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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校園,王禹的心情馬上沉重起來,好像這里的天都是陰的,雖然是有個陽光的女孩在無時無刻的注意著他。果然不出他所料,剛出教室門口,就看見安岱巒在墻邊無聊的站著,難得的是,安岱鸞的臉上居然有一絲傷感,見到王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王哥,有點事和你說一下!”
兩個人來到校園小路上就那么慢慢的走著,卻誰也沒有說話。良久,安黛巒悠悠的說:“王哥,周末是我的生日,你來我家吧?”王禹心中一動,趕緊本能的拒絕:“不,不行,我有事!”他實在是害怕了,他實在不敢想象去她家會發(fā)生什么事。安黛巒淡淡一笑說:“王哥,你就陪我過個生日吧,給我留下一點美好的回憶,過完后我就……不再……纏著你了!”聽到安黛巒這番話,不知道為什么,王禹的心里突然有些失望的感覺,不過他還是不放心的問:“真的?”安黛巒看似痛苦的點了點頭說:“是的!”王禹緩緩的點了點頭,雖然他未必相信安黛巒的話,但是面對這樣的軟語哀求他還是不忍拒絕,又或許他是在期待著什么?
接下來兩天,安黛巒果然沒有再來纏他,這讓王禹稍稍放下了心。
這天王禹正在食堂吃飯,突然一個苗條的身影劃過他的身旁,他突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由得抬起了頭。那個女孩剛好把餐盤放在他的斜對面的桌上,剛剛坐下來,正秀眉微皺的打量著自己的飯菜,似乎對飯菜不太滿意。這幅表情卻讓王禹如遭雷擊,眼前的女孩活脫脫是葉瓊,如果不是王禹親眼看見葉瓊死去,他一定會認為這就是葉瓊,太像了。米飯和菜還在嘴里,王禹就那么張著嘴看著那個女孩,一副花癡的樣子。女孩偶爾抬起頭,剛好看見王禹的表情,不由得笑了。王禹這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吃飯,不過他還是不住的偷眼觀看女孩。細心觀察之下,王禹發(fā)現(xiàn)女孩和葉瓊在長相上至少有九分相似,這還是因為他十分熟悉葉瓊,別人可能根本看不出來,不過氣質(zhì)不大一樣,葉瓊是聰慧中透著飛揚灑脫,而眼前的女孩卻是很恬靜溫柔。
猶豫再三,王禹還是厚著臉皮端著餐盤坐到了女孩的對面,對他而言,弄清這個女孩的來路太重要了,他必須要知道女孩是不是和葉瓊有聯(lián)系。不過王禹雖然女朋友不少,但是像這樣主動的搭訕,還是第一回,話沒出口,臉先紅了。女孩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王禹鼓了鼓勇氣,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那個,對不起,能告訴……你叫什么……名字么?”女孩饒有興趣的問:“為什么?”“因為……你和我一個故去的……朋友實在太像了!”女孩笑了,眼神中的嘲諷之意非常明顯,半晌菜勉強忍住,說道:“大哥,你這套搭訕的方法也太老套了吧?”王禹愣住了,的確,在女孩看來,自己確實是在主動搭訕,雖然自己說的是真的,可是在女孩耳中聽來無一不是借口。王禹咬了咬牙問道:“那你認識葉瓊么?”女孩迷茫的搖了搖頭說:“不認識!”說完端起餐盤離開了。
王禹就那么呆呆的看著女孩離開的背影,許久沒有動彈。突然,王禹就像被涼水澆醒似的一拍腦門,自言自語道:“對啊,就算她和葉瓊有關(guān)系,她也不會知道,葉瓊很小的時侯就被抱走了。”他立刻拿起電話,撥通了老葉的電話。電話一通,王禹就焦急的問:“爸爸,你知道葉瓊有親妹妹么?或者是雙胞胎?”老葉怔了一怔說道:“葉瓊不是雙胞胎,至于有沒有妹妹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們抱來葉瓊的時侯她才滿月,以后就和他們家沒有聯(lián)系了。”“爸爸,葉瓊的本姓姓什么?”“他們家是姓喬的,這都30年沒聯(lián)系了。怎么,發(fā)生什么事了?”王禹想了想說道:“我剛才看見一個女孩,長的極像葉瓊,所以我想向您打聽一下,葉瓊有沒有妹妹!”老葉笑著說:“王禹,長的像的人太多了,可能是葉瓊在你心目中占的地位太重,所以你有些不客觀,這是不可能的。”“爸爸,我就從來沒有見過長的這么像的人,要說沒有血緣關(guān)系,打死我也不信!”“王禹,這不可能,葉瓊是我們在部隊駐地附近的一個山村抱來的,和你那相隔千山萬水,這是不可能的,別瞎想了!”王禹無奈的“恩”了一聲,掛斷了電話。那個女孩的身影卻在腦海中久久不曾散去……
周末,王禹如約來到了安黛巒家,既然是生日王禹就不得不準(zhǔn)備個生日禮物,他準(zhǔn)備的是個鑰匙扣,既漂亮雅致,又不算曖昧。王禹換了鞋,仔細打量著客廳,客廳的裝修簡約而典雅,一看就有著強烈的個人風(fēng)格。安黛巒扎個圍裙,沖王禹笑了笑說:“等一會,飯馬上就好,那邊是書房你可以去看看,那個是我的閨房,你不可以進去!”王禹笑了笑說:“藏著你的白馬王子啊?”“切,那你就不用管了!”安黛巒得意的一笑,回廚房去了。
王禹信步走進書房,仔細的看著書架上的書。書架上書的擺放的很不整齊,有的甚至是隨便扔在那里,書上面并沒有很多的灰塵,簡裝書居多,并沒有很多的所謂經(jīng)典名著,更多的是一些隨筆散文和小說,王禹微微一笑,從這些可以看的出來,安黛巒是個愛讀書的人。這是王禹養(yǎng)成的習(xí)慣,從書架可以看出一個人的讀書習(xí)慣甚至是性格。現(xiàn)在不管是不是書香門第,基本是家家有書架,凡有書架者必擺四大名著、史記和資治通鑒,且擺放的錯落有致,版本極其精良,殊不知這正說明了主人不愛讀書,以目前的國民素質(zhì)來說,恐怕沒有多少人能讀懂史記、資治通鑒,你把那樣的國學(xué)書籍?dāng)[在那里,等于告訴人家你是收藏書的而不是讀書的。須知書是用來閱讀的,而不是用來擺放的,這樣的人一般都是愛炫耀且浮躁的人,而安黛巒顯然是個踏實務(wù)實的人。王禹隨便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翻了起來,正看得出神,安黛巒的聲音傳了進來:“王大大夫,開飯了!”
