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集團②·老婆,跟我回家 !
017 讓我習(xí)慣一個人
“我身邊的位置——”喬仲軒比了比身旁的空氣,“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能走的。”
“當(dāng)初你答應(yīng)我的時候,難道沒想到今天?還是你想到了,但是還是像其他女人一樣,抱著說不定有一天,就能被我承認身份的心思,一直堅持到了現(xiàn)在?”喬仲軒冷冷的問。
他不想把話說的那么難聽,可是面前這丫頭油鹽不進的,打定了主意不回來了。
他生氣,他喬仲軒從來沒求過人,可為了這丫頭,他回來找了她兩次,這種破天荒的事情,她卻依然不為所動。
他火了,忍不住,便把話說的難聽了。
“呵!”梁煙苦澀的笑,“這么久了,你還是一直這么看我。好,就當(dāng)是你說的那樣,可我現(xiàn)在不要了,我對你不抱任何奢望了,難道還不行嗎?”
“我已經(jīng)嘗過做你女人的滋味了,我滿足了,我不想再繼續(xù)了,不行嗎?”梁煙看著他,抖著唇說。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退就退的。”喬仲軒突然站起身來,“你嘗過了,你滿足了,可是我還不夠。”
他一步步的朝著梁煙走近,房間太小,梁煙甚至沒有后退的空間,就讓他幾步之后便在她面前站定。
他低頭,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雙眼盯著總是說著他不愛聽的話的紅唇:“我還沒嘗夠你!”
他說給梁煙聽,也給了自己解釋。
因為他還沒嘗夠她,所以他找來了。
話音剛落,他便低下頭,覆上了她的唇。
連日來的思念,夜里好幾次不由自主的就想要把她擁入懷的沖動終于得到了滿足,舌貪婪的卷著她的。
現(xiàn)在連懲罰都顧不上了,就像是遭了多日的旱情,終于遇到滴滴的露水的人,舌尖在她的舌上,上上下下的勾畫著,舔過她唇齒內(nèi)的每一處。
喬仲軒頭一次覺得,房間小也有房間小的好處,床就在旁邊,他只是向前逼了幾步,便將梁煙壓到了床.上。
“唔……喬……不……不行……”梁煙推著他。
忍了這么久,卻被她拒絕,不由有些怒,力道也加大了,使勁一擰,讓她痛呼出聲。
梁煙被他逗弄的身子癱軟,推著他的力道也喪失,臉頰生起漂亮的紅。
喬仲軒愛煞了她這種反應(yīng),松開她的唇,在她的頸間細吻著。
他的吻沿著她的頸子來到領(lǐng)口,牙齒咬著她的扣子。
梁煙下意識的迎合著他,仰起脖子,讓他吻得更舒服,更細致些。
可就在這時,門鈴“叮當(dāng)叮當(dāng)”的響起,喬仲軒被這惱人的鈴聲煩擾的皺起了眉。
梁煙卻被這鈴聲給喚回了些甚至,雙手抓著被單,起伏不定的說:“有……有人……我……”
“別管,按一會兒沒人,就走了。”喬仲軒說道,現(xiàn)在渾身上下火燒火燎的,哪里能放她走。
可是門鈴仍然鍥而不舍的響著,喬仲軒真想把壞他好事兒的人給從窗戶扔下去。
“還……還在按……”梁煙說道,被他解開了一顆扣子,吻著她微微隆起的軟.肉。
喬仲軒連回答都懶得回答了,專心的吃著他的美食,開始攻克下一顆紐扣。
可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大叫:“梁煙!梁煙!”
“是……是伊恩!”梁煙一個激靈,立刻清醒了過來,立刻把喬仲軒給推開。
正專心品嘗著軟馥馨香的他也沒有刻意壓著她,結(jié)果被梁煙使勁一推,就給推到了一邊。
梁煙趁機爬下床,一邊系著紐扣,一邊把襯衣給收進裙擺里,努力地撫平襯衣上的褶皺。
伊恩這么焦急,肯定是擔(dān)心她了。
最近伊恩的情況比她還糟糕,這時候來找她,肯定是有事。
梁煙順了順氣,才把門打開。
可是打開門,才意識到喬仲軒還在屋子里,她跟喬仲軒的事情,伊恩并不清楚。
“伊恩?怎么了?你……”看到伊恩臉色不怎么好,眼眶還紅著,不由吃了一驚。
可是看到伊恩見她的表情,似乎比她還吃驚,她不禁有些心虛。
“喬少!”伊恩驚訝的叫道。
梁煙臉色一變,順著伊恩的目光回頭,喬仲軒竟然走了出來,就站在她的身后,黑著一張臉,一副被人打斷了好事的模樣。
再加上兩人現(xiàn)在都是衣衫不整的,上面掛著褶皺,伊恩想不往歪了想都難。
梁煙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臉頰紅的火辣辣的燒著。
她目光躲閃的叫道:“伊恩,你……先進來吧!”
