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集團(tuán)②·老婆,跟我回家 !
165 你是不是沒想到,綁架你的人會是我?(3000)
年輕人發(fā)動起車子,邊開著車,邊打了通電話:“人已經(jīng)抓到了!去那地方等著吧!”
說完,便掛了電話。
這車內(nèi)沒什么擋隔板,所以年輕人的話,伊恩聽得清清楚楚的。
是有人指使他們抓了她!
到底是誰?目的又是什么?
伊恩皺眉,忽略掉能夠威脅到她性命的槍開始分析。
既然是有人指使他們抓了她,那么至少現(xiàn)在她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那個胖子也只是威脅,不會真的動手。
可是不會立即要了他們的命,卻難免不會讓他們受皮肉之苦。
而且一個女人被綁匪綁架,會經(jīng)歷的危險,自然也要多上一分,會經(jīng)歷的事情,也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命,她不怕丟,可她怕的,卻是這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
腦筋快速的轉(zhuǎn)動,不論是相逸臣還是她,他們的敵人都太多了。
更何況有好多人將他們夫妻看做一體,不管是哪一邊的敵人,都將他們倆視作一體來仇恨,讓她受了折磨,就好像是相逸臣也受到了折磨似的。
她這邊最恨她的,恐怕就是蘇家了,而且蘇家對她動手的可能性極大。
其次,便是相逸陽。
為了打擊相逸臣,相逸陽不是沒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抓了她,來威脅相逸臣,相逸臣為了她,是真的什么都能放棄的。
只是她將相逸陽的可能性排在蘇家后面,實(shí)在是因?yàn)橄嘁蓐柌幌袷悄敲礇_動的人。
他可以為了奪取“虎銳”蟄伏那么久,又怎么可能做綁架她這種這么直白,顯然不經(jīng)大腦,沒什么心計(jì)的事情。
計(jì)謀那么深的人,斷不會做這種沒什么科技含量的事情。
而且如果這方法有用,相逸陽有的是機(jī)會下手,何必要等到現(xiàn)在?
所以她覺得,相逸陽縱算是有可能,也是可能性極低。
尤胖子始終端著槍,哪怕是舉得胳膊發(fā)酸發(fā)疼也不敢放下。
他不知道這么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怎么就能讓他這么緊張。
看著伊恩皺眉思索的表情,帶著好像能將整件事看穿似的智慧,讓他禁不住心里就打起了鼓。
心里生了虛意,手握著手槍便不由緊了緊,將槍口對準(zhǔn)了伊恩:“想什么呢!抬起頭來!你可別給我打什么歪主意!我告訴你,落我手里邊你就別想跑!”
“你有什么沖著我來!別嚇唬女人啊!”呂笑洲急道,還真怕尤胖子的槍走了火。
盡管他也怕,可好歹他是個男人,關(guān)鍵時刻,該拿出個男人的樣子來!
尤胖子臉一橫,那腮幫子上的肥肉就跟著抖了一抖,立刻給了呂笑洲的額腦門一拐子。
那可是硬邦邦的槍?。?br/>
砸到腦門子上,呂笑洲立刻就感覺頭暈眼花的,眼前黑了很長時間,黑霧才漸漸的散去,可是入眼看的還算不上清楚,就跟電視畫面上的雪花似的。
就連腦子好像都有點(diǎn)不好使了,嗡嗡的什么都想不起來,一片空白。
好半晌,他才慢慢地恢復(fù)過來,可是也感覺到額頭上有什么濕熱的粘稠往下淌,越過了眼睛,將眼白也染上了血紅,看著極是嚇人。
“笑洲!”伊恩驚道,就要從口袋里拿出手帕替他擦血。
小家伙皮,小時候走路還不穩(wěn)當(dāng)?shù)臅r候,就急著要跑,所以免不了要磕磕絆絆,摔到胳膊擦到腿,破皮出血都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她就養(yǎng)成了帶著手帕的習(xí)慣,紙巾放在包里,手帕則放在口袋里。
現(xiàn)在看呂笑洲受了傷,也顧不得那么多,下意識的就想要把口袋里的手帕給掏出來。
可是她這手欲伸進(jìn)口袋里的動作,卻讓尤胖子心里緊張的一抽,槍口又指向了伊恩:“你干什么!別動!”