雖然有思想準(zhǔn)備,王禹還是驚嘆于安黛巒的手藝。在他認識的女孩中,莫野無疑是最會享受生活的,也是廚藝最好的,可是安黛巒的廚藝似乎有過之而無不及,單從賣相上來講,似乎已經(jīng)超越莫野了。
安黛巒看著王禹驚訝的眼神,笑著說:“想夸我就說出來么,我承受的住!”王禹笑了笑說:“看賣相確實不錯,不過我得嘗嘗口味!”安黛巒夸張的做了個邀請的姿勢,說道:“任君品嘗!”王禹不禁抬頭看了安黛巒一眼,似乎她并沒有發(fā)覺自己話里的歧義,王禹也就不加理會,拿起筷子夾了一口,一陣香氣直沁心脾,入口滑嫩松軟,雖然他不大懂廚藝,但是鑒賞水平還是有的,不禁連連點頭說:“太牛了,真沒想到你還有這么好的手藝,早知道早就來蹭飯了!”“那你以后來蹭也不遲啊!”話一出口,兩個人同時想起了安黛巒事前說的生日過后不再來往的話,不禁有些尷尬。
王禹低下頭繼續(xù)吃菜,而安黛巒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瓶紅酒說:“我們喝點酒吧?”
王禹點點頭說:“好,那就喝一點!”
兩個人一人倒了一杯酒,王禹舉起酒杯說:“黛巒,生日快樂!”
安黛巒深情的說:“謝謝!”
兩個人一人抿了一口。
王禹從兜里掏出那個鑰匙扣說:“也沒什么合適的東西給你,這個就給你當(dāng)作生日禮物吧?”
安黛巒眼睛亮了,慢慢的接過鑰匙扣,如獲至寶的放到了胸口上,輕聲說:“謝謝!”
王禹笑了笑說:“一個鑰匙扣而已,沒有多少錢?”
“那你送過秦宜柔什么東西,最貴的是什么?”
王禹撓了撓頭說:“這個記不得了!”他當(dāng)然記得,送給宜柔最貴重的當(dāng)然是結(jié)婚鉆戒,可是在這個環(huán)境這個女孩面前說出來,似乎有些殘忍。
“那你記不記得你送她什么時她最高興?”
“不記得了,好像都挺高興的。”不過王禹知道宜柔最高興的時侯還是拿到結(jié)婚鉆戒的時侯,宜柔那種神情王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欣喜之中帶著驚訝,兼有如釋重負的輕松感和對幸福生活的憧憬。
“其實送女人什么東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誰送的,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這話說的異常露骨,王禹訕訕的不敢答言。半晌才尷尬的舉起酒杯說:“我們喝點酒吧?”
安黛巒依言喝了一口,似乎若有所思的低著頭,王禹如履薄冰也不敢說話,心不在焉的吃著菜。
安黛巒突然抬起頭,秀目中含著淚光,問道:“王哥,你到底喜歡沒喜歡過我?”
王禹心說該來還是會來,躲是躲不過的,只好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我對你是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但是因為什么卻說不清楚,但應(yīng)該不是愛吧,至于你對我的吸引,可能還是肉體因素居多!”
安黛巒無奈的點了點頭,說:“看來你還是真坦白,不過你難道一點也沒有愛過我么?”
看著安黛巒那凄婉的表情,那渴求的眼神,王禹心一軟一句“有的”險些就脫口而出,不過秦宜柔那淡定的眼神再次出現(xiàn)在腦海中,那句“好自為之”又在耳邊回響,只好壓下心中的激動,強裝鎮(zhèn)靜的說:“沒有,你知道我有老婆的。”
“王禹,我不要求你別的,不要求名分,不破壞你的家庭,只要和你好好愛一次,難道這也不行么?”安黛巒的眼淚流了下來。
說實話這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講都是一個致命的誘惑,一個絕色美女毫無條件的要求做你的情人,試問有幾個人會斷然拒絕?可是王禹拒絕了,他淡淡的說:“這絕對不可以!”其實王禹心中不是完全沒有感覺,可是這不符合他的原則,如果他愛安黛巒他會給他一個正式的名分,但做情人是萬萬不能的,這對三個人來說都不公平。
安黛巒點了點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干,說:“好,你等我一會!”
在王禹疑惑的目光的注視下,安黛巒快步走進了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