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少溺寵腹黑小妻 !
王元凱對簡安也是沒轍了,早知道自己會碰到這么個鐵板,他當(dāng)初就該守身如玉了,不過現(xiàn)在想這些,顯然是來不及了。
“看來簡小姐對我誤會深重,那就按照簡小姐說的,聊聊鉆石礦的事情吧。”
“既然王少這么爽快,那我也就有話直說了,王少說王氏在南非有一個鉆石礦,是已經(jīng)是王氏的了,還是現(xiàn)在還不算是?”
“既然我都跟簡小姐說了,自然是勝券在握,簡小姐無需擔(dān)心此事,簡小姐只需告訴我,有沒有興趣和王氏合作。”
“若是我說沒興趣呢?”
聞言,王元凱笑了:“據(jù)我所知,簡氏最薄弱的地方就是貨源問題,簡小姐應(yīng)該不會錯過這么好的機(jī)會吧。”
“當(dāng)然,所以若是王少真的有鉆石礦的話,我想和王氏談的合同,就不是合作合同了,而是買賣合同。”言下之意,她想要買下王氏手中的鉆石礦,而不是和王氏合作。
要知道買下一個鉆石礦起碼也是數(shù)億的價格,更何況是從買家手里再次購買,價格肯定會更高,面前這個女人寧愿花大價錢買下那塊地方,也不愿意以最小的風(fēng)險與他合作,看來她真的是非常討厭他。
想到這些,王元凱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簡小姐到底是為什么認(rèn)為,我一定會將這塊地出售呢?”頓了頓,他補(bǔ)充道:“我要是不準(zhǔn)備出售,簡小姐又打算如何?還是不和王氏合作嗎?”
簡安眉頭微蹙,也不知道是早就料到王元凱會來這一招還是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
“怎么?回答不上來嗎?我竟不知道,簡小姐厭惡我已經(jīng)到了此種地步,我自問也沒做過什么過分的事情,簡小姐怎么就這么討厭我?”
簡安看向王元凱,淡淡道:“討厭還需要理由嗎?”
王元凱心里沉悶,良久才憋出兩個字:“不用。”
簡安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正想說點(diǎn)什么,手機(jī)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簡安看出來看了看,眉頭微蹙。
王元凱挑了挑眉,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容先生看的可真緊,菜還沒上桌呢,電話就打過來了,不過也是,我要是有簡小姐這么漂亮的女朋友,肯定也看的緊緊的。”
簡安哼笑了聲,笑問:“王少漂亮的女朋友還嫌少嗎?”說完,她也不給王元凱解釋的機(jī)會,緊接著說:“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王元凱嘴巴微張,卻是一個字都來不及說出口,心里頓時有些不爽,暗自咬牙,猛地喝了一口茶。
簡安走到包廂門外,趴在窗口接了電話:“有事嗎?”
“吃飯了嗎?”
“正在吃。”
“在家里?”
“不是。”
“外面?”
“嗯。”
如此簡安的提問回答,讓容晏覺得好笑,悶聲笑道:“看來真是生氣了。”
“你有事嗎?”
“沒事。”說完,他緊接著說:“別跟我說沒事那我先掛了,安安,我只是想跟你道歉而已。”
“那你說,我聽著。”
“昨天晚上,我臨時碰到了點(diǎn)事情,所以不能來赴約,跟你說已經(jīng)吃過了也是騙人的,因?yàn)楦闼s了,心里難受的很,以至于一晚上都沒吃飯。”
簡安愣了愣,而后嘴角慢慢上揚(yáng),淡淡的微笑詮釋著她此刻心情不錯,不過想到昨天晚上她也餓肚子了,不滿的嘟了嘟嘴:“你以為就你沒吃飯嗎?”
容晏皺眉:“你也沒吃嗎?”
