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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健開了個飯館倒是方便了王禹和宜柔,宜柔的腿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兩個人沒事就到曼曼火鍋店吃飯。這天晚上客人不多,四個人又坐到了一起吃飯。
小曼說:“王哥,我看你比過去成熟了很多,我本來以為這事又會弄得雞飛狗跳的,沒想到你處理的這么好!”
王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這是湊巧了,有葉瓊的爸爸幫忙,其實這件事我本來最擔(dān)心的是小楚,不過看起來對他的影響不大,比我那時候強多了!”
小曼也笑了笑說:“王哥,不一樣的,他和你那件事的性質(zhì)完全不一樣,如果讓他碰到你上次的事,可能他還不如你呢,再說這次站在風(fēng)口浪尖的人一直是你,對他其實就沒有太大的影響!”
這時姚健嬉皮笑臉的插話:“不過這可苦了秦宜柔同志,您老人家以后要生多少孩子啊?貴體受的了么?”
秦宜柔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說:“關(guān)你屁事!你還是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小曼吧!”
姚健吐了吐舌頭,不敢說話了。
小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擔(dān)心的說:“我看曹倩似乎又對小楚動了心思,王哥,有時間你可要提醒提醒他!”
王禹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不會吧?小楚和曹倩至少差了五歲,怎么可能?”
小曼笑了笑說:“別低估了曹倩的能量,你可是領(lǐng)教過的!”說完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
秦宜柔狠狠地瞪了王禹一眼,王禹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秦宜柔突然問道:“小曼,你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
還沒等小曼回答,姚健搶著說:“你們不結(jié)婚,我們怎么敢結(jié)啊,結(jié)了我也不放心啊!”話沒說完姚健突然“啊”的大叫了一聲,想來是小曼在桌子底下關(guān)照了他。
秦宜柔笑了笑,接著轉(zhuǎn)過頭滿懷希望的看著王禹,王禹卻說:“最近的事比較多,等過了這陣再說吧!”
秦宜柔幽怨的低下了頭,卻也沒有再說什么。
其實王禹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按理說自己和宜柔情深意重,結(jié)婚是順理成章的事,可是一提到結(jié)婚自己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那種感覺就像站在一處大高墻底下一樣,有一種壓抑感,是害怕失去自由?是對婚姻沒有信心?還是仍然放不下葉瓊?總之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第二天一早,王禹把小楚叫到辦公室像拉家常一樣的問:“小楚,你覺得曹倩這人怎么樣?”“很好啊!”王禹想了想還是決定直說:“小楚啊,科里就咱們兩個男性,所以說話辦事一定要有分寸,你可能也有所耳聞,曹倩在私生活方面不夠檢點,所以我希望你能離她遠(yuǎn)一點!”小楚眨著眼說:“王哥,我不是小孩了,我覺得曹姐沒有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吧!”王禹笑了笑說:“那最好了,這就算做哥哥的給你一點忠告,你記在心里就是了!”小楚點點頭出去了。其實王禹也不是很相信小楚和曹倩之間能發(fā)生什么,一個是曹倩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也應(yīng)該成熟一些了,另外她和小楚的年齡差距也太大了些,曹倩再饑渴也不至于這么饑不擇食吧?不過自己的經(jīng)歷猶在眼前,小曼的警告猶在耳邊,防患于未然總是沒錯的!
晚上老大突然來電話說找王禹有些事,希望他能去一趟,而且最好還帶著秦宜柔。王禹滿心的疑惑,老大在電話里又不肯明說,弄得他一頭霧水,無盡的郁悶,一個勁的和宜柔感慨真是環(huán)境造就人,什么時候老大也變的這么婆婆媽媽了?
不過埋怨歸埋怨,第一天一早他們還是趕去了老大家,出乎意料的,不但老大在,居然小六也在,而且兩人臉上的表情相當(dāng)?shù)膰?yán)肅,王禹預(yù)感到肯定是出事了。老大的女兒叫毛毛,已經(jīng)快兩歲了,都會叫叔叔阿姨了。秦宜柔和大嫂齊亦云帶毛毛去客廳玩了,三兄弟來到了臥室。王禹急不可待的問:“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老大無奈的苦笑一下說:“是三兒這個惹禍的班頭,你還記得上次那個秦建么?”王禹點了點頭。老大接著說:“小六不爭氣,又去勾搭人家的老婆,被人家捉奸在床,而且拍了照片,這還不算,還逼小六寫了一張五十萬的欠條!”王禹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心說這秦建也夠狠的了,小子這次算是撞在槍口上了,想到這王禹不由得狠狠瞪了小六一眼,小六卻一直低著頭沒有說話。老大嘆了口氣說:“現(xiàn)在埋怨他也不是辦法,這次把你叫來就是要商量一下怎么辦,這事小六又不敢和家里說,另外想問問宜柔咱們能報警么?”王禹無奈的搖了搖頭,沖著外面喊了一聲“宜柔”,秦宜柔和齊亦云帶著毛毛進(jìn)來了。王禹讓她們坐下,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后問:“大哥的意思是問問你,咱們可以報警么?”秦宜柔想了想說:“恐怕很難,因為咱們沒有證據(jù)能說明小六的欠條是被迫寫的,如果對方拒不供認(rèn),恐怕警方也沒有辦法,而且這樣一來的話,恐怕小六的艷照會流出去!”老大點了點頭,繼而咬了咬牙說:“那看來只能以暴制暴了?”秦宜柔不回答老大卻問小六:“小六,你能不能保證以后不去招惹那個女的了?”小六忙不迭的點頭說:“肯定不去了,我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秦宜柔點了點頭說:“那好,這五十萬我們幫你花了,就當(dāng)是買個教訓(xùn)吧!”所有的人包括王禹在內(nèi)都愣了,本來大家都以為秦宜柔會力主報警,卻沒想到她卻放棄了法律武器而選擇賠償,這對一個律師來說是不合情理的。半晌小六才緩過神來,不相信的問:“三嫂,你真的打算替我還錢,你有那么多錢么?”秦宜柔笑著點了點頭。齊亦云也附和著說:“你們也別想著以暴制暴了,聽著怪嚇人的,你們兄弟要是有點事,我們可怎么活啊,我看還是按宜柔說的辦吧!”老大嘆了口氣說:“既然宜柔都這么說了,我也就不說什么了,我們雖然不是很有錢,可是十萬還是有的,亦云,你明天去銀行取十萬塊錢出來!”齊亦云一聽老大的話突然臉色變的煞白,借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那錢……被我拿去玩股票了,一時拿不出來!”老大“霍”的站起來,怒聲道:“你……”王禹趕緊拽住老大的胳膊說:“大哥,我們那有錢,既然嫂子愛炒股就讓她玩去吧,何必那么生氣?”老大狠狠的瞪了齊亦云一眼,這才坐下。齊亦云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低眉耷拉眼的沒敢再說話。
回到了家,王禹一把就抱住秦宜柔親了一個,高興的問:“老婆,一下子拿出五十萬,你不心疼么?”宜柔白了他一眼說:“廢話!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管這些爛事呢!”“王禹嬉皮笑臉的說:“我就知道我老婆最懂事!”“少來了你,這也就是寧蘭才送來二百萬,算小六運氣好!”說到這宜柔突然嚴(yán)肅起來:“其實我是被你們?nèi)值艿母星榇騽樱ぷ髁诉@么多年感情依然這么真摯,在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這是很難得的,我既佩服又羨慕,同時我也真怕你們?nèi)フ夷莻€秦建再出點什么事,這是我的真實想法!”王禹點點頭沒有說話,卻把宜柔抱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