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集團(tuán)②·老婆,跟我回家 !
185 你這小沒良心的
當(dāng)她看到那四個男人帶著殘忍的笑,看著對面的墻壁時,她下意識的轉(zhuǎn)頭,就看到墻上掛著鞭子,手銬,比真的足足粗了兩倍不止的假工具,以及各種各樣她也叫不上名字的器具。
那些她也不認(rèn)識的東西看起來更嚇人,像極了古代的的酷刑刑具。
看著這些五花八門的器具,閻嬌瞳孔猛縮,她雖然同時做相明光與趙東陽的情人,可到底也只是這兩個男人而已,未曾受過什么變太的凌虐。
再看那四個粗壯的大漢,閻嬌禁不住的就有些顫抖,就連縮小的瞳孔都在眼眶內(nèi)晃著。
這些人不是開玩笑的,他們說得出做得到!
可是就算她交出了錢,他們就會放過她嗎?
閻嬌一咬牙,面帶著狠色:“你也別當(dāng)我是白癡!如果我交出了錢,你們還是折磨我,折磨完了又把我送回相家,那我豈不是什么都沒有了!”
“你以為你還有的選擇?”尚東冷嗤,指指身后的門,“把錢給我,你還有可能什么事兒都沒有的走出這間屋子。”
“你要是為了六千萬就死硬著不松口。”尚東冷笑,指指旁邊的四個大漢,“那我保證會讓你沒有欲仙,只有欲死!”
閻嬌緊抿著唇,冷聲道:“就算你讓他們四個對付我,我不給你錢,你還是什么都得不到!你就不怕我破罐破摔了?”
尚東嘴角揚(yáng)起一抹殘忍的弧度:“那我就看你要摔得多破了。”
尚東揮一揮手,那四個男人便一起走了上來,只是看著閻嬌的目光,卻嫌惡至極,好像嫌她臟,碰她都是逼不得已一樣。
閻嬌看著這四個男人的目光,實(shí)在是被刺激得不輕,就這些人,還不愿碰她呢?
還擺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委屈樣?他們當(dāng)自己是誰!
閻嬌不甘的大喊。
……
相逸臣將一張五千萬的支票交給相明光,相明光一怔,不解的問:“逸臣,你這是干什么?”
“三伯,你別誤會。”相逸臣笑笑,“這是閻嬌卷走的六千萬,她花了一千萬,還剩下這五千萬。”
“這……”相明光拿起支票,沒想到被卷走的錢還有復(fù)得的一天。
看著支票上的數(shù)字,相明光覺得有些不愿面對,這幾個零,就代表著他過去的荒唐與愚蠢!
漸漸地,支票上的零浮現(xiàn)出了閻嬌的臉,那個讓他現(xiàn)在想起都覺得厭惡的女人。
“那個女人呢?”相明光問道。
“我讓手下人看著呢!”相逸臣說道,“打算交給你,隨你處置。”
相明光一想起閻嬌就覺得疲憊,揮揮手:“隨你怎么處置吧,我不想再看到她了!再跟她攪合在一起,還不知道要沾上什么麻煩事。而且要是讓你三伯母知道了,恐怕得胡思亂想。”
“說到三伯母,你們最近怎么樣了?”相逸臣問道,這還是伊恩囑咐他別忘了問問的。
“哎!”相明光重重的嘆了口氣,“從出了院,她對我倒是沒使臉色,可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信任,無話不談了。現(xiàn)在,感覺我們變生疏了,她待我有禮卻不親近,可是夫妻之間,那么有禮干什么?”
相明光搖搖頭:“總之是變了味兒了,我也知道我這次傷她傷的深了,恐怕短時間內(nèi),不能讓她解開心結(jié),重新相信我是真的決心要改的。”
他看看相逸臣,自嘲的笑了:“反正我也不急,我們還有好幾十年的日子要過,吃過一次虧,我是不會再去動什么花花心思了,老老實(shí)實(shí)的在家守著你三伯母。剩下幾十年的時間,總能讓她相信我的。”
相逸臣沒說話,只是點(diǎn)了頭:“三伯母早晚會想通的。”
坐了會兒,相逸臣便告辭。
相明光將閻嬌交給他處置,就算不能要了閻嬌的性命,也不會再把她留在這里。
不止養(yǎng)虎會為患,閻嬌這個女人不安分,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動些歪歪心思。
相逸臣透過屏幕看著密室中閻嬌衣不蔽.體,渾身血痕的慘狀,眉頭都不眨一下。
“送到非洲去吧!那邊的紅燈.區(qū)不錯。”相逸臣說道。
閻嬌正靠在墻角,那些男人并沒有真的碰她,她看得出來,那些人是真的嫌她臟。
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揮打在自己的身上,她哭叫的越厲害,他們打得就越狠。
到最后,她的嗓子都喊啞了,渾身發(fā)抖。
她實(shí)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與其如此,她寧愿交出錢來,然后自生自滅。
“我交!我交!別打了!別打了!”閻嬌哭道。
一直到轉(zhuǎn)賬成功,那四個人才停止了揮鞭,閻嬌也覺得自己已經(jīng)撐到了極限,窩在墻角,兩眼無神的瞪著前方。
她現(xiàn)在就像是個驚弓之鳥,有一點(diǎn)點(diǎn)聲音都嚇得發(fā)抖,滿臉的懼怕。
而看守著他的五個男人,卻只是面色森冷的看著她,目光里盡是嘲諷。
房間里突然響起相逸臣沉冷的聲音,嚇得閻嬌猛然間一跳,差點(diǎn)就要沖向門口。
可當(dāng)她看到面前指著她的四把手槍時,硬生生的止住了動作,又坐回到地上。
當(dāng)聽到相逸臣口中“非洲的紅燈.區(qū)”時,她的瞳孔立即收縮,縮到小的不能再小!
