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霍 !
一盆冰水潑來......
覃瑩打了個激靈,悠悠轉(zhuǎn)醒,她覺得疼,這才發(fā)現(xiàn)雙手被高高吊起,雙腿依然被捆綁住,整個人懸在半空,異常屈辱的姿勢......
冰冷的水滴沿著細長地脖頸劃入胸口,她全身上下只有一件鏤空蕾絲花邊睡裙,原本空蕩蕩地裙子很快因為濕潤的關(guān)系粘在身上勾勒出她玲瓏的身形......
“嘖嘖,真是誘人!”下巴被費宇霆手中的皮鞭抬起,他就坐在離她幾公分的地方,琥珀色眼睛帶著濃烈地□□看她,仿佛那些冰冷而黏膩的爬行蛇類,讓人生出陣陣惡寒。
然后,那根皮鞭順著水滴滑行的軌跡,緩緩地沿著下頜、脖頸、胸前凸起地兩點、盈盈一握地腰身,甚至挑起裙裾的一角,順著大腿處,來到□□的隱秘......
“費宇霆!”覃瑩渾身顫抖,連聲音都是抖的,夾雜著羞恥而屈辱的哭腔,“我求求你!”
皮鞭在大腿根處停下,費宇霆臉在黯淡地微光里帶著吸血鬼嗜血的蒼白:“no!no!no!別急。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我說過會讓你求我,過一會兒,就一小會兒,我會讓你求著我□□!”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裸地視奸她,仿佛極寒之地,餓狼對待眼中的獵物。
然后,他控制著身下的輪椅,來到大床旁邊的木桌,聲音緩慢優(yōu)雅,如同鬼魅:“喜歡這些玩意兒嗎?”他拿起一塊乳夾,又慢慢放下,然后是□□、臀塞,依次鑒賞,仿佛對待心愛的寶貝般小心翼翼,“!”一邊說一邊看著床上被吊著的覃瑩,“你會非常喜歡它們!然后離不開它們!”他看著她,用鮮紅地舌頭舔著手上的器具,緩慢地、極其變態(tài)的,仿佛舔舐的是她美味的身體。
“不!”覃瑩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如同困獸般猛烈地掙扎,發(fā)出撕心裂肺地吶喊,震動地整張床都在晃動。
空氣因為林申的那個耳光有片刻凝結(jié)。
宋清遠將額頭抵在墻上,因為此刻的無能為力而深深自責(zé)。
蘇菲一點都沒有因為那個巴掌動容,她死死地盯住林申。
“費玉霆這個人非常驕傲!如果不是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他不會給你電話錄音,你們找不到他的!”仿佛報復(fù)般,蘇菲冷靜而肯定地說。
她的神情悲哀而倔強,眼睛漸漸通紅一片,緩緩掃視了一眼宋清遠與林申,然后又冷漠地說:“想知道費宇霆有哪些手段嗎?人人都知道他變態(tài)!是的!非常!極其!他喜歡用道具,首先是鞭子,一鞭一鞭地抽打在你身上,你越叫,他就越興奮,他越興奮,抽得就越狠,就那樣一鞭一鞭一鞭地,直到你屈服、直到你求饒,可是求饒也不能滿足他,他只有看見血才會真的硬起來,然后游戲才真正開始!你以為那些鞭子就是最痛苦的時候?不,不是!”蘇菲一字一句的說,仿佛陷入那段痛苦的回憶,聲音悲哀而激動,越來越大聲,視線緊盯著隨著她的話語臉色漸漸蒼白的林申:“他喜歡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他喜歡看獵物掙扎、慘叫、哭泣、然后把所有的花樣都在你身上玩一遍,他進來的時候,你都恨不得徹底暈死過去,可是他連死的機會都不會給你,你越痛苦、他越滿足,然后更加變態(tài)......”
“夠了!”宋清遠一拳砸在雪白的墻壁上,“別再說了!蘇菲你tm別再說了,誰都不想這樣,誰tm都不想這樣!”他痛苦得嘶吼。
“你覺得現(xiàn)在這樣就難受嗎?可是現(xiàn)在可能正在在經(jīng)歷這些是覃瑩啊!你們覺得無堅不摧的覃瑩啊!要期待他在那個變態(tài)手下自己逃脫嗎?還是過兩天去替她收尸呢!然后像兩年前她失蹤一樣,當(dāng)這個人從來沒有來過你們的世界!”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赤紅的雙眼流出滾燙的液體。
林申堅毅的臉在燈光下蒼白地像鬼!
然后他聽見蘇菲痛苦的喃喃道:“可是為什么要是覃瑩呢!明明針對的是你們,為什么要去傷害覃瑩一個人......”
聽到這段話的宋清遠仿佛想起什么......
