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周五全校發生件轟動事件。
學校布告欄貼上張教務處處分決定,因違反校規就懲罰那伙人太離奇,直接在整個六中炸開了水花。
沈安依稀記得天氣很晴朗,萬里無云,連吹過臉畔的風都清爽愜意。
按照管理排排站跟喇叭做廣播間操的學生們在完成八節運動后聽著校長嚴肅辭色俱厲鄭重其事的通報批評。
老校長似乎將麥克湊的有些近,講話時常伴著刺啦刺啦的刺耳噴麥聲。
“全體同學請注意,接下來播報一則通報批評。”
“高三八班李舟賧周成燦同學對我校學生進行惡意霸凌,經教務處核實開學決定,給予兩位學生修學處理并將學籍記大過處分,其余參與校園-霸凌的同學也將受到應有的懲罰。”
“高三八班.....”
連續播報三次完畢后,在起初鴉雀無聲靜的如同死水般后,操場上幾千人開始瘋狂夸夸而談。
說什么版本的人都有。
其實許遲刻意保留了那身慘不忍睹的傷痕后本人親自去醫院驗過次傷,腹部組織器官損傷,后背也是磨了片小血腥,胳膊處也軟骨質損傷。
總體都是外傷。
醫生開藥后填了化驗單,開了些活血化瘀消腫止疼類藥物叮囑他吃。
當然,僅僅是這些傷拿到校領導里舉報是完全不夠格,李舟賧那是什么家庭,靠著家里和學校關系在六中橫行霸道接近三年。
“遲哥,牛逼!”
“我操那天李黑子找你咋不叫我呢哥。”
早操散去后,許遲那群朋友擠過來圍在他身邊,七嘴八舌。
江時拍手稱奇,他熟稔的在他肩頭捶倆人拳:“許遲你小子,可以啊。”
“行了,煩得慌。”許遲被吵的耳根癢,漫不經心的打斷那些還未說完的話:“江時,嘴巴最好給我閉緊。”
狗啃小哥江時,高二黨,和許遲是青梅竹...屁,是舊識,富二代小公子,家里有權有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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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班級后許遲照例叼著棒棒糖,坐在位置里賊魔性的抖腿。
沈安乖乖坐在位置上,實在忍不住探頭問了句:“遲哥...真的是你啊?”
她講話聲音細如蚊蠅,小的要命,估計也是怕被周圍那些學生聽見。
但是李舟賧找許遲茬還約出去過是她們整個七班都有目共睹的事情。
許遲抖著的雙腿忽而停住,他扭頭。
沈安今天扎的馬尾很高,發尾垂下正巧落在白嫩的脖頸,整個人看起來水靈靈的。
“你想知道嗎?”他把眼睛移開,竟默默紅了耳根。
沈安滿臉求知若渴點頭:“遲哥請賜教!”
瞪著那雙黑溜溜的眼睛,看起來好像有些興奮,不自覺的將兩側臉頰鼓起,寫著期待。
“我問你個問題,小兔子會接吻嗎?”
“你會答對了我就告訴你。”
許遲伸出指尖觸碰自己燒紅的耳尖,很滾燙,隱隱有還能繼續上升的趨勢,耳尖,心臟,甚至是更加隱秘。
但所有都遠遠不及面前這只小兔子熾熱。
許遲好像有點懂了之前別人提到的一見鐘情,不過他不同,他更準確來講應該是見色起意。
初見時好像就無辜的跳進了他心里,從此就迷路走不出去,在他心里不停亂撞。
想捋那只像兔子般小姑娘柔軟的發絲,想抱她在懷里,想做更過分的。
尤其是閱聽不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