伊恩的手就那么僵在口袋上方:“我同事受傷了,我想拿手帕給他包一下。”
“包什么,不許動!”尤胖子雙眼充斥著血絲,連日來一直夜以繼日的監(jiān)視,脾氣越來越差的同時,連帶著精神氣也受到了影響。
“伊總,你別動了,沒關(guān)系,我這點(diǎn)小傷還沒事。”呂笑洲趕緊說道,以防伊恩堅(jiān)持,惹怒了尤胖子。
伊恩收回手,沒再說話。
車在一個倉庫前停了下來,倉庫原來離伊恩原本要去的那個工廠挺近。
這是個倉庫區(qū),很多工廠都會把貨物存到這里。
年輕人打開車門,在尤胖子的監(jiān)視下,把伊恩和呂笑洲都綁了起來。
尤胖子盯著伊恩,年輕人盯著呂笑洲,把他們倆給推進(jìn)了倉庫。
一進(jìn)倉庫,看著里面坐著的人,伊恩瞳孔立刻縮了一縮,寒聲叫道:“鐘玉!”
她怎么都沒想到這件事竟是鐘玉指使的,她壓根兒就沒往鐘玉身上想!
先不說鐘家現(xiàn)在落魄的一無所有,她根本就沒有錢付給這些黑道的人。
而且她也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對不起鐘玉的事情,反倒是鐘玉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她,說一些不經(jīng)大腦的話。
就算因?yàn)檠α璋?,鐘玉對她有意見,可也不至于做出這么過分的事情!
可就是這她怎么都想不到的人,卻讓人將她綁架了!
鐘玉看著伊恩,被綁住了手,成為階下之囚,她怎么還能表現(xiàn)的這么鎮(zhèn)定,這么驕傲?!
伊恩的形象非但沒有一點(diǎn)損壞,相反在這種時候還如此淡然鎮(zhèn)定,讓她顯得更加的耀眼。
鐘玉恨得牙癢癢,豁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大步走到伊恩面前,朝她露出得意的笑。
“你是不是沒想到,綁架你的人會是我?”鐘玉冷笑道,那雙眼看著都有點(diǎn)瘋魔了。
“為什么,鐘小姐為什么要這么做!”伊恩問道。
“為什么?你還有臉問我為什么?要不是你,鐘家怎么會完蛋?要不是你,薛凌白怎么會對付鐘家?”鐘玉怒道,一想到這些日子受到的窮苦,她就怒不可遏。
鐘家窮的,甚至連她的學(xué)費(fèi)都交不起了!
無奈,她只能辦理休學(xué),等待鐘家的狀況什么時候能夠好轉(zhuǎn)。
她就只差一年就可以畢業(yè)了,可就算鐘家狀況好轉(zhuǎn),她又有什么臉再回到學(xué)校?
現(xiàn)在全校的人都知道他們家窮的也不比乞丐好多少,就算是乞丐,人家也有年入過百萬的呢!
這么說來,他們家可是連乞丐都不如了!
現(xiàn)在學(xué)校里人人都在笑話她,就連那些家里窮得交不起學(xué)費(fèi),吃著勤工助學(xué)貸款的,還有那些能拿到獎學(xué)金來減輕學(xué)費(fèi)負(fù)擔(dān)的的,都能當(dāng)著她的面鄙視她。
那些鄙視的冷嘲,簡直都?xì)獾盟ジ螕戏蔚模?br/>
那些人可都是她以前別說正眼兒,就算斜眼兒都不帶看一眼的老鼠一般的族類!
可以想想,就連這些鼠類都能瞧不起她,那就更別說往日里玩的還算不錯的“朋友”們了!
在那些“朋友”眼里,她立刻就被劃到了最底層的階級,甚至連那些鼠類都比不上!
這樣的學(xué)校,就算她交得起學(xué)費(fèi)也呆不下去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yàn)檠矍斑@個看著那么高貴的女人!
“我不就讓你幫我說點(diǎn)好話嗎?你非但不幫,還跑去跟薛凌白說三道四的,你這個女人也太惡毒了!”鐘玉咬牙切齒的說,滔天的怒讓她的臉都變了形,真真的是把伊恩都恨到骨子里了。
伊恩真覺得鐘玉這想法也太可笑了,她去跟薛凌白說什么了?
“鐘小姐,我想你應(yīng)該搞清楚一點(diǎn),你來求我找薛凌白求情,我沒有幫你的必要,幫你,那是對你有恩,不幫你,我也沒對不起你。”伊恩說道,“而且我沒有對薛凌白說三道四,一句你的壞話都沒說,他要對付你,只是他個人的原因,若真跟我有點(diǎn)關(guān)系,那想必就是因?yàn)槟阋淮未蔚膩?**.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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