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緣 !
“今晚,我就是你的了。”白皙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胸膛,雙目勾人,在耳邊低低說著,聲音低沉得要命,那種不經(jīng)意的誘惑一旦變做成心的誘惑,就是圣人也難以抵擋。
張至深自然不是圣人,他是凡人,俗人,庸人,又怎能經(jīng)受如此誘惑,何況早已苦苦忍耐數(shù)日之久。
他一把將南箓抱入懷中,如此*,只求一度。
沒想到南箓竟然比他還熱情,這平日里冷冰冰的子,魅惑起來勾人的魂,熱情起來要人的命。
屋內(nèi)的溫度頓時燒了起來,那燭火微微搖曳,伴著粗重混亂的喘息讓窗外桃花羞紅了臉,只有天上一輪明月透過窗格淡定地偷窺。
不知何時滾到了床上,南箓壓在他身上粗魯?shù)厮旱粢挛铮匆娏诵靥派掀G麗的痕跡,眸色一暗:“以后不準找其它女人。”
“好,我不找她們,我只要你。”他喘著粗氣應(yīng)著,雙手撕扯她的衣物,卻怎么也撕不掉,只滑出兩片光滑的香肩和雪白的背。
南箓這才滿意,昏暗的燭光下隱在陰影中一抹邪惡的笑意,低頭含住他胸前兩朵茱萸,又舔又咬的,一只手已經(jīng)滑到了他大腿上,弄得張至深渾身酥麻。
一只溫暖的手包覆住他的分身,一陣暢快讓他猛地驚醒,這種事,男人應(yīng)該主動才是,他推了推他:“我來。”
南箓壓在他身上,露出少有的笑,在他唇邊緩緩吐著氣:“我來,會讓你很舒服。”
張至深覺得哪里不對勁,挺了挺腰,確定抵著他的東西又熱又硬:“你……你拿什么抵著我?”
“你不是知道么?”南箓也挺了挺腰讓他更真切地感受。
“那……那是……!!!”他瞪大了眼,感覺非常非常的危險。
“你有的,我也有,你還不知道是什么,嗯?”聲音低低沉沉的,完全就是男人的嗓音。
張至深猛地推開他,卻被緊壓在床上,雙手被他一只手就握住了,他這才想起來,生病時南箓也是這樣輕而易舉就將他綁在了床頭。
他看著居高臨下壓著他的南箓,深邃細長的眼,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子,好看的唇,臉還是原先那張臉,艷麗出了凡塵,可那是棱角分明的男人!喉嚨上明顯凸起的喉結(jié),衣物滑落到寬闊的肩下,露出平坦結(jié)實的胸膛,最最重要的是,抵在他肚子上的那根東西硬邦邦的!
你有的,我也有。
兩人都有的東西……這太他娘的荒謬了!
“你……你是男人?”他確定,肯定,以及一定地問出這么一個問題。
南箓道:“這還用問。”
張至深掙扎得更厲害了,手腳并用,身上沒一個地方不扭動的,可這個忽然間變成男人的南箓力道真是大得驚人,他抬起膝蓋猛撞他那硬邦邦的東西,結(jié)果連腳也被壓住了,拿起脫去的衣物就將他綁了起來。
“南箓,你……你要做什么?”他無比驚恐,這般光條條地被綁在床上,這個男人要對他做什么!
“做你剛才想對我做的事情,放心,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一邊說一邊脫衣物。
“你你你你……不準脫!”張至深大吼著,想他堂堂七尺男兒,絕對不可以被一個扮女子的男人壓倒!
南箓停下動作,笑得很是妖孽:“原來深兒喜歡穿著衣物做。”
“誰說的!南箓,你放開我!”雙手撕扯著,怎樣也掙不開,他只能放開嗓門大叫,“救命啊!殺人啦!有沒有人,快點放開我!”
南箓慢慢脫著衣物,也不阻止,等他叫得沒了力氣,才道:“怎么不叫了?再繼續(xù)叫,這屋子地方真好,你便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張至深真的不叫了,不是喉嚨叫破了,而是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忘了出聲,即便南箓是個男子,那裸露的身體依然美得令萬物失色,潔白的肌膚似乎能散發(fā)淡淡光暈,肌肉均勻,腰肢細窄,烏黑柔亮的頭發(fā)低垂下來,映著一張絕美好看的容顏。
簡直就是人間極品!
“深兒對我的身體可還滿意?”南箓抱著他親了一下,聲音低沉醇厚得如同琴弦上最美的音,顫動的尾音聲聲入了心扉,光是聽聽就醉了。
格老子的!以前他扮女字的聲音怎就沒有一點破綻!
張至深把臉轉(zhuǎn)過去:“誰,誰讓你這么叫我的!”
“深兒不喜歡?”
“喜歡才怪!惡心!”
“你在夢里這么叫自己,我以為你會喜歡,原來你在自己惡心自己。”
“我、我何時在夢里這般叫過?”這家伙還偷聽他說夢話!
南箓將他的臉掰過來:“你生病時便是如此叫的,還抱著我喚娘親,分都分不開。”
“這……”似乎有過這么一回事。
“我們不說夢里,說說如何才能讓你欲仙欲死。”
“唔……”張至深還沒反應(yīng)過來,嘴巴就被堵住了,炙熱的唇舌探了進來,還有南箓身上特有的清香,他想逃,但被扣得死死的,被吻得頭昏眼花,渾身發(fā)熱。
南箓放開他時,他已經(jīng)渾身發(fā)軟得像一灘水,眼睛發(fā)紅,只能任由這男人為所欲為。
微挑的鳳眼染上了桃花,水光氤氳,紅唇微張,本來勾人的眼此時就更加魅惑了。
南箓撫過他的眼角,紅唇,又忍不住吻了下去:“深兒真是誘人!”
到底是誰誘人!是誰使盡了狐媚手段夠勾引他,現(xiàn)在反過來說他誘人了!
不知南箓從哪里拿出一個小瓷瓶,手指在里面取了一團透明的東西出來。
張至深看著那東西,嘴唇開始發(fā)抖:“那是什么?”已經(jīng)隱隱猜到這是用在他身上的。
南箓笑得嘴角彎彎,潔白的牙齒上似乎有寒光閃過:“會讓你舒服的東西,你會喜歡的。”
敢情他早有預謀了!
不容分說的就將那藥膏涂抹到了他后|穴處。
張至深菊花一縮,扭著身子大罵:“南箓,你這個混蛋……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