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怎么不早說啊!”賈復尷尬的摸了摸頭,整個人渾然就是個二傻子。
韓毅扶手遮面,無語道:“賈復啊!平時呢!多讀書,少去撕逼”
賈復一陣愕然,腦門上出現許多的感嘆號,活脫脫一個呆雞,引得眾人大笑。
“好了,都下去準備吧,主公需要休息”程昱看向虛弱的韓毅,看著大帳內吵吵嚷嚷的眾人,示意眾人離開大帳。
眾人說說笑笑的離開了大帳,隨后又恢復了往日的神氣,一個個面露凝重,接下來將是一場惡戰。
城墻上
子產輾轉反側的來到墻頭上,眺望著韓營只見一片大白,有些二和尚摸不著頭道:“這什么情況”
太史慈此刻也是寢食難安,隨著子產登上城墻,看向韓軍縞素,心中嘀咕道:“難不成韓毅被我一箭射死了,這可是大功一件啊”
想到這太史慈有些哭笑不得,一是欣喜韓毅被自己干死了,二是擔憂燭之武的安慰,雙手按在墻頭,眉頭凝重。
一直在守城的于禁看向眾人,說出自己的看法:“韓毅難道是死了!”
“如此我等立下大功了”樂進一拍城墻,眼中的興奮難以掩飾。
盧俊義摩挲著下巴上的胡子,面色凝視道:“事情可沒有這么簡單,我們還是看看吧”
“我看啊!太史慈將軍那一箭真的將射死了韓毅,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子產有些樂觀,似乎燭之武的安危在他看來,無關緊要。
于禁看向前方道,正色道:“如今丞相在韓毅手里,我們必須去救出來,韓軍縞素,無論速戰速決,我們都要試一試,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將丞相搶回來”
“于禁將軍說的對,如今已經和韓軍交惡,不如趁現在敵軍士氣低迷,殺他個措手不及,再加上我等親眼所見,韓毅被太史慈將軍射中,這件事情不言而喻,不死也一時半會好不了”樂進雙手環保于胸膛前,經過于禁的提點,他也開始分析韓毅是否死亡。
盧俊義想了想道:“如今也是個機會,可是…”
“沒有可是,機會千載難逢,盧俊義將軍你不去就留下來守城,我們去”子產看著盧俊義諷刺道,其實他早就看盧俊義不爽了。
盧俊義出生平民,卻與他這個貴族平起平坐,這讓他如何容忍,要不是燭之武破格提拔,他不可能有現在的地位,現在要去救人,他反倒推三阻四。
“將軍說的是什么話,我盧俊義有今天全是靠大人,今天去就去”盧俊義臉色漲紅,顯然是被子產激怒了。
”那太史慈將軍呢?”子產見解決了盧俊義,轉過頭來詢問太史慈,對于太史慈!子產還是比較佩服的,就單單他射中韓毅已經是大功一件了,這份箭術在鄭軍中可是首屈一指。
“去吧,畢竟我要結果了那大漢”太史慈說完,腦海中便是浮現出那個兇神惡煞的身影,太史慈散發出森然的殺氣,太史慈說的大漢便是典韋,畢竟他在典韋手上失敗了兩次,心高氣傲的太史慈不能接受這個現實,他需要雪恥。
“好,今夜全軍出動”子產拍打著城墻,算是排棺定論。
“城內守軍怎么辦”盧俊義聽著子產的部署,眼中多了一絲遲疑。
“放心,留下三千,足夠應付韓軍了”子產高空中逐漸昏暗的天色,嘴中浮現出一抹冷笑,他自己也是有小九九的,只要燭之武一死,他大敗韓軍,他在鄭國的威望,自然是水漲船高。
“這會不會太少了”盧俊義一聽只留下三千守軍,面露差異道。
“哈哈哈哈,相對而言,丞相更重要”子產繼續開口,一句話算是把盧俊義給噎死了,堵的他說不出來話,眾人面面相覷,算是認同了子產的想法。
黑夜中,邊城下只見四萬八千人馬悄悄摸摸的出來,城門下黑壓壓的士兵宛若螞蟻一般涌現城門,一時殺氣騰騰。
子產身穿黑甲,手拿大刀,身后的士卒一看便是身經百戰,一行人如同沙漠中的餓狼,緊緊的盯著眼中的獵物。
諸多士兵中,一員小兵看向黑漆漆的前方道:“大哥我們這是干什么”
身前的大哥也是無奈道:“我也不知道,今夜看樣子不得安寧了,水子怕不怕!”
