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團(tuán)體打擂是怎么回事?蕭炎既然決定了幫助段殘,就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如果自己不懂裝懂最后不僅僅是會害了眼前這位可敬的漢子,還有可能害了自己的性命。
“團(tuán)體打擂其實并不難理解,所謂的團(tuán)體打擂就是混戰(zhàn),在擂臺上進(jìn)行混戰(zhàn),在混戰(zhàn)中一般情況下都是先消滅弱者,再消滅其他人。”段殘向蕭炎說道。
“那你…;…;”蕭炎的話說了一般但是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急忙把話吞進(jìn)了肚子里。
“你是不是想要問既然是先消滅弱者,那為什么在之前的戰(zhàn)斗中我還活了下來?”段殘絲毫沒喲掩飾自己臉上的那一份落寞。
“對不起。”蕭炎急忙說道。
“沒事,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質(zhì)問了,這些年又不是只有你自己一個人問過我這樣的問題,既然我已經(jīng)和你成為朋友,那我告訴你也無妨,之前我的伙伴的死亡,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保護(hù)我,說白了就是我拖累了他們,拖了他們的后腿。”段殘嘆了一口氣說道。滿臉的悲傷之色。讓蕭炎忍不住心中微微一震觸動,蕭炎禁不住的想起了自己的朋友們,想著那些可以為自己付出一切的朋友們。
是啊,這世界上還有義氣二字,這世界還有向段殘這樣重情重義鐵骨錚錚的漢子。
“我沒有質(zhì)問你的意思,其實你不說我也不會繼續(xù)追問。”蕭炎心中有些歉疚的說道。
“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段殘揮了揮手說道。“作為我的伙伴,我需要讓你知道我的一切,當(dāng)然也包括我之前伙伴的死亡,當(dāng)然如果你怕我拖累你,害了你的性命,現(xiàn)在你還有選擇的權(quán)利,我以后也不會糾纏你,不要等到擂臺上,那就真的沒有后路了。”段殘盯著蕭炎說道。那目光十分的矛盾,他很希望蕭炎加入,成為自己的伙伴,但是他又怕害了蕭炎。
“我蕭炎雖然不是什么高手,也做不到什么一言九鼎,但是我蕭炎是一個堂堂男兒,我認(rèn)定做的事情就不會后悔,就憑你段殘兩次為朋友報仇,就值得我加入,如果我死在了這里,那只能說明我修為不濟(jì),怨不得別人,也不怪你段殘拖累了我。”蕭炎斬釘截鐵的說道,眼神中充滿堅定。
“好,真是好男兒,我段殘無話可說,如果這次復(fù)仇成功,我段殘備上上好的好酒你我暢飲一場,如果失敗我希望你還活著,那樣你就帶著一壺上好的酒來我墳前,我若在天有靈,也會回來和你大喝一場,如果你我都不幸出了意外,那你我兄弟黃泉路上結(jié)伴,你我二人在路上繼續(xù)飲酒,也是好不快哉,如果這次成功也就罷了,如果這次在失敗,那我段殘絕對不會再茍活于世。”段殘已經(jīng)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決定登上擂臺。
有道是哀兵必勝,段殘帶著這份哀傷和必死的決心,此戰(zhàn)贏多輸少。
“段殘這個人值得深交,這個忙自己必當(dāng)全力以赴。”蕭炎沒有說話在心中想到。
“團(tuán)體打擂難道沒有其他的制度么,那如果咱們一方二十人,而對方只有兩人,那豈不是占了大便宜。”蕭炎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問道。
“怎么可能,擂臺組隊是有人數(shù)限制的,每組五個人,然后進(jìn)行比拼,要是如你所說,那豈不是沒有公平所言了。”段殘淡淡的笑著說道。
“那咱們現(xiàn)在有幾個人?”蕭炎看向段殘問道。
“算上你我的話是四個人。”段殘說道。
“那不是還少一個人。”蕭炎說道。
“你不是還有一個伙伴嗎?腳上你的伙伴不就正好是五個人了么?”段殘想到今天和蕭炎一起帶著斗篷的梟鵬。段殘還不知道梟鵬并不是人,而是鳥。但是他能感覺到梟鵬的實力一定十分的強大,這也是段殘想要拉蕭炎進(jìn)入自己團(tuán)隊的一個原因。,
“那,好吧!”蕭炎想了想之后答應(yīng)了下來,梟鵬的實力毋庸置疑,只是梟鵬并不是人,這個問題讓蕭炎有些為難,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只要讓梟鵬戴著斗篷,不暴露自己的面目,那就不會出現(xiàn)問題,所以蕭炎才答應(yīng)了下來。