“都跟家里人說好了跟你一起吃飯的,要是突然又回去吃飯了,以我媽的想象力,肯定又要擔(dān)心了,然后就免不了要被問東問西,不知道要怎么應(yīng)付她,索性就在車?yán)镒艘粫海缓蟛呕氐募摇!?br/>
容晏聽了這些,心疼的要死,早就后悔的恨不得打自己一頓:“這種事以后再也不會發(fā)生了。”
“若是你以后再爽約,我就再也不會主動約你了。”
“絕不會。”
“嗯。”簡安這一聲嗯,分明在說這還差不多,算你識相之類的,容晏輕笑了聲,寵溺之意不予言表。
“那你能告訴我,在跟誰吃飯嗎?”
簡安撇撇嘴,就知道這男人一定會忍不住問這個,不過她本身也沒準(zhǔn)備瞞著,反正她和王元凱只是過來吃頓飯,以她對王元凱的厭惡,跟這男人絕對不會發(fā)生任何曖昧,容晏根本不需要吃醋吧。
簡安明顯高估了男人的脾性,在聽到簡安說是和王元凱一起吃飯的時候,容晏一下子就不高興了,哼了聲說:“怎么會和他一起吃飯?”
“他說在南非找到了一個鉆石礦,王氏打算做開采,問我要不要和他們合作。”
“那你怎么想的?”
“沒打算合作啊,要是他們真有的話,我打算買下來,但是王元凱似乎不打算賣,那就算了啊,我不想和王氏合作。”
“為什么?”
“王元凱能穩(wěn)坐今天這個位子,心機(jī)之深可想而知,而且他這個人太過危險,我只想盡量遠(yuǎn)離,可不會傻乎乎的主動靠近。”
“聰明。”容晏聽的心里像是開了花一樣高興,還算這女人聰明,沒有跟王氏合作的意思,要不然他可真要好好教育教育她,讓她明白怎樣離那些心思不純的人遠(yuǎn)一點(diǎn)。
“我不合作就是聰明,我要是愿意和王氏合作,你是不是要好好說我一通?”
容晏故意直接忽略了這一層,笑說:“若你和王元凱吃飯就是為了那個鉆石礦的事情,那你大可不必浪費(fèi)時間。”
“難道你知道些什么?”
“我聽說王氏是在爭取那塊土地,但同時在爭取那塊土地的何止王氏一家,所以到底花落誰家,還說不定呢。”
“也就是說,那塊土地還不是王氏的。”
“沒錯,如果簡氏想要爭取的話,隨時也可以參與進(jìn)來。”
簡安心思一動,道:“你是不是早就已經(jīng)有門路了?”
“沒錯。”容晏輕笑著問了一聲:“你們開吃了嗎?”
“還沒。”
“那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吃飯,我剛到家,準(zhǔn)備自己下廚。”
“哦?”簡安頓時來了興趣:“好啊,那我過來,不過我是搭車來的,不知道怎么回去。”
“你把地址發(fā)給我,我讓曹助理過來接你。”
“哦,知道了。”簡安掛了電話,立即把這里的地址發(fā)了出去,容晏也很快回短信過來,說是半個小時就能到了,她收好手機(jī),這才進(jìn)了包廂。
王元凱早就不高興了,一個電話都能打這么長時間,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是有多好?
“簡小姐和我一句話都不想多說,和容先生倒像是有很多話要說一樣,果然是不一樣的。”
“王少說笑了,我要是和王少也有說不完的話,那才叫真的不像話了,所以你們之間有不一樣,也是非常正常的,畢竟他才是我的未婚夫。”
“我還以為簡小姐一直都是不同意這個婚約的,沒想到是我想岔了。”
“王少,這似乎并不是我們今天要一起吃飯的原因。”
“只是隨便聊聊,簡小姐總不能說,除了礦源的事情,我們別的都不可以聊,那是不是也有些過分了呢?”
“過分?”簡安笑了:“我怎么沒覺得?”
王元凱算是聽明白了,笑說:“既然簡小姐不想跟我說別的話題,那我們還是言歸正傳,簡小姐有沒有想過再好好考慮一下,畢竟我們王氏在京城也不算差,簡小姐何必意氣用事呢?”
