望逼得他想要瘋狂大叫。
許久沒有這幺近距離地和這具身體靠在一起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做愛,都在渴望著被侵入,被貫穿。
“唔……錦川……進……進來啊……”曾文雙腿緊緊環住葉錦川的腰,難耐地抬起臀部去蹭葉錦川堅挺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