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說是狠人打的,我愣了一下,說真的假的,狠人他瘋了啊,他干嘛打你啊。
孫慧喬突然沉默了下來,低頭喝了口咖啡。
我當(dāng)時有些局促。知道是狠人打的她之后心里非常的矛盾,畢竟我也不知道狠人是為什么打的她,但是要是我不管的話她肯定會覺得我不關(guān)心她。
我也不想她和狠人就這么拉倒了,我就故意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來說,狠人是不是腦子抽了,我打電話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說著我就給狠人打去了電話,但是電話響了好一會也沒人接,我不甘心,又打,一邊打一邊還偷瞄孫慧喬,因?yàn)槲蚁胱屗牢疫€是挺關(guān)心她的。
結(jié)果電話打過去還是沒人接,孫慧喬沖我說。不用打了,他肯定睡著了。
我故意裝作很生氣的說,這小子還有臉?biāo)X,他在哪兒呢,我去把他揪起來,替你好好的收拾收拾他。
孫慧喬說。他在我家呢。我啊了聲,說在你家啊,那怎么,到底是咋回事啊。
孫慧喬一看就比較成熟,不跟那些小姑娘似得,一遇上這種事就要死要活的,她就是一開始哭了哭,現(xiàn)在坐在我面前還是很淡定的,很沉默,不過她這種沉默似乎更讓人心疼。
我見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沖她小聲的試探道,慧喬姐,你跟我說說你倆到底怎么回事啊。
孫慧喬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冰冷,也有些怨念,沖我說:“王聰,我問你,你們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的時候腦子里就只想著那種事兒嗎,沒有那個你們就活不下去嗎?”
我見她擺出一副這么咄咄逼人的樣子來,心想你媽的你這可問錯人了。我可不是那種男人,哥可是舉世無雙的好男人。
不過她這一句話我也瞬間揣摩到了她跟狠人之間矛盾的根源,我試探性的問她說:“咋了姐,狠人這小子犯渾,要跟你那個你不同意啊。”
孫慧喬抬起頭來抹了抹眼角的眼淚,沖我說:“他今晚上喝醉了,去我哪兒,要碰我,我沒讓他碰,然后他就打了我。”
我一聽也覺得狠人做的有些太過分了,我氣的對狠人破口大罵,說這小子太混了。
不過我心里也挺納悶的,心想孫慧喬也實(shí)在是有些過了,跟狠人都好了一年多了,還不讓狠人碰,實(shí)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吧,再說,生理求人之常情,也無可厚非啊。
你讓餓鬼守著一盤山珍海味只能看不能吃實(shí)在可以說的上是酷刑了。
不過我估計孫慧喬可能有什么心理陰影吧,像她這個年級的人,不可能還保留著第一次,估計是感情上受過這種傷害,把自己的身子給了自己的男朋友之后卻被無情的拋棄了,所以現(xiàn)在無論狠人對她多好,她也不跟狠人發(fā)生什么。
這些都是我自己揣摩出來的,我也沒有問她,我說等明天我好好的去罵狠人這小子一頓,替你收拾收拾她。
罵完狠人之后我又替狠人說好話,說:“估計狠人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喝多了,要是在他清醒的情況下他指定不會打你的,你別為了這點(diǎn)小事跟他分手啊。”
孫慧喬臉上沒有太大的情感變化,顯得有些心事重重,說:“我知道,我不是小姑娘了,不在生氣的時候做決定,這點(diǎn)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我聽她這么說才放下心來,輕聲安慰她說:“等明天我親自押著狠人來給你道歉哈姐,你看這都這么晚了,你回家休息吧,反正狠人也睡了。”
孫慧喬搖了搖頭,說她不想回去,我說那也不能在這里這么坐著啊,也得休息啊,不行你就去你朋友家或者去酒店住吧。
孫慧喬雖說情緒上沒有太大的欺負(fù),但是還是能夠看出來挺傷心的,吸了吸鼻子,沖我說:“走吧,陪我找家酒店。”
我趕緊點(diǎn)點(diǎn)頭,說走。
我上車之后孫慧喬也沒有個目的瞎轉(zhuǎn),問我覺得她和狠人般配不般配。
我趕緊點(diǎn)點(diǎn)頭,連聲說,般配啊,非常般配,我非常看好你倆,說實(shí)話,我覺得你倆才是一個圈子的人,跟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階層的。