簡安抬眸掃向他,淡漠道:“若王少說的都是真的,簡氏也許真的會考慮和王氏合作,畢竟誰也不會嫌錢多不是嗎?”
“簡小姐這話,我怎么就聽不明白了呢?”
“王少聽不明白不要緊,要緊的是我已經(jīng)明白了,剛剛聽容晏說,王氏的確在競爭一塊在南非的鉆石礦,不過那塊鉆石礦還不屬于王氏,王少,你找我找的……是不是太著急了點(diǎn)。”
聞言,王元凱臉上的笑容僵住,哧了一聲道:“容先生的消息可真夠靈通的。”說著,他突然抬眸看著簡安,強(qiáng)硬道:“可是那又如何,那塊地方我勢在必得,不管出多少錢。”
“王少何必執(zhí)著?”
“我為什么這樣做,簡小姐還不明白嗎?”王元凱盯著她道:“我不過是想和簡氏合作,往后就能多一個機(jī)會見到簡小姐,誰讓簡小姐這么難約,我必須找個由頭才能請你吃一頓飯。”
王元凱意有所指,這次簡安會和他出來,的確是為了鉆石礦的事情,要不然,怕是就算他把餐廳搬到她面前,這女人也不會看他一眼。
簡安聽了這些話眉頭緊皺,不悅道:“若是因?yàn)槲业脑挘跎俅罂刹槐厝绱耍瑒e說王少這次是在騙我,往后就算是沒有騙我,我也不會和王氏合作。”
“為什么!”王元凱終于怒了,他已經(jīng)忍了很久了,從在簡氏門口扔了他送的玫瑰到現(xiàn)在,他搞不懂這個女人為什么如此討厭他,難道就是因?yàn)樗郧暗幕ㄟ呅侣剢幔靠v使他以前的女人再多,也不過是以前而已,為了她,他都已經(jīng)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難道她就一點(diǎn)都不會感動嗎?
“沒有為什么,我和王少不是同路人,往后也不想多接觸,王少還是不要浪費(fèi)時間與金錢在我身上,省的你剛坐穩(wěn)的位子,又要岌岌可危了。”
王元凱笑了,破聲大笑:“我王元凱這輩子頭一次在女人面前如此低聲下氣,卻也讓你這般看不起,簡安,你真的快要逼瘋我了。”
“王少這么容易瘋嗎?那我很擔(dān)心王氏是不是能在你的手上風(fēng)光下去。”說完這句,簡安起身道:“這里上菜太慢了,我怕是等不及了,今天就這樣吧,王少,你隨意。”
簡安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王元凱立即起身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一個用力,迫使她面對著她,后背狠狠砸在木制的門板上。
簡安悶哼一聲,卻是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冷漠的看著王元凱,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王元凱最受不了的就是簡安這個眼神,瞇著眼看著面前的女人,厲聲道:“好不容易來了,菜都沒吃一口就要走?簡小姐,你以為我王元凱真的就這么不值錢嗎?”
“王少,別失了身份。”
“去特么的身份!”王元凱用力扣著她的肩膀,盯著她一字一句的說:“簡安,我到底是看上你什么了?是這張說話不饒人的小嘴,還是這雙永遠(yuǎn)透著冷漠的雙眸,或是你這漂亮的臉蛋?你到底是為什么在把我的尊嚴(yán)踩在腳下之后,依舊讓我對你魂?duì)繅艨M,你告訴我,為什么!”
“王少出來的時候喝酒了嗎?怎么盡說些醉話?”
