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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出要見葉紅魚,葉青山自然沒阻攔,而且表現(xiàn)得還很殷勤。
“星辰啊,你能有這樣的請求,葉叔打心眼里高興。去吧,她一個人在書房呢。這丫頭性子倔,重感情,和那陳黃皮雖然相處時間不久,但還是念情,這兩天心情不好,你去給葉叔開導(dǎo)開導(dǎo)她。”葉青山說。
當時我覺得葉青山這嘴臉太難堪了,真想撕下面具,讓他好好看看我這張臉。大聲告訴他,他想要巴結(jié)的第一天賦風(fēng)水師,正是他掃地出門的女婿。
但我忍了,葉青山對我的恨顯然不僅限于我的‘實力不行’,還源自我的身份,他認為是爺爺在設(shè)計紅魚,我得把真相調(diào)查清楚,不然這道坎邁不過去。
在葉青山的指引下,很快我就來到了葉紅魚所在的書房,敲了敲門,輕聲進入。
她手中拿著一封信,正怔怔發(fā)呆。
這正是我留給她的那封信,她面前桌子上還放著一張白紙,她顯然在一字一句解讀我的信,想看看我是不是還留下了什么暗號。
見我進來,她忙將信和紙都收了起來。
“誰讓你過來的?我們不熟,沒必要私下見面。”她直接對我說,顯然她并不歡迎我。
我克制住情緒,邊走邊用古星辰的聲音笑著說:“現(xiàn)在不熟,以后會熟的。我受葉叔邀請,來和你聊聊,交你這個朋友。”
“我不需要朋友,要交友你去找我爸,別找我。”葉紅魚直接道。
她的語氣雖算不上冷漠,但也挺生疏的,這讓我心中一暖,她的溫柔只屬于我。
我用盡量溫和的語氣說:“葉紅魚,你別誤會,我對你沒有其它想法。不瞞你說,我和陳黃皮雖然不熟,但我覺得他很有意思。我也聽說他被逐出家門了,如果你能與我交心,我說不定能幫幫你和他。”
她警惕地看著我,將信將疑道:“幫我們?我憑什么信你?”
我笑了笑,說:“信不信你以后就會明白的,我想先問你一件事,你如實回答我,可以嗎?”
她道:“你問。”
我問了一個之前問過她的問題:“陳黃皮乃青麻鬼手的孫子,在大部分風(fēng)水師眼中,他就是個本不該活著的廢物。但他卻活了下來,甚至還娶了你。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一切都是青麻鬼手的陰謀,你就是一顆幫助陳黃皮成長的棋子,你還愿意跟他在一起嗎?”
葉紅魚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不客氣道:“送客,我不想和你聊了。你別想挑撥我和黃皮哥的關(guān)系,我實話告訴你,哪怕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怪黃皮哥,這是我的命,我高興。”
她的回答和那天我背著她時是一致的,看來那天她不是單純?yōu)榱税参课遥钦娴倪@樣想。
我笑著說:“你別急,我只是隨便問問。因為這不是我的想法,而是包括你父親在內(nèi)大部分人的想法,你應(yīng)該明白我在說什么。”
她沒再說話,而我則繼續(xù)說:“你和陳黃皮雖然二十年前就定下姻緣,但正式相處也就一個月的事情。我猜得不錯的話,你剛認識他的時候,你們關(guān)系沒這么深吧?你是一個千金小姐,他只是個山里走出來的小子,除了他爺爺?shù)拿麣猓粺o所有。而從你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來看,你卻非常在乎他。你覺得這真的只是出于愛情?而不是背后有一只大手在操控著,讓你們的命運早就離不開彼此?”
