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毅瞄了一眼耍無賴的盧俊義,大笑:“宴無好宴,如今魚死網破,又何必假惺惺呢?”
”難道公子真要魚死網破”盧俊義不甘心問道,要知道如今朝中分為二大勢力,一為李密,二為燭之武,如今燭之武被擒,一個不小心人頭落地,那自己日后便完了,心中怒罵道:“太史慈、樂進干什么吃的,竟然讓主將被擒”
“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等放我等回去,這燭之武與郡主一并還給你等”韓毅大笑道
看著懷里的楊玉環(huán),韓毅并不貪心,要知道一個不小心人頭落地都正常,俗話說活著才能有機會
而此時楊玉環(huán)卻不知心中一痛
“這…這”一時間盧俊義沉默了,原本此次目地就是為了以韓毅為質子,以此威脅韓國,從而讓剛剛與楚國大戰(zhàn)的鄭國休養(yǎng)生息,然而現在反倒偷雞不成蝕把米,
“管他的,我們一起將他們拿下!救出丞相”太史慈急切道,看向韓毅剛想抄起手中的長槍殺去,便被身旁的謹慎的于禁攔住
燭之武看向為難的眾人,強壓下內心的恐懼道:眾將聽令,我鄭國百年大計就在于此,老夫死不足息,勿必拿下此子,否則將是我鄭國滅頂之災”
“賈復打暈他,噪舌”韓毅冷笑道
“交給我了主公”賈復笑道,說完一掌下去,原來神采奕奕的燭之武被打暈了
韓毅冷笑一聲:“我今天要么活著出去,要么就死在這內,外面我可是屯了三萬大軍,今天我把話放在這,如果本公子今日黃昏未歸,迎接你們的是韓國舉國之力,你們可要想清楚了”
說完韓毅也是冷汗直冒,現在他也不確定,萬他們狗急跳墻自己也沒辦法。
城門口,此時求申帶著百人偽裝的商隊來到門下,身后四周還匯聚了許多流民,一個個衣衫襤褸,但大多都是青壯年。
求申穿著一身麻衣,一副商人的打扮,笑臉迎人,來到門將面前,哀求詢問道:“官爺,為何今日不開城門啊”
門將上下掃了一眼求申一番乞丐,當即拔劍吼道:“今日全城戒嚴,任何人不得出入,都退回去,回去”
“官爺我這都是鮮貨,不能隔夜,你看行個方便”求申笑著從衣袖中取出錢袋遞了上去。
門將看著錢袋,大怒道:“不許就是不許,速速離開”
開玩笑!這一袋錢在值多少,自己這份差事要是沒了,那可不是錢的事,而是掉腦袋的事了。
“好好,我這就離開!”求申依舊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轉身來到車隊旁,伸手便從車內拿出大刀,三步飛健,隨手一揮,大刀在門將眼中越放越大,只聽的“咔”
一顆大好頭便飛了出去,尸體無力的軟倒在地上,鮮血橫流。
求申雙手持刀,對著身后的士兵招呼道:“殺”
上千個偽裝的百姓從貨中拿出兵器,紛紛向前沖殺,只有數百守軍的門衛(wèi),被殺的方寸大亂,節(jié)節(jié)敗退,看著眼前悍不畏死的兵卒,一看便是身經百戰(zhàn)的悍卒,鄭兵眼中紛紛露出畏懼之色。
一刻鐘的功夫,求申等人便換了鄭軍衣甲,現在只能安靜的等待韓毅的隊伍。
城外的公孫衍眺望著城墻,眼看時辰到了,公孫衍調轉馬頭,來回在陣前穿梭,大吼道:“眾將聽令,主公未歸,行軍百米”
一聲令下數萬大軍進軍手持兵戈,井然有序的向城墻靠近
“報,韓軍進軍百米,距城墻一千五百步”斥候攀爬入云梯,高聲怒喝。
聽到這一聲正在城內沖鋒的韓毅笑了,而于禁、盧俊義等人全開始面露難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皆是閃現出一抹狠戾。
“太史慈你前去看守城墻”于禁咬牙切齒,雙眸盯著韓毅那淡然的表情,恨不得將韓毅撕碎。
“交給我”太史慈狠狠的瞪了一眼韓毅,猛然轉身,招呼身后的士兵怒喝道:“太史軍隨我上城墻”
“諾!全軍前行城墻,快”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太史慈看向求申道:“城門可有異動”
求申拍了拍胸口道:“有我在將軍就放心吧”
太史慈笑了笑拍了拍道:“看你小子面生,等事情結束了,老子請你喝酒”
“好”求申笑這答應,目送太史慈離開,卻是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小風一吹,求申這才知曉,自己已經汗流浹背了。
“報,韓軍進軍三百步”
“報,韓軍進軍二百步”
…
“報,韓軍進軍一百步,距離城池還有五百步
正在城內的韓毅,聽著越來越靠近城墻的步伐聲,冷笑道:“本公子不和你們玩了,誰敢攔我便殺了這二人,成都前方開路”