“你知道我很清醒。”任由簡安怎么掙扎,王元凱都不肯松手,這女人離她如此的近,他真的不想松手,一點(diǎn)都不想。
王元凱知道自己是中毒了,中了這女人的致命毒藥,要不然他怎么會如此犯賤,在她已經(jīng)清楚明白的告訴他,她對他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之后,還死皮賴臉的纏著她。
“為了能多見到你,我讓王氏所有人都拼了命去找鉆石礦,為的就是能和簡氏合作,從而有更好的借口每天與你見上一面,甚至不需要每天,只需要一個月里,有那么幾天能夠見到你,我也覺得值得,就算南非這個不行,我也可以找到另外的,甚至我可以買下一些珠寶貨源,然后再低價賣給你,我已經(jīng)卑微到如此地步,你為什么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王少,這不是你的風(fēng)格,還是快點(diǎn)放開我吧,容晏的人很快就會來接我了。”
簡安的神色是冷靜的,就算是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對簡安來說,也不會有任何緊張,若真的要有情緒的話,怕也是對他的厭惡。
“張口閉口都是容晏,你真有這么喜歡他嗎?”言罷,王元凱猛的湊近她,試圖親吻那張他覬覦已久的唇瓣。
簡安瞪大了眼睛,連忙別過臉,王元凱這一吻,親在她的頭發(fā)上,男人卻并不甘心,狠狠的吻著她的發(fā)絲,火熱的唇一路往下。
這種親昵,容晏也曾做過,但是簡安從來沒有像此刻那般覺得惡心,簡安用力的推他,可男女之間的力氣總是懸殊的,明顯一點(diǎn)用都沒有。
掙扎之間,簡安從包中摸出一把黑色的手槍,槍口用力抵著王元凱的腹部。
王元凱所有的動作隨之一僵,松開他的同時目光往下,在看到那黑色的手槍之后,他笑了。
出來見他,連手槍都帶了,這女人對他可真是防備到極致了,王元凱后退兩步,笑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簡安將槍口對準(zhǔn)他,冷聲道:“我不想鬧的這么僵,但是王元凱,你最好祈禱容晏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要不然,誰也救不了你。”
“好啊,你告訴他啊,你去告訴他,我喜歡你,我親過你,我抱過你。”王元凱嘴角傾斜,那一抹邪笑看在簡安眼里,說不出來的煩躁,只聽他又道:“我王元凱碰過的女人無數(shù),但簡小姐身上最香,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簡小姐和容先生之間,還是清白的吧。”
簡安臉色微變,但很快就恢復(fù)過來,嗤笑道:“連這個都看的出來,王少果然閱女無數(shù),可惜我沒有這個閑情逸致和王少談?wù)撨@種事情,就先告辭了。”說著,簡安收了手槍,直接開門離開。
王元凱并沒有追上來,也不知道是怕了簡安手里的槍,還是已經(jīng)無力去追。
簡安沒走幾步,就看到迎面而來一排服務(wù)員,為首的正是之前與她說話的男子,見她拿著包包像是要離開的樣子,立即上前攔住她。
“簡小姐,菜才上來,您就急著走啦?好歹進(jìn)去喝一杯啊。”
簡安正在發(fā)怒的邊緣,聽到如此輕挑的語氣,眉頭緊蹙,伸手將他扣在一旁的墻壁上,冷聲道:“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最討厭別人惹我!”言罷,簡安推開男人,徑自離開。
男人一時之間還沒有回過神來,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議的摸了摸還在發(fā)疼的后背,這女人,怪不得王少對她是特別的。
簡安走出農(nóng)莊的時候,曹助理的車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了,曹助理焦急的往里張望著,要是簡安再不出來,他怕是要進(jìn)去找人了。
簡安腳步微頓,下意識伸手撩了一下耳邊的秀發(fā),若是可以,她現(xiàn)在真想快點(diǎn)回去洗個澡再說。
曹助理看到簡安,笑著迎了上去:“簡小姐,老板讓我過來接您,先上車吧,我送您過去。”
“嗯,辛苦了。”
“不辛苦,我就愿意干這事兒。”曹助理是和很會聊天的人,一路上簡安也不會覺得無聊。
曹助理將她送到容晏家樓下就驅(qū)車走了,簡安獨(dú)自上樓,按了兩下門鈴也沒人來開,索性就按了密碼自己開門進(jìn)去了。
容晏正在里面燒菜,聽到開門的聲音走了出來,淺笑道:“就知道是你來了,明明知道密碼,干嘛還要敲門?”
“出于禮貌。”
“你在我這兒,從來不需要禮貌。”說完,容晏朝她努了努嘴:“你先上去洗個澡,很快就可以吃飯了。”
“洗澡?”
