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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先生吧,我是羅立凡,跟令侄女蘇寶寶是朋友!曾在陳先生在河東舉辦的毛料展上跟朋友一起買了塊毛料,但是我聽說雁北地區(qū)公安局的人竟懷疑我朋友偷了那塊毛料,抓走了我朋友家人,封了我朋友家,想必陳先生應該聽說過這事吧?”羅立凡一字一句的向電話那頭的陳淵博說著,語氣中不含一點情緒,仿佛在述說一件跟他沒有任何關系的事情似的。
“另外,我聽說貴公子跟雁北地區(qū)公安局副局長孫文之家的公子孫繼明關系很好,而我呢正好跟孫繼明鬧得有些不愉快,我很懷疑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東西啊!”
說著說著,他陡然提高了聲音,“我希望陳先生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后果到底會怎么樣我就不清楚了!”
蔣凱西回到河東跟羅立凡通過電話,羅立凡讓其弄到陳淵博或者是蘇寶寶的聯(lián)系電話,蔣凱西很機靈,將兩者的電話都弄到手了。當然,蔣凱西其實自己也很想弄到蘇小貝的聯(lián)系電話。蔣凱西弄到電話后,又急急跟羅立凡聯(lián)系了。
羅立凡先將電話打給了陳淵博,而不是蘇小貝這兩蘿莉。這樣做自然有所考慮,如果陳淵博是個聰明人,懂得羅立凡的意思,又能查到羅立凡的出身來歷,那么羅立凡就不用再去給蘇小貝兩姐妹打電話了。給蘇小貝兩姐妹打電話,可是要欠人情的,這世界欠債好還,人情就難還了。
電話那頭的陳淵博接到電話后,有些莫名其妙,本想馬上掛了電話不理,但仔細思考了番后隨即注意到羅立凡的語氣雖然冷淡,卻極富自信,顯然有所憑恃。陳淵博在商界闖了不少年頭,不再是愣頭青一個了。“羅先生,我想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了?犬子跟孫公子相交,確實有這么一會事,但是羅先生以為就憑犬子能命令孫公子做事嗎?羅先生剛才可也是說過了,孫公子可是孫局長的孩子,我們陳家只是普通人家。既然羅先生跟孫公子有過節(jié),我相信貴朋友的事情比較好解釋”
話沒說完,陳淵博突然住口,最后一句話說得極沒水平,這可不是一個成功商家該說的話。我到底怎么啦,難道是心亂了?不應該啊!一個毛頭小子而已,憑著幾句捕風捉影的話,就氣勢洶洶的打電話發(fā)脾氣到我頭上了!
陳淵博隨即住口不說話,對羅立凡的意見越來越大。可他不知道,羅立凡此時心情更加惡劣,顯然羅立凡打這個電話的目的并沒達到。
“啪”的一聲,羅立凡干脆掛了電話,懶得再跟陳淵博糾纏下去。“羅少心情不好?”劉昌俊見羅立凡的臉色有些陰沉,上前驚訝的道。“跟陳淵博的交涉不順利嗎?羅少何不等香港這邊的事情結束后,再去河東親自處理這事呢?反正蔣老板家人已經出來,對方也不會再隨意來搗亂,等蔣老板從醫(yī)院出來,先將電器商城重開。我相信,憑著羅少親自到河東,這件事情應該很容易解決吧?”
羅立凡被劉昌俊的一番話說得一怔,仔細考慮過后,劉昌俊的這樣的建議顯然很合理,自己為什么就想不到呢?不對,不是想不到,而是根本就沒去想!羅立凡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重生之后,做事情強硬了許多,好像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要順自己的意思去做,大有順天者昌逆天者亡的意味在內。
是不是重生后太過順風順水了,以至于出現(xiàn)這種心態(tài)?羅立凡在不停的反思,過剛易折,這絕不是好事。前世的羅立凡在官場上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做事三思而后行,該剛時剛該柔時柔,做事極有分寸,絕不是眼前這樣的心態(tài)。
良久,羅立凡才長長舒了口氣,向劉昌俊微微躬身,嚇了后者一跳,不知道羅立凡為什么突然會有這樣奇怪的動作。“昌俊兄,今日多虧了你提醒!如不是你提醒的及時,我遲早有一日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到那時可就什么都完了!”
“羅少,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劉昌俊忙道。
“哈哈,聽不懂嗎?那就好!”羅立凡哈哈大笑,“不過,我覺得昌俊兄剛才說的很對,我確實太急躁了,現(xiàn)在股市狙擊正進行到關鍵時刻,我還真不能一心兩用,這樣說不定兩件事情都不能辦好。等我先解決香港這邊的事情后,再抽空去河東一趟。幫我老大討回個公道,某些人做事很不地道啊!”