“怕什么,現在死人都很正常,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水子拍了拍自己的系統,十分豪爽道,但說完,內心又有些寂寥,畢竟說大話容易,敢實事難啊。
大哥笑著不說話
子產看向身后嘀咕的士兵道:“哪那么多廢話,全部給老子打起精神,小心點,要不然老子砍了你們”
一聲警告,讓水子十分不爽,但也不得不閉嘴,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他們這些貧民在他們眼中連豬狗都不如。
子產靜靜的等候斥候的到來,一記煙塵彌漫,聽得斥候的匯報,子產眺望著營門沉睡的韓卒,雙手搓動,大喜道:“兄弟們跟老子殺”
“殺”子產喊完,拔出懷中的青銅劍,往前一指,身后的士卒便如同餓狼一便,喊殺震天,黑壓壓的向轅門沖殺,見人就殺。
“敵襲……敵襲啊”正在守門的兩個韓卒大聲呼叫,擾亂了這黑夜間的安寧。
太史慈見動手了,招呼了一聲身后的將士,與于禁、樂進、盧俊義沖了上去,四萬大軍殺進韓軍大營,所到之外暢通無阻,宛若摧枯拉朽,十分輕易。
子產殺的盡性,一心要找到韓毅尸體,一直殺入營中腹地,左右沖撞,太史慈恐子產有失,便跟了上去,護衛他周身,身怕他出現什么意外。
大營中央,四處無人,子產一時不明情況,與太史慈會面時,身側的于禁看著空蕩蕩的韓軍,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于禁率先反應過來,面色大驚道:“糟糕,中計了,兄弟們撒”
“無謀匹夫,哪里走,龐萬春在此”
”無謀匹夫,文丑在此”
“顏良在此,留下人頭”
”匹夫留下人頭,文鴦在此”
“賈復在此,何人敢戰”
…
“宇文成都在此,何人傷我弟弟,出來受死”
浩浩蕩蕩的韓軍在軍營大營內沖殺而出,看向四周,子產腸子都悔青了,周邊的韓軍宛若洪水猛獸,瞬間將鄭軍打了個措手不及。
戰場上血肉橫飛,四處都是血肉與刀劍的交鋒,戰車翻滾,到處都是人仰馬翻的場景,人人都恐懼死亡,但是人人都自告奮勇,有的是為了功名,但是更多的是為了生存。
“匹夫休走”許諸大吼,看向子產眼中滿是殺氣,騎著戰馬,手持戰刀,宛若疾風,不出半刻鐘便是殺至子產眼前。
“叮許諸虎癡屬性發動,武力值加3當前四維109”
“叮,子產武力88,有百分百之百的可能被許諸秒掉”
正在大帳內休息的韓毅,經過這一系列的提醒,一下就翻身而起,疼得韓毅齜牙咧嘴,在一旁伺候的竇仙童嚇的立馬將韓毅扶穩,生怕他二次傷害。
韓毅苦笑道:“仙童你在干什么”
“公子贖罪,扁鵲說了你現在不能動,再說現在外面已經開始大戰了,你就在這里好好休息吧,有賈復和程昱大人在,不會出現意外的”竇仙童苦口婆心勸說韓毅,讓他寬心。
韓毅看向眼前的火燭,愁容滿面道:“如今滅鄭之戰已開,不可以有任何閃失,你跟我去看看,有你保護我總可以吧”
“這…這”竇仙童花容露出為難之色,有些擔憂韓毅的身體。
“就這么辦了”韓毅見竇仙童不說話了,支撐著身體便是站了起來,竇仙童拗不過韓毅,只能隨了他的愿。
子產見許諸那兇悍的樣子,在加上戰馬受驚,開始左右逃竄,許諸冷哼一聲,眼看著子產越跑越遠,直接翻身下馬,隨手拿起一塊人頭大小的黑色大石頭,左臂用力一扔,便如流星一般,正中子產后背,只聽子產口吐鮮血,慘叫一聲,墜落下馬,許褚哈哈大笑,健步如飛的飛奔上前,眾人嚇得連連退后。
此時子產嚇的不敢久留,步履蹣跚的向前攀爬,不敢戀戰,許諸一路過來,無人敢擋,嘿嘿一笑:“小子!受死吧”
“休傷我軍中大將”盧俊義大吼道,催馬攔截在許褚身前,連子產都沒想到盧俊義會以德報怨,前來搭救自己。
“小子,管好你自己吧”文鴦冷笑道,一手銀槍揮舞的密不透風,殺得盧俊義又氣又急,心中煩躁,原本想救回子產,殺出重圍,如今越來越困難了,而且韓毅手上還有好幾員大將,幾個失神間,差點被文鴦結果了。
許諸手拿大刀看著趴在地上的子產道:“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祭日”
子產恐懼往前爬,許褚卻是雙手持刀,猛然一刀而下,只聽的:“咔嚓”
子產的頭直接飛了出去,看見自己的尸體在地上噴涌著鮮血,然后永遠的沉睡了下去。
于禁看向子產的人頭,心中大驚,立馬組織人沖出重圍。
“太史慈將軍,樂進將軍,盧俊義將軍快走”于禁組織人馬突圍而出,大聲的怒喝道。
原本分散的眾人開始集合,沖擊公孫衍的包圍圈。
將臺上的公孫衍眼神一冷,笑道:“沒想到這鄭軍之中,居然有如此人才,可惜…”說完公孫衍將旗一變,西面的軍營陣前便聽到一聲高喊:“陷陣之志,有死無生”
高順便帶著陷陣營硬生生的,將鄭軍撕成了兩半,宛如穿梭的利箭,破風而出。
太史慈見高順阻擋了去路,又看向四周尋找出路,無意間看道了韓毅,陰沉道:“于禁將軍你帶人先走,我來斷后”
“太史慈將軍小心了”于禁果斷,催馬而去。
“好”太史慈將目光收了回來,一人一槍一馬,心中暗道“來吧”
“韓毅受死”亂軍之中眼尖的太史慈看向虛弱的韓毅,一頭殺了過去,身后的鄭卒也殺紅了眼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