“之前不是帶了幾套你的衣服過來嘛,都在客房,我可不喜歡你身上帶著別人的味道,快去。”
簡安哦了一聲,乖乖上樓洗澡去了,雖然容晏這話聽上去像是在嫌棄她,但話語中的寵溺和縱容她都聽懂了,疲憊了一天,洗個澡的確能夠讓人身心放松。
晃晃悠悠的下樓,一股飯香撲鼻而來,簡安一路來到餐廳,看著桌上的三菜一湯不由也咽了一口口水,要知道,她可是餓了好一會兒了。
渡步到廚房,簡安從門口探了個腦袋進(jìn)去,笑問:“你還在做什么?就我們兩人,夠吃了吧。”
“還有一個紅燒魚,很快就好了。”
“哦,那要不要我?guī)兔Γ俊?br/>
聞言,容晏一下子睜大了眼睛,笑道:“那還是算了吧,我這碗碟可經(jīng)不起你這樣碰碰撞撞的了,你就乖乖坐在外面,只管吃就行了。”
簡安撇撇嘴,哼了聲道:“以為我想幫忙呢!”
容晏自然聽到了她的碎碎念,不過也沒說什么,笑著搖了搖頭,一陣無語。
自從上次簡安在這家里打碎了好幾個碗碟之后,容晏就認(rèn)清楚了一件事情,這女人絕對是個什么都不會做的千金大小姐,要她進(jìn)廚房,他怕把他的家給炸了。
菜上齊了,簡安伸手接過容晏給她盛的飯,夾了一筷子魚肉放進(jìn)嘴里,瞇著眼睛享受般的嗯了一聲,看的容晏直接笑出聲來。
“這么好吃?”
“嗯,加上我真的餓了,就更加好吃了,容晏,想不到你也會做菜,真是太驚訝了。”
“你上次不是已經(jīng)吃過了嘛,有什么可驚訝的?”
“吃一次驚訝一次,反正就是太難得了。”要是杜曉曉知道容晏做的菜也很好吃,不知道會不會死纏著她帶她過來吃吃看。
“你不是跟著王元凱去吃野味了嗎?一口也沒吃到?”
“我出來的時候才把菜送上來,太慢了。”
“他們的菜都是新鮮去摘上來的,所以會稍微慢點(diǎn)。”
“你也去吃過啊。”
“去過一兩次,都是因?yàn)楣隆!?br/>
簡安哦了一聲,也沒再說話,專心致志吃著碗里的菜。
容晏看她吃的那么滿足,心里也不由高興:“要是你喜歡吃的話,以后我經(jīng)常做給你吃,所以說,你嫁給我多好。”
簡安抬眸看了他一眼,輕笑出聲:“你真是逮著機(jī)會就夸自己,臉紅不臉紅啊。”
“那我確實(shí)做的好吃的,你給我去我們這圈子里找一個會做菜的給我看看。”
“不可能一個都沒有吧。”
“就算你找著一兩個,他們燒的菜,會有我燒的好吃嗎?”
簡安忍著笑看了他一眼,連連點(diǎn)頭:“嗯嗯嗯,你做的最好吃,容大廚,還是快點(diǎn)吃飯吧,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容晏瞇了瞇眼睛,不悅道:“你急著狼吞虎咽,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今天你不是和王元凱一起吃飯了嘛,都說了些什么?有沒有要跟我交代的?”
“審問犯人啊?”簡安不滿的嘟嘴:“你這樣還讓我怎么吃飯啊,要不然我先不吃了,回答完你的問題再說?”
