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敏聽言,恨得牙癢癢,實在氣不過高跟鞋發(fā)出咚咚咚的聲音,站在了她面前。
就像是一只驕傲的孔雀,高高昂起下巴,仗著自己比她高,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溫時九,你有什么可得意地,我告訴你,我舅舅是董事會高層。今晚,我跟總裁會共舞一曲,你就等著吧。”
“是嗎?那我拭目以待。”
她淡淡的說道。
“你等著!”
林淑敏現(xiàn)在不敢對她怎么樣,因為她在公司還被杜新月壓著。
等杜新月不賺錢了,年輕的模特如春筍般涌現(xiàn)出來,她會讓杜新月明白什么叫做長江后浪推前浪。
畢竟,她今年二十一歲,在模特界已經(jīng)不算年輕了。
那些十七八九,個頭挺拔的,比比皆是。
溫時九淡定的朝著杜新月走去,杜新月剛陪人喝完酒。
自從胃病后,酒量大打折扣,但還是能喝一點的。
“我剛剛看到你和林淑敏站一塊了,她沒為難你吧?”
“沒有。”
“她新來的,聽說上面有關(guān)系,我們平日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有時候她都敢明目張膽的搶我資源。”
“那你跟傅云祁說了嗎?”
“這有什么好說的,大頭在我這兒就行了,公司拉到的資源就這么多,我一家獨占,下面新人豈不是怨恨死我。偶爾放出點水去,也好化解仇恨。現(xiàn)在的小女生,手段很殘酷的,我可不想跟她們?yōu)閿场!?br/>
“這種關(guān)系戶,也沒人管嗎?”
“你是想說,傅云祁為什么不管嗎?”
“嗯。”
她之前沒好意思說而已。
“你想下,她舅舅是骨干級別的人,肯定對帝國集團有功嗎?是老臣吧,偶爾拉個人進來,又不是拖家攜口,對于這種現(xiàn)象,上司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一個林淑敏能拿到多少錢,也不會攪多大的浪,傅云祁肯定知道,只是不點破。大集團就算再怎么嚴(yán)格御下,也多多少少有些不干凈的。”
“你瞧,大總裁不也把小嬌妻藏在眼皮子底下,跟樓上辦公室不就隔著一層天花板嗎?”
她笑著說道,眼底全都是揶揄的意思。
溫時九沒好氣的瞪了一眼。
的確,傅云祁頂風(fēng)作案,他好意思說誰。
杜新月說得對,又不是拖家攜口,帶一個寶貝侄女進來,也不過分,總不能傷了那些老臣的心。
她人際交往不行,職場道理更是不如杜新月。
“對了,傅云祁給你什么獎品?歐洲七日游?”
她搖頭。
“現(xiàn)金五萬?”
她繼續(xù)搖頭。
杜新月蹙眉:“你那么愛錢,現(xiàn)金五萬也愿意流到別人手里?”
“我想要特殊獎,不然我這個舞不就白學(xué)了。”
她湊到杜新月耳邊,甜蜜的說道。
她的確很愛錢,但一想到傅云祁要攬著別的女人跳舞,她心里就不是滋味。
所以,她選擇這個特殊獎。
而且傅云祁也說好了,這個獎一定給她。
“那你就穿這個?”
杜新月無奈扶額。
“我也不想啊,被林淑敏纏住,就因為這衣服太土了。可傅云祁讓我穿這個,我也沒辦法。”
“哎,大總裁的命令我也不敢造次,不然我就拿把剪刀,把你衣服給裁了,白瞎了那么好看的腿。”
她們正說著,年會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