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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琳的爸爸媽媽來了,二老聽到這個消息也是一驚,不過二老對懷孕是不是可行并沒有一個清楚的認識。候琳媽媽反倒是有些喜形于色,悄悄問道:“幾個月了?”候琳不好意思的說:“快兩個月了!”候爸爸有些憂慮的說:“候琳這身體行么?”楚一鳴的態度倒是異常堅決,說道:“不行,這太冒險了!”候媽媽說道:“女人當然得生孩子,否則就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我看候琳沒事,我的腎和她的腎是一樣的!”候爸爸無聲的笑了笑說:“我看咱們還是去問問醫生吧,畢竟他們最有發言權?!焙蛄照f道:“好,你們兩個男人去問吧,媽在家陪我!”候爸爸笑著說:“你不怕我們回來騙你?”候琳撅著嘴說:“我更怕你們強迫我去流產!”楚一鳴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只能陪岳父去咨詢。
醫生聽了楚一鳴的描述,笑著說:“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那么擔心,腎移植成功的病人還是可以懷孕的,這已經有過成功的先例,不過發生各種并發癥、合并癥的機會更多一些?!背圾Q擔心的問:“可是懷孕中晚期腎臟的負擔是成倍的增加的,這對于一個正常的婦女來說都是一種負擔,更何況是腎移植的病人?”醫生說:“我只是說可以懷孕,并不是沒有危險,實際上危險性要比正常人大許多倍,至于說怎么選擇這要看你們的考慮了!”楚一鳴黯然的低下了頭,其實醫生說的這些他都是知道的,他何嘗不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可是他實在不愿意讓候琳去冒險,他現在已經禁不起再失去候琳的打擊。候爸爸緊張的問道:“大夫,您能具體說說這個危險性有多大么?”醫生搖了搖頭說:“這個沒法具體說,人與人的情況不同,甚至同一個人不同的時間情況也會不同,不過候琳和供腎的組織相容性相當的好,現在甚至都不用吃抗排斥藥物,我個人認為應該問題不大?!焙虬职秩粲兴嫉狞c了點頭。楚一鳴想了想說:“那您看我們現在的時機合適么,畢竟她做完腎移植才半年多?!贬t生點了點頭說:“是早了一點,一般來講,腎移植后2-5年間懷孕是最合適的,2年以內容易發生急性排斥反應,而5年以后容易發生慢性排斥反應,所以2-5年這個窗口期是最理想的。我還是那句話,具體怎么選擇還要看你們自己的考慮!”
一回到家,那娘兒兩個就圍了上來,急急的問怎么回事?候爸爸把醫生的話和建議說了一遍。候媽媽說:“我看這個事行,只要我們注意一點肯定沒有問題,我和你爸也著急抱外孫??!”候爸爸憂慮的看著楚一鳴,楚一鳴無奈的說:“其實醫生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不是說不可以,可是危險性太大,我實在是不想候琳冒這個險,我現在實在是……”楚一鳴說不下去了,如果因為這件事再失去候琳,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活下去。候爸爸嘆了口氣說:“既然已經有成功的先例,我們也不必憂心忡忡,只要我們經常上醫院檢查,我看應該問題不大!”楚一鳴抬頭看了看候琳,候琳正充滿期待的看著他,他當然明白候琳是怎么想的,可是這個決定實在是太沉重,沉重到他現在根本承受不起。候琳悠悠的說:“一鳴,如果你不讓我生下這個孩子,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快樂!”終于楚一鳴咬了咬牙說:“讓我答應你可以,但是必須答應我兩個條件!”候琳欣喜若狂,著急的問:“沒問題,你說你說!”“第一,每周去醫院檢查一次;第二,一旦出現什么問題,必須優先保全你!”候琳認真的點了點頭。楚一鳴這才稍稍的松了口氣,侯氏夫婦也相視一笑,也許在他們看來,女兒只有生了孩子才能算是楚家合格的媳婦。
小曼還在家里休息,雖然事情已經解決了,可是這件事情根本沒放在小曼的心上,她真正關心的是自己的孩子。已經是第二個了,這兩個孩子的夭亡或多或少都和她有著關系,第一次是因為她的任性,第二次是因為她的疏忽,她心里異常的內疚,她甚至覺得自己是個殺人兇手,根本不配做孩子的媽媽。盡管姚健用盡辦法,百般撫慰,可是小曼還是時不時的落淚。小曼媽媽自從小曼流產后一直在這里陪著她,可是對這種情況也是束手無策,這樣的打擊對誰來說都需要時間來消化。老江也來過幾次,當然是自己來的,他已經決定在這里發展房地產,并且短短的時間已經干的風生水起,據說土地已經批下來了,等到穿暖花開就可以動土了。但是老江的到來并沒有給小曼帶來好心情,父女相認的激動過后,小曼漸漸的冷靜下來,她越來越覺得老江和自己印象中的父親相去甚遠,她并沒有感覺到自己和父親之間那種天然的父女親情,相反卻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對于這一切,江小曼也說不清楚是為什么。其實只要仔細想想就會明白,一個男人無論是因為什么,既然會拋妻棄女,他心中的親情應該有限吧!
段海濤最近發現爸爸總是憂心忡忡的,雖然在抱著毛毛時依然是笑呵呵的,可是掩藏不住眉宇之間的一股憂色??墒撬腊职值钠?,他老人家不說他也不敢問,不過他感覺到這應該是和毛毛有關。他也曾經側面調查過江春浩,發現他還算比較規矩的生意人,最近在忙房地產生意,同時也感覺到,他在濱城的人脈也相當的不簡單。至于那個齊亦云,每天只是逛逛街,購購物,似乎也不再想孩子的事。這就像一場暴風雨來得快、去的也快,來時沒有一絲征兆,去的也是莫名其妙。正是因為這樣,段海濤心里才更加的沒底,他總是感覺到這件事沒有那么容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