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樣的聯盟我見得多了,表面上說是為整個大局著想,其實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不到火燒眉‘毛’侵犯到他們自己利益的時候,這些家伙才不會管其他人的死活!”劉曄冷笑道。
“那他們就對我們的行為不聞不問了!?”南天程接著問道。
“那當然也不會,姿態上還是要表現一番的,畢竟聯盟還是要維護的,但我想也無非是譴責加制裁。除非進攻北方領地,否則這些家伙是絕對不會勞心費力地前來攻打我們的!”劉曄說。
“他們的譴責我們當狗吠,至于制裁嘛,對我們有什么用!”南天程不屑。
“正是如此,所以我們這次攻城看起來阻力很大,其實也就是凈土城會阻撓我們一下,其他人也就是搖旗吶喊的當個跑龍套而已!”劉曄點點頭道。
“更何況在北方六城那里還有一顆隱藏的釘子!”劉曄心中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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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雪‘花’飄飄揚揚落下,荒原滿是一片銀裝素裹。
在信使走后的第三天,劉曄清點五千人馬,隨著鵝‘毛’大雪向南方‘挺’進。
荒原變成了雪原,劉曄他們剛在雪原上留下了一條淺淺的印跡,即刻就被大雪掩蓋,絲毫看不出這里曾經有人經過。
這樣的大雪下,車輛根本無法行駛。
劉曄參照上次參加荒原集會的方式,制造了大批雪橇,人手一具,快速行軍。
風雪呼嘯,寒厲刺骨,卻無法穿透由變異生物皮‘毛’制成的大衣。
幻狼衛和黑熊衛一馬當先充當了前鋒和斥候,鷹蝠軍則在空中巡邏,掌控戰場大勢。
這次進攻的三個城市,因為靠近凈土城,恰好也在鐵路的涵蓋范圍內。這樣的大雪天氣不會持久,只要天氣稍微好轉,火車就可以重新運行。只要攻下這三座城市,劉曄計算過,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利用鐵路徹底控制住它們。
一個月的時間,荒原的冬天還沒有經過,等來年初‘春’,荒原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恐怕凈土城和那三城都已盡入劉曄之手。
這樣一來,就算北方六城心中憤怒,也不敢對六城在手的劉曄有什么舉動。
一天一夜的長途奔襲,劉曄他們來到了距離三層一百公里的地方駐扎下來。
這場大雪幫了劉曄的大忙,將所有的痕跡掩蓋得一干二凈。
“有了天時,對方的地形不占任何優勢,可以忽略不算,人和就更不要說了。以凈土城對待城民的態度,他們附近的城市也不會好到哪里去。”劉曄心中暗道。
這次為了配合大雪天氣,劉曄他們專‘門’攜帶了白‘色’帳篷,身上的衣物也全是白‘色’,和周圍的環境完美融合在一起。
這次行動,劉曄制定的戰術是速戰速決,因為了模仿了當年德意志的閃電戰戰術,劉曄將稱這次行動為白‘色’閃電。
“今天所有人好好休息!養足‘精’神,吃飽肚子,明天早上凌晨六點發動突襲!”劉曄在眾人入睡前說道。
“諾!”眾人應了一聲,紛紛進入自己的睡袋休息。
這樣寒冷的天氣,如果只是鋪蓋被子,第二天早上醒來幾乎都會被凍成冰塊。
只有用變異生物的皮‘毛’特制的密封睡袋,才能保證溫度不外泄,敢在荒原冬天行軍入睡。
為了不被對方發現,要知道劉曄他們可是連炭火都沒有點燃,生怕被對方瞧見了遠方天空升起的一抹不起眼青煙。
一夜長眠,第二天天還‘蒙’‘蒙’亮的時候,眾人好似體內安了時鐘一樣,準時醒來。
這時候的天還一片漆黑,天空中的月亮仍未退去,猩紅如血,似乎在昭示著今日的一場血殺。
“給你們五分鐘時間收拾好一切,在前面集合!”劉曄聲音低沉,卻清楚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
所有人‘精’神一陣,立刻行動起來。雪水洗臉,收拾行裝,啃食干硬的‘肉’塊,猶如軍紀嚴明的軍人,五分鐘不到就穿戴整齊地站到了劉曄面前。
“北難喪!”劉曄喊道,呼出的熱氣在空氣中形成白‘色’的煙霧。
“屬下到!”北難喪猛然一步跨出。
“現在開始,征伐大軍由你指揮!”劉曄說完向后退了一步,讓出一個位置。
“是!”