這其實也是我心中的一個疑惑,我承認從小葉紅魚就住進了我心里,但一見到她,我就徹底愛上了她,她就像是我的全世界。
我相信,葉紅魚從一開始對我的好奇到現(xiàn)在的徹底相親相愛,完全舍不得離開我,和我的狀況其實很像。
我們就這樣有點快節(jié)奏地接納并愛上了彼此,快得有點超脫常理,就像是我們在走一條被人設(shè)定好的路。
放在以前,我不會這樣想,單純會覺得我兩情投意合,是緣分。
但今天在湖底見到了五行借陽大陣,看到了葉紅魚的命魂,讓我對世上的玄術(shù)有了更深的認知。
術(shù)法三千,總有些稀奇古怪的法術(shù)會超脫常人理解。
至于讓一對男女徹底陷入愛河,這相比借陽壽,顯然容易多了。
如果我和紅魚的愛情真是源于某個玄術(shù)操控,那這操控者是誰,爺爺?還是那個幫葉紅魚借陽壽的大風(fēng)水師?
葉紅魚聽了我的話,陷入了沉思,顯然也覺得我說的不是不無道理,也在思考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快就對我深陷難以自拔。
“古星辰,請你離開!我不想再聽你說話了,你就是在破壞我和黃皮哥的關(guān)系。我喜歡他,只是因為他值得喜歡,僅此而已。”葉紅魚沒我懂玄術(shù),自然想不透,于是直接說。
我笑了笑,直接問她:“我知道你心思動搖了,如果我有一個辦法,可以幫你搞清楚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甚至包括你和陳黃皮為什么會定娃娃親,以及你小時候發(fā)生過的某些已經(jīng)忘卻的事情,你愿意嘗試嗎?”
“真的?你還有這樣的本事?我該怎么做?”她好奇問我,我看得出來她很想,想必這二十年她沒有命魂,也發(fā)生過一些奇怪的事情,但她沒和我提過。
我點了點頭,說:“沒錯,我可以。但我得先問清楚,一旦這樣做,可能會帶來一個后果。這后果就是你可能變得不再喜歡陳黃皮,甚至你們可能會反目成仇,你會怎么做?”
“走,你給我走。我寧愿稀里糊涂活一輩子,我也不會和黃皮哥為敵。我現(xiàn)在挺好的,不用麻煩你在這瞎操心。”葉紅魚臉色一下子冰冷了起來。
聽了葉紅魚的話,我將命魂打入她體內(nèi)的想法拋棄了,風(fēng)險太大了,事態(tài)可能會不受我的控制。
“青丘墳見,我會保護你的。”丟下這句話,我就離開了。
一晃就到了子時,我們八個人來到請求山腳下集合。
龍虎山的天師、茅山派老道士、古河以及另外兩大風(fēng)水大師也一起來了,青丘墳?zāi)私兀皇窍脒M去就進去的。
需要他們幾位道行極深的天師布下陣法,用玄氣開路,我們才能進去,而且也僅限于氣機六十六層以下的風(fēng)水師進入。
且最多只能進八位,這是古河他們研究后得出的結(jié)論。
我們檢查完畢身上與外界聯(lián)絡(luò)的通訊設(shè)備,一切正常后,就站在了山門口。
幾位風(fēng)水宗師一起運氣,聯(lián)手祭出了一張凝氣成形的太極開山圖,推向了青丘山山門。
當這開山圖印在山門上,整個地面似乎都震動了起來。
跟要地震了似的,讓人不得不感嘆這些風(fēng)水大師的威力。
不過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因為這地震不是古河他們搞出來的,而是不遠處的青龍山發(fā)出的動靜。
“不好!那玖龍拉棺要出現(xiàn)了,速度布陣迎戰(zhàn)!”龍虎山天師立刻高聲喝道。
古河他們一臉肅穆,立刻將氣機爆發(fā)開來,差點讓我們這群風(fēng)水天才連身子都站不穩(wěn)。
我看得出來他們的緊張,但我卻還好,甚至我還升起了一絲期待。
那流傳了千年兇名的棺中神人為了女人,總算要真正出手了?
我一直不相信那樣一個神人,會敵不過古河的一劍,會讓蘇青荷有資格憑借尸氣朱雀叫囂。
那青龍山主一直在隱忍,而今天為了紅衣女,他也許要讓世人看到他的真正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