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包間里,韓君硯剛把蘇芊雪拽進房間就把她摁在了玄關處的墻上。
蘇芊雪奮力掙扎著瞪著面前英俊的男人,眼里都能冒出火來。
盡管胸口的起伏出賣了她現在的情緒,蘇芊雪依然保持著最后的禮貌。
“不知道剛才參加婚宴的那些老板們看到以寡色聞名的韓總壓在女人身上會怎么想!”
人前冷漠強勢的韓君硯脫下克制理性的人皮,修長的大手捏住女人的下巴迫使她正視著他的眼睛,然后化身猛狼低頭朝女人的唇上咬了上去:“時隔五年見面,你居然在我面前談別的男人!”
帶著恨意的吻把蘇芊雪的舌頭刮得生疼,她皺著眉雙手不停地拍打在韓君硯身上,每一巴掌都打的她手掌生疼,韓君硯還像是沒事兒人一樣。
手打累了,她抬起腿往韓君硯褲襠上踢,那里的東西已經硬了很久了。
“呵,知道反抗了。”記憶里的小乖貓學會了反抗,讓韓君硯不爽到極點,他扯下領帶幾下就把蘇芊雪移到的雙手綁住移到頭頂,大手在她腰上一轉就將她按趴在墻上。
小禮服裙下的內褲被褪到腿彎,蘇芊雪咬著牙:“韓君硯你這是強奸!”
下一秒一根滾燙的棍子從她臀瓣粗暴刺入,準準插進她干澀的小穴里,沒有任何事前準備,下體被強行進入的刺痛感讓蘇芊雪痛苦的喊了一聲。
韓君硯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探向她陰戶上的小花核揉了兩下,舌頭準確無誤的找到她耳后的敏感點舔了舔,一股蜜液控制不住的從穴內涌出。
“強奸?老子七年前就把你給包了,你現在說老子強奸?!”穴內的濕滑取悅了韓君硯,他大力抽插了幾下,“強奸你還這么多水,你是不是很騷!”
蘇芊雪死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屁股扭動著,想把體內的粗長的肉棒扭出去。
“啪!”韓君硯在她白嫩嫩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微翹的臀尖抖了抖,瓷實彈性的手感讓韓君硯忍不住又拍了一下,“別扭!”
蘇芊雪側著臉瞪著他,盡量讓嗓子里的嗚咽聲卡在嘴里,韓君硯掃了她一眼,伸出兩根手指撬開她緊閉的嘴巴,塞進去抽插了幾下,低吼:“太TM緊了,這幾年你老公沒肏過去你?”
“唔唔……”嘴巴被撬開,嗚嗚咽咽的聲音流了出來。
女人朦朧的淚眼,嗚咽的聲音一如多年前,一下下撓在韓君硯的心頭,刺激得他抽插幅度更大了些,他調整了一下位置,抬起女人的一條腿,粗長的肉棒很快在溫熱的穴內找到那塊熟悉的軟肉。
他將整條肉棒抽出,只剩龜頭卡在峃口,然后挺直腰身猛地刺在軟肉上。
“啊——啊——”蘇芊雪止不住的顫抖著,支撐著身體的腿都軟的站不住。
“強奸你,你還這么爽?!”韓君硯毫不憐惜朝著那塊軟肉大開大合的抽插著。
身前女人早已放棄掙扎,咿咿呀呀的呻吟著,屁股不由自主的微抬配合肉棒入得更深。
蘇芊雪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韓君硯比她更了解她的身體,一個動作都能讓她腿軟流水,更不要說這會刻意的抽插。
“啊啊啊——不、不要了——不行了——”
許久沒有與人做愛,肉棒進入一百多下蘇芊雪就感覺穴內的酸軟感越來越集中,一股尿意自小穴深處蔓延。
被軟肉緊裹的肉棒被死死吸吮著,韓君硯在女人耳就邊輕笑:“這么快就到了,是不是你老公平時沒有滿足你。”
蘇芊雪想出聲反駁,但張口的每一個音節都被撞得破碎,只剩下不停地浪叫喘息。
“啊——”耳邊溫熱的氣息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蘇芊雪腦子一片空白,身子顫抖著泄出今晚的第一次。
一大股蜜液涌出沖刷著韓君硯的龜頭,澆得他脊椎發麻,爽感淋漓,他也許久沒做了,不過他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蘇芊雪。
韓君硯將硬邦邦的肉棒抽了出來,打橫抱著顫抖失神的蘇芊雪,走進臥室。
“你到了,現在輪到我了。”他把人扔到大大的床上,拉開蘇芊雪的腿朝著小穴操了進去,高潮過后的小穴敏感無比,肉棒剛進入又刺激的小穴不停地痙攣,夾得韓君硯倒抽冷氣。
“靠!還是這么能吸,都快被你吸射了!”他緩了緩神,托起蘇芊雪的臀瓣讓她的小腰往上弓,抽插時每一下都進入到最深。
“不要弄了、唔唔……好酸,停下來……”蘇芊雪無力的拍打著韓君硯的手臂,換來的只是韓君硯更深的欲望,她到現在還是不明白,為什么這個人前矜貴優雅的男人一到床上就變了樣。
傳統的女下男上體位,讓韓君硯把女人高潮過后似歡愉似痛苦的表情盡收眼底,他握住女人上下蕩漾的乳房,長大了不少,一個手掌已經握不住了。
“胸長大了,是不是你老公給揉大的?”潛意識的認知讓韓君硯心里隱藏的憤怒和嫉妒慢慢泄露,他紅著雙眼,使勁兒揉搓著雙乳,直到乳尖硬立乳房被捏的通紅還不舍得松開。
太軟了!手感好到想把它給捏爆!
韓君硯身下大開大合的抽插著,身下女人很快到達第二次高潮,整個人白嫩的皮膚都變得緋紅,雙眼迷離的微睜著,粉嫩的小嘴微啟發出一聲熟悉撩人的長吟。
韓君硯伏下身把女人半摟在懷里,他知道這個時候她通常想做些什么,即使心里有恨,身體已經做出了習慣的反應。
“韓君硯、我、要咬你……”女人忍者小穴里的舒爽斷斷續續的說出自己的訴求,張開嘴就咬上了韓君硯肩下的肉。
“唔唔……”身下不停地刺激讓高潮中的女人抽泣了起來,她在男人肩膀留下兩排小小的牙印后往下親吻吸吮著,小小的舌尖很快把男人胸前的小紅點舔的硬了起來。
韓君硯充滿情欲的眼眸劃過一絲狠厲:“騷貨!跟誰學的!我肏死你!”
想到這幾年女人會在她那位老公身下承歡,韓君硯就滿腔怒火,腦子里就只有一個念頭,肏死她,讓她再也不能回到別人身邊去,她的身體除了他誰都不能肏!
韓君硯這樣想著身體也付諸行動,射了兩次后依然干勁十足,直到天色微亮才放過早已昏厥的女人把第叁泡濃精全部送入女人體內。
五年叁次,太少了……
今天不吃飽絕對不放過她……
韓君硯緊緊摟在懷里的女人意猶未盡的從頭摸到腳,她的所有都是他的,他都無比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