說著,便讓開門口的位置。
喬仲軒不悅的皺起眉,要是伊恩敢進門,他就敢把她給轟出去,順便去警告一下相逸臣,管好了自己的女人,長點眼色,別破壞別人好事兒。
讓他滿意的是,伊恩搖搖頭:“不用了,我也沒什么事,正好路過,就上來看看你,你們……繼續(xù),我走了!”
說完,伊恩也像梁煙一樣,躲閃著梁煙的目光,轉(zhuǎn)身匆忙地離去。
“伊恩!伊恩!”梁煙在后面叫著,想也不想的追了出去。
梁煙追過去的時候,伊恩正好鉆進了剛剛打開的電梯門。
“伊恩!”梁煙擔(dān)心的叫道,她不能這么放伊恩走,伊恩心里有事!
伊恩搖搖頭:“梁煙,讓我靜靜吧!”
說著,電梯門緩緩地關(guān)上。
梁煙看著緊閉的電梯門,心一點點的下沉,整個人都頹喪了下來,雙肩頹然的耷垂著,怔怔的站在原地。
過了會兒,她才想起來,要追下去,這大晚上的,不能讓伊恩就這么走了。
剛要伸手按電梯,手腕突然被握住,用力的往后一扯,她就跌入了一堵硬實的懷抱中,還未及反應(yīng),喬仲軒的吻就落了下來。
他才不管梁煙現(xiàn)在的心情,也不會在意她和伊恩之間,會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他要的現(xiàn)在就要得到!
“唔——!”梁煙被他吻住,雙唇立刻失了自由,同時,淚水忍不住的滑落了下來。
腰被他用力的攥住,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又抱回到房間里,以腳將門踹上,連人一起壓倒在床.上。
梁煙紅著眼眶,無助的看著他,輕搖了下頭:“喬……”
她的目光略帶著懇求,似乎是求他放過她。
喬仲軒目光一暗,卻更加用力的攥住她的唇:“你都為我成這樣了,還拒絕什么?!”
眼淚不自覺的滑了下來,她氣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無法也不能拒絕他,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身子底下屈服。
她氣自己太無能,更氣自己太愛他。
她貪戀他的懷抱,貪戀他的味道,在他激烈的撞擊之下,終于忍不住抱緊了他,雙手用力的抓著他的后背,他后背肩胛骨的肌肉就像小翅膀一樣被她抓著。
她也顧不得是不是抓疼了他,既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在這里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那便放縱一次好了,反正現(xiàn)在她就算拒絕,喬仲軒也不會允許。
梁煙也緊緊地握住他后背的肌肉,身子如風(fēng)中搖曳一般的承受他的猛攻。
睜眼,看到喬仲軒深看著她的臉,心底里一直藏著的酸楚情緒在這時突然冒了出來。
泛紅的眼眶溢出淚水,隨著他的撞擊溢了出來,他要的越兇,她哭的越兇。
一開始,眼淚只是無聲的洶涌噴出,到后來,嗓子眼兒如貓似的,發(fā)出“嚶嚶”的嗚咽聲,再往后,干脆咧開嘴,委屈的“嗚嗚”哭。
不是被要的太猛烈而受不了的求饒哭泣,而是委屈不甘又自厭的哭泣。
如此煞風(fēng)景的哭泣,喬仲軒卻氣不起來,反倒是被她的淚水給刷的心里發(fā)軟。
動作溫柔了下來,慢了下來,看著她哭紅的小臉,無奈又不舍的嘆氣,將她抱了起來,抱進自己的懷里。
哄孩子似的輕聲問:“哭什么呢?我這樣你委屈了?”
梁煙窩在他的懷里,哭的更兇,他還在她體內(nèi)動著,她不由雙手如細雨般的,碎碎的打著他的后背。
“你干嘛又來找我!干嘛又來!”梁煙哇哇的哭,像個委屈的孩子,咧著嘴,紅著鼻頭。
“我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離開的,我就算待在你身邊,也警告自己不能這么沉淪下去,早晚有一天都要離開,我告訴自己不能自欺,該走的時候就得走!”
“我呆在你身邊的時候,每天都是既高興又緊張的,我高興能在你身邊,可我也緊張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得離開。我每天都在跟自己說,我終有一天是要離開的,我得保持清醒!”
“現(xiàn)在我離開了,我雖然難受可我知道這么做是對的,我每天在這個屬于別人的房子里,空落落,冷冰冰的,可眼看我就要習(xí)慣了,你為什么又找來了,為什么!”