北難喪走到劉曄讓出的位置,面對眾人高聲喊道:
“今天是大都城第一次向外征伐的開始,也是大都城爭霸荒原的開始,更是我們的城主完成他第三個允諾的開始!我們作為城主一手培育出來的戰士,絕對不能給大都城丟臉,更不能給城主丟臉!今天這一戰只許勝不許敗……”
“只許勝不許敗!”被北難喪的一番話說得熱血沸騰的兵士們,齊聲高喊,眼中‘射’出興奮的光芒。
“現在賓瑯你帶領征伐一軍攻擊西南邊的黑壺城,戈建帶領征伐二軍攻擊西北邊的白沙城,我在正南邊紅堡城等你們!這次誰先領軍來到這里,誰便是這次戰役的首功之臣!”北難喪下達了命令。
“屬下得令!”
賓瑯和戈建同時邁出一步,齊聲喊道。兩人相望一眼,似有電光閃現。
賓瑯一步跳上坐下幻狼,帶領幻狼衛和黑熊衛絕塵而去。戈建也不甘示弱,他和手下踩著雪橇,猶如冰面上的滑魚,急速前奔。
這兩軍長長的隊列拉開,猶如一個V字型,朝著西南和西北的黑壺和白沙二城沖去。
征伐軍這一離開,就帶走了四千人馬,目前北難喪這里只留下了一千戰力。
看著眼前士氣昂揚的兵士,劉曄心中暗道:“不愧是北難喪,這一番話就把這些家伙‘弄’得士氣大盛,他竟然還記著當時的第三個允諾,我都快忘了呢……”
北難喪向劉曄看了一眼,請命道:“屬下這就前去攻打紅堡城了!”
“去吧!我靜候你的佳音!”劉曄點頭道。
北難喪不再多說,扭頭踏步而去,地面上的積雪好像‘波’‘浪’一般慢慢滾動,帶著北難喪走動。
后方是忠實的三十護衛,再后方則是踩著雪橇的大都城和海威市戰士。
這片雪原積雪飛揚,比起天空的漫天大雪還要濃密。
五千人馬分三路前進,攻擊箭頭直指前方三城,一百公里的路程一個小時半的時間就到達。
前方城市的輪廓在大雪中若隱若現,老舊的城墻好像殘磚破瓦,在大雪中更顯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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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邊,黑壺城,征伐一軍。
賓瑯率領的幻狼衛好像雪原的幽靈,身影時隱時現,每一次閃現,它們都更加接近眼前的黑壺城。
后方的黑熊衛銜尾而來,因為沉重的體型,它們在雪地上一跑一個坑。
這次就連黑風熊為了這次攻擊的隱蔽‘性’,渾身上下都披了一層薄薄的白‘色’‘毛’皮,作為同‘色’,‘混’淆人的視聽。
這樣做的效果很好,征伐一軍都奔到黑壺城錢快三千米了,黑壺城的守衛還是沒有發現他們。
黑壺城的名字由來和它的城市形狀有點想象,它的城墻形狀很奇怪,中間鼓圓,四周尖細,遠遠看去好像一個壺形,因此得名黑壺城。
雖然樣子奇怪,但是黑壺城的城墻卻不好攻擊。因為它的城墻是呈弧形的,所以攀登起來很有難度,加上四周城墻偏窄,也不利于進攻。
要想攻破黑壺城,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攻擊它的城民。不過一個城市的城們都是城市防御最看重的地方,哪有那么容易攻破。
“敵襲!有敵襲!”終于在一千米的范圍內,黑壺城的城墻守衛終于發現了賓瑯他們的蹤影,慌忙間發動了警報。
他們的反應也算快捷,立刻五六道‘激’光‘射’線從城墻上‘射’出,雪地上出現了一個個水坑,寒風一吹,又結上了一層薄冰。
突突的槍聲在空中顯得異常清脆,傳出了大老遠。
可惜他們發現的實在太晚了,幻狼衛一馬當先,身形又是忽隱忽現,大雪又遮蔽了視線。
以上的那些攻擊,就猶如瞎子掌槍,白忙活。空‘浪’費了許多***和能源,卻無法傷到賓瑯它們的一根汗‘毛’。
就算有跳彈偶爾打到他們的身上,專‘門’為他們特制成的堅固皮甲,就能擋住。這些皮甲包裹住了雙衛和它們的坐騎,大大增強了它們的防御力。
幻狼衛首先欺進了黑壺城五百米的范圍內,這個范圍內火力最是兇猛,子彈猶如下雨一般不要錢地傾斜。
這個時候幻狼的閃躲能力再厲害,也難以全部擋開,只能靠身上的皮甲硬抗。
皮甲能夠阻擋子彈進入體內,卻無法完全卸去子彈的沖擊力,一時間幻狼衛渾身好像被萬槍刺中,異常痛苦。
就在這痛苦的時候,每個幻狼衛都向黑壺城扔去了一顆顆黑‘色’的圓形物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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