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請沙皮哥安排交貨的時間吧。或者帶我去看看那些貨。”我說。
“不急,我們先開心開心。”沙皮狗說完便走向文嵐。
“你們要干什么?”文嵐害怕你。
“你不是干這行的嗎?怕什么,待會讓你開心得飄飄然。”沙皮狗說完便看著我,說:“兄弟,別說大哥沒義氣了,大哥,你先上吧。”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說完便抱起文嵐走到倉庫的一個小房間里。
“你這混蛋,快放開我,不然我一定殺了你。”文嵐手腳被綁,根本反抗不了。
“別出聲,你要想沒事就得聽我的話。”我小聲對文嵐說。
“你什么意思?”文嵐困惑地問。
“我會救你出去的,但你一定要按照我說的去做。”我說。
“你是什么人?”文嵐問。
“總之我不是壞人。”我說。
“真是好笑,你不是壞人,還有什么人是壞人。”文嵐說。
我知道文嵐的性格,嫉惡如仇,別看她是女流之輩,一般男的警員也沒有她的膽子大。
“你這樣的話,不配合我,那么我怎么救你?難道你想被外面的兩個人玷污嗎?我拉你進到這里,我有對你不敬嗎?”我說。
文嵐在懷疑之后,漸漸覺得我的話有道理,她說:“你為什么要幫我?”
“因為我要對付沙皮狗和基哥他們。”我說。
“你和他們有仇?”文嵐問。
“沒錯,不過我會把這次案子功勞都給你,我報仇,你破案,雙贏。”我說。
“那你要我怎么樣做?”文嵐說。
“扮死。”我說。
“就這么簡單?”文嵐說。
“是的,就這么簡單。你是情報人員,扮死肯定是必修課。只要騙過沙皮狗他們就行了,然后我會帶著他們離開,至于他們和基哥的交貨地點,我會通知你的。”我說。
“好,我相信你。”文嵐說。
其實文嵐也不得不選擇相信我,否則她的下場就會很慘。
“那你先在我的手臂上咬一口。”我說。
“讓我咬你?”文嵐膽怯說。
“是的,你咬我,接著就反抗,我就掐住你的脖子。”我說。
“好。”文嵐說完便狠狠地咬住我的右手手臂上,她還真給力,用那么大的力氣咬。
“臭婊子,我讓你反抗,讓你咬我,我掐死你。”我大聲叫。接著,我便用力掐住她的脖子,而她則很配合地大叫,最后她便沒了氣,反正她脖子上的掐痕已經很明顯了。
很快,沙皮狗和他的一個手下走進小房間。他問:“怎么回事?”
我把手臂上的深深地牙齒痕給他們看,說:“這臭婊子居然反抗,我一氣之下就掐死了她。”
“可惜了,我們還沒得爽呢。”沙皮狗的手下說。
“兄弟,怕什么,h市女人多得是,如果你想,我還有更好的貨色介紹給你。”我說。
沙皮狗看著文嵐有一會了,然后說:“算了,就算你不殺她,我也會殺她。現在還是去干正事要緊。”
沙皮狗說完便帶著我走出了舊倉庫。
這個時候,天空開始飄下毛毛雨,頗為寒冷。
沙皮狗給我指路,讓我開車到了一個偏僻的小鄉村。
最后去到小鄉村的一棟小洋房前面,沙皮狗敲開了大院的門。
當我進去之后,發現里面有好幾個拿槍的黑衣人,他們一直在院子里巡邏著。
如果我沒猜錯,這里就是沙皮狗藏貨的地點。
沙皮狗帶著我走進大廳坐下。
“我的那幾個兄弟怎么還沒回到這里呢?”沙皮狗忽然問。
“可能他們還在路上吧。”我說。其實我心里很清楚,那三個假扮成醫務人員的黑衣人早已經被逮捕,估計現在警方正在審問他們關于藏貨的地點。
“他們是還沒回到還是被抓了?”沙皮狗冷冷地說。
“被抓也有可能吧,如果他們不夠謹慎的話。”我很鎮定地說。
沙皮狗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說:“他們都是我的心腹,都是精英,如果不是有人出賣他們的話,他們是不可能被抓的。”
沙皮狗說完這句話之后便把手上的杯子摔到地上,響聲一起,五六個拿槍的黑衣人便從外面進入,把我包圍。
“沙皮哥,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依然很鎮定地問。
“你心知肚明。”沙皮狗說。
“我做錯了什么嗎?如果是,那可以當面說清楚,不用動刀動槍吧?”我說。
“你還在扮糊涂?你根本不是基哥的手下,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出賣我的那些兄弟?”沙皮狗憤怒地說。
這家伙是什么時候知道真相的?
