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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禹不解的問:“秦建,你干什么?錢已經(jīng)給你了!”
“呵呵,我可沒那么笨,我一走你們就報警,江小曼必須陪我一程!”
“我說過了,你拿錢走人,我絕對不難為你!”
“哈哈,這年頭,相信自己比相信別人保險!”
說話間,秦建已經(jīng)把江小曼解了下來,一只手拿著匕首攬著她的脖子,一只手拎著皮箱,準備開溜。
王禹搖了搖頭說:“秦建,回頭吧!”
秦建被氣笑了,說道:“你們這幫人還真是他媽的幼稚,錢在我的手里,我回什么頭。”
王禹滿臉惋惜的說:“秦建,我記得你說過我們可以做朋友的,你忘了么?你放下刀,我們絕對不追究!”
其實秦建此時是被錢燒昏了頭,王禹這么說等于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他跑不出去了,他已經(jīng)被包圍了,可是遲鈍的秦建根本沒有意識到王禹話中的意思,還在不知死活的叫囂著:“放屁,太晚了……”
秦建的話還沒有說完,驚變陡生。小曼猛地向后一仰頭,由于秦建個子不高,小曼這一下正好磕在他的下巴上,他不由自主的向后一仰,手中的刀自然就松了。小曼機靈的一縮身,就想從地上滾到右邊去,可是由于沒觀察好地形,右邊正好是姚健,她只好又向左邊滾,就是這么一遲疑的功夫,惱羞成怒的秦建已經(jīng)殺到。秦建的眼里滿是殺機,匕首帶著風(fēng)聲向小曼的后背捅去。這一切姚健在地上看的清清楚楚,可是他實在是沒有體力,想阻止秦建已經(jīng)不可能,他只能奮力向旁邊一撲,壓在了小曼的身上。此刻匕首已經(jīng)到了,“嗤”的一聲,匕首從姚健的后背沒了進去。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石火的一剎那間,王禹剛跑出幾步,秦建已經(jīng)拔出匕首,紅著眼睛指著他,吼道:“別動!”王禹立刻站住,他遠遠的看到匕首似乎扎在姚健的右側(cè)肋,應(yīng)該問題不大。秦建揪起小曼,還想繼續(xù)走,王禹突然冷冷的說:“秦建,你等一下!”說完拿出了電話,說道:“我打個電話,聽完后你再決定怎么做,放心,我不是報警!”秦建滿心疑竇的看著王禹打電話。
王禹對著電話說了幾句,隨即打開了電話的免提功能,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傳了出來:“爸爸,我在媽媽這,顧叔叔正在和我做游戲,我們玩警察與小偷的游戲,我被他綁在了椅子上!”王禹按斷了電話,冷冷的看著秦建。秦建的臉色白了,他當(dāng)然聽出了電話中的孩子是他的兒子,也聽出了電話的意思。秦建拿匕首的手開始抖了,就算是十惡不赦、罪大惡極的人恐怕也有幾分舔犢之情,更何況秦建還算不上那樣的猛人,半晌他顫抖著問道:“算你狠,你想怎么樣?”王禹咬了咬牙,他親眼看見秦建講匕首插入姚健的后背,這樣的人不付出些代價是說不過去的。于是他說道:“放下小曼,拿著錢走人,我絕對不會難為你!”秦建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的問:“真的?”王禹點了點頭。也不知道秦健是初次做綁匪太緊張還是兒子的聲音打亂了他的方寸,他絲毫聽不出王禹話中的意思,王禹說他不難為秦建,不代表別人不會難為他,只要稍微想一想就會明白,可惜的是,秦建沒有明白。
“那你讓開!”秦建試探的問。因為王禹站的是門的地方,秦建想走,必須從這里出去。從這里就可以看出秦建一點也不專業(yè),找個只有一個門的地方做交易,只要堵住這個門,就可以關(guān)門打狗了,還想往哪跑?看來智商不高的人真是做什么都沒有前途。
王禹依言向旁邊挪了挪。秦建試探著放開江小曼,拎著箱子慢慢的向門邊走來。其實他現(xiàn)在的想法是自己和兒子沒事就萬事大吉了,但是腦海中的貪欲卻舍不得那個箱子。于是他拎著箱子向門口走去。
走到王禹身邊的時侯,秦建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此刻如果王禹撲過來他可是一點勝算也沒有的,他唯一的優(yōu)勢是手里還有一把匕首,可是王禹根本連看都沒有看他,他強壓著內(nèi)心的狂喜去開門。王禹眼角的余光看見秦建滿心歡喜的去開門,心中卻是一片黯然。他知道,段海濤就在外面等著秦建,他打開這扇門,也就相當(dāng)于打開了監(jiān)獄的大門。他曾經(jīng)試圖去挽救秦建,只要他不拿錢出去,事情也許會有挽回的余地,可是他的貪欲害了他,只要他拿著錢一出去,坐牢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驗槟切╁X是公安局提供的,錢的號都是登記在案的,想狡辯都無從說起。
秦建滿心歡喜的打開門,還沒等他適應(yīng)外面刺眼的陽光,冰冷冷的槍管已經(jīng)頂在他的太陽穴上,一個聲音冷冷地說:“等你好久了!”。秦建愣住了,“砰”的一聲,那個曾讓的心潮澎湃,曾給他無限希望的箱子掉在了地上……
倉庫內(nèi),王禹正在手忙腳亂的處理著姚建的傷口,同時沖外面喊著:“快,海濤,車!”……
所幸送來的還算及時,姚健并沒有生命危險。這個傻大膽陰差陽錯把匕首插在了大腿的外側(cè),那里并沒有大的血管,而胸部的傷口就是肺刺傷,并沒有傷到重要臟器,做手術(shù)把肺修補一下就可以了。
姚健悠悠的醒過來,轉(zhuǎn)動著眼珠看了看周圍,小曼正在床頭趴著。姚健輕輕的“唉呦”一聲,小曼像被針扎了一下,立刻跳了起來,關(guān)切的問:“怎么了,哪不舒服?”:姚健咧咧嘴說:“沒有,我試試你警醒不警醒。”小曼一聽,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你這人有沒有點正形啊,剛到鬼門關(guān)轉(zhuǎn)了一圈,怎么還這個德行?”姚健笑了笑說:“這么說我沒死啊,我還以為咱倆真的同年同月同日死了呢?”小曼一聽不禁心中一陣甜蜜。這是兩人說情話時,姚健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當(dāng)時姚健也許并沒有當(dāng)真,可是昨天他的表現(xiàn)卻遠遠勝過空洞的誓言,這甚至讓江小曼重新認識了姚健的為人,更是對他們的愛情有了異常強烈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