“遵命”宇文成都手中的鳳翅金劉樘一揮,尋了一匹快馬,翻身騎了上去,一招橫掃千軍,打的鄭軍左右翻飛,樂進剛想攔人,卻被于禁攔下,盧俊義嘆氣一聲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離去。
楊玉環(huán)看著癱倒在地的尸體,已然被嚇的花容失色,在也不敢吱聲,現在對韓毅由愛慕變成恐懼。
韓毅雙眸盯著不斷被宇文成都開辟出來的道路,哈哈大笑,騎著麒麟沖了出去,典韋、許諸、宇文慶、文鴦四人護在韓毅身旁,高順帶兵隨后,賈復挾著燭之武短退,時不時的威脅著眾人,示意他們不要上前,否則血濺五步。
來到城門,求申看向被裹挾的韓毅大喜道:“快開城門”
韓毅瞇著一雙眼睛,看著被打開的城門,不明情況道:“怎么回事”
文鴦手持銀槍,挑殺一個想要偷襲的鄭卒,冷聲道:“城門是自己人”
韓毅聽罷,哈哈大笑道:“兄弟們回家了”
城墻上的太史慈見有人沖出城門,眉頭緊鎖道:“怎么回事,韓毅怎么出城了”
“將軍,城門口的人是來自韓國的奸細,咱們被騙了”
“什么”太史慈面色驚愕,回首張望遠遁的韓毅,心中大怒道:“拿弓來”
此時太史慈己經管不了這么多,如燭之武所說韓毅回國,鄭國的情況就危險了,太史慈雙眼微瞇,猛拉長弓,弓如滿月,虎目盯著下方的韓毅,冷聲怒斥:“中”
“嗖”一聲凄厲的箭鳴劃破長空,宛若鷹鳴,直奔韓毅的心口。
“叮,太史慈神射屬性發(fā)動武力加2,基礎武力值99,當前武力值101”
“什么!”韓毅腦門上浮現出一抹冷汗,聽著系統(tǒng)的提醒,韓毅下意識的回頭張望,只看向城墻上的太史慈保持著放箭的姿態(tài),一支冷箭直射向韓毅。
韓毅心中大驚,急忙翻身下去。
“啪嗒”一聲厚重的破甲之聲傳遍眾人耳畔,正中后心,痛得韓毅齜牙咧嘴,倒吸一口涼氣,雙目充血,撕心裂肺的喊叫:“啊”
城墻上的士兵,眼見太史慈射中了韓毅,紛紛揮舞兵刃,吶喊助威道:“將軍威武!將軍威武”
太史慈見沒殺了韓毅大怒,張弓又來一箭,彎弓、搭箭,動作一氣呵成,行云流水。
“叮,太史慈神射屬性發(fā)動武力加2,當前武力值103”
“嗖”又是一箭,如同流星一般射來,正應了那幾句,其疾如風,宛如鷹擊長空。
“匹夫休傷我主”典韋眼看事態(tài)部隊,大步跨出,大吼一聲,攔腰從懷中取出一只小戟,猛然投擲而出。
“叮,典韋擲戟武力加4,基礎武力105,當前武力109”
“叮,典韋護主屬性激發(fā)武力加7,當前武力116”
“叮,獅虎組合激發(fā)武力值加4,當前武力值120”
“叮,許諸護主屬性發(fā)動武力值加6,當前武力110”
“叮,宇文成都護主屬性發(fā)動武力值加8,當前武力115”
典韋小戟一扔,迎面裝上了太史慈射來的冷箭,宛若針尖對麥芒,在空中擦出火花,持續(xù)一刻鐘,太史慈的冷箭直接被彈飛,小戟迎面砸向太史慈。
太史慈大驚連忙翻身跳去,只聽的一聲:“撲通……嘩啦啦”
小戟砸中城墻,直接砸出一個人頭大小的坑洞,眾人大驚,子產面色慘白,吃驚道:“這是人嗎?”
于禁緊緊和賈復對持,眼看著賈復要出城了,硬著頭皮道:“請公子還回我家丞相”
“不可以將燭之武給他們”此時韓毅臉色蒼白,有氣無力,說完便是昏闕了過去。
“主公…主公”典韋大驚,為防止在有暗箭射出,急忙護衛(wèi)在韓毅身側,生怕出現什么意外。
賈復大怒道:“你們帶主公回去,我來殺了那狗東西,為主公報仇”
“夠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將主公帶回去”資歷最高的高順眉頭緊縮,阻止賈復的沖動,示意眾人莫要胡來。
眼見韓毅等人過橋,又不打算歸還燭之武,于禁深色凝重,手持銀槍,硬著頭皮道:“爾等我隨我殺過去,救回大人!快”
典韋回頭看向沖鋒向前的于禁,獨自留下斷后道:“你們先走”
典韋一人雙戟,擋在橋頭,看著迎面沖鋒來的雜碎,雙目猙獰道:“上前者死”
“不要怕!給我沖鋒”于禁一馬當先,手中的銀槍直刺向典韋,典韋手中雙戟翻砍,頓時于禁兵刃斷裂,典韋雙目赤紅,抬腿便是一腳,于禁當即倒飛了出去,連帶著絆倒四五人,于禁口吐鮮血,這一腳踹的他直接昏死了過去,兩邊的士兵見罷,紛紛沖殺向前,和典韋交戰(zhàn),只殺的是人仰馬翻,尸體落河。
宇文慶回首張望,看著獨斷橋頭的典韋,抄起手中的銅錘,面露凝重道:“典大哥莫急,我來也”
“你小子想死啊”典韋此刻渾身浴血,看著趕來支援的宇文慶,眉頭深邃。
”大哥想死,我陪你”宇文慶豪情萬丈,迎面一錘便是將一員鄭卒打落再水中,震蕩起無數的水花。
公孫衍見眾人出來,揮動令旗道:“大軍壓境,迎回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