現(xiàn)在哪里還能不明白,這一切都是相逸臣指使的,他在替相明光報仇!
非洲,那可是個窮苦地方,各種傳染病橫行肆虐,尤其是無解的艾.滋!
想來相逸臣也不會把她送到什么好地方,送去鳥不拉屎的地方,把她扔在紅燈.區(qū),每天面對那些又窮又粗暴的黑人,折磨完了不給錢不說,還有可能感染上那些病!
“不!我不要!不要!”閻嬌驚恐的大叫,“求你了!不要把我送到那去!讓我干什么都行!不要把我送那去!”
尚東聽到相逸臣的吩咐,便揮手讓那四個男人上前抓住閻嬌。
閻嬌看著他們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忙跪下,不停地可這頭。
腦門子磕在冰冷堅硬的水泥地上,一下下的“砰砰”作響,聽著就知道她這頭磕的格外的實(shí)落。
“求求你們!不要把我送到那個地方!我保證會老老實(shí)實(shí)的,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相家人面前了!求你們了!放了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閻嬌一邊磕頭一邊哭求,眼淚鼻涕全都滴落在了地上。
粘稠的鼻涕順著鼻孔往下滴,欲斷不斷的,有的還滑進(jìn)了嘴角,看著格外的惡心。
那四個人恍若未聞,兩人抬著她的胳膊,兩人提著她的腿,就把她帶出去。
“不要!放了我吧!求你們了!逸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逸少!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啊——!”閻嬌哭道,可是聲音漸弱,被帶走了。
……
相逸臣離開書房,走進(jìn)臥室沒看到伊恩還沒睡,正捧著一本書看呢。
臥室的燈光暈著她的側(cè)臉,把好看的側(cè)臉勾勒出一圈淡淡的光暈。
長發(fā)自然地披散著,專注的看著書的模樣,那么平靜。
感覺到身旁位置的下陷,伊恩抬起頭來。
“看什么呢?”相逸臣低頭看著書中不大的字。
“《盜墓筆記》,嘉惠給我的,說這書挺好看,尤其是里面的愛情故事,特可歌可泣。”伊恩笑瞇瞇的說。
“這里面還有愛情故事呢?”相逸臣挑眉,他也聽過這書挺火的,可沒聽說里邊有愛情啊!
“是啊!這里邊兩個男主,情比金堅。任何愛上他們的女人最后都沒有好下場,全都死了。”伊恩很認(rèn)真的說。
相逸臣眼角抽了一下,他就不該問這個問題,自己老婆現(xiàn)在被嘉惠帶的,興趣可是越來越詭異了。
“蘇昱陽把蘇凌手里的股票弄走一半了。”相逸臣突然說道。
伊恩聞言,便從旁邊的床頭柜摸索到一張書簽,夾在書里,將書放到床頭柜上。
“嗯,蘇昱陽今天跟我說了。”伊恩說道,“其實(shí)蘇凌又不是笨蛋,真不知道他怎么就不知道收手。”
“這玩意可上癮啊!尤其是蘇凌用手中的股換了大量的現(xiàn)金,之后又覺得不夠,結(jié)果現(xiàn)金越換越多,手里的股份就越來越少。可是蘇昱陽能忽悠,跟他說股份只是抵押,還了錢,股份自然也就回來了。蘇凌又認(rèn)為自己不可能沒有收益,自然也就不怕。心就跟被蒙了似的,錢越借越多。”相逸臣說道,“其實(shí)總歸一個字,就是貪。”
“其實(shí)蘇凌也不會蠢得將股份全都給蘇昱陽,他心里肯定也有個底線在,到了他的底線,他就不會再出手了,到時候就看蘇昱陽怎么弄了。”相逸臣說道。
“你把蘇凌的事兒調(diào)查那么清楚,怎么,替蘇言擔(dān)心?”伊恩問道。
“說什么呢!”相逸臣掐了一下她的腰側(cè),掐入手的肉軟軟的,跟他結(jié)實(shí)的根本就掐不動的肌肉完全不同。
他掐的力道不大,只是想要稍稍懲罰一下,別對他這么沒信心。
“呵呵呵!”伊恩扭腰躲避著他的手,“癢,別捏了!癢死了!”
