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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風(fēng)聲,沒有了蟲鳴,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他們兩個。在這個漆黑的夜里,他們忘情的擁吻著。安黛巒的身體不停的扭著,嘴里不停的呢喃著,兩個人的鼻孔發(fā)出粗重的呼吸。終于安黛巒掙脫了王禹的捕捉,迷離著雙眼說道:“王哥,你要了我吧?”這句話仿佛一個霹靂在王禹的頭頂劈下,他終于回到了現(xiàn)實,他猛地松開手,“蹬蹬”的后退幾步,痛苦的搖著頭,既然什么也給不了人家,你這是在做什么?王禹在心中暗罵著。
安黛巒搖搖晃晃的又要撲過來,王禹一個手勢制止了她。
安黛巒也有些清醒了,但她實在不明白王禹的前后的反差怎么如此之大,只是疑惑的看著他。
王禹痛苦的說:“黛巒,對不起,我們……不能這樣!”
安黛巒著急的說:“王哥,我不需要什么名份,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就行,真的!”
王禹搖搖頭說:“這個我做不到,要給我就會給你一切,要不然就什么也不給,我無法把感情分成兩半,我玩不起!”
“難道你以為我在玩,憑我的條件我找什么樣的不可以,偏偏要做個第三者?”安黛巒冷笑著說。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什么也給不了你。”
“那你剛才是什么意思,我看你很享受啊!”安黛巒挖苦道。
王禹沒話說了。
“你能說你對我沒好感么?”安黛巒挑釁的問道。
“我不否認(rèn)我對你有好感,可是我們這輩子沒有緣分。”
“別跟我說什么下輩子再見,我只相信這輩子!”安黛巒固執(zhí)的說。
“可是真的不可以!”
“我真的不要求你什么,不會逼你離婚,你究竟害怕什么?”
其實要說怕什么,王禹還真的說不明白,他只是本能的認(rèn)為這是不對的。當(dāng)下只能不斷的搖頭。
安黛巒咬了咬嘴唇說:“還記得你給我講你過去的事么?那時聽了你的故事,我就暗暗下定決心,我這輩子如果做不成秦宜柔,就做葉瓊!”
“什么……意思?”王禹愣愣的問。
“如果不能和你常相廝守,我寧愿讓你懷念一輩子!”
“你不是……要自殺吧?”王禹一驚,腦門直冒冷汗。
“放心吧,我不會那么傻,至少現(xiàn)在不會!”安黛巒一邊慢慢的向后退著,一邊指著王禹說:“你記住,我不會放棄的!”
安黛巒走了,只剩下呆呆的王禹,他不住的問,到底該怎么辦?可是周圍只有嗚咽的風(fēng)聲……
天亮了,王禹卻還是蜷著腿坐著,他整整一晚沒睡。他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了,難道真的是鬼迷心竅?這一切真的不像他的所作所為,可是奇怪的是事情發(fā)生了,他甚至還能回味起來和安黛巒擁吻的感覺。那感覺是那么的真實,甚至令人回味。思來想去,他只能把自己歸入禽獸一類。
正在自怨自艾,電話突然響了,嚇得王禹一激靈。一看來電顯示是姚健,王禹有氣無力的接通了電話,還沒等王禹說話,里面立刻傳來了姚健惶急的聲音:“王禹么,出事了!”
王禹立刻心中一凜,沉聲問:“慢慢說,到底出什么事了?”
“小曼讓秦建綁架了,他剛給我打的電話!”
王禹心中一驚,這秦建還真是陰魂不散,而且現(xiàn)在不擇手段,不過此刻容不得他多想,趕緊問道:“他要什么條件?”
“100萬!”
“要錢就好辦,那就說明小曼暫時沒事,你先穩(wěn)住他,我馬上趕回去,這事需要從長計議,你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那好,你趕快回來!”
王禹“騰”的跳下床,拿起一件衣服就往外跑。宿舍里的同學(xué)迷迷瞪瞪的看著他,心說這人是不是有病啊,一晚上不睡,現(xiàn)在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往外跑?不過王禹可沒有心情關(guān)心這些,他跑出校園攔了一輛出租車,告訴司機(jī)盡快去濱城,就開始閉目養(yǎng)神思考這事該怎么辦。王禹猛地睜開眼,拿出電話開始撥號,很快電話通了:“喂,是小六么?”
“是啊,三哥,大清早的你干什么?”
“我問你,秦建有孩子么?”
“有啊,什么事?”
“那你知道那孩子在哪么?”
“我不知道,不過李丹應(yīng)該知道,畢竟她是孩子的親媽。”
“你認(rèn)真聽清楚,今天你和李丹無論如何把秦建的孩子接到你家,然后等我電話,我沒有打電話你千萬不要把他送回去,問題不大吧?”
“應(yīng)該沒有問題,可是三哥,到底出什么事了?”
“一句兩句也和你說不清楚,回頭再給你細(xì)細(xì)解釋,記住,一定按我說的辦!”
“沒問題,我現(xiàn)在就去辦!”
“好,那先這樣!”
老遠(yuǎn)就看見姚健在樓下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王禹跑下車,一邊跑一邊問:“怎么回事?”
“走,先上樓再說!”
進(jìn)了房間,姚健才說道:“我今天早上接到秦建的電話,說是小曼在他手中,讓我準(zhǔn)備一百萬,我打電話問小曼媽媽,小曼果然大清早就出去了,他剛才又給我打電話讓我拿錢去贖人,我在電話里聽見了小曼的聲音,小曼被綁架應(yīng)該是確定的!”
“我想了一路,覺得還是報警好,因為這不同以往,以往我們最多花點(diǎn)錢了事,可是現(xiàn)在小曼在他的手里,我們……”王禹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可是姚健明白他的意思是怕小曼發(fā)生和秦宜柔一樣的事。
姚健痛苦的揪著頭發(fā),恨聲道:“我真是糊涂啊,我知道秦建一定會報復(fù),可是我光顧著我自己提防了,卻沒想到小曼,小曼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姚健的眼圈紅了。
“還有一個原因是我們一時之間湊不齊一百萬,銀行也不會一下子提給我們這筆巨款,所以只好請段海濤幫忙,你的意思呢?”
姚健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我現(xiàn)在腦子比較亂,你就做主吧!”
“那好,你聽我的,你先去指定地點(diǎn),你就和他說我去湊錢了一會就到,我去和段海濤部署一下,然后我拿錢去找你,你看行么?”
姚健擔(dān)憂的問:“報警的話,小曼不會有危險吧?他可是威脅過我不許報警的!”
“放心,段海濤處理這樣的事比我們有經(jīng)驗,我想他首先應(yīng)該考慮的就是保證小曼的安全!”
姚健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于是兩個人分頭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