我覺得計劃一直進行得很隱秘,也沒有什么破綻,沙皮狗看樣子也不是絕頂聰明的家伙,如果不是有人泄露了消息,他不會知道的。
在臥底守則上有一條,不到最后關頭,絕對不要承認自己的身份。
“沙皮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么?我怎么會出賣你呢?我冒險進入酒店救你們,這都是基哥的吩咐。你怎么還會懷疑我呢?”我說。
“你還嘴硬?那我就讓你見一個人,他會告訴我,你是不是他的人?”沙皮狗說完便對外面喊了一聲,說:“基哥,進來吧。”
什么?基哥就在這里?
我當即心花怒放。如果是別人,或許會害怕得發抖,因為假身份就要被識破,但是我不同,我的目的就是要見到基哥,而沙皮狗就是誘餌,真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果然,基哥從外面走進,看著我說:“摘下面罩,讓我看看你是不是我的手下?”
我無所謂,我知道我現在必須要亮出自己身份,于是便拿下了面罩。
“程剛?怎么會是你?”基哥驚呼。
“怎么,很奇怪嗎?”我很淡定地說。
“不是奇怪,是驚喜,這樣我就可以新仇舊恨一起算了。”基哥說完便從一個黑衣人手里拿過一支槍,對著我。
“沙皮哥,沒錯,我是騙了你,我其實是太峰的人,太峰你應該知道吧,我們老大也一直很想和你合作。你不是說基哥一直在對你的貨物嫌這嫌那,要壓價嗎?我們太峰有的是錢,你有多少貨,我們太峰都要,而且價格絕對不比你要的少。”我說。
“嗎的,程剛你這價格真是欺人太甚了,上次用面粉當作是貨騙了我,還搶走我的錢,現在還想搶我的生意。我現在就殺了你。”基哥憤怒地說。
“慢著,在我的地盤,由不得你胡作非為,把槍收起吧。”沙皮狗說。
一個黑衣人走過去拿走基哥手上的槍。
“沙皮哥,你不能相信程剛,他說的話根本就不能相信。”基哥說。
“論勢力,太峰可是在金盟之上,而且江湖上都知道,我現在可是太峰的二號人物。麥克的命可是我救的,我說的話怎么就不能相信?”我說。
“你還好意思提麥克,江湖上誰不知道麥克搶了銀三角坤達的貨,現在所還敢和你們太峰做生意?”基哥得意的說。
“坤達又怎能和沙皮哥比呢?誰都知道坤達買的貨是不純的,都是以次充好,敗壞了銀三角的名聲。我們太峰也只是做了別的幫派不敢做的事情,鏟除這個名聲不好的家伙。而沙皮哥的貨一直都是口碑上佳,但是你卻不給面子,還想壓價,反正我們太峰愿意出更高的價錢買斷沙皮哥的貨源。沙皮哥,我們太峰是真心要和你合作的。”我說。
“坤達確實是個奸商,他的貨拍了馬屁也趕不上我的。不過,基哥說你不可靠,這點我相信。”沙皮狗說。
“你是覺得我欺騙了你?”我問。
“難道不是嗎?你說你是基哥的手下,說是要救我們,其實根本就是出賣我們。我現在三個手下已經被逮捕,如果不是基哥識破了你的陰謀,我沙皮狗現在還蒙在鼓里。”沙皮狗說。
“如果我說我是太峰麥克的手下,沙皮哥你能相信我嗎?你會接受我的意見嗎?”我一邊說,一邊看著周圍的情況。
那么多人拿槍指著我,我再厲害也難以在短時間里干掉全部人,所以,我還得繼續和沙皮狗等人斡旋。先擺脫困境再說。
“但我的手下已經被逮捕了,這是你做的好事。”沙皮狗對三個心腹被抓耿耿于懷。
“沙皮哥,知道我為什么不讓你去假扮醫護人員嗎?因為那個方案根本就有很大的風險。但是,那個時候必須兵分兩路,引開警方的注意。你真的認為停車場出口原本沒有大批警察把守嗎?那是他們都去協助抓捕你的手下了,只有這樣,我們才有更大的把握從酒店里逃出。”我說。
“你是意思是說,你早就知道他們會被抓?”沙皮狗問。
“這叫叫做棄兵保帥,如果沒有他們,恐怕沙皮狗你是逃不出酒店的。他們必須要犧牲。但是我覺得這個代價是值得的。”我說。
“這么說,你是用心良苦了?”沙皮狗說。
我說:“這是沒辦法的,只要沙皮哥你沒事,你的其他兄弟才可以有飯吃,他們的家人才會有飯吃。總而言之,這個辦法是唯一的辦法了。我問心無愧。如果沙皮哥,你非要責怪,那我也無話可說了,甘愿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