“對!”他突然說,“費宇霆肯定不會單單針對覃瑩一個人,他要報復(fù)的是你林申!他肯定有什么后招!”像是抓住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宋清遠開始分析,自言自語,“可是他只放了一段錄音,只有一兩句話,到現(xiàn)在為止,他除了綁架覃瑩和錄音外什么都沒做,這不符合他的性格,他費了這么大的心思,不可能只有這些......”然后他指著蘇菲,“你說他喜歡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他喜歡玩游戲,喜歡逗弄敵人,線索......他一定留了什么線索。”
“快,再把剛才的那段錄音放一邊!”宋清遠沖專家們吼。
很快,費宇霆的聲音在寂靜緊張地空間里重復(fù):“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林公子,不要急!我會把她還給你的!在我嘗過她的味道之后!”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到底是什么?”就在宋清遠抓心撓肺時候,一旁林申的身體忽然動了動,早已僵硬蒼白臉突然有了一絲表情,然后宋清遠聽見他從嘴唇里無意識地蠕動出三個字:“孫云舟。”
有一剎那,宋清遠以為自己幻聽。
然后,在那一剎那之后,宋清遠整個身體猛烈地晃動了一下,臉色倏然間一片慘白。
他還來不及說什么,就看見林申已經(jīng)拔腿飛奔出去,屋外很快傳來汽車發(fā)動地聲響......
宋清遠居然一時忘了要動。
“什么孫云舟?”蘇菲著急。
“你知道為什么要在林申每處房產(chǎn)都安裝監(jiān)控嗎?”宋清遠看了一眼蘇菲,神色比任何時候都要哀傷......
“我要喝酒。”在那聲撕心裂肺的震顫后,覃瑩像是忽然冷靜下來,仿佛認命,她看著對面的費宇霆,提出要求,“不是準(zhǔn)備了酒嗎?我要喝酒!”視線落在黑色鋼琴架上的兩支高腳杯上。
費宇霆瞇著眼睛看她,仿佛看一個垂死掙扎的犯人想要玩什么花樣。
“給我酒。死刑犯行刑前都可以要求吃一頓好的,我不過喝一杯酒。”覃瑩盯著他,因為害怕,身體依然輕微地顫抖著,可是臉色非常倔強,又帶著挑釁,“怎么?你害怕了!”
費宇霆勾了勾唇:“clevergirl!ok!youdeserveit!”然后他控制輪椅,移動到那臺黑色鋼琴。
乘他背對著她的時候,覃瑩開始迅速地解手上的繩索,剛才她裝作恐懼,猛烈地晃動被吊住的欄桿,終于感覺繩索松動了,可是時間非常有限,她還沒有太大進展,費宇霆已經(jīng)歸來,她只好握住雙手,繼續(xù)裝作‘害怕卻強制鎮(zhèn)定’地模樣。
費宇霆將裝有鮮艷液體地酒杯低到她唇邊,覃瑩卻側(cè)過臉,不碰。
“親愛的,你該不會天真地以為我會為你解開繩索,讓你優(yōu)雅地喝下這杯酒吧。”費宇霆有絲不耐。
“不!”覃瑩大膽地看著他,“我喝酒之前習(xí)慣要一點下酒菜,但是以現(xiàn)在的條件明顯不允許,你介意在我們干杯之前,說說你的計劃嗎?我勉強當(dāng)下酒菜好了。”
費宇霆饒有興趣地盯著她。
“雖然你是個變態(tài),但你不是個瘋子!做這一切總有計劃和目的,我不相信你僅僅是為了羞辱我,費宇霆,說說看吧,你想做什么!”
“聰明的姑娘,你在拖延時間!”費宇霆托起她的下巴輕笑。
“不,我在努力讓自己做個明白鬼!”覃瑩掙脫開,“還是你不敢說,因為從來沒有什么計劃可以完美到無懈可擊,總會有漏洞,你害怕!”不,費宇霆驕傲且自負,要想爭取更多的時間,必須不斷地挑釁他。
“你在用激將法!”可惜很快被他看穿。
覃瑩雖然竭力保持鎮(zhèn)定,依舊忍不住顫了顫。
費宇霆微笑,仿佛看個淘氣鬼一樣看他:“不過你成功了!但是沒有什么漏洞!親愛的!”他說,然后興奮地環(huán)視著四周,如同帝王環(huán)視自己地領(lǐng)土,“這里!這個地方,我花了好長的時間才找到,只要在這里,就不會有什么漏洞,歷史將會在這里重演!”眼睛里有嗜血般的興奮。
覃瑩看了一眼周圍,這是一個空蕩而老舊的倉庫,如同任何一個殺人越貨綁架的好地方一樣,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這是什么地方?”
“我很欣賞你,覃瑩!”費宇霆沒有直接回答,“你知道報復(fù)人的手段!就像你對你妹妹那樣,殺了她?no!那太便宜她了!要讓她慢慢失去所有心愛的,失去一切,一步一步走進地獄!”費宇霆緩緩地說,神色越來越興奮,忽然,緩緩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對待林申我也一樣!朋友!愛人!同一個地方,同樣的手段!你說他會不會發(fā)瘋!當(dāng)看到被我玩殘的你倒在血泊里,跟死去的朋友一模一樣!”他呼吸噴在她耳旁,聲音宛如鬼魅,“這一生他都將活在地獄!”
覃瑩瞳孔瞬間睜大......
“因為他被綁架過,跟孫云舟一起,沒有人知道那兩天里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孫云舟死了!林申后來性情大變,他有一整年都需要看心理醫(yī)生,他的幽閉恐懼癥就是那樣來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孫云舟,他會發(fā)瘋!”
另一邊,宋清遠對著蘇菲慢慢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