“咱們?nèi)ヒ娨娖渌麅晌魂犛眩酉聛碓蹅冃枰谝黄饝?zhàn)斗,所以還是彼此熟悉一下。”段殘見蕭炎答應(yīng)了下來,心中也難免有些興奮,高興的對蕭炎說道。
蕭炎對于段殘的提議并沒有什么意見,他承認(rèn)段殘說的很有道理,既然已經(jīng)決定在一起戰(zhàn)斗,那一定要彼此熟悉才是,否則的話,第一次見面然后就和對手交戰(zhàn),難免會陌生,配合也會不默契,要是各自為戰(zhàn)的話,那這場戰(zhàn)斗就不容易獲勝了。
段殘帶著蕭炎來到一間不錯的草房旁邊,段殘喚出了自己說的那兩位朋友,這兩個人都很年輕,實力都在聚形破期,這兩人給蕭炎的第一感覺就是和善,這兩個人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
“這是艾義。”段殘指了指一個年輕人說道。“這是布怪,這就是我和你說的兩個朋友。”段殘指了指另一個年輕人說道。
“這位是?”兩個年輕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位是蕭炎,也是我們的新伙伴,他會合我們一起到擂臺上打擂,他也是咱們未來的戰(zhàn)友。”段殘介紹到。
“對了蕭炎還有一位沒有來的朋友,他也會和咱們一起并肩作戰(zhàn)。”段殘笑著說道。
“你的修為是什么?”艾義見到蕭炎,直接的問道。
“聚形固期。”對此蕭炎并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段殘找伙伴也要找個實力高點的,這樣的人修為才聚形固期,你就不怕他拖大家的后腿么?”艾義臉色有些不善,沒好氣的說道,他得意思很明顯,不想讓蕭炎加進(jìn)隊伍中來,害怕蕭炎拖大家的后腿,在團(tuán)隊擂臺上,拖隊友后腿的人可是不在少數(shù)。
“沒事沒事,艾義,你也不是不知道咱們這里根本沒有人愿意合咱們組隊,有人總比沒人好。”布怪倒是顯得很熱情,拉著蕭炎的手高興的說道。
“就是,就是,這位兄弟也是一位重情義的漢子,實力雖然只有聚形固期,但是也并不算弱了,相信我的眼光不會錯得。”段殘也站出來打圓場。
“小子,記住了如果你要是拖了大家的后腿,那我就是臨死也得拉著你。”艾義冷聲說道,這也代表他妥協(xié)了,艾義也是在沒辦法的情況下,他不得不同意。
蕭炎沒有說什么,只是淡淡一笑,自己表面上的實力在這里的確是最低的,自己無話可說,而且蕭炎自身就有一種淡定從容的氣質(zhì),這是別人無法比擬的,蕭炎根本就不會在意別人說什么,他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蕭炎也看的出來,艾義也是為了大家著想,說白了也就是嘴上厲害點。
“等到打擂的時候,你盡量躲開對方的攻擊,千萬不要逞強,知道么,那樣不僅僅會害了也,也會害了大家。”艾義隨手說道。
“謝過兄弟提醒,我盡量不連累大家。”蕭炎微微一笑說道。
“蕭兄弟,我們?nèi)罩笳降桨颂柪夼_,那時候就是咱們打擂的日子,你要好好準(zhǔn)備一下。”段殘轉(zhuǎn)過頭來對蕭炎說道。
“恩,我記下了,我會準(zhǔn)時過去的,那在下就先告辭了。”蕭炎向段殘合其他兩人抱了抱拳說道。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最多也就是觀察一下擂臺戰(zhàn),多學(xué)習(xí)一下擂臺戰(zhàn)的經(jīng)驗而已,而且蕭炎本身對于擂臺戰(zhàn)一無所知,唯一了解的一點也就是通過段殘向自己描述的,去觀察其他人的擂臺比賽,蕭炎也能多得到一些關(guān)于擂臺上的明確規(guī)定,這對勝利也是又很大幫助的。在蕭炎看來這也算自己的又一次磨練,
第二天,蕭炎正打算去觀看擂臺上的比賽,可是還沒動身,段殘他們就尋到了蕭炎的小草房。
“段兄,不知道突然來訪有什么事情嗎?”蕭炎請段殘三人坐下之后說道。
“既然我們還有另一個伙伴,我們當(dāng)然要見一見了。”段殘笑著說道。
蕭炎將梟鵬叫了出來,現(xiàn)在的梟鵬仍然是一身黑色的斗篷,這在段殘三人眼中覺得梟鵬是故意的深藏不漏,因為他們都能感覺到梟鵬身上那強烈的能量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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