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說吧,這個膽小鬼肯定不敢應戰。”人群中一位普通弟子說道。聲音雖小但是還是被蕭炎聽進耳中。蕭炎回頭看向那個普通弟子,眼睛中爆射出一道精光,如同利刃一般刺在那名弟子的臉上,那名弟子看見蕭炎的看向自己,不禁大吃一驚,急忙將自己的話咽進了肚子里。雖然對于蕭炎不敢應唐軍的邀戰他心中有一些鄙視,但是他可不認為自己是蕭炎的對手,那可是連唐德都打敗的高手啊,自己在他手下走不過一招,在背后說說壞話還可以,若是真讓他去惹蕭炎,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哼,膽小鬼,你要躲到什么時候,我能看出來那日你打敗唐德并沒有盡全力,你有資格和我一戰,為什么一直避戰,難道你在害怕什么,想要圖謀不軌。”唐軍實在是快被蕭炎折磨瘋了,自己已經向他挑戰數次,可是無論自己說什么,怎樣挑釁可是對方就是不應戰,他心中怎能不惱。“唐軍師兄這話說得好嚇人啊,我不應戰就是圖謀不軌,這世間哪有這樣的道理。”蕭炎面帶微笑的看著唐軍說道,于此同時,他的目光還不時的掃過唐輝的臉龐,唐輝微微皺眉,不知道在想什么。“你,你…;…;”唐軍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走吧,阿軍,既然他想當縮頭烏龜就讓他當去吧,看他能當多久。”唐輝語氣冰冷的說道。唐輝的話引得周圍弟子一陣大笑。蕭炎心中暗怒道:“縮頭烏龜也比某些瘋狗到處咬人要好。”“**說誰是瘋狗?”唐軍火氣上來就要沖上來。唐輝伸了伸手,將唐軍攔下。“看你能挺到什么時候。”唐輝冷聲說道。“阿軍不必和這種小人物見識,咱們走。”說著唐輝拉著怒氣沖沖的唐軍向里面走去。“林炎,你可真厲害,竟然敢頂撞唐輝和唐軍師兄,在弟子中沒人敢惹他們的,你要小心啊!”聽到說話聲,蕭炎回頭一看,說話之人是一位普通弟子,這名弟子有些靦腆,說話之時臉還會紅,甚是可笑。“為什么,沒人敢惹他們啊?”蕭炎不解的問道。“唐輝和唐軍師兄是親兄弟,兩人都是唐府的嫡系弟子,在弟子之中修為也是頂尖的,唐府對他們很是重視,你還是不要惹他們吧,不然會有很大麻煩的。”那名弟子看著蕭炎盯著自己,忍不住低下了頭。“你說唐軍師兄的修為會有多高?”蕭炎問道。“表面上唐軍師兄的修為是通神開期,但是實際上就不知道,反正很高了,你打敗的那個唐德在唐軍師兄手下肯定走不出十招。”那名弟子不敢看蕭炎只是低頭說道。“那么厲害啊,我還是不惹他的好。”蕭炎淡淡的說道。明面他雖然這樣說,可是心中卻是再想,如果真如這命弟子所說,那唐軍還真是厲害,自己不隱藏修為的情況下,也可以在十招之內打敗唐德,可是這樣說來,唐軍的修為和自己的修為差不多,自己的處境本就不是很樂觀,這樣的人還是能不惹就不要惹了。“對,對,對,你還是不要惹他們了,他們很厲害的,唐府沒有人敢招惹他們。”那名弟子切切的說道。“謝謝你了,小兄弟,我知道了,我不去招惹他們了。”蕭炎淡淡一笑說道。“嗯,我們快修煉吧,修煉的時間不多了。”說著那名弟子開始修煉起來。“唐輝和唐軍不簡單啊,看來要多留意他們的消息了,這樣的人雖然不去招惹,但是還是知道的越清楚越好,省得以后麻煩。”蕭炎心中想道。日后蕭炎不經意的關注起唐輝和唐軍的消息來,不去關注還好,這一關注,蕭炎知道了不少的事情,這些事情聽起來忍不住讓自己心驚。