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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年前宓月給莊上送來了藥膏,有舊疾者使用過藥膏之后,效果顯著得簡直是驚為天物。于是,莊衛(wèi)們一聽是大小姐配的藥,一個個爭先恐后地擠著來試藥。
看到這一幕,許總管為之呆了一呆:大小姐在莊上的號召力已經(jīng)這么大了嗎?
宓月在香果莊住了半個月,一步步地實行著她訂下的計劃。
第一批莊衛(wèi)的人,有了。但是,要想打造一支所向披靡的士兵,光有人還不夠,還需要與之相配的裝備。
只要配上強力的裝備,以一敵十,并非難事。
宓月把鐵匠陳二根也召來的香果莊,在香果莊專門建造了一座打鐵屋。
陳二根在給宓月打造各種廚具后,打鐵的手藝精進了許多。在伯府時他得到宓月的許多新穎理論,正好借此將那些理論運用實踐出來。
宓月把設計的兵器圖紙給了陳二根后,一切就交由許總管跟進了。
不知不覺,她已經(jīng)出來一個月了。
回城之前,宓月又去了一方水莊子一趟。
池塘里種下的蓮花已經(jīng)在水面上鉆出了綠葉,魚苗也投了進去,鴨子開始長硬毛了。
宓月算了下,喂養(yǎng)得好的話,鴨子四個多月就可以殺了。再過兩個月,五味酒樓就可以出烤鴨這道菜,到時,酒樓的生意就可以再上一層。
莊頭劉青得知大小姐與兩位少爺就要回王城,特地將莊上的新鮮蔬果采摘好,送到馬車上。
并且,他告訴宓月一件事,“有一位姓歐陽的先生來過一趟,來尋大小姐您。”
“什么時候的事?”宓月問道。
宓月在香果莊所做一系列事情都不宜讓外人知道,故而不讓人透露她的行蹤。
劉青回道:“半個月前的事了,小的問他是何事,他不說,只問您的下落。小的便說您外出游玩去了,不知所蹤。”
宓月問過那位歐陽先生的相貌和體型后,說:“行,我知道了。”
這位來尋她的歐陽先生,應是歐陽神醫(yī)無疑了。
他來尋她,可是有要事?
宓月打算明兒去沁園一趟。
哪想,她回到伯府沒多久,才剛端起茶碗就聽到下人來稟,門外有位歐陽先生來找。
宓月一愣,放下茶碗,“歐陽先生天天過來嗎?”
下人回道:“不曾,二十多天前來了一趟,小的說您去了莊上,他就再也沒有過來了。”
那他怎么知道她現(xiàn)在回了王城,回了伯府?
宓月帶著這個疑問去到外院,見到歐陽神醫(yī)才弄明白。“你這丫頭怎么玩到現(xiàn)在才回來?老夫差點都派人到楚國各地尋你去了。”歐陽神醫(yī)進了會客堂,剛坐下就說:“為了等你回來,我特地派人在王城門口守著,一聽義恩伯府
的馬車進城了,趕緊地就來了。”
宓月給歐陽神醫(yī)親自端了茶,問道:“不知老先生急著尋我是何事?”
歐陽神醫(yī)來得急,正好渴了,一口氣把茶水喝完,方說道:“上次你送到沁園的醫(yī)書,我都看了,其中有一處總是想不明白,也搞不清楚,我想來問問你知不知道。”
“是哪一處?”兩本醫(yī)書都是宓月默寫出來的,里面的內容她都熟記在腦海里。
歐陽神醫(yī)說道:“火療之術上面提到了一種我未聽過東西,名叫酒精。我參透來參透去,總是參透不明白,酒精是何物?是酒成了精還是怎么的?”
酒成了精……
宓月忍不住掩唇笑了下,說:“酒精,可解釋為酒水濃縮后的精華。”
歐陽神醫(yī)一怔,忙再問:“要如何濃縮成精華?”
這個問題就是另一個知識點了,而且一時半會也不好解釋。“老先生想要酒精是想……”
“我一直用酒去燒火,只是要么燒不起來,要么差點把人給燒死了。”
“您在學火療術?”
“正是,老夫覺得此術甚為奇特,欲去一試,不想總是失敗,這才急著來問你。”醫(yī)術上的事情,一日沒弄明白,他就一日心神不寧。
歐陽神醫(yī)也有些意外,他來問宓月是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思,沒想到被蕭溍說中了,她真的懂。
“小月,你會火療之術?”歐陽神醫(yī)急問道。
宓月沉吟了下,把話題轉開了,“我看老先生是對新穎的醫(yī)術感興趣了,正好,書房里還有些醫(yī)書,老先生可以拿去一看。”
宓月要是不轉移開注意力,她相信歐陽神醫(yī)絕對會立即拉著她去弄酒精。
酒精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弄出來的,需要打造工具,還要釀酒……
果然,宓月把其他醫(yī)書一說出來,成功地吸引了歐陽神醫(yī)的注意力。
“都在哪?趕緊帶我去瞧瞧。”歐陽神醫(yī)這會兒對伯府的藏書饞極了,再不復之前的漫不經(jīng)心。
醫(yī)書都放在外書房里,宓月領著歐陽神醫(yī)進去,一指書桌上擺著的一疊醫(yī)書,說:“都在這。”
歐陽神醫(yī)走過去,有些奇怪:“怎么都是新的?”
沁園的兩本也是新的,這里擺放的一疊也是新的,而且醫(yī)書封面的字跡也是出自同一人。
“去年有一夜里書房不小心著了火,把原版的古醫(yī)書都燒光了,還有許多未搶救回來。這些醫(yī)書,都是我先前閑著無事時抄下來的,就只剩下這么多了……”“什么?燒了?沒有?”歐陽神醫(yī)震驚之后,震怒無比,“古醫(yī)書如此珍貴之物,怎么不仔細收好?書房重地,怎么能不做好防火之事?燒了!燒了!都燒了!太、太、太…
…你太禍害寶物了!”
歐陽神醫(yī)心疼得心都要裂了,他只能祈求燒掉的那些醫(yī)書是他看過的,不然,那么多古醫(yī)書毀了,光這么一想他的心就跟被刀子割一般。
宓月連忙說道:“那些醫(yī)書我從小看到大,許多東西都記在腦海里呢。”
“還不趕緊把它們默寫下來!”
“只是,一默寫我腦子就暈……”書是死的,醫(yī)術是活的,默寫下來的東西跟實踐的東西并不一樣,倘若以后她無意間又露出一手來,怎么解釋?所以,只能讓那些神秘的古醫(yī)書背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