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語一臉崩潰道:
“姐醉酒,殿下便讓詩語也上了馬車服侍。可您一上車就鬧了起來,一開始也只是贊殿下是少見的美男子……”
這,她倒是還能接受……
“后來您捧著殿下的臉就親了上去!”
齊子卿為什么不劈暈我?
“殿下被您嚇懵了,后來您直接……”
“……”
“您直接扯令下腰帶,要給殿下生猴子……”
“殿下緩了半,才想起來要把腰帶奪回來,可您根本就不撒手,誰奪都沒用……”
“王爺被您鬧的沒法,只能讓幕飛給您點了睡穴。”
云兮拍了拍胸口:
“靖王殿下,多謝您沒把我扔下馬車!”
“我昨夜有什么奇怪的話嗎?”
“那倒也沒有,您回來又鬧了半夜,詩語都沒敢離開。”
“辛苦了我的好詩語,吃點東西,先休息休息吧!乖~”
見詩語出去了,長長出了口氣,酒不僅齊子卿碰不得,連她最好也不要碰。
齊子卿對不起,還有,真是丟人啊……
云兮覺得沒臉去見他了!
可能是云兮在馬車上太過生猛,他幾日沒來塵心閣,云兮是又氣又嘆。氣的是好不容易讓齊子卿對她化冰,如今又打回原形;嘆的是這樣也好,他那樣的男子,完全是照著她的心意長的,長此以往,她根本把持不住。
夏之瑤回門這日,齊子卿出現(xiàn)在塵心閣。
云兮有些躊躇,齊子卿現(xiàn)在對她是個什么想法,她也不敢問。上了馬車之后,她盯著手指發(fā)呆。
齊子卿看著云兮失神的樣子,有些好笑。知道自己犯了錯,倒是老實了許多。他這幾日頗忙,這丫頭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云兮想了想,覺得對齊子卿做的事,的確很惡劣,將心比心,她可能會把別人頭給打爆。她向來知錯認錯,從不含糊。清了清喉嚨,對齊子卿道:
“殿下,前幾日是云兮不對。我本來以為自己醉酒后能很快入睡,沒想到會那樣,是云兮高估了自己,您莫要生氣!”
她聽齊子卿嘆了嘆,心中一沉。
“無事,就知你會多想!你是我妻,怪你作甚!”
云兮聽了一喜:
“多謝殿下雅量,云兮以后絕不碰酒。”
齊子卿心道:
“這是嚇狠了……”
聽得王爺王妃同來,夏太傅帶著夏府眾人慌忙來迎。
夏之瑤出嫁之前她來過幾次,并沒有見過夏川柏,這是她第一次見他。這位太傅大人,看起來儀表不凡,溫文爾雅,不過卻是個斯文敗類。
齊子卿稱不必多禮,眾人方起身。云兮一雙杏眸緊緊盯著夏之瑤,心中驚詫萬分,夏之瑤看起來非常不好。無論她蓋了多厚的胭脂,云兮都能看出來,夏之瑤的眼睛的光消失了。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誰能告訴她?
宮里的事,她查不了,她的手還伸不了那么長……
齊子卿對夏川柏道:
“無事,王妃來看夏側(cè)妃,你等該做什么自便。本王還有事,稍后來接王妃回府。”
齊子卿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