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女人香 !
“根據(jù)我的調(diào)查,這些工人之所以要辭職,就是因為上一次工資沒發(fā)的原因!”聶飛環(huán)視了一眼淡淡地說道,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較,那就自然要把賈副總扯上,至少說先往這家伙身上潑一盆水再說,馬匹的,拿著我們分廠的工資去給你分管的分廠發(fā)了你還有道理了?
“所以現(xiàn)在很多工人對此很不滿,有句話叫做不患寡而患不均,為啥以前十五個月都沒發(fā)工資,工人不說什么?”聶飛又說道。
“剛才不是說了嗎?九頭鳥以前不招工,人家自然不去!”賈副總又淡淡地說了一句。
“據(jù)我所知,九頭鳥從成立至今,一共招聘過三次!而且這三次當中都找咱們精雕分廠挖過墻角,但是一直沒有人去應聘,所以九頭鳥的一部分咱們工廠的工人,都是他們從成立之初過去的!”聶飛又說道,一臉正色地看向賈副總。
“賈總,這話你怎么解釋?”聶飛直愣愣地問道。
這話倒是把賈副總給問住了,聶飛要打聽這些消息很簡單,張娜就是個百曉生,對精雕分廠的事情很熟悉,這些事情早就在平時交流的過程中給打聽清楚了,這時候正好用來懟賈副總。
“你說的這些事情,那是你在說,誰能肯定……”賈副總被聶飛說得沒有了詞語,只能這么說了一句。
“一看賈副總你就是不常下車間,不體會民間疾苦!”聶飛一臉的不屑,眾人看向這兩人你來我往的,再看看賈副總一臉的怒氣,心道你這是何苦來哉啊!這事情推給侯忠波去做就行了,偏偏要率先對聶飛發(fā)難,這下子嘴皮子撞到鐵板上去了吧?
“車間里有多少工人是五十歲以上的你清楚嗎?車間里有多少個工人以前生過住院的大病,你了解過嗎?”聶飛又繼續(xù)問道,“你說,你知道多少?”
“我……”賈副總就被聶飛給問得說不出話來了,他平時端著副總的架子,哪里會去關心工人年齡多少,以前有誰住過院之類的?這跟他這個副總有什么關系嗎?就算工人死了跟他也沒啥關系吧?生死各安天命。
侯忠波淡淡地看了聶飛一眼,雖然臉上沒什么表情,但心中卻是非常高興,他最喜歡的就是看到聶飛跟底下這幾位對抗起來,現(xiàn)在只是一個賈副總,他覺得等精雕分廠這邊有好轉(zhuǎn)了,是不是力排眾議安排聶飛也搶點其他人的權利過來分管一下,鬧得個雞飛狗跳的。
馬匹的,以前的日子太安穩(wěn)了,這幾個狗-日-的就抱起團來跟他作對,搞得侯忠波有時候也下不來臺。
“這重要嗎?”賈副總問了一句。
“賈副總,我雖然是第一次進企業(yè)做事,但好歹也管理過經(jīng)開區(qū),洪涯市的經(jīng)開區(qū)雖然比不上海通市這個工業(yè)區(qū),但里面好歹還是有近百家企業(yè),還有美多集團這樣的大型企業(yè)的。”聶飛淡淡地說道。
“現(xiàn)在很多企業(yè)都在對年滿五十歲的員工進行監(jiān)控,特別是對他們的身體狀況進行調(diào)查,畢竟五十歲的人,身體各項機能開始下降,企業(yè)也要規(guī)避一定的風險!”聶飛淡淡地說道,“賈副總,你搞企業(yè)的人,難道不知道這些道理?”
聶飛這話倒是說的不假,現(xiàn)在很多企業(yè)就怕一些年紀大的員工在工作當中就引發(fā)一些身體機能上的病癥,到時候企業(yè)可就攤著了,所以現(xiàn)在沿海的一些企業(yè),在員工到了五十五歲之后,就要開始逐漸找借口辭退人家了,免得出什么問題企業(yè)還得賠錢進去。
“而且人家也的確是因為公司把他們上個月工資挪走了有意見,所以才想辭職,這是我在車間調(diào)研之后的結果,怎么?這難道不是你賈副總的錯?”聶飛淡淡地說了一句,反正你賈副總對車間有不了解,現(xiàn)在就是老子說什么就是什么。
你要是要跟我杠,我就問你你的消息是從哪兒來的,你只要敢把你在分廠的內(nèi)應說出來你就說,說不出來那你的話就不可信,論胡攪蠻纏,聶飛可是鍛煉出來的。
“好了,說正事,不要扯這些了。”侯忠波就插了一句說道,“聶飛同志,你說這話,是想達到一個什么目的。”
“很簡單,把精雕分廠上個月的工資拿回來,這事情我去擺平,我也好給員工們一個交代!”聶飛淡淡地說道。
“那可是二十九萬多啊……”賈副總就說了一句。“這要是拿了,平板玻璃分廠那邊還不炸鍋?”
“你拿我分廠的工資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我手底下的員工的情緒?你的員工是人,我的員工就不是人了嗎?”聶飛厲聲問道,賈副總有些牙疼,心道馬匹的,老子當初挪動精雕分廠工資的時候,你還沒來分管上任吧?現(xiàn)在就變成你的人了?
“侯總,這件事要讓我解決,公司不可能說一點支持都不給,本身就是公司欠了員工這么多年,照理說,那是我上任之前的事情,跟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聶飛直接就看向侯忠波開始施壓了。
“跟我沒關系的事情,現(xiàn)在又推給我讓我解決,公司某些人推責任的手段也太恬不知恥、太不講道理了一些,我大人大量,他以前留下的屎我來幫他擦,但好歹某人還是要做出點表示是不是?”聶飛又說道。
這話把賈副總聽得咬牙切齒,馬匹的,什么叫留下的屎?
“你讓我現(xiàn)在拿出錢來給精雕分廠,我也拿不出來,工資都已經(jīng)發(fā)下去了。”賈副總淡淡地說道。
“那就下個月給,下個月不給那就下下個月給!”聶飛淡淡地說了一句,“平板玻璃分廠什么時候發(fā)工資,什么時候就把這個月工資給補上!”
“那如果說平板玻璃分廠的人沒拿到工資,搞個停工怎么辦?”賈副總就問道,“這個責任誰來擔?聶副總你嗎?”
“那現(xiàn)在精雕分廠的責任誰來擔?”聶飛看向賈副總,直截了當?shù)靥裘髁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