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云兮眼中明顯的拒絕,夏之瑤彎了彎唇角,眸中噙著笑意。
“真不用么?”
云兮猶豫了半晌回道:
“瑤姐姐,這個會不會漏?”
夏之瑤愣了愣,噗嗤一樂,點零云兮的挺翹的鼻頭。
“原來是真懂。放心,不會的,里面有棉花。”
見云兮眉間還有疑慮,稍加一想,便明白了。
“你若是不愿換洗使用,今日就讓詩語詩琪學一學,我們這兩日多做些也是了。”
云兮澀然道:
“給瑤姐姐添麻煩了,云兮想多準備些。”
“你和我還客氣呢!”
云兮盈盈一笑,眸光熠熠生輝,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模樣。
夏之瑤怕吵了云兮,只帶了詩語去她的院先學著,等詩語回來再教詩琪。想著云兮身邊不能斷人,便把司若留下。
明月蹲在蘭臺宮外幾個時辰了,姐不出來便罷,怎的連詩語詩琪都沒動靜了?難道是時辰不對,也不應該,姐雖然喜歡賴床也沒缺過課,今日他問過,姐應當是有課才對。
又等了半個時辰,還不見人出來,正準備讓守門的太監帶個話,就見少爺帶著清風疾步而來。
“少爺,您怎么來了?”
李朗清皺了皺眉,眸中是不加掩飾的急切,對守門的太監抬了抬下巴。
“給東側院的丫頭帶個話,讓她出來見我。”
太監知道這是將軍府的大少爺,不敢怠慢,恭敬行禮,而后轉身進了宮內。
一盞茶后,詩琪尾隨太監出現在宮門口,觀她眉間還算平靜,也定了定神。詩琪把李朗清往偏僻處一帶,李朗清會意,讓明月清風守在一旁。
“到底怎么了?我聽妹妹請了病假。”
“姐只是腹痛,別的并沒有如何。”
“那為何不請太醫?”
李朗清眉峰攏起,眼里有疑惑有懷疑。
“因為姐不愿,夏姐看過也多修養便可無礙。”
“夏姐不是醫者怎會懂得這些,你到底再瞞些什么,!”
語意森森,泛著幽幽寒氣。
李朗清并不好糊弄,詩語咬了咬牙,語焉不詳的暗示。
“是姐長大了,女子每個月都會難受那么幾日,過些時日姐便可以生龍活虎了。”
“那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少爺您別為難詩琪了,姐是奴婢們的主子,詩琪怎會舍得讓她難受,您放心吧!或幾日姐一定會去找您的。”
李朗清沉吟片刻,揚首撇了撇院,最終決定還是決定問一問何瑞堂,每個月都要難受幾日,還沒事,他不信。
含章宮,西側院。
“真有這種事?”
何瑞堂一臉生無可戀,這家伙心急火燎的把他拉回來就問這個問題?
他好不容易服幾個志同道合的好友,準備去見見世面,居然半道被他截胡了,就是為了問女子的月事?
他真想一巴掌呼過去,讓他冷靜冷靜,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武力是硬傷。
算了,他大人有大量不同他計較。
“對,這是每個女子都會經歷的過程,很正常,不會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