簡安知道容晏肯定舍不得虐待她的胃,果然,容晏嘆了口氣,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快點(diǎn)吃。
吃過飯,簡安就意識到有些尷尬了,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說什么,只能清了清嗓子,故意引起容晏的注意。
容晏掃了她一眼,輕笑道:“你先去客廳看會兒電視,要不然就到外面去看看夜景,我收拾一下就過來。”
“……哦。”簡安乖乖點(diǎn)了點(diǎn)頭,先是到了客廳,看著那電視屏幕發(fā)了一下呆,而后就穿過走廊去外面看夜景。
陽臺被設(shè)計成小庭院,放著兩張?zhí)梢危粗謵芤猓@是簡安第一次走到容晏家的小庭院里,多少有些好奇,四處看了會兒之后,她才在躺椅上躺著,仰頭看著天上的星星。
容晏過來的時候,簡安正閉著眼睛享受此刻的寧靜,突然一條毯子扔在她身上,讓她瞬間睜開眼睛,模樣有些局促。
容晏躺在她身旁的躺椅上,為自己蓋上了毯子,這才說:“夜里涼,稍微蓋著點(diǎn)。”
“哦。”簡安突然發(fā)現(xiàn),容晏竟然也有如此無微不至的時候:“你以前也這么照顧著別人嗎?”
“以前家里有過一條狗……”
簡安沒聽下去,伸手拍了下他的手臂:“你居然拿我跟狗比。”
容晏輕笑了聲:“是你自己問我的。”
說起狗,簡安像是找到了話題般,問道:“你之前也養(yǎng)過狗嗎?是什么狗?”
“德國牧羊犬,就養(yǎng)了一年多一點(diǎn)。”
“為什么啊,你不喜歡狗啊?”
“死了,后來就不養(yǎng)了。”
容晏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有些凝重,簡安猜想,那條狗死亡的原因應(yīng)該不是那么的簡單,不過她也沒有多問,而是笑著轉(zhuǎn)移話題:“我養(yǎng)了一條比特犬,叫追風(fēng),說起來最近太忙了,很長時間沒去看它了,那家伙該是要不高興了。”
“嗯,我知道。”
簡安正想問你怎么知道,想想容晏每年都會來他們家,知道她養(yǎng)了一條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也就沒問這么愚蠢的問題。
“容晏,你喜歡狗嗎?”
“還可以,喜歡聽話的,安靜的。”
簡安想了想,覺得追風(fēng)還算聽話,讓它安靜也是能安靜的,于是笑道:“那我下次帶追風(fēng)一起出來吧,追風(fēng)很聽話的。”
容晏下意識的皺眉,他們之間約會還一條狗出來,這樣真的好嗎?不過他看簡安這么期待的樣子,也就沒忍心拒絕,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答應(yīng)。
簡安憨笑了兩聲,竟有些期待容晏和追風(fēng)見面會是什么樣子。
男人偏頭看向她:“王元凱找你就是為了南非鉆石礦的事情?”
“嗯,說什么是問了我才要買下那塊地的,不過我已經(jīng)會他說的很清楚了,就算他真的買下來,我們簡氏也不會和王氏合作的。”
容晏聽了這話,心情頓時美好:“這次怎么這么明智?”
簡安掃了他一眼,也沒拆穿他的心理,而是一本正經(jīng)的問他:“你不是說要是簡氏也想?yún)⑴c的話,你可以幫忙嗎?”
“我是可以幫忙,不過你要想清楚,簡氏剛從我手上買了一個鉆石礦,要是再買一個,怕是流動資金要吃緊了。”
簡安眉頭微蹙,想想覺得容晏說的也有道理:“那我還是先問問我爸的意思,公司有多少流動資金,他比我清楚,我就是擔(dān)心若是我們有這個實(shí)力,但等我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塊地已經(jīng)是別人的了,那不就是白忙活了嘛,你也知道,這種事情很難說的,有可能上一秒還是有的,下一秒已經(jīng)被別人買走了。”
“試都沒試過就這個態(tài)度了?這可不是我認(rèn)識的簡安做事的態(tài)度。”
簡安看向身旁的男人,嘆息道:“你以為我愿意這樣啊,有的時候也是沒辦法,我不能什么都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有的時候還要考慮的東西也有很多很多,不能盲目做決定的。”
“能說出這些話來,說明你真的已經(jīng)融入簡氏執(zhí)行總裁這個身份中來了。”說著,他笑看著她問:“有沒有想過先跟身邊人借一點(diǎn)?”