唐輝和唐軍是親兄弟,兩人在唐府內都被很看重,尤其是唐輝,唐府更是看重,可以說是在唐府內前途無量。這并沒什么,之前蕭炎已經知道了,可是可怕的就是,唐輝去沙云帝國皇家學院修煉遠遠沒有那么簡單。可以說唐輝并非是到沙云帝國皇家學院去修煉的,而是去沙云帝國去示威的。唐府經過特殊的手段讓唐輝進入沙云帝國皇家學院修煉,主要是想證明唐府的實力強于沙云帝國,這一點通過唐輝在學院無人敢動他分毫就能看出來。實際唐府派出的并比僅僅是唐輝一人,還派出許多唐府的嫡系弟子,只不過這些弟子并沒有進入沙云帝國,而是被派往了其他國家。由此可見唐府本就是居心叵測,他們用這種手段在向各國說明,自己想要稱霸世界的野心,也在向各帝國示威,讓他們不要與自己為敵…;…;
蕭炎修煉完站在唐府的后山,看著遠方那蒼茫的天空,忍不住嘆了一聲長氣。后山,并不磅礴,也并不大氣,景色也并不突出。漫山的荒草,偶爾還有幾棵矮小的灌木,可是這里卻十分的清靜,清靜到可以用冷清和死寂來形容。蕭炎十分喜歡這里,不為別的,只為這里清靜,沒有喧囂,沒有爭斗,沒有仇恨,沒有勾心斗角沒有爾虞我詐,有的只有天地間的安寧。“好一個狼子野心,好一個唐府。”蕭炎心中惡狠狠的想到。“終有一日我會救出先祖,讓你唐府盡數毀滅,讓你唐府在這片大陸上消失。”蕭炎握了握拳頭在心中暗暗說道。蕭炎轉念一想,自己好像是錯了,唐府,自己如此虎口涉險,究竟是為了什么,唐府并非自己的財源門,也并非自己想進就進,相處就出。唐府的勢大已經被蕭炎盡收眼底,唐府抗衡一個國家不再話下,甚至唐府的勢力可以抗衡整個大陸。自己只不過是小小的通神破氣,又如何對抗偌大的一個唐府。相對于唐府而言自己不過是滄海一粟,甚至連滄海一粟都算不上。如果是石頭,那自己和唐府為敵,那自己無疑就是雞蛋,甚至連雞蛋都比不上,至少雞蛋還有看似堅硬的外殼,而自己連那層外殼都沒有,自己拿什么和唐府去抗衡。此時蕭炎的心中產生一片迷茫。思緒更是控制不住的亂飛,想得更多。始祖蕭天,自己為了始祖蕭天和唐府抗衡嗎?始祖,對于自己來說太遙遠。蕭天雖然和自己血脈相連,他的傳奇也令人敬畏。可是,實際上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蕭天,和蕭天根式素不相識,那道僅僅憑借那虛幻的一句話,他是自己的始祖,自己就為了他拼命嗎,為了他品這條命到底值不值呢。即使是自己可以為始祖拼命,可是面對唐府這個龐然大物,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命可以丟,可是恐怕命丟了也換不回來什么。蕭炎不禁暗暗后悔自己當初的沖動來。蕭炎從懷中拿出了天愁蕭,這是始祖蕭天的東西,正處在迷茫和愁緒中的蕭炎,真的好想吹奏一曲。可是他能嗎,不能。蕭炎曾經試過很多次,想把這支蕭吹響,可是這支蕭從來都沒有被吹響過。蕭炎知道這支蕭是不凡之物,定有非凡之處,吹不響也并不感覺到多么奇怪。這支蕭是自己始祖蕭天之物,也是蕭天的兵器,天愁蕭只能吹奏一曲叫作蕭瑟聽魂曲的曲子,兩者配合殺人于無形,而且天愁蕭伴隨在人的喜怒哀樂之中,想要吹響此蕭必須將自己情緒融入其中。蕭炎從未像現在這樣害怕,他并不怕死,只是不希望自己白白的死去,唐府讓蕭炎感覺到可怕,讓蕭炎感覺到無法抗拒,力不從心的感覺涌上蕭炎的心頭。“自己真的能對抗唐府嗎?”蕭炎心中留下深深的疑問。他第一次對自己的決定產生懷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是如此的渺小,第一次感覺自己是如此的軟弱。