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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兒這才送走一個討厭的人,這時又見雙雙沖了進來,而且通過和芝兒的對話,她已經(jīng)知道了雙雙的真實身份。
這會兒見雙雙沖進來,她冷笑一聲,“原來你是這樣的身份,原來芝兒才是你的母親。”
見身份被她拆穿,雙雙面色沒什么變化,就好像沒有將這點小事不放在眼里。
她絲毫不在意自己暴露,此刻沖進來后,犀利的目光看了看依舊昏迷的尋落和鳳鳴。
她沒有搭理福兒的話,而是徑直走到鳳鳴跟前,彎腰檢查他懷里的嬰兒。
雙雙的手放在嬰兒的耳后,片刻后,也不知她到底看出了什么貓膩,只見她眼底閃過一抹戾氣。
回過神后轉(zhuǎn)身往福兒那頭走去。
這一刻的雙雙渾身布滿了殺意,令福兒偶爾有些看不懂。
但或許是雙雙的殺意實在是太過濃郁,她莫名感到脊背發(fā)涼,總覺得她對自己做什么。
于是等雙雙走到床邊時,她的身子下意識往后躲了躲,連忙說道,“我…我如今也算是跟你們是友軍,你想對我做什么?”
雙雙沒有回應(yīng),只是繼續(xù)靠近她,手往她額頭上摸去,緊接著福兒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倒下去前,她分明看到了雙雙的眼睛雙眸異常的血紅,就像是練功走火入魔了一般。
……
另一邊,芝兒和明燈離開北疆王府后,兩人才走到半道,芝兒就突然轉(zhuǎn)身對明燈說道,“你先回去。”
明燈放在身后的手微微握拳,心中明明很清楚她接下來到底想去哪,可還是不甘心的問了一句,“不知主子想去哪?”
芝兒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敷衍了一句,“放心,我會盡快回去。”
說完她就想走,可是今夜的明燈也不知怎的,忽然就鼓起勇氣在她離開之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
芝兒驚了一下,回過神后立馬呵斥,“放肆,明燈你知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么?”
明燈當(dāng)然知道自己這個行為有多么放肆,但是他就是見不得芝兒現(xiàn)在的迫不及待去見那個男人的模樣。
明明她一次又一次的被那個男人傷害,但又一次又一次像飛蛾撲火一般撲上去,這讓他非常不爽。
于是這會兒,明知自己沒有資格但還是質(zhì)問出口,“你不是答應(yīng)過不會再去見那男人了嗎?你不是說過自己絕不會再被他蠱惑,為他所用了嗎?你最近又是在做什么?”
當(dāng)初遍體鱗傷后,芝兒確實是說過這樣的話,心中也打算與皇帝一刀兩斷,絕不會再來往。
可是回京之后,有些行為她就是控制不住,有些人不是說忘就能忘,有些愛不是說消失就能消失,她管不住自己的心,更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撲到他身邊的行為。
她控制不住自己啊?她能怎么辦?
本來就理虧的芝兒此刻聽著明燈的質(zhì)問,瞬間惱羞成怒,這會兒咬著牙用力甩開明燈的手,冷冷落下一句:
“你只需把西域邪族的未來的主子管好就行,反正現(xiàn)在有了雙雙,也不怕西域邪族沒有繼承人,我的事情你管不著,也不許管,不然休怪我無情無義,用族規(guī)罰你。”
說完她不給明燈反駁的機會,轉(zhuǎn)身使用輕功飛身而去,也絲毫不在乎身后的明燈會怎么想,更不會在乎他會有什么感受。
看著芝兒離開的背影,明燈眼底閃過一抹失落,但這樣的結(jié)局在回京之前他就預(yù)想過。
意外倒是不意外,只是心里太過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