簡安一聽就知道這男人是在指他自己,頓時笑開:“我知道容先生實(shí)力雄厚,但這畢竟是簡氏的事情,我不能一直靠你的幫助,再說了,這會讓我父親覺得很尷尬的。”
“你說的也有道理,倒是我想的不夠周全,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先和伯父商量一下。”
“商量是要商量,不過我想的是,既然你也知道,王氏也知道,那么我父親肯定也接到了這個消息,但是他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應(yīng)該是考慮到資金流動的問題,我們現(xiàn)在還處于發(fā)展?fàn)顟B(tài),大部分資金都還未回籠,所以很多事情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沒關(guān)系,就算這次沒有成功,下次還是有機(jī)會的。”
簡安看向容晏,笑了聲道:“我知道這種機(jī)會不會很多,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現(xiàn)在又不是珠寶行業(yè)剛開始的時候,遍地都是珠寶礦,該開發(fā)的都已經(jīng)開發(fā)了,現(xiàn)在要想得到一個珠寶礦,那可是難上加難。”
“我相信就算是沒有那些珠寶礦,簡氏在你手里,絕對不會差到哪里去,安安,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被夸獎了,簡安自然是高興的,得意的笑了笑:“那是自然,我可是珠寶大亨的女兒,我老爸說了,虎父無犬女。”
容晏好笑的看著她:“所以現(xiàn)在心情好了?”
“好什么啊,我就是希望若是這個鉆石礦不是我們得到的,也別是王氏得到了,今天一過,我算是徹底惹怒了王氏,若是王元凱一怒之下,將這些資源交給林氏,怕是我們簡氏日后都不得安寧了。”
“你放心,王氏若是這么容晏就得到了那塊地,王元凱也不會急著找上你了。”
簡安想想也是,但是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況且王元凱早就已經(jīng)提醒過她,她不要的東西,林氏可想要的很。
說起林氏,簡安就想到了林嬌蘭,隨口問了一聲:“最近好像一直沒聽到林嬌蘭的消息,難道還在醫(yī)院?”
“早就不在醫(yī)院了,之前聽到了一點(diǎn)風(fēng)聲,林氏千金應(yīng)該是去國外整容了。”
“整容?”簡安有些詫異,林嬌蘭那臉蛋,不需要整容了吧,想想又像是明白了什么,道:“哦,我聽說她這次受傷臉上也被劃破了不少地方,的確是該整容的。”
林嬌蘭去整容了,怪不得林氏最近那么安靜,不過等林嬌蘭整容回來,怕是這京城就要熱鬧起來了,她可是等了有一段時間了,這場好戲,她可不想錯過。
“林棟梁年紀(jì)大了,已經(jīng)動彈不了幾下了,林嬌蘭也是個狠角色,往后你們在生意場上肯定還要交流,你要多加小心,別讓自己吃虧了。”
“我從來沒有小看過林嬌蘭,是林棟梁一直小看了他自己的女兒,我現(xiàn)在就等著看好戲了。”
“那你可要睜大眼睛了。”
簡安知道容晏一向消息靈通,聽了他這話,心里頓時咯噔一下:“容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說來聽聽啊。”
“我要是說出來了就不好玩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這么小氣?”
“你真要聽?”容晏擺明了你聽我就說的姿態(tài),但簡安想著要是什么都知道了,肯定就不刺激了,所以還是搖了搖頭,表示她不想知道,容晏好笑的看著她,也沒再逗她。
兩人在夜光下躺了一會兒,簡安看時間不早了,就想著回去了:“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我爸媽該等急了,他們還以為我和王元凱一起吃飯去了呢。”
“這么快就要回去了?”容晏起身笑看著她:“要不然給伯父伯母打個電話,就說你晚上住我這兒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沒準(zhǔn)他們還樂意促成呢。”
簡安瞪了他一眼:“你別給我搗亂,我媽本來就誤會了,要是跟他們說我在你這兒過夜,我都要懷疑我媽明天會不會拽著我去醫(yī)院婦產(chǎn)科檢查一下。”
容晏眼睛一亮,湊近她問:“去婦產(chǎn)科檢查什么?”