“讓你再扯到蘇言身上!你這小沒良心的,不知道我現(xiàn)在除了你誰都不在乎嗎?我調(diào)查蘇凌還不都是為了你嗎?蘇昱陽又不是省油的燈,跟他合作總得提防著點(diǎn)。他對你可沒安好心眼兒,我怕你吃虧,你竟然扯到蘇言,太讓我傷心了!”相逸臣嘴上說的有些兇狠,可是表情卻是帶著笑的。
說話的同時,手還不住的輕捏著她腰間的軟肉,捏的她癢癢的。
她可是最怕癢了,當(dāng)即受不了的躺在床.上打起了滾。
“老公!別捏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哈哈哈哈……癢……癢死我了……別捏了,我錯了……哎喲……”伊恩躲著相逸臣的手,養(yǎng)的哈哈直笑,都笑出了眼淚,臉頰也紅撲撲的。
“哼哼!”相逸臣可不管,直接撲到在他的身上,干脆直接的撓起了她的癢肉。
兩人像個孩子似的扭在了一起,伊恩不停的求饒,結(jié)果扭著扭著,相逸臣突然停住動作,讓伊恩奇怪,睜開眼,就看到相逸臣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她露出的白皙肌膚,他的目光,讓她都熱起來了。
“恩恩……”相逸臣低啞的叫了聲,便覆上了她的身子。
雙唇被他火熱的封住。
“恩恩,我可是說真的,那個蘇昱陽,你盡可能地離他遠(yuǎn)點(diǎn)。”相逸臣還沒有忘記之前的談話,大手在她曲線優(yōu)美的白皙躶背上輕輕地游移,指尖在上面輕輕地彈著鋼琴。
“蘇家的事情一了,就跟蘇昱陽斷了聯(lián)系吧!”相逸臣說道,指尖在她細(xì)嫩的背上彈鋼琴的速度慢了一些。
他一直忘不了以前伊恩被綁架時,蘇昱陽的所作所為。
現(xiàn)在看來,伊恩是不會去對付蘇昱陽了。
可是他不行,他已經(jīng)暗自的決定,一旦伊恩和蘇昱陽的合作結(jié)束,他就得讓蘇昱陽吃不了兜著走!
敢打他老婆的主意,他不能讓那個男人好過了!
察覺到他動作上的變化,伊恩知道這男人是極認(rèn)真的,而且還有些緊張的在等著他的答案。
蘇昱陽之于她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她不會因為一個外人,而讓自己的老公不舒服。
所以伊恩在他的胸口點(diǎn)點(diǎn)頭,發(fā)絲擦著他的胸口有點(diǎn)癢:“這次合作結(jié)束之后,我就不再跟他聯(lián)系了。”
聞言,相逸臣嘴角露出淺笑,就如吃飽了之后,極饜足的老虎,愉快的瞇起了眼。
……
正如相逸臣所說,蘇凌就算是如上了毒癮一般的,用自己的股份作為抵押,換取更多的流動資金以用來投資,也依然有底線。
就算頭腦發(fā)熱,也依舊在某一處為冷靜留了位置。
在終于觸及到他的底線之后,蘇凌就再也不抵押股份了,即使他真的很需要資金投資,也只能忍著。
蘇凌突然地收手,倒是讓蘇昱陽不好辦了,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都進(jìn)行到了這一步,卻停滯不前了吧!
“昱陽,想什么呢?”楊淑怡端著果盤出來,見兒子不知在想什么,想的都愣神了。
目光發(fā)直的落在她身上,卻跟看不到似的,目光空洞的怪嚇人的。
“昱陽,你沒事吧!可別嚇我啊!”楊淑怡緊張兮兮的說,就要伸手探探蘇昱陽的額頭。
蘇昱陽躲閃過楊淑怡伸過來的手,皺眉說:“沒什么。”
楊淑怡看兒子一臉的煩躁,便關(guān)心的問:“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有什么我能幫忙的沒有?”
“你能幫上什么忙啊!”蘇昱陽有點(diǎn)不耐煩的說,母親成天在家里呆著,要不就是跟一幫子沒事干只會花錢的貴婦出去奢侈,能懂什么公事。
楊淑怡被他堵了個沒趣,就要走,可蘇昱陽卻目光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媽,別說,你還真能幫忙!”
“什么忙啊?”楊淑怡一聽能幫到兒子,立刻來了精神,忙坐到蘇昱陽的身旁,伸長了脖子問。
“媽,你平時總跟一群闊太太湊在一起,也知道不少花錢的方法,我是說花大錢的,比如……”蘇昱陽目光放亮,跟楊淑怡嘁嘁喳喳的合計了起來。
蘇夫人在麻將桌上一圈兒又一圈兒的輸,心里的燥火蹭蹭的往上冒。
這幾天煩心事兒本來就多,還心說出來放松一下,卻沒想到根本就是給自己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