孫慧喬搖了搖頭,說,我跟狠人也不是一個階層的。
我趕緊勸她說別因?yàn)檫@一點(diǎn)小事兒就否定了狠人對她的感情,她淡淡的道,說她心里清楚。
像孫慧喬這種身份的人,住的酒店自然不能差了,最后我們車停在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前面。
下車后孫慧喬走了兩步,見我沒動,扭頭看向我說,走啊。上何介技。
我沖她笑了笑,說,慧橋姐,我就不進(jìn)去了,你自己辦理就行了唄,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孫慧喬說,對啊,都太晚了,你還回去干嘛啊,跟我一起在這里住吧,陪我聊聊天。
我知道她現(xiàn)在感情比較脆弱,需要有個人陪著她跟她聊天,但是我知道那個人不應(yīng)該是我,而且場所也不應(yīng)該是在這里,我勉強(qiáng)的沖她笑了笑,說:“不了,姐,我跟我爸說了還得回去呢,估計他正等著我呢,你要是覺得難過就打電話跟你的朋友或者閨蜜讓她們來陪你吧,我真不行,我得回去了。”
孫慧喬看出來是真的心情不好,也懶得跟我說什么了,沖我說:“行,那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我趕緊沖她揮揮手,說,別,你者情緒不好,你感激進(jìn)去歇歇吧,別想那么多,明天我讓狠人親自來給你道歉。
她也沒堅(jiān)持,囑咐我說路上慢點(diǎn),注意安全。
等我再打到車回家之后都已經(jīng)一點(diǎn)多了,方琪還沒有睡呢,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客廳里的燈也關(guān)了,見我回來她嚇了一跳,說我咋才回來,到底啥事需要大晚上的跑出去,我說朋友出了點(diǎn)事兒,沒啥大事。
我說你咋還不睡啊,她說我這不等你嘛。
說完她打開燈關(guān)了電視打著哈欠就進(jìn)屋去了,說她睡了。
當(dāng)時給我弄得還挺感動的,心想吃點(diǎn)虧就吃點(diǎn)虧吧,還賺了個姐不是嘛,這么晚回來還有個人等你的感覺還是非常好的。
第二天的時候我一大早就給狠人打去了電話,他當(dāng)時可能還沒睡醒吧,迷迷糊糊的把電話接了起來,我對著他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他當(dāng)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我,聽到有人罵他,立馬清醒了,沖我這頭對罵,最后聽出是我來之后他瞬間郁悶了,說:“王聰,你媽啊,你是不忘記吃藥了,一大早的就打電話罵我。”
我說我他媽的在你面前的話還打你呢。
這下給他弄得更郁悶了,問我說,怎么了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了。
我就把他的惡行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狠人明顯和斷片了,聽我說完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瞬間精神了起來,說:“我操,真的假的,你可別騙我啊,為啥我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了。”
我就把孫慧喬叫我出去,最后孫慧喬去了酒店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跟他說了。
狠人不停的臥槽臥槽,說這下可壞了,接著他就說,臥槽,是哈,我還真在孫慧喬家,怎么樣,我給她打的不嚴(yán)重吧。
我說還不嚴(yán)重呢,眼眶都紫了,估計好幾天好不了。
狠人說,我靠,你可別嚇我啊,王聰,這時候也就只能你幫我了,你跟我說下,我應(yīng)該怎么辦。
我說那能怎么辦,為今之計只能負(fù)荊請罪了。
狠人反問了一句,負(fù)荊請罪?咋請?
我說就是讓她打回來,就算是捅你一刀子,你也忍著。</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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