“蕭起蕭落,成蕭憶,一曲蕭瑟聽魂曲,獨有蕭天奏!”蕭炎喃喃的說道。“你說什么,蕭炎?”聽見這個聲音蕭炎先是一愣,旋即轉過身來,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你怎么來了?”蕭炎問道。來者并非他人,而是和自己早就熟識的玉婷。“沒說什么,你怎么來這里了,玉婷?”蕭炎問道。“我去你住的地方找你,你不在,我猜到你就會來這里,所以就來找你了。”玉婷笑著答道,臉上還泛起微微的紅暈。“咦,你手中的是什么東西,能借我看看嗎?”不待蕭炎答話,玉婷看見蕭炎手中的天愁蕭說道。“你要看就給你看吧。”說著蕭炎將手中的天愁蕭遞給了玉婷。“這支蕭肯定不是凡品,不知道它的來歷如何,你是從那里得到的?”玉婷將天愁蕭在手中把玩一會兒說道。玉婷出身神玉宮,所見的寶貝自然不少,一眼就看出了這支蕭凡人的不凡。“是啊,這支蕭的來歷的確不一般,它叫天愁蕭,乃是我的始祖,蕭天之物。”蕭炎輕嘆一口氣說道。“啊,這支蕭竟然是蕭天前輩之物。”玉婷吃驚不小,差點沒將手中的天愁蕭掉在地上。玉婷本就對蕭天極其崇拜。蕭天將軍的的威名造就被萬民傳頌,蕭天對于某些人來說就是神話,就是不可戰勝的神。蕭天對于玉婷來說可以算上是神話一般,此時手中拿著自己最崇拜之人的東西,心中忍不住波濤洶涌起來。可是蕭炎接下來的話,更是讓玉婷吃驚不已。“蕭天始祖是南征北戰的英雄,不知道多少次拯救沙云帝國于危難之中,為沙云帝國創下光輝的歷史,可以算得上是真英雄。可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蕭天始祖終究是沒能逃過情字一關。在蕭天始祖攻打一個小國家之時,偶遇一個讓自己心動的女人,蕭天始祖苦苦追求心上人,可是卻被無情的拒絕,蕭天始祖意氣之下,吹奏出蕭瑟斷魂曲,一曲成傷,一曲忘情,當真是只有蕭瑟二字能形容。可是一曲之后,事情卻出現轉機,那個女人因為此曲回轉心意,因為此曲感動落淚,可是他并沒能和蕭天始祖在一起,她告訴蕭天始祖,自己的丈夫一定要是一個英雄,一個天地間獨一無二的英雄,蕭天雖然在沙云帝國算得上是英雄,可是卻遠遠不夠。那個女人提出了一個另蕭天始祖瞠目結舌并且幾乎是不可能達到的的條件,那就是要蕭天始祖煉成天決,也是因為蕭天放棄榮譽,告別朋友,踏上追尋天決殘部的道路,于此同時,他手中的蕭便成了他唯一寄托相思之物,每當想起心愛之人時,蕭天始祖便吹奏此蕭。天愁蕭,天為之愁,天為之泣,只為此情愁,只為此情泣。”蕭炎嘆了一口氣娓娓的說道。“原來蕭天前輩也是深情之人。”玉婷有些發呆,忍不住的說道。“自古多少英雄,可是誰能逃脫情之一字的束縛,始祖也是不能。”蕭炎心中一陣悲愴。“唉,若有一日誰能為我吹天愁蕭,即使是死了我也心甘情愿了。”玉婷呆呆的看著遠處的說道,不知道此時她心中在想些什么。“會的,終究會有一日,會有人這樣愛你。”蕭炎不知道玉婷已經心系自己身上,笑笑的說道。“蕭瑟聽魂曲一定要自己心愛的人才可以吹奏,也一定要我心愛之人為我吹奏。”玉婷堅定并且倔強的說道。其實玉婷心中最希望的正是蕭炎為自己吹奏此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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