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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海濤終于冷靜下來,問道:“這個女人是什么意思?王禹你也是蒙在鼓里么?”王禹點點頭說:“段哥,實在對不起,我以為她早就死了,誰知道她又突然冒出來了,又來要孩子,不瞞你說,我已經(jīng)跟她翻臉了,可是她說要……起訴!”齊瑤瑤邊哭邊說:“王禹,你去問問她,要什么條件,只要不搶走毛毛,要什么都可以,要多少錢都可以!”王禹搖搖頭說:“沒用的,我已經(jīng)這么說了,可是她現(xiàn)在根本不缺錢,執(zhí)意要要回孩子!”“宜柔,如果打官司我們可能贏么?”段海濤轉(zhuǎn)向秦宜柔問道。秦宜柔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我們沒有任何證據(jù),所以我們贏不了!”齊瑤瑤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不停的說著:“毛毛,我可憐的毛毛……”“這么說我們只有打官司一條路了?”段海濤冷靜的問?!翱峙氯绱?!”秦宜柔無奈的點了點頭。“好,我回去讓我爸想辦法!”王禹驚呆了,段市長的廉潔公正在本市是有口皆碑的,甚至段海濤的工作都沒有借到老頭子一點光,完全是靠自己打拼到現(xiàn)在?,F(xiàn)在為了毛毛他居然肯去求老頭子,居然不惜讓老頭子違背原則,可見毛毛在段家心目中的地位,估計段市長為了這個孫女也會走走關(guān)系,不遺余力的。
王禹想了想說道:“齊亦云現(xiàn)在是小曼的后媽,我們?nèi)デ笄笮÷?,看她有沒有辦法,我看齊亦云還是很怕老江的?!倍魏c了點頭說:“好,我和你去!”又轉(zhuǎn)頭對齊瑤瑤說,“你回家告訴爸爸這件事,盡量委婉些,老頭子身體不好,但是一定請他幫忙!”齊瑤瑤點了點頭,淚水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秦宜柔說道:“你們?nèi)フ倚÷?,我陪瑤瑤去!”段海濤點了點頭,他也看得出來,妻子現(xiàn)在方寸大亂,恐怕很難把事情說清楚,有秦宜柔幫忙最好不過了。當(dāng)下四人分頭行動。
小曼和姚健還在家里享受這二人世界,這幾天根本就沒出去,連飯店都是交給別人打理。王禹和段海濤的上門很出乎他們意料,屋里狼籍一片,不過兩人也沒有心情注意這些。一進門,王禹就沖著姚健說:“我讓你打聽你后丈母娘叫什么,你打聽哪去了?”姚健不好意思的說:“這不是這兩天挺忙么?再說這也不是十萬火急的事,著什么急???”王禹瞪了他一眼說:“還不十萬火急,都火上房了!”不過他心里也清楚,就算姚健打聽出來,他們也是毫無辦法,結(jié)果還是一樣。姚健愣愣的問:“出什么事了?”王禹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段海濤說道:“小曼,你過來一下,有點事求你幫幫忙!”小曼正在手忙腳亂的收拾房間,房間亂成這樣,她這個家庭主婦臉上實在無光,聽到段海濤說話她不由得驚異的抬起了頭。
聽完王禹的敘述,兩個人也驚呆了,這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簡直像演電視,如果這是齊亦云故意的,那這個女人也太無恥了。兩個人也才知道,這位年輕的后媽居然還和王禹有著如此扯不斷的關(guān)系。見二人面面相覷,段海濤說:“小曼,你能不能去和你爸說一說,能不能不要孩子,條件隨他們提,算段哥……求你了!”小曼看了看姚健,心里矛盾至極。雖然她默認(rèn)了老江參加了婚禮,但是并沒有原諒老江,連老江的賀禮都沒有要。老江當(dāng)年的拋棄妻女,讓小曼受盡苦楚,小小年紀(jì)的她就已經(jīng)對父親充滿恨意,那段與母親相依為命、艱苦困難的日子她這輩子也不會忘記。結(jié)婚這些天她更沒有去看望父親,甚至連父親的電話都沒有接??墒乾F(xiàn)在他們的朋友段海濤這個剛強的漢子在求她,她真的是左右為難。姚健握住了江小曼的手,輕輕的說:“小曼,咱們幫幫段哥吧,現(xiàn)在要走毛毛,這實在是太殘酷了!”毛毛那可愛的面龐浮現(xiàn)在小曼的腦海里,段海濤滿眼焦慮的看著她,小曼終于慢慢的點了點頭。
看來老江的確是發(fā)達了,居然常住在本市最好的四星酒店里。小曼和姚健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老江出現(xiàn)在門口,高興的說:“啊,寶貝女兒來了,快進來!”說著摟著小曼把她帶進了屋,而小曼就如同木偶一樣機械的走著。姚健跟在后面也進了屋。齊亦云正在房間里啃一個削掉皮的蘋果,看他們進來,也站了起來。
江小曼低著頭看著地面說:“我有話跟你說?!崩辖α诵φf:“說吧,只要老爸能做到的!”“我是說我有話跟你一個人說!”老江這才明白過來,沖著齊亦云說:“去,你先去逛逛街!”齊亦云不情愿的拎起包,斜著眼走了出去。
小曼坐在沙發(fā)上,輕輕的說:“我聽說你想要回毛毛?”老江長長的嘆了口氣說:“小曼,爸爸年紀(jì)大了,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了,可是身邊卻沒有一個孩子,所以想把小齊的孩子要回來,也算是有了天倫之樂!”江小曼冷笑一聲說:“那是你的孩子么?你知道那是誰的孩子么?”老江哈哈一笑說:“我把她養(yǎng)大,我給她錢花,我就是她的爸爸!”“可是你不知道血濃于水么?”老江突然嚴(yán)肅起來說:“我當(dāng)然知道,可是我的親生女兒不肯認(rèn)我,又有什么辦法?”姚健聽明白了,原來這位岳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小曼當(dāng)然也聽明白了,沉吟了半晌才咬牙說道:“如果我……認(rèn)你呢?”老江的眼睛亮了,說道:“小曼,你是說真的?”小曼這次不再遲疑,點頭道:“是!”老江開心的笑了,說道:“有自己的親生女兒,我還要別人的女兒干什么?”“你說話算數(shù)?”“當(dāng)然算數(shù)!”小曼突然感到一陣輕松,長時間以來爸爸都是壓在她心頭的一塊大石,現(xiàn)在這塊石頭搬開,她的眼前突然一陣敞亮,陽關(guān)也似乎變得明媚起來,看來寬容一些不但是給別人一條路,同樣是給自己一條路!“爸……爸!”這壓抑許久的聲音終于叫了出來。老江高興的開懷大笑,笑過之后老江突然道:“小曼,可是爸爸有個條件?!毙÷蹲×耍瑓葏鹊膯枺骸拔蚁牒投魏母赣H見一面!”“見他干什么?”小曼警惕的問?!皼]什么,我想和他談?wù)劇!毙÷€沒有說話,姚健插嘴道:“這個我們要問問段海濤的意見才答復(fù)你!”老葉點了點頭說:“沒有問題!”兩人誰也沒有注意到,老葉的眼里閃著狡黠的光芒,因為他料到,段市長是肯定會見他的,因為他手里有毛毛這張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