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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阿華的吃驚是因為,他根本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那包毒品被人放進(jìn)了皮包里?
結(jié)果被警察抓了個正著,人贓并獲,這罪可不小的。-..-
“龐老先生,我想這皮包應(yīng)該是你的吧?你現(xiàn)在有什么解釋?不過你的話很有可能會成為呈堂證供。”周偉雄說。
“阿sir,這個皮包是我的,毒品和手槍也都是我的?!卑⑷A說。
“是誰的,我們會查清楚,但既然你想頂罪,那么就一起帶回去。因為我們隨時會給你加一條頂包罪或者妨礙公務(wù)罪。”周偉雄說。
“周sir,用不著這樣吧?有什么事情,我們可以慢慢聊?!卑⑷A說。
周偉雄走到阿華面前,說:“慢慢聊?怎么聊?想‘私’底下解決?你敢在我手下面前說這樣的話,我現(xiàn)在就加你一條行賄罪。”
“阿華,別再說話了,咱們清者自清,相信他們也不敢‘亂’來。”龐仕龍倒是從頭到尾都很冷靜,畢竟是老江湖了,這點小場面在他眼里不足一提。
就這樣,我們?nèi)齻€人都被帶回到警察局里,接受盤問。最后,警方在皮包上提取到了龐仕龍和阿華的指紋,但有一點對龐仕龍很不利,就是那包毒品上只有他一個人的指紋。
即使,“流氓律師”丁伯杰提出保釋,也被警方拒絕。
最后,只有我一個人能被保釋。
我坐丁伯杰的車離開警察局。
我和丁伯杰算是熟人了,他曾經(jīng)多次作為律師擔(dān)保我。
“丁律師,像老幫主這樣的罪,如果成立的話一般判幾年?”我問。
“毒品加槍支,兩罪并罰的話,至少得兩年吧。不過,我是不會砸自己招牌的,我會讓老幫主無罪釋放。不過,我覺得老幫主好像有認(rèn)罪的傾向,我明天得再和他聊聊?!倍〔苷f。
“那行,不管要‘花’多少錢,總之你一定要讓老幫主無罪釋放?!蔽艺f。
只不過,丁伯杰并未能如愿以償,因為當(dāng)他第二天去到拘留所,他發(fā)現(xiàn)龐仕龍已經(jīng)認(rèn)罪了。
雖然,他有用嚴(yán)刑‘逼’供這一招去反駁,但龐仕龍身上沒有任何傷痕,而且龐仕龍也多次承認(rèn)自愿認(rèn)罪,因此龐仕龍很快便被關(guān)進(jìn)了監(jiān)獄。
老幫主被抓進(jìn)監(jiān)獄之后,整個太峰就‘亂’了。
幾大堂主都到了總堂,開了一個緊急會議。
“老幫主行走江湖大半輩子,怎么會這么不小心?這事情肯定是栽贓的。”
“沒錯,讓我抓到是誰陷害老幫主,我肯定不會放過他。”
眾人在發(fā)牢‘騷’,但他們中有幾個是真心為了老幫主好的?
“程剛,你是總堂主,老幫主的事情你一定得管,你可不能讓老幫主坐牢?!鄙驈娬f。
“放心,我一定會盡力吧。不過現(xiàn)在是老幫主親自認(rèn)罪,比較麻煩一點。”我說。
“是麻煩還是你根本就像讓老幫主坐牢?”突然,阿華從旁邊里的房間走出,指著我怒吼。
我不知道阿華什么時候被保釋出來的,但是面對他的指控,我很冷靜。
“阿華,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在這么多叔父面前,說話一定得小心。”我說。
“就是因為有這么多叔父在,我才要揭穿你的狼子野心。程剛,這幾天,不是你就是我陪著老幫主。我想了很久,這次能夠栽贓老幫主的,就只有你了。”阿華說。
“老幫主對我恩重如山,還提攜了我做太峰的總堂主,我為什么要害他?”我問。
“為什么要害老幫主?因為你想獨霸太峰的大權(quán)。”阿華說。
在場的人都紛紛點頭,認(rèn)可阿華的指證。
“我當(dāng)總堂主,其實大家心里都清楚,我只是個傀儡,是各位堂主怕新龍會的暗殺,才讓我這個小輩上位。但我很清楚,各大堂主沒有一個人是服我的。我如果要鞏固總堂主的位置就得依靠老幫主。老幫主才是我的靠山,只有他相‘挺’,我的總堂主位置才坐得穩(wěn)。除非我腦袋有病,我才把自己的靠山給‘弄’進(jìn)監(jiān)獄。”我說這些話的時候,面不改‘色’,振振有詞。
在反駁阿華指證的同時,也給各大堂主“打了巴掌”。讓他們在心里恨得咬牙,卻無力反駁。
阿華也整個人愣住了,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證據(jù)反駁。
這個時候,我應(yīng)該對他補多一刀。我說:“阿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欠下了一大筆賭債,現(xiàn)在你正愁著籌錢還債吧?”