簡安臉色一紅,怒道:“你明知故問。”
“我哪兒知道啊,我一個大男人,又沒去過醫(yī)院的婦產(chǎn)科,我哪兒知道那地方是干嘛的啊。”
簡安不想與他討論這個話題,伸手去推了他一把:“哎呀,你煩死了,到底送不送我回家啊。”
“送,當(dāng)然送,不過現(xiàn)在還不著急。”容晏一伸手,將她攬?jiān)趹牙铮H昵的蹭著她的發(fā)絲:“難得過來一趟,晚點(diǎn)再回去吧,嗯?”
“我留在這兒干嘛啊。”
“你想干嘛?”
“容晏,你流氓。”
“我就問了一聲你想干嘛,怎么就流氓了?明明是你自己想太多吧。”男人擺明了得寸進(jìn)尺,攬著她腰肢的手也越收越緊,兩人的距離近的已經(jīng)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聲了。
“害羞了?”
“我沒有!”
“沒有?”男人低頭湊近她:“那心跳怎么這么快?”說著,在她唇上偷了一個香。
簡安頓時臉紅,猛的擦了下自己的嘴巴,用力捶打他的胸膛:“你干嘛啊。”
“怎么了?還跟第一次似得。”說完,男人突然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一路來到沙發(fā)上坐下,將她安置在她腿上,摟著她道:“這段時間你那么忙,我們之間見面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少,你跟我說句好聽的,想我了沒?”
簡安紅著臉看他:“我怎么知道什么是好聽的,什么是不好聽的。”
“你怎么會不知道,我看你知道的很,快,告訴我,怎么想了?”
“我又沒說想你了。”
“可你全身心都在詮釋著你想我了,而且是很想很想。”
“姓容的,你能不能再不要臉一點(diǎn)?”
“你想我怎么不要臉,盡管說,我盡量滿足你。”
簡安無言以對,只能說這男人不要臉的境界她實(shí)在是望塵莫及,無法應(yīng)對。
“不說?那我可親了。”說著,他作勢要撲上來親她。
簡安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你都爽我約了,我想你干什么,沒事找虐啊。”
“喲,還生氣呢?”
“哼!”
“好,那我們就這件事情好好聊聊。”說著,容晏將她放在一邊,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她問:“你知道我們什么時候訂婚嗎?”
“下個月十六啊。”那時候新聞鬧的這么大,她想忘記這個日子都很難好不好!
“你也知道是下個月十六,眼看就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了,你就沒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簡安迷茫了,訂婚的事情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搞定了嘛,當(dāng)初他也說過,他就等著訂婚那天的到來就行了,現(xiàn)在又讓她說想法?太突然了吧。
容晏快要被這女人給氣死了,執(zhí)起她的手說:“那天你說要請我吃飯的時候,我正在看我們的訂婚戒指,可我想來想去,好歹我未婚妻家里是生產(chǎn)鉆戒的,我為什么還要去別人家買鉆戒,恰逢那天你從西伯利亞回來的,我承認(rèn)我是心急了些,一心期待著你會想到這一層,但我也沒想到,你竟然一點(diǎn)想法都沒有。”
容晏說完,明顯有著失落,擺明了讓簡安好好哄哄。
簡安也是懵了,訂婚戒指什么的,她真的是一點(diǎn)都沒有想到,但是容晏說的也有道理,自己家就是生產(chǎn)這個的,若是再到別人家去買,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
“你知道我這個人想不到這方面的,你要是有這個想法,直接說不就好了,干嘛一個人生悶氣。”
聽簡安這樣一說,容晏心里的不痛快也消失的一干二凈:“我后來想想,也的確是這個道理,所以現(xiàn)在不是正合你商量嘛。”
“可以啊,我跟我爸爸說一下,讓他找專人給我們設(shè)計,不過我可先申明啊,要付錢的。”
容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把將她按倒,動情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