“你為什么就不能放我一個人,讓我習(xí)慣一個人,別再來撩撥我!”梁煙哭道,后腦被他的手扣著,埋在他的胸口。
聞著這男人熟悉的味道,胸口卻涌出一股怨氣,像脫了閘的洪水,怎么收也收不住。
一股子魔怔的情緒直沖到腦子上,也不知道撥動了她腦子里的哪根弦,讓她張口,就咬上了他的胸口。
她咬的使勁,也不怕咬疼了他,舌尖都嘗到了腥甜的味道,也繼續(xù)咬著,腥甜和咸澀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她卻如一頭小獅子一樣,埋頭發(fā)泄。
一面咬,還一面哭,淚水和血腥混合到了一起,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嗚嗚”聲。
喬仲軒被她咬的直皺眉,疼得厲害了,就有些怨這丫頭也太不知分寸,知道她怨,可好歹他是她男人,下口也不知道留點情。
給了她足夠的發(fā)泄時間,他才把她拉離自己的胸口,雙手捧著她還不足他巴掌大的小腦袋瓜,吻住了她含血帶淚的雙唇。
咸澀腥甜的味道借由她的舌尖,卷進自己的嘴里,她的嘴里含著他的血,他把它吸回來,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
梁煙眨眨眼,猶蒙著水霧的眼仍帶著凄凄的神色,無助的不知道該拿喬仲軒怎么辦才好。
喬仲軒緊咬著牙,繃著身子好半晌,才嘆口氣,將她擁入懷,與她一同側(cè)著身,窩在她僅能睡一人的小床.上。
“明天搬回我家。”他淡淡的命令。
梁煙僵著身子,不想答應(yīng)他,腰被他使勁的握了一下,白皙的肌膚被掐出了一塊紅,梁煙只是嘆口氣,把臉埋進他的懷里,到最后,也沒說一句話。
喬仲軒不再強逼著她給自己什么承諾,反正他要的結(jié)果不會改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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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梁煙上班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想躲著伊恩,因為她不知道該怎么跟伊恩解釋自己跟喬仲軒的關(guān)系。
伊恩看到她,欲言又止,可最終也沒有問出口。
中午吃飯的時候,梁煙忍不住找了她:“伊恩,昨天我……”
伊恩搖搖頭,笑道:“今天中午咱們?nèi)コ灶D好的吧!”
梁煙怔了一下,馬上用力點頭:“嗯!”
伊恩偏頭想了一會兒,才說:“昨晚……我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看見。那是你的事情,你只需要對自己負責(zé),不需要對我解釋什么。而且——”
她自嘲地笑笑:“我也沒有資格對你說什么,你只要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就好。”
梁煙咬唇,可問題是,她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有些事不是她清楚了,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的。
喬仲軒讓她搬回去的事情,一直壓在心里,一直到下班,依舊渾渾噩噩的。
剛剛出了大廈的門,就接到了喬仲軒的電話。
梁煙的手顫了一下,拇指在接聽與掛斷之間停留,始終下不了決心,到底該按左邊的鍵,還是右邊的鍵。
她換了新號,沒有告訴喬仲軒,顯然昨晚那男人趁她睡熟,拿到了她的新號,還往她的手機里輸了自己的號碼
上面喬仲軒的名字一直在屏幕上亮著,梁煙遲遲未接聽,鈴聲便一直在響,直到馬路斜對面,一輛車突然響起刺耳的喇叭聲,把梁煙嚇了一跳。
她下意識的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那輛車有點眼熟,直到車窗緩緩的拉下,露出里面的人來,梁煙立刻僵住了。
她這才按下了接聽鍵,就聽喬仲軒說:“過來!”
梁煙掛斷電話,看了看四周,公司里同事不多,現(xiàn)在也差不多早就走光了,她便一路小跑著過了馬路,才上了喬仲軒的車。
“我讓人把你的東西都搬回去了,跟房東退了租,違約金我付。”喬仲軒說道。
梁煙張張嘴,又閉上,轉(zhuǎn)頭看著喬仲軒的側(cè)臉,眉毛糾結(jié)的擰了一下,才又低下頭。
“不樂意?”喬仲軒挑眉。
“如果我說是,你也不會由著我。”梁煙淡淡的說。
喬仲軒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問道:“想去哪吃?”
話音剛落,梁煙還沒來得及回答,喬仲軒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聽完電話,喬仲軒掛斷了說:“得先去趟醫(yī)院,有個手術(shù)。”
喬仲軒把梁煙安置在他的辦公室里,又讓岳珊珊給梁煙叫了“王朝”的外賣。
“你在這里吃,不許給我瞎跑,我要是做完手術(shù)出來找不到你,會發(fā)火的。”喬仲軒說道。
“我可以先回家的。”梁煙說道,窩在這辦公室里,實在不怎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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