那些堂主立即變“墻頭草”。
“阿華,這是真的嗎?”關(guān)琮質(zhì)問。
“賭徒如果要還債,還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的?說不定他就在賊喊抓賊?!瘪T南說。
“最近有傳言,新龍會在太峰里買通了一個內(nèi)應(yīng)。說不定那個內(nèi)應(yīng)就是阿華?!鄙驈娬f。
“各位叔父,堂主,我跟著老幫主有七八年了,我對老幫主一直都忠心耿耿。我怎么會背叛老幫主?你們千萬別相信程剛的話?!卑⑷A說。
“忠心耿耿不是隨便說的,你欠下賭債是事實,你是老幫主的貼身保鏢也是事實。在這兩個條件下,你栽贓老幫主的可能‘性’更大,說不定就像沈堂主說的那樣,你就是內(nèi)‘奸’。”我大聲駁斥。
“我不是內(nèi)‘奸’,我不是內(nèi)‘奸’。”阿華崩潰了,大聲吼叫。突然,他拔出一把手槍,對準(zhǔn)我。
“你這是狗急跳墻的表現(xiàn)。殺了我就證明你是陷害老幫主的人?!蔽乙廊缓苕?zhèn)定地說。
“阿華,你瘋了,快把槍放下?!标P(guān)琮說。
“你殺了總堂主的話,我們也不會放過你的?!瘪T南說。
“既然你們都懷疑我,而相信他,那我只有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了。我沒有害老幫主,陷害老幫主最大嫌疑人就是程剛。關(guān)堂主,馮堂主,沈堂主,你們一定要救出老幫主。阿華我在此謝謝你們了?!卑⑷A說完便把槍口對準(zhǔn)自己的太陽‘穴’。
“阿華,你別沖動?!蔽掖舐暫啊?br/>
可是還是遲了,阿華扣動了扳機(jī),槍響之后便倒下。
我知道阿華對老幫主忠心,但沒想到他最后會以死證明他的清白。
我的心很難受,因為栽贓老幫主的人確實是我,但是我那樣做也是想保住龐仕龍的‘性’命,只有讓他坐牢,他才會逃避新龍會的追殺,但這些是秘密,誰也不能告訴。
我敬重阿華這種重情義,忠心耿耿的人,不過他身在黑道,有這樣的下場那也是無可奈何。
阿華的自殺讓這場指證也畫上了一個句號,也沒有人相信是我陷害了老幫主。
我從總堂的賬戶里調(diào)出了一筆錢,讓臭屁拿去給阿華的家人,算是對他的一點補償吧。
我沒有固定的住所,而且在這樣危險的日子里,我也不能回到慕容安的身邊。
我不想慕容安的行蹤被暴‘露’,不想讓她受到半點危險。
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很快便有人敲‘門’,我拔出手槍走到‘門’邊,問:“什么人?”
“是我?!甭曇艉苁煜?,是華庭的。
這華庭能耐真不少,這么快便找到了我的落腳點。
我把‘門’打開,讓華庭進(jìn)了房間。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我問。
“說真的,龐仕龍被抓,是不是你在背后做的手腳?”華庭問。
“為什么你會這樣想?”我問。
“因為我了解你,你是不是不想殺龐仕龍,就用了這么一招?”華庭問。
“這是你個人的想法還是你的老大讓你盤問我的原話?”我問。
“我個人的想法。”華庭說。
“是你個人的想法,那我可以老實地回答。沒錯,我不想對一個‘花’甲老人下毒手,我辦不到。所以,我就陷害他。其實你的老大讓我殺了龐仕龍,無非是因為他還能掌控太峰的大小事務(wù),他被關(guān)到了監(jiān)獄,我在太峰的權(quán)力就會變大。就算那些堂主不服氣,我也有辦法讓他們心服口服。在不殺人便能掌控太峰,我覺得沒有比這更好的方法了?!蔽艺f。
“我欣賞你的坦誠,但你這樣做,連我都懷疑了,我的老大可不是笨蛋,他怎么不懷疑呢?”華庭說。
華庭說得在理,她都能看出破綻,她的老大怎么會不起疑心?
說到底,我們還是低估了龍血人的能力。
“我找你就是想勸你,要做大事就別太仁慈。你別無選擇,只能殺了龐仕龍。而且要在我老大沒有懷疑之前就動手?!比A庭說。
“如果是你,你能對一個老人下毒手嗎?”我問華庭。
“我可以。因為龐仕龍并不是什么好人。殺了他,讓他坐牢,或許后者更能讓他更難以接受。”華庭說。
我不能怪華庭心狠手辣,畢竟她是在幫我。
“為什么你們一定要殺死龐仕龍?給他一條活路不行嗎?我可以保證讓他不再與太峰有任何的聯(lián)系?!蔽覇?。
“要殺他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新龍會的老大要殺了他。就算你不動手,新龍會的殺手也會動手。”華庭說。
這樣的話,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變得徒勞,龐仕龍始終得死,如果他不死,新龍會的某些人便難以心安。
在新龍會的面前,我所有的計劃和計謀都顯得那么的幼稚,不成熟。這以后的斗爭還怎么進(jìn)行下去?因為實力實在懸殊。--520xsaahhh+273676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