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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小姐想吃板栗了?”
是的,想吃板栗了,也想那個(gè)男人了。
他最喜歡吃又甜又糯的板栗,也最喜歡吃她做的板栗甜點(diǎn)。
義恩伯府有個(gè)莊子種了一座山的板栗,聽說大小姐想吃板栗了,管事立即讓莊上的仆人送來幾籮。
宓月親自挑選了最飽滿的板栗,她知道韓瀟,不,他現(xiàn)在叫蕭溍了。她知道他喜歡吃甜一些,糯一些的板栗,他的胃口還極為刁鉆,稍不合口味,就一口都不愛吃。
趁著好天氣,將選好的板栗拿去陰干幾天。晾干水分后的不僅甜度增加了,吃起來口感也是粉粉糯糯的。這時(shí)候拿來做糕點(diǎn),就再適合不過了。
陳二根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研究,終于把宓月想要的烤爐做了起來。宓月試烤著幾樣小東西后,找到了手感,頓時(shí)有了主意,挽起袖子,親自給蕭溍做點(diǎn)心。
姚黃與魏紫不忍宓月勞累傷手,想來幫忙,卻被宓月拒絕了。“我一人做就足夠了,你們倒是可以在一旁瞧著,以后兩位少爺想吃了,可以來做一做。”
魏紫聽著這話似乎有另一層意思,問道:“不知小姐準(zhǔn)備做的吃食是給誰做的?”
宓月輕笑不語,眸中含著濃烈的蜜意。將板栗拿去蒸熟,然后放到石臼里把板栗又砸又搗又磨的,弄成非常細(xì)膩的板栗糊。
酥油與酥皮都準(zhǔn)備好后,便開始制作香酥栗子餅,這是一道他非常喜歡吃的栗子餅,他最喜歡用這道餅配著茶來吃。
他喜歡吃的還有栗子蛋糕卷,松軟的蛋糕,配上甜糯的栗子,那一世,她每次做的栗子蛋糕都不夠他吃的,要不是她控制著份量,他能把它當(dāng)飯吃。
想起那許許多多的甜蜜畫面,再想到他現(xiàn)在忘卻了一切,宓月心口酸澀得難受。
不過,宓月很快又振作了起來。他忘了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他還是他,他忘了,她就讓他重新愛上她。
他是她的,他也只能是她的,她不允許其他女人來覬覦他。
哪個(gè)女人敢肖想她的男人,她就弄死哪個(gè)!
他要是敢愛上其他的女人——
她也弄死他,然后跟他一起去死。
她的愛就是如此的霸道,如此的狂熱——他以前對她的愛,也是如此的,可是現(xiàn)在……
宓月將紛紛擾擾的思緒移出腦海,認(rèn)認(rèn)真真地做著手中的甜點(diǎn)。
香酥栗子餅,栗子蛋糕,還有一份栗子桂花羹。
東西做好后,她將甜點(diǎn)放在食盒中,讓馬車載她去沁園。
魏紫與姚黃聽到宓月又要去找豫安郡王,目含擔(dān)憂,但也只能跟著過去。
小宓熙經(jīng)過上次宓月昏厥的事,就成宓月的小尾巴,去哪都跟著。宓月只好把小宓熙抱上馬車,帶著他一塊去沁園。
守門的小廝看到宓月又來了,頓時(shí)冷下臉來,正要說話,宓月卻笑吟吟地送上一個(gè)食盒。
“這是剛剛烤好的烤雞,是義恩伯府即將開業(yè)的五味酒樓的名菜,特地請小哥嘗一嘗。”
伸手不打笑臉人,小廝雖然不接外人的東西,但口氣也緩和了許多。“府中有規(guī)矩,小的不敢受宓大小姐的禮物,大小姐還是拿回去吧。”
宓月見小廝一臉堅(jiān)決的樣子,想到他御下素來嚴(yán)厲,便暫且把小食盒放在一邊,拿出更大的食盒過來。“這是我送給郡王爺?shù)亩Y物,你總不能拒絕吧。”
小廝愣了下,說:“可是,我家王爺不收禮。”
“這不算是禮物,也不貴重,是我給王爺親手做的吃食。”
小廝猶豫著,不知該接不該接。宓月態(tài)度太好,他不接好像有些傷了人家姑娘的心意;可他若是接了,王爺怪罪下來……
宓月問:“有人給王爺送過吃食嗎?”
小廝搖頭說:“沒有。”
“那你就拿進(jìn)去問問他。”宓月笑瞇瞇地說道。
小廝問:“若王爺說不要呢?”
宓月認(rèn)真地說道:“他不要我也天天送來,直到他吃一口為止。”
張全提著食盒進(jìn)來,送到蕭溍面前,并把方才宓月的話說了出來。
送到他吃為止?
蕭溍眉心蹙了下,打開食盒,送到一股香甜的味道。
雖然味道聞著格外誘人,但甜食向來是女人和孩子吃的,他一個(gè)大男人吃什么甜食?
“拿走。”蕭溍蓋上食蓋,說道,“讓她以后不要送了。”
正好傅云儒走了進(jìn)來,聽說有人給蕭溍送了食盒過來,他過來打開蓋子,見里面的點(diǎn)心賣相誘人,忍不住拿一塊栗子餅嘗了一口。
“好吃!這是哪買來的點(diǎn)心,外酥內(nèi)糯,真的好吃。”傅云傅兩口就吃下一個(gè),又拿了一個(gè)來吃。
張全說道:“是宓大小姐送來的。”
傅云儒險(xiǎn)些被噎著,古怪地看著蕭溍,問:“她怎么會(huì)送你吃食了?我認(rèn)識(shí)你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你喜歡吃甜食?”
張全跟了蕭溍這么多年,也沒見過蕭溍愛吃甜食,想起外門小廝的話,似乎明白了,說了出來:“聽外門的小廝說,義恩伯府開的酒樓要開業(yè)了,想是送來招攬生意的。”聽了這話,傅云儒恍然大悟,端起桂花栗子羹嘗了一口,大呼驚艷:“這道栗子羹清甜香稠,里面加了什么?我再嘗嘗,這味道,加了藕粉吧?妙!真是妙啊!宓大小姐的
手藝比皇城的點(diǎn)心鋪師傅還要好!等酒樓開業(yè)了,我一定得去嘗一嘗。嗯,好吃,真好吃!”
蕭溍坐在一旁,見傅云儒吃得香甜,不知為何,覺得刺眼極了。
宓月在門外等了好一會(huì)兒,只等到一句讓她別再送了。
她知道,蕭溍沒吃她做的東西。
不過,她毫不氣餒,將小食盒塞到小廝手中,眉眼彎彎地笑道:“烤雞冷了就不好吃了,既然送了就沒道理還拿回去的。”
說罷,抱著小宓熙就上了馬車。
小廝哭笑不得地拿著手上的食盒,不小心弄開了蓋子,聞到那異常誘人的香氣,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義恩伯府的酒樓終于開業(yè)了,名字叫五味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