“對對!羅少這話說的不錯,確實該給蔣家討回個公道。這次蔣家損失很大,竟然只掏了兩萬塊出來,現(xiàn)在蔣老板還躺在醫(yī)院里呢,真以為是打發(fā)叫花子嗎?”劉昌俊同仇敵愾,氣憤不已。但他對羅立凡做出的決定卻很高興,說實在的,他還真有些擔心羅立凡因河東蔣家的事情而分心,最終在股市上投資出現(xiàn)考慮不周情況,造成不必要損失。這次股市狙擊戰(zhàn)雙方各自投入三千萬,不是一筆小數目,無論對羅立凡還是劉昌俊來說,都是一筆大資金!
羅立凡打了個電話,向蔣凱西解釋了一遍,說自己準備抽時間親自前往河東一趟,解決后續(xù)之事。盡管沒有立即報仇雪恨,讓孫繼明等人繼續(xù)逍遙法外,蔣凱西有些郁悶。但對羅立凡的解釋,蔣凱西很是高興。
“老板,不好了!收購的兩只股票突然有人發(fā)瘋了似的往外拋,已經跌了三個價位,而且還在繼續(xù)下跌。散戶們蠢蠢欲動,有些散戶架不住這種跌勢,開始出售拋售了手中持有的股票。”吳建河焦急萬分,向羅立凡和劉昌俊兩人匯報道。“還有人在拋售,據吳征分析,這是后來介入的第三方勢力在拋售手中股票。”
“他們之前大概收購了多少手左右?”羅立凡微微有些吃驚,強自平復心情,問。
“我們三人判斷共持有三千手左右!現(xiàn)在最起碼拋了一千五百手以上!”吳建河望著羅立凡,希望他趕快做出決定。
“莊家沒有反應嗎?另外兩只股票反應如何?”羅立凡大腦高速運轉。根據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有人先打壓股價引起恐慌性拋售,然后趁機低價再收購,等手中的股票達到需要量時,再利用兩三天時間,炒上去。另外一種可能是有人認為這兩只股票很難以控制,急于脫身,再收購其他股票,才將手中股票不顧虧損拋售出去。
兩種可能性都有,至于哪種可能性的概率大一點,則根據前幾日的表現(xiàn),羅立凡認為第一種可能性比較高一些,兩種可能性大概六比四的樣子吧。
“莊家毫無反應,另外兩只股票漲勢驚人!”吳建河抿著嘴,心中有些苦澀,他和趙南等人原本是希望手中大量持有這兩只股票,然后在適當時機緩慢出售。如果按照他們三人的建議,這次股市狙擊基本上能達到百分之二百的收益。可羅立凡堅持將原先手中持有的這兩只股票全都拋出去,買進了現(xiàn)在的這兩只股票。一路狂跌,已然跌破了當初買進的價位,也就是說,現(xiàn)在羅立凡將手中持有股票全拋出去,已經虧損了。
羅立凡仿佛沒有看到吳建河的表情,依舊不動聲色的問道:“現(xiàn)在我們手中還有多少資金?”
“不到一千萬!”
“不到一千萬了嗎!”羅立凡悠然的道,“吳征和趙南兩人認為當前該如何做?”他沒有問吳建河的想法,因為知道吳建河是想賣掉手中持有股票,換成另外兩只股票的,問了也是白問。現(xiàn)在他也不能說吳建河是錯了,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經改變了歷史的進程,羅立凡也不知道到底誰錯誰對。在羅立凡前世的記憶中,現(xiàn)在手中持有的股票沒有如此大跌的過程,一路都是和風細雨,最后又被突然拉高到很高的價位。或許是因為羅立凡和劉昌俊的介入,引起了第三方勢力的注意,想要趁羅立凡跟莊家之間的纏斗渾水摸魚,這樣才改變了原先的發(fā)展軌跡吧。一只南美洲亞馬遜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可以在兩周以后引起美國德克薩斯州的一場龍卷風。羅立凡的這只重生蝴蝶扇動翅膀,終于改變了香港股市的發(fā)展歷程。
現(xiàn)在羅立凡不能再憑借前世記憶,去完成這次股票狙擊戰(zhàn),幸好他事先通過考核,找到了三名優(yōu)秀操盤手,現(xiàn)在他要做的就是集中三人的判斷,為自己所用,最后做出決定。
“他們他們兩人認為該再等等,等股價再跌上四五個價位后,再用所有資金購入兩只股票。”吳建河略略遲疑了下后才說出吳征和趙南兩人的建議。
“那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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